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峰向中年男子一抱拳,說道:「前輩您教訓的對,在下心中也是大為的後悔,現在自食惡果了。」
中年男子老臉一紅,背後說人家短話,且那個人還是幫了自己大恩人,這臉面哪裡放得住。他當下抱了一下拳,把頭放的低低的說道:「在下百顯聖,那個……請道友原諒我口無遮攔罪過。」
「百前輩所言極是,何罪之有?」江峰笑呵呵把自己經歷簡單說了一遍,百家人聽到長老會派特使吸納他成為長老會成員,吃了一驚。又聽到他拒絕長老會邀請,反倒是被切斷了所有的資源供應,都深感憤然。
江峰最後歎了口氣,「在下若是提早知道這種結果,也不會搬石頭砸自己腳了。」
「在下慚愧。」百顯聖恍然大悟,他也得知了是魔修下界的情報給他換來了救命丹藥,追算起來,這裡也有他的一半責任,「周道友居然拒絕了長老會的邀請,在下對周道友的這份灑脫深感佩服。」
江峰笑了笑道:「道不同不相為謀,長老會太安逸了,以至於修為停滯了數十年毫無寸進,在下不想成為他們那樣。」
「道友追求什麼道呢?」百顯聖很有興趣的問道。
江峰說道:「在下認為,修士在逆境中才能得到磨練,在生死中才能參悟玄機,過度安逸不是修士所為。」
「哈哈……」百顯聖一聽這話如獲知音,「修士在逆境中才能得到磨練,在生死中才能參悟玄機。周道友深得在下的脾胃,這一次極寒之地希望道友與我同去。」
江峰欣喜的答應道:「晚輩正好也有所請。」
「太好了!」百顯聖起身向門外走去,「曉天,你帶著周道友在交易會逛逛,我在去見兩個老朋友,過兩日就回來。召集了人手後,我們就會立刻出發。」
江峰說道:「晚輩恭候前輩的佳音。」百顯聖點了一下頭,大步向外邊走去。百曉天見他父親又恢復了昔日的神采,對江峰恭敬的一禮,「舍妹準備一些酒菜,邀請周道友一起享用。」
「那在下恭敬就不如從命了。」江峰應邀在百家用餐,店裡掛上了停業的牌子,當十多名鶯鶯燕燕的女修進入了餐廳,江峰才發現餐廳中只有他與百曉天兩位男修。
百曉天向江峰介紹另外三位母親、兩個姐姐、七個妹妹,還有自己兩位妻子,修為都在練氣三層與一層不等。
在百曉天介紹完自己家人之後,江峰忍不住輕聲問了一句:「百道友,怎麼不見你的哥哥或者弟弟?」
對於江峰的無知,百曉天翻了一下白眼,「周道友,你當這是世俗界的男女出生比率?在修士界男女出生的比率是一比十三。」
「為什麼會這麼低?」江峰不禁訝然。
百曉天偷偷瞄了一眼周圍的女人,用二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女修的體質與世俗女人不同,她們會自動吸收男人的元陽,降低了生男嬰的幾率,」
「……」
此時,江峰在冰谷停留的時候,神州其他的地區出現了很詭異的殺人事件,死的人多都是有錢有勢的上層人物。
在燕京市的一個十字路口處,一輛掛著軍牌的蘭博基尼跑車飛快穿過了紅燈,令兩側飛馳而來的汽車差點發生事故。交通警察一看那肇事車輛的牌照,把頭轉了過來置若罔聞。坐在蘭博基尼駕駛位置的青年得意一笑,一腳踩上油門加快了速度。
正在這時,那青年感到眼前一花,蘭博基尼的前蓋站著一位黑袍人,雙眼一片冰寒。那青年被那詭異目光直視著,全身猶如沉入冰窖一樣冷,使勁踩了一腳剎車,想把車上的人甩開,可是男人腳下像生了根似的一動都不動。
「你是誰?」那青年害怕了,「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
黑袍人微微一笑,食指虛空向那青年一點。青年的身體膨脹的像氣球似的,彭得一聲爆炸了開來,一縷薄薄的像霧一樣物體從破碎的**中冒出。當然,這種物體只有黑袍人看的見,他張口一吸,把那霧氣被吸入腹中,露出了滿足的笑容,「不錯。」
黑袍人的身體變淡,在行人驚訝的目光中消失無蹤,周圍看熱鬧的的人又有幾個爆體而亡,大街上頓時混亂成一團。
黑袍人在下一刻出現在雄偉的辦公大樓之中,衣冠楚楚的工作人員從他身邊經過,卻沒有一個人發現他的身影。
一個人像經理打扮的人急匆匆走進一間豪華的辦公室,焦急的說道:「董事長,我們的奶粉出問題了。」
「慌什麼,貼上國外的商標繼續銷售。」一位肥頭大耳的人一拍桌子,「這種事還用我教你?」
「是是是!」那位經理鞠了一躬,轉身開門就要出去,突然整個人倒跌了出去,就好像撞上了一道空氣牆一樣。
那人一錯愕的時候,身體突然像豆腐似的破碎開來,鮮血與碎肉四處飛濺。董事長被突然發生的現象嚇住了,一時沒有摸清狀況,往臉上抹了一把,滿手鮮紅色,下邊頓時一片潮濕,竟然嚇得尿了。
黑袍人在門口位置現出原形,冷冰冰的目光掃了老闆座位上的胖子一眼,董事長一頭鑽進了桌子下,一身肥肉嚇得直抖,他想跑出房間發現腿腳使不上力氣,想叫又發不出聲音,「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求你別殺我,不要……」
一聲爆炸的聲音響起,辦公室一片血紅。不到一刻,整座大廈一片血海,黑袍人興奮地舔了舔嘴唇,「真是好地方,一座高高的房子中居然有上百惡魂,不可思議。」他說完,看到了一處掛著五顆星星的建築,雙足一點就跳了過去。
類似這種狀況在神州各個大城市上演著,地方政府大樓成了首要攻擊對象,部級別以上的要員死亡十分之一,神州世俗界的中央都為之震動。
不僅如此,神州數萬人詭異死亡的消息通過互聯網瞬間傳遍了全世界,各大國家停止所有的在播節目,全把目光聚焦在了神州。
瘟疫?戰爭?恐怖襲擊?所有人希望得出一個答案的時候,神州最高發言人在電視上慷慨激昂的講話:「這是一個有預謀的恐怖襲擊,是境外的反革命分子……救命!」他的話沒有說完,就看到了一個黑袍人突然出現在他的面前,手指向他輕輕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