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多了錦繡。」葉未央這次沒潑熱水,直接潑了她一身冷水,錦繡無比哀怨的看著在水裡玩的正歡的葉未央。
「我說錯話了麼,呵呵呵呵我不是那意思啊錦繡,我是說,總會有一個男人愛上你內在的美的啊。」葉未央樂呵呵的打哈哈,咕嚕咕嚕的半潛在水裡玩的不亦樂乎。
一道淺白的身影,透過霧氣若隱若現的出現在溫泉不遠處,錦繡眼睛一瞪,赫然出手,直掐向他喉嚨:「大膽淫賊!竟然……」
「竟然是太子臀下啊!」錦繡鬆了手,一臉獻媚的退到一旁:「太子是來找公主的吧,那奴婢就先退下了,您請,您請。」穆卓然滿臉黑線的看著錦繡風一般的消失在他的視野裡。
葉未央玩的正歡,聽見他來了,也不忙著理他,而是伸手捉著溫泉裡的小魚,樂顛顛的跟魚說傻話,問魚能不能啃啃她的角質給她美美容。
穆卓然伸手從水裡撈起她的臉,捏著她下巴,危險的氣息壓迫而來,葉未央的笑容收斂了些許,只是些許,下一秒,她嘩啦一下竄出來,伸手抱過穆卓然哈哈大笑著朝水裡摔去。
穆卓然撲稜了幾下,週身濕了個透,葉未央笑著伸手脫他衣服:「錦繡不陪我泡,你來都來了,就陪我一起玩嘛,這裡多暖和啊!」
玩?穆卓然迅速的看了一眼她已經濕透的短裙之下若隱若現的曼妙軀體,是挺好玩的,葉未央見他似笑非笑的瞧著自己,忽然意識到了些什麼,轉身就想逃。
穆卓然反手捉住她,按著她的頭深深的吻了下去,吻的她連掙扎的機會都沒有,就在他舌尖的挑撥之下溫順成了這池中的游魚,迎合著他的吻,身上遮羞的短裙隨水飄走……
霧氣升騰之中,春光旖旎的一幕讓人臉紅心跳著,她週身沾了水,溫潤爽滑的手感刺激著他的大腦,遊走在她全身上下,恨不得將她揉進自己的身軀裡,才能滅掉那團熊熊燃著的火。葉未央嬌喘著,眼中的清澄早已化做迷離,在他的挑逗之下輾轉著身軀,被溫泉濕潤,霧氣蒸熏過的石頭都是暖暖的,穆卓然嘴角劃過一絲邪惡的笑容,他抱著葉未央,將她放在池邊的矮石上半躺著,自己著輕咬著她的鎖骨滑至胸前,舌尖遊走在她的小腹,又隨之侵入她的嬌羞,葉未央臉色緋紅,又驚又羞,使勁掙扎著想把他的頭從自己腿間推開,可又耐不住他舌尖輕佻的吮吸,意識和身體,一直都在掙扎著。
「不要……」她輕哼出聲,略帶著哭腔的嬌喘轉話成了一段優柔低吟的淺哼。
「不要什麼?你不喜歡這樣嗎?」穆卓然壓抑著心裡的衝動,沙啞著聲音問著她。
葉未央的腦子終於趁著他片刻的離開恢復了理智,手雙驀地摀住身下,紅著臉使勁的搖頭。
穆卓然輕輕一笑,拽著她的腿把她拽落下水,自己則抱著她,使勁的侵身而入,順著她早已濕潤的路徑尋找著自己極樂的世界,葉未央的輕哼變成了忘情的淺呼。
霧氣可以遮擋住那一池瀰漫的春色,卻隔不段聲音迅速的傳播,錦繡守在山外,聽的面紅耳赤,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眼淚都差點落下來。
公主和太子也真是的,一點都不照顧別人,人家一個未婚的黃花大閨女,聽了這些像什麼!
自從有了這溫泉之後,葉未央對披著毛皮褥子縮在暖房裡過冬就基本沒了什麼興趣,三天兩頭的朝這裡跑,穆卓然特意下令,此溫泉歸葉未央獨享,其他人不得入池。
什麼溫泉嘛,分明就是她葉未央自己的大浴池,花元香怒氣橫生,太子府沒錢修她的海雲閣,卻有錢給葉未央挖溫泉,太子想搞專寵,也不能這麼偏心吧!
溫泉的喜悅瀰漫在葉未央心裡還沒來的及消失,消失了數月的南宮樂忽然回來了。初春時節裡,她穿了一身灰撲撲的長袍,跟剛從泥裡被挖出來一樣出現在了葉未央眼跟前。
於是葉未央沒來得及跟她打招呼,就被穆卓然趕回了雨花閣,說是跟南宮樂有事商談,見他一臉嚴肅,葉未央沒敢問,帶著一肚子的為什麼回了雨花閣去。
南宮樂消失這些日子,其實是在去為穆卓然尋求解藥,走了幾乎一個冬天,結果卻是徒勞無功,連個苗頭都沒找到。她掐算著,怕穆卓然在她不在時病發,便急忙忙的趕了回來。
眼前的人氣色似乎跟以前有所不同,為他一把脈,吃驚的發現他體內的毒素不但沒有復發,反而消退了大半,怪不得看著整個人的氣色都好的不行了。
「太子臀下,我不在的這段日子裡你做了什麼?」南宮樂一臉嚴肅的問他。
穆卓然想了想,如實回答:「陪著未央泡溫泉。」
「……還有呢?」南宮樂不死心的追問著,她苦解多年的毒沒有消退,肯定是他誤打誤撞吃了些什麼東西才導致的啊。
「其他與平時無二,怎麼了,是不是我的毒素又多了?」穆卓然平淡的看著她不尋常的反映。
「不是不是,反而該恭喜太子臀下,如果照這個勢頭下去的話,您的毒很快就解了。」南宮樂見他誤會了,趕緊的搖手辯解著。
「嗯?你說我的毒解了?」穆卓然清冷的眸子猛的亮了起來,他很疑惑的看著南宮樂,似乎在確認她的話,到底是自己聽錯了,還是她說錯了。
「是,太子臀下,您的毒正在溶解,可我不知道您到底經歷過什麼,才會把毒解了。」南宮樂很肯定的回答著:「若是知道解毒之方,加以強化,您的毒完全可以全解。」
穆卓然不言不語,沉思了好一會,蹦出倆字來:「溫泉。」
「溫泉?」南宮樂蹲在騰騰冒熱氣的溫泉邊觀看了半小時,都把葉未央的洗澡水喝進肚子裡了,除了味道有點苦澀,其他的什麼都沒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