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壁輝冷目掃視了一下。
結果他發現,自己居然無法看穿李宇軒和七公主。這讓他心中驚訝不已,以他的修為,在大陸任何地方,都可以去的。
但是能讓他看不穿的人,那麼只有少數的人可以做到。
「對方這麼年輕,就有如此的修為,身份一定很大。」
想到這裡,金壁輝不由得狠狠的蹬了一下金少爺,甚至他已經在考慮,是否等過了一頓時間之後,將金少爺關起來,狠狠的教訓一頓他,讓他收斂一下自己的行為。
不過那都是以後的事情,因為他現在必須要解決,金少爺給他招惹來的麻煩。想到這裡,金壁輝只好硬著頭皮道:「這裡是瑞金城,隸屬於帝國北疆。所以不論是從地理,還是從領土管轄來看,都是帝國的領土。」
「既然是帝國的領土,那麼為什麼,他可以如此囂張枉法?」七公主冷哼一聲,指著一旁的金少爺,臉色很難看的道:「難道就因為他是你的兒子,他就可以在瑞金城,無法無天,為非作歹,強搶民女?」
「如果是這樣,那麼我帝國還要你們這群城主,維護地方的治安幹什麼,還不如直接將他們抓起來,直接送到司法監嚴懲了呢!」
被七公主這麼一頓教訓,金壁輝的額頭之上,立刻出現了一堆汗水。作為官場之上混的人,他自然知道司法監是什麼樣的存在。
那可是一個,掌控生殺大權的地方啊。
任何一個郡城,一個官吏,只要違反了帝國的某些條令,都會被司法監抓住,然後利用酷刑,狠狠的折磨致死。
過去的金壁輝,曾經在司法監幹過一段時間,因此他很深的知道,司法監的可怕。如果將他送到司法監。他一刻都不想活下去。
不過他是一城之主,畢竟擁有靈武境的修為。
按照正常的理論,以及現在帝國的形式。都不是可以輕易處理的存在。因此金壁輝在震驚和恐懼之中,臉色稍微恢復了一點,只見他平心靜氣的道:「我帝國一項奉行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所以就算是我金壁輝的兒子。那麼也一定會嚴懲不貸。不過有些事情,不是你單方面說,就可以做主的。」
「那你想怎麼樣?」七公主明顯經歷不夠,根本不知道對方要施展緩兵計。
見到如此稚嫩的他,金壁輝的臉色浮現一種耐人尋味的笑容。道:「當然要詳細調查取證,等確定我兒,真的犯罪之後,那麼立刻就會嚴肅處理它。」
「取證也對,畢竟帝國是一個有律法存在的地方。」七公主很認同的點點頭人,然後他指著周圍的人,一個個道:「剛才的事情,他們都在這裡觀看道了。所以我相信。你將他們抓捕之後,一個個詢問,就可以得到有關剛才事情的訊息。」
「這個事情,本城主自然明白怎麼做,就不勞你一個小姑娘家家的操心了。」聽到這裡,不僅金壁輝開心了。就連金少爺,以及他那群狐朋狗友。都開心了。
本來他們以為,七公主的來頭定然很響亮。否則他老爹,剛才不會被震懾。甚至他們已經做好準備,接受金壁輝的懲罰了。
哪成想事情一轉,主動權交代在他父親金壁輝的手裡了。那麼也就是說,今天的事情,全憑他父親做主了。
只要他父親,想要給一個什麼結果,那麼就可以給什麼結果,至於周圍的觀眾和證人,完全不是什麼問題。金少爺相信,只要等晚上自己找他們挨個的談談,定然會讓他們調轉槍頭,指正李宇軒和七公主的,到時候看他們兩個還如何囂張。有了這個想法之後,金少爺盯著七公主的樣子,立刻又平添一些淫色。
「來人,將他們都給我抓起來。」
金壁輝大手一揮,簡單吩咐了一句。周圍等待多時的士兵,立刻湧上來,將那些觀眾控制起來。
他們的動作,立刻將這些修為,只有真元境的武術師,下的面色灰白。他們可不是李宇軒和七公主,他們可沒有那麼強大的修為和膽魄。對於他們來說,官軍就是大老爺,根本不是他們可以招惹的。
因此見到軍人一動手,立刻跪在地上,開始求饒起來。
「城主大人饒命,我等剛才只是路過,並沒有看到什麼事情,請不要抓我們啊!」
「大老爺饒命,剛才我明明看到是那一男一女,要為難金少爺,想要霸佔金少爺的地方。本來金少爺,還十分客氣,沒有想要和對方爭鬥。但是因為對方辱及金家先人,所以金少爺,才會暴怒和對方爭鬥起來。」
「城主大人傾聽小人一言,剛才的事情絕對是一個誤會。那些事情明明都是那一男一女做出來的,結果他們還想要打倒一耙,想要以此來指控金少爺,謀害金少爺,簡直就是罪該萬死。我等願意作證人,幫助城主大人您指正他們。」
「請城主大人,立刻將他們住起來,因為他們都犯了謀逆之罪。其實他們本來,就是前朝的餘孽,想要幾次機會,針對金少爺和城主,他們罪該萬死啊!」
「城主大人一定要速速將他們抓起來啊!這兩個人,一來小店,就將小店砸了一個稀巴爛,結果不想付賬,就想強迫金少爺,替他們買單。但是金少爺不同意,所以他們立刻動起手來,將小店砸的稀巴爛,弄得小店無法繼續衛生啊!」
「求城主大人給小民做主啊!剛才您沒來之前,我只不過是替金少爺說了一句話,結果就被他們按倒在地上,狠狠的揍了一頓,你看看我們的身上,渾身上下都是傷痕啊!」
「是啊!城主大人,我們都可以作證,剛才那一男一女,絕對是得了失心瘋,居然見一個人,就揍一頓,你看看我們的身上,幾乎到處都是傷痕,沒有一塊完整的地方,這都是他們兩個人造出來的孽啊!」
「求城主大人,給我們做主啊!」
七公主愣了,剛才明明都是向著自己這邊倒的局勢。怎麼自己剛才,一將取證和審問的權利,交給金壁輝,就變成自己好像犯了大錯的罪人一樣?
金少爺的朋友和手下也就算了,難道酒樓的老闆和那些旁觀的人,還沒有看到,剛才發生的一幕幕嗎?
「你們到底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要倒打一耙?」七公主氣的臉色忽白忽紅的詢問道:「趕緊給我站起來,將剛才的實情說出來。」
「閉嘴,這裡由本城主做主,由不得你一個婦道人家搗亂。」此時金壁輝笑了,因為他發現自己從新掌握主動了。
而那個讓他看起來,很高傲,權勢很大的人,已經變成了一個弱者,變成了一個失敗者。就算他的來頭再大,只要自己有理,那麼仍然可以不用在意她的後台。
不過最近瑞金城,在舉辦乾坤拍賣大會,會有一些不可以招惹的人前來。所以為了安全起見,金壁輝也不想將事情做的太過,只要將金少爺挨揍的事情,給平息了下去,那麼他也就不準備深究了。
於是他上前一步,來到七公主的面前道:「這位小姐,你也看到了,現在的局勢,對你十分不利,如果你還想繼續申辯的話,那麼為了安全起見,你就要跟我走一趟,進天朝的獄牢裡面待一陣了。」
聽到獄牢兩個字,周圍的人頓時一個個顫抖不已。
因為他們知道,凡是進入獄牢的人,出來的時候,一個個渾身都是傷痕,甚至有許多都甚至不清醒了。所以民間有一個傳言,那就是認可斷頭,也不進入獄牢。
所以大陸之上的人,一提起獄牢兩個字,就渾身瑟瑟發抖。如果是其他人,見到如此情況,必定會將這件小事情,直接化解了。
但是七公主,乃是帝國的公主,她什麼時候,受過如此的氣?
所以她的胸部起伏了一會之後,指著金壁輝道:「看來金城主,你這是要庇護你兒子到底了,那麼……!」
「大膽,本城主,乃是皇帝陛下任命的一城之主,其實你一個婦道人家,可以隨意指指點點的?」
金壁輝的臉色之中,閃過肆意不悅。
顯然他對於不知道進退的七公主,明顯有點不太滿意了。
「大膽,我乃是……!」
李宇軒看到七公主,馬上就要亮開自己身份的樣子,於是不得不站出來。只見他腳步一撮,走上前來,拍了一下七公主的肩膀,打斷她準備繼續說出來的話。
然後他的身體一動,將七公主擋在身後,對著金壁輝,道:「金城主有的一些事情,不是你一個人可以做主的。」
「而且乾坤拍賣會馬上就要召開了,如果你金城主,在這個時候,發生什麼不愉快或者丟臉的事情,那麼我想你會很倒霉。」
在說話的時候,李宇軒的眼睛瞬間咪咪了起來,宛如刀子一樣,在金壁輝的身上,一圈圈的掃視。(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