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峰心下駭然,他明知那地方危險,沒想到危險到那種程度,「可欣,你明知道結果還要對我生出情意,豈不是太苦了自己。」
「前輩,這不是我能控制的。」章可欣不知哪裡來的膽量,身體猛地從原位上彈了起來,帶著一陣香風撲到了江峰的懷裡。
軟香入懷,江峰心不由劇烈跳動了幾下,他伸手挑著章可欣白淨的下顎,輕輕地向章可欣紅唇上一吻。
章可欣嬌軀劇顫,僅那蜻蜓點水一下就令她激動不已,「前輩……」江峰輕輕撫摸著她的頭,溫和的說道:「可欣,我向你做一個保證,等我從小靈界回來,一定會與你在一起。」
「前輩,」章可欣兩眼留出清淚,她一直想要聽到的就是這一句話,「前輩你要發誓,當你從小靈界回來後,就像昨晚你對凌薇姐姐那樣對我。」
「……」
當晚,所有女孩子都得知江峰明日遠行的消息,目光都顯得很不捨,江峰一一安慰著,並囑咐她們一定要用心的地修煉。
「老公,你要去多久才能回來。」夏婉儀問道。
江峰想了想回答道:「我也不知道該去多久,不過,我盡量會早點回來的。」
夏婉怡微微一笑,說道:「不要擔心我,有凌薇姐、可欣、玲玲在,我不會寂寞的。」江峰拉過她的玉手摸了摸,輕聲說道:「等我回來之後,姐記得給我留房門。」
「去你的,沒個正經。」夏婉怡把手縮了回來,心裡火熱的發燙,她瞅著王凌薇一口把江峰吞下的目光,就知男女那事兒有多麼勾人了。
入夜,一具光溜溜的身體轉進了江峰的被窩裡,江峰向對方胸前一摸,又大又軟,一隻手握不過來,「薇薇姐,你昨晚不是剛做過了嗎?」
「還不都是你這個可惡的小東西,害的我都變成**了。」王凌薇說著話,手腳也沒閒著,麻利的騎在了江峰身上,上下的套弄了起來。
王凌薇得知江峰即將遠行,一上來就瘋狂的索取著,江峰露了兩手真功夫,三兩下就把美人殺得丟盔卸甲,連連求饒。
第二日,江峰一大早就神清氣爽的前往了修士交易會,眾女依依不捨的送行。王凌薇直到日上三竿才醒來,身體軟軟的提不起半點的力氣,身心卻無比的輕鬆愉快。一想到江峰已經遠行,恨不得與他一起前去,自己真是一刻不想離開他,想到這裡她趴伏在江峰的床上,大力的嗅了一口,那被裡殘餘著江峰的味道。
此時的江峰按照章可欣在地圖上標注的的地點,飛快的向北方行進,在趕了一日路程之後,在第二日早上,豆丁發現了十里外有大量的修士出現。
江峰觀察他們的動向,都是由南向北朝冰谷方向行進,看來他們的目的與自己相同,都是趕往修士交易會。
修士交易會設立的地點位於神州最北端,是一處叫做冰谷的地方,根據章可欣玉簡上的資料,交易會一個季度都會舉辦一次,已經有上千年的歷史。
相傳,極寒之地是上古一個大門派的駐地,裡邊上古修士遺留的寶物、秘籍、丹藥等物,無數修士都趨之若鶩。
從極寒之地歸來的修士都或多或少有些收穫,更證明此處絕對是上古門派的駐地。從這裡走出來的修士會著急將所得收穫出售,用來交換其他的修煉資源。而前來探險的修士也需要大量的物資,在所有修士的極度需求之下,修士交易會在極寒之地的入口處冰谷興辦了起來。
而後一百多年,修士交易會越辦越大,很多修士大家族參與了進來,用靈藥交換極寒之地的稀有物品。
江峰在一路上仔細查閱著章可欣的玉簡,盡可能瞭解極寒之地的狀況。突然,一陣寒風迎面吹來,他不禁打了一個哆嗦。
奇怪!江峰雙眉一皺,自從他成了修士,對於外界天氣的冷暖不像以前那麼敏感,剛才的一陣寒風卻令他回到了以前的感覺。
突然,一層烏雲蓋頂,天上掉落鵝毛般的雪花,雪花越來越急看不到前方的路。這時候又不幸的刮起了颶風,最後演變成了一場暴風雪。
江峰五指一掐,一道金色的光罩把他包圍了起來,正是他練氣三層修士才擁有的護體靈光。然後他催動了《神行決》,在暴風雪中高速的行進著,他可不想在這裡熬得過久。過了十分鐘,天上刷的一下晴空萬里,那暴風雪竟然奇跡般的消失了。
與江峰同路的修士,剩下了不到一半人,這時他們能遠遠的看到了對方,有不少人的樣子都很狼狽。江峰略為查看了通過暴風雪的修士,修為都在練氣三層以上,還有兩個人是練氣五層的修為。
所有的修士正在向一處峽谷處聚集,那處峽谷應該極寒之地的入口,江峰觀其他修士若無其事的走了進去,他也小心的跟在後頭。
身旁一位練氣五層的老者很有興趣打量了他一眼,「小友才練氣三層的修為,突破幻陣竟然能毫髮無損,資質不錯。」
「前輩,在下只是有些運道而已。」江峰一聽剛才那場暴風雪竟然是幻陣,當下釋然。
「運道?」那老者噗嗤一聲笑了,「那幻陣可不是只有運道才能突破的,算了!老夫嘴欠了。不過,你這麼年輕,在鎮裡要小心一點,呵呵……」
「前輩?」江峰要問那話的什麼意思,那老者快走了兩步,向江峰擺了擺手。
走了大約五百多步,看到了一座在群山環繞的小城鎮,琉璃牆與飛簷瓦,古色古香令人嚮往。
又行至二十多步,江峰看到了一塊巨大的門匾,上面藍底色的牌子寫著「冰谷」二字。此地雖名為冰谷,卻沒有一點的冰,反倒是鳥語花香水道縱橫,儼然一處江南的水鄉風情。
小鎮裡的人全部都是修士,女性在人數上佔據了絕大的優勢,大街上隨處都能看到靚麗的身影。江峰四處掃了一眼,男性除了上了年紀的老頭之外,年輕貌似就他自己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