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國京都警衛處!
這個警衛處,專門負責處理,京都裡面發生的系列事情。i
就在十分鐘前,負責警衛處的帝國官員袁金山,接收到屬下送來的報告,在報告裡面稱,一群紈褲子被人誅殺在西門大街,請求派人調查。
如果是一些鬥毆事情,他是不屑管理的,但是當他聽到那些紈褲子,一個個都死了,那麼就在也無法平靜了。
打人,打臉,那是孩子們之間的遊戲。
大人是默許的。
但是如果孩子死了,那麼就不是打人,打臉那麼簡單了。雖然是紈褲子,是被家族放棄的人,可他們畢竟是家族的一份子,是某個大員的兒子。
當然也可能是某某個兒子,可能那個官員,那個家主自己都不知道,但他就是他的兒子,那麼就要受到自己家族和勢力的保護。
如今有人將他們擊殺了,那麼就是主動挑釁那些勢力。
而且在袁金山得到的情報裡面顯示,這些紈褲子裡面,有許多當朝二品官員的後代。
甚至有一個人,還是當朝一品大員的旁系後代。
這個人,自然是阻攔北宮星河的那位悲情將軍。
一個紙片子!
就抹殺了的將軍,不得不說他就是一個悲劇。
所以袁金山,不得不慎重,他派出了最出色的隊伍,最出色的仵作,最出色的捕頭,希望可以盡快的抓住兇手。
然而就在那個他自認為精英的隊伍,剛剛出發不久。
他另一個屬下,再一次進入警衛處,找到了袁金山,並且根他稟報了一件事情。在這一件事情裡面,袁金山再一次聽到了讓他震驚的消息。
又一批紈褲子,聯通一些軍中幹部,被人誅殺在大街之上,而兇手揚長而去,沒有人可以阻攔。
袁金山大怒,這是在他執政以來,第一次遇到如此惡劣的事情,為了自己的烏紗帽,為了自己的地位,他再一次阻止了一批精英隊伍,外出尋找兇手。
可惜他的命令,剛剛發出去,不足三分鐘,再一次有噩耗傳來,這一次居然是國教內門弟子,在京都之中,被人一番羞辱之後,直接擊殺在大街之上。
而且這一次的事情,居然又人證。
周圍的街道,有很多人可以看到,剛才那一幕的發生,那些國教的弟子,如何被殺死。
和第一次,第二次的情況,幾乎一摸一樣,都是一張紙,從轎子裡面飛出來,然後那些阻攔轎子的人,就全部分成兩段,魂歸天外了。
這是每一次事情,都有的為一個共同點之一。
叛逆的城衛軍,轎子,轎子裡面的人,一張殺人凶器白紙。
這是他們目前唯一瞭解的事情。
當然如果給他們足夠時間,他們可以調查清楚,那叛逆的三十名城衛軍,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叫什麼,住在什麼地方,家裡有什麼,修為如何。
可惜這些都不住要,因為從信息傳遞回來的情況來看,那些人都是死在轎子裡面的那個人,發出來的白紙之上。
接二連三的噩耗,讓袁金山的臉色,蒼白無力。在帝國,有兩種人是不能得罪的,一個是帝國皇室,一個是國教弟子。
帝國皇室,那是皇帝的親屬,你得罪他,那就是在找死。而得罪國教,那就等於得罪了,滿天下的國教弟子。
要知道天下大派,弟子都是有數的,簡單一調查,就可以知道的差一不二。但是惟獨國教,沒有人知道他的弟子有多少。
上到帝國一品大員,皇室宗親,下到街邊賣藝,軍隊裡面的士兵,幾乎都是國教的弟子。國教可以說就是一個大雜燴,當然因為這樣的弟子太多,所以每一個人,能得到的資源,也就變少許多。
因此國教培養的弟子,除了一些有勢力,有家族,有後台的,那麼很少有人可以得到最大化的資源培養。
當然如果你是天才,那麼就另當別論了。
這樣一來,就造成國教的弟子眾多,但是大眾化也多,所以遍佈各行各業,也是可以理解的。
因此一些比較有能力的人,都願意加入那些大門派,而不願意加入國教,這也是國教的一個尷尬之處。
如今袁金山,就得罪了國教。
因為國教的弟子,是在他執政,並且管理的地區出現的事故,那麼不算你頭上,算誰頭上?
所以一旦這一次的事情,徹底暴光之後,那麼袁金山必定,第一個落馬,甚至腦袋搬家。這是袁金山,不希望發生的事情了。
撲通一聲!
袁金山倒在地上,渾身被汗水浸濕,整個人宛如落湯雞一樣。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下屬官員,急沖沖的進來,一把抓住袁金山的肩膀,道:「大人,大事不好了。」
「說吧!」
「在天大的事情,又能如何?」
在說這話的時候,袁金山的表情很痛苦,因為他知道,他的未來,已經沒有了。
然而他的下屬,卻不知道袁金山心裡的想法。因為他現在很著急,他比袁金山還要著急,所以見到袁金山讓他說,他就再也無法忍住了,於是他張嘴,就說出來一個讓袁金山整個人癱倒在地上的話。
「大人,剛才我們幾個在隔壁討論,並且進行了一番分析,結果讓我們得出來一個驚人的結論,所以我想,我有必要通報您一聲,請您盡快做決斷。」
這個人如此緊張這次的事情,自然是因為他和袁金山是一條線上的人,一個死,那麼就一連串的死。
所以他絕對,不希望袁金山落馬,那等於讓他,讓他們失去了一個靠山。所以他緊張袁金山,緊張一次的事情。
袁金山也明白他的想法,聽到他們有猜測,頓時眼前一亮,道:「你說。」
「回稟大人。」
「經過我們的猜測,我們發現這三次的事情,發生的地點,如果串聯起來的話,會指向一個地方。i」
「什麼地方?」袁金山凝眉詢問道。
「皇宮!」
「什麼?」
袁金山大吃一驚,他連忙從地上爬起來,然後進入不遠處的櫃檯裡面,從裡面拿出來一個地圖。
這個地圖,赫然就是京都的地圖。
這是警衛處,必須存檔的地圖,方便警衛處的人,在京都裡面做事。
袁金山連忙在地圖上,將那三次事情的發生地點,一一串聯起來。結果串聯完畢之後,他一屁股坐在地上。
因為他串聯的結果,和他屬下們猜測的結果是一樣的。
也就是說,那個兇手爭吵著皇宮行去。
如果他在皇宮前面,在犯下一些滔天大罪,那麼袁金山毫不懷疑,自己一定會身死,絕對不會有任何的僥倖。
甚至整個家族,都會因為那個兇手的出現,而一起毀滅。
想到了這裡,袁金山面如土灰,他徹底放棄了。
然而他的屬下卻沒有放棄,依舊在說道:「大人,你也看到了,眼前的情況,正好是咱們唯一的出路。」
「什麼出路?」
袁金山暗淡的詢問了一聲,事實上他絲毫的希望都沒有。
然而當他聽到屬下的話,頓時眼前一亮,宛如希望出現了一樣。
只見那個屬下,道:「大人,我們警衛處,在皇宮前面,有一個暗營,專門負責在皇宮外圍守衛。」
「按照往日的規定,城門以內是禁軍和近衛軍的管轄範圍,而皇宮外面,則是咱們的天下。但是那出暗營,是前幾代大人,放在那裡保證皇宮安全的,歷代警衛處大人,沒有一個撤換的。」
「因此這麼多年,很少可以利用。但是咱們現在正好可以利用一下這個暗營,沒準可以逆天而上,反而立下大功勞。畢竟這一次的事情,事發突然,就連國教的陣法大師,都沒有辦法阻攔,何況是咱們這些人呢?」
「所以只要大人,給暗營一個命令,讓他們立刻攔在皇宮前面,拚死也要將那個兇手阻攔下來,那麼就是咱們的希望。」
暗營?
袁金山嘟囔了一下,他當然知道那個暗營是幹什麼的。
可以說那就是一個夾板氣,在那個位置辦什麼事情,其實都要經過禁軍和近衛軍的審核,所以那個暗營,這麼多年來,一個事情都沒有辦成過,甚至很少出動。
所以在那個地方,也很少有人可以立下功勞。
按照以往的模式,凡是得罪袁金山的人,那麼他都會發配到暗營,讓他們在那裡養老,而不用和自己作對。
所以在提到暗營的時候,袁金山面色仍然沒有太開心。
「大人,只要你通過警衛處,一級密碟信息過去,讓暗營在宮門位置防禦,那麼他們就算再怎麼補願意,不高興,也會前去的。」
「為什麼?」
「因為,也渴望立下功勞。而一級密碟,那說明有大事情發生,所以他們必然不敢怠慢,而且大人,你從現在開始,也立刻快馬加鞭,從小路趕去,爭取先一步趕到皇宮,並且指導他們防禦,如此一來,必定可以得到皇帝陛下的賞識。至於那個兇手,大人根本不用擔心,如果他真要去皇宮,那麼必定有去無回。」
袁金山聽到上下的分析,一想也確實是那麼個道理。
這麼多年來,還真沒有人敢獨自一個人,強闖皇宮的。奧布,或許有一個人,可以做到,那麼就是李宇軒。
當然是巔峰時期的李宇軒,而不是現在返老還童的李宇軒。
只不過李宇軒的脾氣很好,而且不喜歡來京城,所以並沒有和皇族發生衝突,也就沒有和皇族爭鬥的可能。
所以在袁金山的眼裡,在這個世界之上,凡是強闖皇宮的人,一定會死無葬身之地的。
「按照最快的速度來分析,那個轎子大概還有六分鐘,才會趕到宮門前面。而本大人騎上踏雪,最多五分鐘,就額可以趕到,如此一來,還真能趕上這一次的事情。」
袁金山大喜,他知道如果自己護駕有功,必然可以免死。
甚至如果陛下高興,還可以護著自己,而不被國教和其他官員制裁,這才是袁金山,最大的餓希望。
於是他連忙站起來,一邊走,一邊吩咐身後的那個屬下,道:「我現在立刻趕去,你立刻安排人,並且利用密碟,傳遞給暗營,讓他們馬上出動,違者決不輕饒。並且你立刻給禁軍,近衛軍同一時間密碟,讓他們給一個方便,並且告訴他們咱們的推算,讓他們立刻派高手出動護住宮門,同時希望他們稟報陛下,咱們的推測。」
等袁金山的話音剛剛落下,他人已經踏上了坐騎揚長而去。
至於他離開之後,那個屬下具體如何操作,已經不是他可以知道的事情了。
……
國教!
這裡是京都,僅次於皇宮的第二個秘密之地。
在這裡可以說,匯聚了大半個京都裡面的高手,甚至還有國教第一人,當代的老國師大人。
此時國師所在的靜心殿。
國師本來是和幾個長老商議事情,結果在不久前,一個執事進來稟報,說負責城牆守衛的陣法系執事蒼松鶴歸來,並且有要是稟報。
於是國師停止了商議的事情,讓蒼松鶴進來。
這個蒼松鶴,就是城牆之上的陣法系武術師之下,他奉命前來稟報城牆之上的發現。因此在見到老國師之後,他就立刻稟報起來。
等他說完,卻發現整個大殿之內,所有人看向他的目光,都宛如看傻子似的。
「蒼松鶴執事,你們師兄弟三人,是不是又去喝花酒了?」
「我告訴你蒼松鶴,當年你的修為,就是因為喝花酒,而耽誤了修煉,所以才會停滯不前的,如今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像過去那樣,天天喝花酒,我告訴你,你的壽命絕對長不了,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可惜了,本來你的成句,成就至少可以在靈武境五重天左右,可是因為你自我放棄,如今只能有靈武境二重天的修為,實在太可惜了。」
「就算你喝花酒,怕我們責罰,那麼也不用,用一個如此荒謬的謊話,來欺騙我們這些老家話吧?」
「就是,如果你們三個,不想繼續負責那裡的守衛,你可以跟我明說,我們陣法殿裡面,可是有不少人的修為,都可以去擔任,那裡的守衛責任。」
「換一換也挺好,畢竟他已經擔任,成為的陣法守衛,差不多有二十年了,也到時候挪挪位置了,否則他都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
「好了,你們幾個都給我閉嘴吧!」
就在這個時候,老國師突然開金口,盯著蒼松鶴看了一會,然後思索了一下道:「他並沒有撒謊,我在的心理,看到了真誠,真實,所以他所說的事情,應該是真的。」
「掌教!」
「國師大人,您……?」
「你們聽著,這個世界之上,有很多人,很多勢力,都是隱居不出的,但是他們都很厲害。隱古門就是其中最出色的,他們的堂主,隨便走出來一個,修為都不弱於老夫,而他們的門主,修為更是深不可測。」老國師撫摸自己的鬍鬚,然後一臉思索的道:「很多年前,我和李宇軒等人,曾經一起考取隱古門的弟子名額,結果全部被淘汰。由此可以知道,隱古門多麼的強大。」
「在這個強大的門派,自然有人可以撕開結界,也不足為奇。就算是老夫我,如果趁著他們喝花酒的時候,用盡功力,也是可以撕開一個口子的,當然口子的大小和時間,一定不會太長,太大。」
有了老國師的,這麼一番比喻和結束語。
大家心裡都明白,一定是有一個高人,進入京都了,而這個人的修為,一定強大到,讓他們恐懼的地步了。
「他有什麼目的?」
「他為什麼要前來京都,難道他是隱古門的人?」
「可是隱古門的人,不是很好出世嗎?而且就算出世,可是我也從來沒有聽說過,隱古門的人,如此的霸道和囂張啊?」
就在他們議論紛紛呢的時候,老國師的頭頂之上出現一團團血氣。這些血氣出現之後,瞬間飄散在開來。
下一刻,老國師的腦海裡面,出現了一幅幅畫面。
在這些畫面裡面,整個京都的每一個角落,都清晰可見。甚至就連,某一個小屋之內,某一對男女,正在做那苟且之事,他也可以看到。
看到老國師的這個動作,所有的長老都閉上了嘴巴,他們當然知道老國師在幹什麼,所以他們不敢打擾老國師在施展武術。
就這樣時間,不斷的飄逝。
大概過了一分鐘的樣子,老國師的眼睛頓時咪咪起來,緊接著他從椅起來,道:「來人的修為很強,怪不得可以撕開結界,進入京都呢。」
「現在他要前往皇宮,恐怕皇宮那些廢物,根本無法阻攔他,所以我要親自去會會他,而你們現在開始,回去處理各自的事物吧!」
話音一落,老國師的身體,瞬間從大殿之中飄散。
在老國師離去的時候,另一個陣法師,已經來到了皇宮,並且通過身份審核,進入了皇宮深處,等待皇帝陛下召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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