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色一痛,商慕炎張開雙臂,將她緊緊地裹進懷裡,一顆心像是被什麼東西塞得滿滿的,他啞聲道:「是,我來了。」
女子卻只是哭,像個無助的孩子一樣,在他的懷裡放聲大哭。
「是我不好,我不該讓你一人離宮,我應該跟你一起的,都是我不好……」
他輕輕捧起她的臉,想要替她擦去臉上的淚水,卻被她臉頰的滾燙燙得心驚,眸光一斂,他連忙撫上她的手腕。
脈搏微弱緩慢,幾不可探,他一震,是軟筋散,可是下一瞬,脈搏又強勁有力,如萬馬奔騰轢。
他驚痛抬眸,是媚.藥。
他們竟然給她同時下了軟筋散和媚.藥。
難怪她意識如此模糊,竟然連他都認不出粢。
可是,中了軟筋散的人,連基本的行動都不能自如,她又是如何將那個女人控制,然後李代桃僵?她又是如何逃到了這荒蕪的後院躲起來?然後,一瓢一瓢的冷水淋著自己,一簪一簪地劃破自己的皮肉,來忍受著這讓人生不如死的媚.藥?
一個女子,那是要有怎樣的毅力,承受怎樣的痛苦,才能夠做到這樣?
他不敢想。
「蘇月……」
女子沒有理他,雖然剛才那一瞬間將他認了出來,可此時依舊意識淺薄,在他懷裡難受得再次嚶嚶哭出了聲。
商慕炎眸色一痛,不做一絲停頓,將她從地上抱起來,快步出了後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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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廂房的時候,蘇月身上的藥力已經發作得不行,意識也混混沌沌,就連商慕炎想將她放在床榻上,她都不願意,一直痛苦地抱著他的雙臂不放,似乎對於此時的她來說,他的一抹氣息,或者他身上一絲溫度,對她來說,都是能讓她換取微末舒服的良藥。
商慕炎擰眉看著她,輕聲誘哄著:「乖,先放開我的手,我先將你腕上的傷包一下。」
所幸,他帶了金瘡藥,她腕上被簪子劃過的傷口還在流著血。
可是此時的蘇月早已不能自己,根本聽不見他說什麼,也渾然不覺得腕上的疼痛,只顫抖地抱著他更加難受地哭了起來。
商慕炎從未見過她這個樣子,印象中的她似乎再傷再痛都是一副隱忍倔強的樣子,就算哭,也哭得悄無聲息、不讓人知道,而此時的她,或許是藥力的原因,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所以哭得那樣肆無忌憚、那樣傷心,那樣無助,也那樣讓人心疼。
「蘇月……」
因雙臂被她抓著,手不能動,他就用唇輕輕拱著她的臉,想要安撫她。
而對於此時的蘇月來說,這樣的動作無疑是火上澆油,她更加難受地想要得到更多,於是,她哭著主動找尋著他的唇,並吻上他,雙手亦是鬆開了他的臂膀,勾上他的頸脖。
她吻得急切而瘋狂,甚至咬破了他的唇,滾燙的舌尖生澀地鑽進他的嘴裡,用力吮.吸,迫不及待地想要汲取那一抹清涼。
原本對這個女人就沒有抵禦力,又加上幾時被她這樣對待過?商慕炎很快便粗噶了呼吸,而她一邊吻著他,一邊淚流滿面。
見她如此痛苦,他終是放棄了先給她包紮的打算,不再做一絲猶豫,大手扣住她的腰身,變被動為主動,熱烈地回吻著她。
而蘇月卻只覺得不夠,雙手從他的頸脖上滑下,開始胡亂地撕扯著他的衣衫,因意識淡薄,所以扯了半天也不得法。
見扯不開他的,她又開始扯著自己的領口,濕透的衣衫被拉下,赤.裸的肌膚暴露在有些微涼的空氣裡,她似乎舒服了不少,輕吟了一聲,末了,又開始扯自己的肚兜。
肚兜的帶子是在頸脖處打結的,而她身上軟筋散的藥力還未盡數褪去,所以,扯了幾下亦是扯不下來,她就有些惱了,秀眉痛苦地蹙在一起,又開始拉他的衣襟。
商慕炎喘息地放開她的唇,將她的腕握住,不讓她亂動,特別是那受傷的腕,這樣蹭來蹭去,只會對傷口不利。
「乖,別動,讓我來!」
他一邊再次將她吻住,一邊快速脫著自己的衣衫、她的衣衫。
染著鮮血的白袍、被水濕透的衣衫盡數被拋在地上,他傾身將她壓在被褥深處。
她的身子滾燙得嚇人,商慕炎知道,那是她體內的媚.藥發揮了到了極致。
或許是他的身子給了她清涼,他剛一貼上她,她就迫不及待將他抱住,舒服地哼吟,小手更是在他赤.裸的背上胡亂地摸來摸去。
雖然毫無章法,無一絲技巧,可是,那滾燙的小手,就像是高溫的烙鐵一般,在他哪裡走過,哪裡就帶起一簇火焰,商慕炎只覺得心裡的那團火,也熊熊燃燒了起來。
眸色熾暗,他很想立即給她,可是,又怕她只是因為媚.藥的作用才如此急切,而身子本身並沒有做好迎接他的準備,那樣,他會弄疼她,所以,他耐心地愛.撫著她,細密的吻順著頸脖而下,大手更是來到她高.聳的胸前,揉.捏著她的雪.峰。
可身下的女子明顯等不了,他的愛.撫似乎並沒有減輕她的痛苦,反而讓她更加難受,她喘息著、眉頭緊皺,嘴裡不滿地嘟囔,一副即將要再度哭出來的模樣。
見她如此情景,商慕炎又心疼得不行,只得微微起了一點身子,大手探到她的腿心,想看一下她那裡是否已做好了準備,可就在他剛起身,大手還沒有探上她的花蕊之前,他的炙熱反而驀地被一抹滾燙包裹住。
他渾身一僵。
是她的手,她雙手握住了他早已堅.硬如鐵的欲.望。
不僅握得緊緊,還似乎迫不及待地想要將它往自己身下拉。
如此無心的動作,卻簡直就是致命地勾.引,商慕炎喉頭滾動了兩下,逸出一聲悶哼,他喘息地抬頭,望進女子的眼。
只見她雙目迷離、粉面含春、朱唇半張半翕,眉心卻緊皺在一起,依舊一副痛苦不堪的模樣。
卻也依舊沒有清醒。
商慕炎低歎一聲,再度傾身吻上她的唇,一邊吻她給她安撫,一邊試圖將她的雙手拿下來,她哪裡肯依,而無奈唇被他堵著,只能痛苦地嗚咽,表示著自己的不滿。
商慕炎拿她沒有辦法,只得由著她,而原本早就昂揚的堅.硬在她的握扯下更是腫痛得不行,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來,他將身子壓低,配合著她的動作。
她握著他的堅.硬,直直往自己空虛難受的小腹下面塞。
商慕炎只覺得渾身緊繃到疼痛,而女子偏生還不讓他好過,塞了幾次都沒有塞准,他喘息地放開了她的唇,「乖,莫急,我來!」
女子卻依舊不放,他就握住她的手,帶領著她將他的堅.硬送到她的幽谷門口,在她塞入的同時,他腰身一挺,進入了她的身體。
當自己的堅.硬盡數被女子溫熱緊致的甬道吞沒,當他看到,由於他的突然進入,女子眼角再度滑下的淚滴,他的一顆心都顫了。
那種真切的擁有感讓他的雙眸都微微潮濕了起來,那一瞬間,各種激烈的情緒在他的胸口震盪。
自責、心疼、慶幸…….
他應該跟她一起來的,就算她堅持不讓,他也應該跟她一起來的,如果他在她身邊,她又如何會被人這樣傷害?
所幸,還好,他來了,他幸虧來了。
低頭,他顫抖地吻上她的鼻翼唇角。
見他進去以後,又不動,女子不滿地嘟囔,雙手抱著他的頭,熱烈地回吻著他,雙腿更是纏上他的腰身,將自己的身子打開到最大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