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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134】說他知道一個王爺的驚天秘密 文 / 素子花殤

    寒意透體,蘇月一驚,身體微顫了一下,他卻已雙腿擠在她的兩腿之間,打開她的腿心,甚至急切得來不及脫掉自己的衣衫,只是將自己身前的衣擺撩開,扯低自己的裘褲,他的炙熱堅.挺就直直抵在她的花心的外面。

    緩緩放開她的唇,他拉開了一點和她的距離,深深看進她的眼。

    她怔怔地望著他,惶遽無措。

    不對,他們這種關係不對!

    她不是他的誰,她也不可能成為他的誰!

    如果說山洞裡的那夜,是她虧欠與他想救她,那麼,今夜呢?今夜他們這樣又算什麼?

    是太寂寞了嗎,蘇月媲?

    在他親吻她的時候,她竟然還恬不知恥地回應了他。

    「商慕炎」

    「我想要你!」

    兩人幾乎同時開口,男人的聲音沙啞,女人的聲音破碎。

    雙方皆是一怔。

    彼此的目光絞在一起。

    他黝黑的眸子愈發暗沉,微斂了眉心,他低頭輕輕吻上她的鼻翼唇角,炙熱的氣息噴薄在她的臉上,「蘇月,我要你!」

    明明是徵求意見的一句話,卻說得霸道得不容人拒絕。

    蘇月想說不。

    可是身體卻背叛了她。

    下身的那裡,因為他堅硬如鐵地緊緊相觸相抵、不時的相廝相磨,早已釋放出迎接他的熱流。

    她羞愧難當,凌亂不堪。

    她緊緊抿著唇,沉默地將臉別向一邊。

    她的反應,商慕炎盡收眼底,他唇角微微一揚,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低頭,追過去,一點一點地找尋著她的唇。

    溫熱的唇在她的臉上輕拱、撩.撥,她又難耐地將臉扭過來,他便趁勢將她重重吻住。

    滾燙的大手如同高溫的烙鐵,攀在她高聳的胸脯上,似憐似虐地揉捏,雪白的渾圓在他的手中肆意地變換成各種形狀。

    她有些難受得扭動著身子。

    他放開她的唇,吻一路往下,劃過她漂亮的鎖骨、圓潤的香肩、最後來到她高聳的胸脯上,叼住她粉嫩的胸尖,吮.吸、逗弄、舌尖緊緊抵住、輕輕撕咬。

    蘇月喘息著,雙手無力地抱著他的頭,推搡著,想要將他掰離,「商慕炎我們這樣不好!」

    男人緩緩將早已挺立綻放的蓓.蕾從口中吐出,他抬起頭,望定她失神無措的水瞳。

    「你是本王的女人!」

    說著,也不等她反應,雙手驀地扣住她纖細的腰肢,大力往下一壓的同時,他腰身重重往上一頂。

    瞬間,他灼熱的堅硬就直直埋入她的身體,蘇月瞳孔一縮,輕呼,他低頭,將她的呼聲吞入口中。

    蘇月顫抖著,緊緊攀上他的背,只覺得下身被他的巨大撐得幾乎要裂開,酸脹難忍,酥.麻痛楚。

    他卻已經迫不及待地開始了動作。

    開始是輕緩的推送,等到她的身子慢慢適應了他的進入,一寸一寸柔軟下來,他才開始大幅度進出。

    喘息濃重。

    商慕炎放開她的唇,緊緊盯著那雙水霧瀰漫的眸子,只覺得胸腔內似乎被什麼東西填得滿滿的,膨脹欲裂。

    眉頭微皺,他的眸色暗沉得無法用言語來描繪。

    大手扣住她的腰身,他狠狠地撞向她的最深處……

    ************我是銷.魂的分界線************

    身下的人兒在他一次一次不知饜足的索要中暈了過去,而他的昂揚還堅硬在她的體內。

    他哭笑不得,有些捨不得退出。

    他記得剛開始,他的衣袍都穿在身上的,最後的最後,怎麼兩人的衣衫就凌亂了一地?

    他從來不缺女人,卻第一次對一個女人的身體如此失控。

    每一次都很想溫柔地對她,可每一次似乎都將她折磨得很慘。

    有時候,他想,他是瘋了。

    他肯定是瘋了。

    因為只有瘋子才會如此沒有理智。

    她是誰,他很清楚!

    他跟她有沒有結果,或者說會是怎樣的結果,他也很清楚!

    他要讓她愛上他,而他卻絕對不能愛上她,他更清楚!

    可是,現在又算什麼?

    他的舉措又算什麼?

    今夜在大牢裡,她撞上他,他以為是哪個獄卒,畢竟被對方發現了他的私自離獄,所以,他直接動了殺意,當他提起掌風準備給對方致命一擊的時候,卻驀地發現是她。

    即使是一身男裝的蘇桑,那也是她!

    那一刻,他又驚又喜,又慌又亂,連忙收起掌風,惟恐晚了一步真傷了她。

    在他扣住她的腰身將她拉向自己的那一瞬,沒有人知道他的心情。

    她回來了!

    她沒有跟冷煜走!

    所謂欣喜若狂也不過如此。

    但是,她接下來的表現卻又讓他懷疑,她回來的真正的目的,是不是只是來大牢探視一下他而已,她重情重義,他因她坐牢,她過來看看他而已。

    不然,她為何不讓他知道,蘇桑就是蘇月!

    不然,她為何會說出,她跟南軒太子走了,他不必擔心她的安全!

    她還是要走的是不是?

    不,不行!

    他不會讓她走!

    所以,他問她,還出遠門去辦案嗎?

    她說,近段時間她都會呆在六扇門,不出遠門。

    他的一顆心終於安定,可是,他又很快想起,近段時間?近段時間是什麼意思?

    近段時間以後呢,還是會走是嗎?

    他第一次發現,他竟是貪心至此,對一個人的控制欲竟然達到了如斯地步!

    為了不給她一絲退路,他故意趁她失神離開之際,隔空發力,擊下了牆壁上的燈盞,只為了給自己一個出手的機會,一個在黑暗中出手的機會。

    他出手救下她,他出手弄掉她的髮帶,他出手讓她女人的身份暴露在他面前。

    他要她!

    這個認知他很明確!

    就像夜裡在牢房裡面,他將她抵在牆面上,就像方纔,他將她壓在門板後面。

    他只有一個念頭!

    他要她!

    他要她成為他的女人!

    而且只能是他的女人!

    可是……

    將來呢?

    心頭微微煩躁,他皺眉,從她的體內退出,拉過薄被將她的身子蓋住,下床,彎腰拾起地上的衣袍,一件一件套在身上。

    回頭,看了一眼床榻上的女子。

    女子睡得極沉,雙頰還帶著未褪的潮紅,纖長捲翹的睫毛輕垂,在眼瞼處留下兩排淡淡的剪影,幾縷留海被大汗濡濕,貼在光潔的額頭上。

    他心中一動,上前,修長的手指將她濡濕的髮絲擼開,他傾身,在她的額上輕輕落下一吻。

    末了,又直起腰身剪手立在床邊,靜站了許久,才轉身,闊步離開。

    ***********

    蘇月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

    若不是自己赤.身.裸.體、若不是渾身酸痛散了架一般、若不是肌膚上青紫痕跡遍佈,她真的會以為昨夜不過是自己的一場夢。

    因為窗戶緊閉,房門的門閂是自裡面關上。

    那廝是怎樣離開的?

    這一段時間的相處,她發現,那個男人似乎無所不能、似乎能上天入地。

    她不明白,這樣的他為何會被景帝那般賤視?

    其實,想想,也是,這世上哪有那麼多的為何?

    不被愛就是不被愛,不受寵就是不受寵,不在意就是不在意。

    就好像,她曾經那般傾心地為一個男人,照樣被那個男人賤視。

    就好像,她曾經那般將一個人當做母親,照樣被那個女人算計。

    這樣一想,她才發現,商慕炎的境遇和她何其相似。

    永遠都是一個人!

    起身,下床,她拾起衣袍穿在身上。

    今日開始,她要去六扇門的檔案庫查資料,她要看有關蘇希白的一切記載,宰相府裡的每一個人的檔案她都要仔細查看。

    ***********

    接下來的日子,平靜又安寧。

    白日裡,有案子的時候,她就出案,沒有案子處理的日子,她就呆在檔案庫,一頁一頁仔細尋找著她要的東西。

    夜裡,她就借巡視大牢之機去會商慕炎,給他帶些好吃的、好喝的,然後,一個坐在牢房內,一個靠在牢門外,漫天胡地地瞎侃。

    當然,大部分時間,都是她在說,他凝著她靜靜地聽著,不時調侃她兩句。

    有時,她不想說話,兩人就都兩廂沉默,坐在那裡不吭聲,任時間靜靜在指尖流淌而過。

    那一刻,她竟然感受到了幾分相濡以沫、歲月靜好的意味。

    ****

    一晃二十多天過去。

    她要找的東西沒有一絲眉目,離商慕炎反省一月之期倒是快接近了。

    她忽然有些捨不得這樣的相處。

    一旦,他出去了六扇門,再想見面豈非現在這般容易?

    「商慕炎,要不,以後,我們就做拜把子哥們吧!」

    靠在牢門的木柱子上面,蘇月抱著膝蓋,微微仰著臉,望著牆壁燭台上搖曳跳動的燭火,幽幽開口。

    商慕炎手中正捧著一杯她專門給他泡的太平猴魁,聽得此言,手一抖,茶水濺潑了出來,濡濕了一大片衣袍。

    他發現這個女人說話,經常能驚世駭俗得讓人瞠目結舌。

    拜把子哥們,虧她想得出。

    「為何?」

    他起身,抖落袍角上沾染的茶水,問道。

    蘇月彎了彎唇。

    「因為以後,我可能會一直是蘇桑這個身份了。」

    似乎蘇月的出現永遠都是糾復,而且蘇月有著太多痛苦的記憶,她真的好累。

    既然這般,她便只做蘇桑吧,簡單、自我、快樂,而且也有利於她要查的事。

    商慕炎怔了怔,緩步走到她的身邊,挨著她坐下,扭過頭定定地看著她,「即使你是世人的蘇桑師爺,你也只是本王一人的蘇月!」

    他說得篤定,微涼的語氣帶著一絲沉冷和決絕。

    蘇月一震,抬眸望著他。

    「可是我們……」

    「我們怎麼了?」男人挑眉。

    蘇月輕抿了唇瓣,眸底掠過一抹愁緒。

    「我們不可能!」

    「為何不可能?」

    「我不過是你四哥不要的垃圾,我」

    商慕炎眸光微閃,冷冷笑,突然伸手一探,勾住她的頸脖往自己面前一拉,緊緊地逼視著她,一字一頓,咬牙切齒,「你還是忘不了他?!」

    蘇月有些被他的樣子嚇住,「不,是我覺得自己蒲柳之身,根本……」

    「本王不在乎!」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他沉聲打斷。

    蘇月怔了怔,猛地抬手將他的手揮開,也朝他厲聲道:「可是我在乎!你會因為我被世人恥笑,你會因為我……」

    商慕炎低吼一聲,再次伸手將她往面前一扣,低頭,直接將她喋喋不休的嘴堵住。

    她嗚咽著,他就盡數在她的嗚咽吞入腹中。

    然後,直接將她抱進了牢房,狠狠壓在了身下……

    也不怕有人會突然闖入,也不怕其他牢房裡的犯人聽到動靜,雖然,那些人早已經被蘇月藉故關到了老遠的地方。

    不管地上的冷硬,不管環境的惡劣,更不管蘇月一身男裝,他就這樣將她壓在身下。

    壁上燭火昏暗,地上,委於一地的衣衫,月白的男袍凌亂著著藏青的男袍。

    潮濕陰暗寒涼的空氣中,兩具火熱的身體交纏。

    男人的粗.喘、女人的輕.吟。

    如火如荼。

    「蘇月……」

    男人沙啞的聲音如同低醇的美酒讓人沉醉。

    **************

    當蘇月仔細整理好衣袍,從牢房走出去的時候,已是不知什麼時辰。

    牢房外面的幾個獄卒見到他出來,連忙起身行禮,「師爺巡視完了?」

    其實,六扇門不是以關犯人為主,所以牢房也沒有多少,巡視一圈下來根本要不了多少時間,平日陪商慕炎聊天本就用的時間比較久,今夜更是。

    所以,她有些做賊心虛的窘迫,捏了捏手心,她強自讓自己面色如常:「嗯!」

    然後,逃也似地離開。

    下身還有些火辣辣的灼燒感,似乎有溫熱粘稠的東西順著穴口流出來,她加快了腳下的步子,腦中卻不由地想起一件事情來。

    這個男人跟她做了幾次,幾次他都沒有採取任何防護措施,而每次都是釋放在她的體內,事後也沒有讓她服用任何藥物。

    他難道就不擔心?

    萬一有了孩子怎麼辦?

    雖然她知道自己不會,但是,他不知道啊!

    他卻還這樣沒有一絲顧慮?

    她記得兩人在山洞裡的第一次,她原本是想著事後要服用避子藥的,所以,在慕容侯帶走他們的那夜,經過方雲家的時候,她讓他們等在外面,她去找了方雲,就是想跟她拿點避子藥。

    只是方雲家裡沒有,她說,在農村,有孩子都是喜事,誰還去弄什麼避子藥。

    見她有些著急的樣子,方雲跟她說了另一件事。

    她懷孕的機率只有百分之一,甚至百分之一都沒有,因為她的身體體寒特別嚴重,導致宮寒,所以……

    她已經記不得當時聽到這句話時自己的心情了,只記得自己腦中一片空白,一句話都不想說,一上馬車,就靠在車壁上闔著眼睛。

    難怪啊!

    難怪那時在殤州,商慕寒探完她的脈搏後說,你的身子較上次給你探的時候,體寒又加重了不少,得好好調養,再這樣下去…….

    當時,他的話沒有說完,面色冷峻,她追問下去,他又說沒事。

    其實,那時,他是想說,再這樣下去,會導致不孕是麼。

    抬頭望了望星星寂寥的夜空,心裡是說不出的難過。

    浩瀚宇宙中,她永遠是獨行的那一個是嗎?

    沒有爹,沒有娘,可能也會永遠沒有孩子!

    一陣夜風襲來,涼意透體,她不禁打了一個寒戰,抱了抱胳膊,她恍恍惚惚回神,就看到迎面走過來的慕容侯。

    他似乎在散著步,低垂著眉眼,竟是從未有過的心事重重。

    「門主!」她輕輕喚了一句。

    慕容侯抬眸,見到是她,微微一怔,目光瞟了一眼她身後的方向,也是大牢的方向,微微一笑道:「這麼晚了,還沒睡?」

    「嗯!」蘇月點頭,訕訕笑道:「睡不著,所以,巡視了一圈,門主呢?怎麼也還沒睡?」

    「我也睡不著,」慕容侯垂眸彎了彎唇,眼梢輕抬,溫潤淺笑看著她,「所以隨便走走!」

    「哦!如果門主沒有什麼吩咐,我就先回房了。」

    剛剛搞了一身汗,身上又沾滿了地上的灰塵,而且下身還很不適,她只想趕快回去沐浴。

    「去吧!」

    蘇月剛準備拾步離開,就驀地看到展超和王五兩人急急地走過來。

    一見他們兩個,王五還沒有走近就嚷開了,「門主,師爺,正好你們兩個都在!」

    慕容侯微微蹙了蹙眉,「何事如此急切?」

    展超眼梢輕抬,睨了蘇月一眼,還沒有出聲,王五又是再度搶先開了口,「門口有個人,吵著嚷著說要見皇上,說他知道一個王爺的驚天秘密。」

    慕容侯和蘇月皆是一震

    過度章節差不多鳥,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捏?

    謝謝親閃亮亮的鑽石~~~謝謝親、親的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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