自己要是失去了龍玉林,何嘗不是這樣的心情呢?他有什麼不懂的,他比葉未央,更懂的這些刻骨銘心的疼,有些愛,來的脆弱又熱烈,讓人無可奈何。
第二天,葉未央破天荒的答應了蘇游之的要求,帶他進去地牢,看看自己所愛的那個男子是怎麼樣子的,蘇游之沒有進過地牢,第一眼,就被這滿目骯髒**的景象給嚇呆了。
黑暗之中,重重的鐵鏈之下鎖了個眉清目秀的男人,雖然衣著狼狽,面容憔悴,卻依舊抵擋不了他眼神之中冷冷的凌厲。
葉未央將食盒放好,打開,笑著說:「對不起,沒有經過你的允許,我把游之帶來了,你不會介意吧?游之說他想見見你。」
穆卓然正視著台階上茫然無措的蘇游之,他漂亮的臉上,寫滿了驚慌和茫然,眼神與穆卓然對碰瞬間,他急急忙忙的避了過去,側過臉去不敢看他,
「我不介意,漣漪,今天我有事情要拜託你,我無法做到的,希望你可以替我行事。」穆卓然平和的說著,竟然沒有外人的造訪而有絲毫的反感。
葉未央受寵若驚的應道:「你有什麼事說一聲便可,我都可以替你做到的。」
「今天是未央的忌日,你記得燒些紙給她,現在外邊天氣肯定已經很冷了,往年這個時候,未央都很怕冷……」穆卓然抬眼,看著穿著單薄的葉未央,淡淡的垂下頭去。
他眼中閃過的那抹黯淡,是不是在責怪自己不像他記憶裡的她?葉未央鼻子有些發酸,忍住即將溢出眼眶的淚,她忙不迭的笑著說:「我記得呢,您放心吧。」
蘇游之就那樣安安靜靜的站在台階上,遠遠的望著地牢之中的兩個人,他有點震驚於葉未央的失態,在他心裡,漣漪公主一直是寵辱不驚,溫柔可愛的,無論遇到什麼事情,第一反映都是笑意滿臉,可她,卻對這個絲毫對她沒上心的男子癡念如此之深。
出了地牢之後,愛說愛笑的蘇游之悶悶不樂了一路,葉未央怎麼逗他,他都不說,一雙美瞳水氣盈然的看著她,忽然問道:「你為了他付出這麼多,值得嗎?」
葉未央說:「我付出的時候,已經不在想值得不值得了,想太多,徒添煩惱。」她笑的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卻換來蘇游之的好心情。
心思細膩的他,第一眼所見,並不覺得葉未央深愛的男子對她有同樣的心思:「漣漪,他口中說起的未央是誰?你認識她嗎?」
葉未央一怔,意味深長的笑道:「怎麼能不認識,算起關係來的話,她是安朝的長公主,是我的親姐姐,跟葉景秋一樣,都是父皇和母后的孩子,她呢,也是他的皇后,幾年前的今天,她死於一場意外。」她口氣輕緩著,祭祀宮前那場大火,歷歷在目。
「死於意外?原來她是你的親姐姐,那麼看來,他並不愛你,愛的是你那位已經逝世的姐姐啊,你為什麼對他還這樣的好。」蘇游之心疼的看著她。
葉未央微微笑著,並不作答,是,她沒有那麼偉大,可以在他心裡有著別人的時候依舊義無返顧的愛他,可是他心裡的那個人,依舊是自己,只不過他現在不知道自己就在他身邊,所以她願意無條件的對他好,愛不求回報,不求認知,只要自己願意,有什麼委屈可言?
蘇游之不懂,恐怕這天底下所有的人,都不懂她,見她不說話,蘇游之悠悠哀歎,溫柔的說:「我不問那麼多了,只要漣漪你高興,那我一定拼盡全力去幫助你。」
「謝謝你,游之,你是這世間最懂我的人了。」葉未央看著他真誠的眸子,心裡蕩漾著絲絲縷縷的感動,蘇游之就是這寒冷之中的一抹小火苗,對外人來說。或許微不足道,可是他卻成了未央現在唯一的溫暖。
清晨寂靜的街道上,一個肥碩的身影無比伶俐的飛簷走壁翻入別人家後牆,動作麻溜的閃入廚房,四下翻尋著可以吃的東西,掀翻了幾個空的筐子之後,她眼前一亮,火速的抓起幾個饅頭塞進懷裡,又去尋摸別的東西,憑藉著靈敏的鼻子,她終於從後院的旮旯裡翻出一塊凍好的臘肉,喜沖沖的塞進懷裡,摸索著延著牆角準備原路返回,忽然一陣腳步聲傳過,似乎是一男一女的聲音,嘻嘻哈哈的朝這裡走來。
她趕緊的蹲了下去,找了個旮旯藏了起來,只見門口進來一個約莫十七八歲的小丫鬟,看起來是剛起的樣子,頭髮還沒梳好,凌亂的散著,她身後跟著個年紀相仿的家丁,倆人一進來,就聽著小丫鬟嘻嘻的笑著說:「討厭來,別亂來。」
「想死我了,快點快點,一會大家都起來了就晚了。」撕的一聲,小丫鬟的衣服被男子撕開,他急不開耐的埋進她懷裡哼唧著吸吮起來。
小丫鬟意咿咿呀呀的悶哼著,倆人竟然就在廚房裡公然的私會起來,絲毫沒有注意到,清晨萬物寂靜的時刻,廚房裡還藏著個看熱鬧的陌生人。
男子左一句寶貝右一句想死了,把小丫鬟按在了桌子上,自己脫了衣服壓了上去,兩具白花花的身子肆意交纏著,錦繡鬱悶的塞了塞懷裡的東西,是怕這倆人忙活完了,自己也出不去了,這可怎麼辦,南宮還在外邊等著她呢啊。
男子狠命的衝刺著小丫鬟的身體,跟一個洩慾的禽獸一樣粗魯的撕扯著她的身子,髮絲凌亂,雙眼迷離的小丫鬟忘情的呻吟著,不住的喊著錦繡不忍往耳朵裡聽的話。
過了好一會,風雨聲漸熄,只聽見男子嘻嘻哈哈的問她:「七夫人,哥哥這功夫比你家那老不死的老頭可強多了吧。」邊說著,他邊貪婪的揉著她的那對玉兔。
錦繡一驚,臥槽,這是什麼景,原本還以為是小丫鬟和小家丁的私會,原來是小家丁碰了老爺年輕美貌的小老婆啊,嘖嘖,老婆娶的多了的男人也真可憐。
被喚作七夫人的女子冷哼了一聲,推開身上的男子說:「少來這一套,你要是敢說漏嘴半句話,小心我要了你的命。」她嬌滴滴的點著他的胸膛。
男子嘿嘿一笑:「我的乖乖,你現在就可以要了我的命啊。」說罷,他抱著女人又壓了過去。
錦繡翻了翻白眼,這特麼是慾求不滿麼,她可沒時間等他們繼續溫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