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
李宇軒剛剛站穩,周懷安就大喝一聲,直接原地一蹦。
轟隆隆!
宛如一個轟炸機,直接飛上了擂台。
兩個人的登台方式不同,也沒有太多的接觸,但是火藥味已經十足。
根本不需要什麼預熱,因此負責的執事,看了一眼他們兩個,又說了一下比賽的規則,讓李宇軒二人注意分寸,說完之後就離開了。
他一離開,場上的兩個人,立馬就釋放了氣勢。
「小子,你很有資金嗎!」
「不過,你的一百兩黃金,馬上就要被我們拿走了,哈哈!」
周懷安大喝一聲,整個人瞬間被籠罩一個元氣球裡面。這個元氣球,散發著藍色的光芒。在這個光芒裡面,周懷安整個人,變得神秘起來。
「罡氣罩!」
李宇軒凝眉,露出一副深思的神色。
不過很快就釋然了,面對周懷安道:「你還有什麼絕招?」
「哼,馬上你就知道了。」
周懷安冷笑一聲,身體瞬間移動起來。
他的速度,與他那個笨重的身影,完全不成比例。
他移動的時候,那速度普通人根本無法追趕,幾乎是一陣風的功夫,就來到了李宇軒身邊。
擂台一旁的美女解說嘉賓,此時已經無法跟上周懷安的速度,因此只能燦燦一笑,閉上了自己甜美的嘴巴。
面對周懷安的攻擊,李宇軒目光沉穩。
他的腳下一搓,巧妙的擺出來一個弓步,身體向後拉動,隨時保持著攻擊的姿勢。
「狂妄!」
「小子,接我一招烈焰狂波。」
嗖!
周懷安的拳頭,被紅色的光芒籠罩在內。
隨即他的拳頭,兇猛的朝著李宇軒的頭部攻去。
面對他的攻擊,李宇軒雙手一抬。
左右雙手合力,一把將周懷安的手腕,抓在自己的手心裡面,然後朝著後方一甩。
這就是一個基礎武學:移山填海式。
這招的作用,就是利用柔軟的身軀,直接卸掉對方的力量。
彭!
周懷安在擂台的邊緣,勉強可以站穩。
而李宇軒的手上,則因為剛才接觸周懷安的手臂,出現了一些淡黃色,顯然這是周懷安的烈焰狂波給燒傷的。
看著手上,還在頑強燃燒的火焰。
李宇軒突然心中一動,然後直接對這自己的手,施展了一個大吞噬術。
果然如他猜想的那樣,手上的烈焰狂波,瞬間被吸收了一乾二淨。
為什麼會這樣呢?
那是因為,烈焰狂波就是周懷安利用自己的元氣,凝結出來的火焰衝擊波。而大吞噬術,可以吞天地,吞日月,何況一點元氣火焰呢?
想到這個答案,李宇軒臉上浮現了笑容。
本以為只有殺死人的時候,才可以吸收,現在看來,似乎不用殺人,也可以吸收對方的元氣。
武術師恐怕沒有人,不會施展元氣形成的武術。
畢竟利用元氣施展武術,不論是攻擊,還是防禦,都比單純的**防禦和攻擊,要強盛十幾倍。
這無疑給李宇軒,開通了一個方便之門。
「哼,果然是山野眾人,竟然只會施展基礎武術。」
「不過,基礎武術的威力,畢竟是有限的,因此你能接下來我的第一招,那麼第二招,第三招呢?」
「老子吸死你,讓你喳喳嗚嗚的。」面對對方的譏諷和嘲笑,李宇軒心裡想著。
於此同時周懷安冷笑一聲,整個人直接朝著李宇軒撞來。
頓時整個三號擂台,場上的元氣十足,直接讓其他的幾個擂台,都黯然失色。因此其他擂台之上的看客們,紛紛的望向三號擂台。
甚至就連族長陳天霸夫婦,也將目光投向了三號擂台。
在看到李宇軒,利用基礎無數,躲避周懷安的時候,坐在陳天霸身旁的大長老,讚揚的道:「這個小子的身手不錯,竟然可以將基礎武術,修煉到這個地步,實在是太少見了。如果他學會一些高等級的下品武術,恐怕周懷安,早就落敗了。」
「也不一定,周懷安可是流源鎮培養出來的秘密武器,這一次要爭奪三甲名額的,呵呵!」
「可惜這個軒宇的來歷不明,否則我還真將他收為坐下,全力培養他。」
有過了十幾分鐘。
三號擂台之上,風雲不停的變化。
此時一直不被人看好的李宇軒,已經狼狽不堪,他身上的衣服,已經出現了一處處破損的地方。甚至他俊秀的臉上,也出現了一些淤青。
至於他的對手,粗狂的周懷安,表面上則沒有什麼變化。
唯一讓眾人詫異的則是周懷安的呼吸,此時周懷安的呼吸,已經沒有一開始順暢,就好像剛剛做完十項全能一樣。
「上,幹掉那個野路子!」
「對,那個什麼軒宇,攻擊的招式太醜陋了。」
「周懷安,老子的資產,可都壓在你身上了,你要是輸掉比賽,老子就把你的腦袋割下來當尿壺。」
雖然台上的兩個人,看起來情況都不太妙。
可是台下的觀眾們,卻在這個時候歡呼起來,因為台上打的激烈,台下看到的才會熱鬧。
自從大比開始以來,這一場龍爭虎鬥,無疑是最激烈的一次。
「這個傢伙的氣息將的太快了,看來他身上儲存的元氣,已經接近底線了。」李宇軒將自己手上的烈焰吸收掉,然後望著周懷安暗中思付著。
想到這裡,李宇軒朝著周懷安道:「大塊頭,你還行不行啊?」
「行,為什麼不行?」
男人,不能不行,否則那就是一個侮辱。
因此咬咬牙,周懷安再度施展烈焰狂波,朝著李宇軒攻來。這一次李宇軒不再閃躲,而是直接揮舞著拳頭,朝著周懷安攻去。
砰砰!
拳頭與烈焰狂波,劇烈的撞擊著。
停頓了三四秒鐘之後,兩個人再度分開。這一次李宇軒的臉色,稍微有點蒼白。不過整體來說,還處於正常的狀態。
相反周懷安的臉,紅裡透著白,白裡透著紅。
「周懷安,你倒是給老子站起來啊!」
「老子的今後幾年,能否天天喝酒,吃肉,上女人,就全看你了啊!」
然而面對周圍人的呼喚之聲,周懷安的頭艱難的提起來。
可是剛剛抬起來一點,周懷安整個身軀,就躺在了地上,一動也不動。
「啊,他不會是死了吧?」
「一定是,否則他怎麼不動?」
「我記得,好像有人被殺死的話,那麼就沒有勝利的人,因此咱們壓的錢,都可以要回來。」
「對,周懷安一定死了。」
「殺人啦。」
在觀眾們別有用心的鼓吹之下,負責檢查的執事,快速的來到擂台之上,仔細檢查了一下周懷安的身體,然後給出來一個哭笑不得答案:「他沒有死,只是元氣消耗光,因此脫力進入假死狀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