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大爽從孟春妮的屋子裡面跳出來之後,直接就被白狼夾著騰空而起,直到他們落在了山頂最高處的位子,那白狼也只是在地面上點了一腳,動作真的是快如閃電,整個過程,鄭大爽根本都沒能睜開眼睛。等到山頂的時候,他才發現自己身上的那一套白狼裝備不知道啥時候已經脫離了身體。
躺在山頂,他喘息不止,害怕的不行,之前自己裝白狼的時候,跳躍起來,已經是沒有人追的上了,仰仗著的無非就是那套行頭裡面的彈簧,不過和這只真正的白狼比起來,簡直就是太微不足道了。
那白狼將他放在山頂的時候,走到懸崖邊,仰頭低吼了一聲。
鄭大爽趴在地上看著,怔怔出神,它的一身毛髮雪白中透著幾分金黃,美麗的如同是天使的羽翼,那一雙蔚藍色的眸子更是讓人心生嚮往,宛若晴空,看了一陣,感覺那白狼似乎變成了人形,像是一個女人在翩然起舞,舞姿輕盈,似蝴蝶一般,美不勝收。
看的最為出神的時候,那白色女子轉過身,隨後是一直白色的狼朝著他這邊奔襲過來,在之後的事情他全然不知,醒過來的時候是躺在山腳下,這個時候天還沒亮,他的耳邊響起了一個甕聲甕氣的女子聲音,語言像是人類的,卻又好像不是。然後一道道的白光在他的面前縈繞,那是他第一次害怕,像是死神正在他面前歡呼雀躍一樣。」「
爬起來就朝著鄉里跑,一邊跑的時候,還能聽見那聲音似乎是在說:「我回來了我回來了。」
這個聲音對鄭大爽來說,就像地獄的召喚一樣。
回到了鄉里,給杜曉成打了一個電話之後就風塵僕僕的趕到了縣城。
聽完了他的話,周小強皺了一下眉頭,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他就害怕了?這可是惹急眼了殺人都敢幹的主啊,被一頭畜生給嚇的半死。
「你有沒有受傷?」
「沒受傷的話,我來這裡幹啥。」鄭大爽說道。
「傷到哪了?」周小強說道:「看你表面也沒啥事兒。」
「胸口。」鄭大爽把自己的衣服撩了起來,臉上苦笑不已。
周小強看了一下,確實是受了傷,在他心臟的位置有一個爪印,一看就是那白狼留下來的,爪印看著不算淺,不過卻沒有留下太多的痕跡,窄窄的幾道。
「你這也沒咋的啊,我看好像沒事兒。」
「看著是沒啥,不過裡面疼啊。」鄭大爽說道:「一開始的時候我沒啥太大的感覺,可回到鄉里後這心就疼的不行。」
「心疼?這傷還能傷到你的心?」周小強搖搖頭,趴在他的胸口仔細的研究著那幾道抓痕,沒發現哪裡不對,看他的樣子又不像是撒謊,這心疼應該是真的了。」會不會那白狼把你的心給吃了啊?」
「放屁,要是把我的心吃了,我還能活著嗎。」鄭大爽把自己的衣服放了下來:「周下強,你知道我為啥要這些事兒都告訴你嗎?就連杜曉成我都沒告訴他。」
「為啥啊?你相中我了。」
「滾犢子,你噁心不噁心,我性取向沒問題,只稀罕娘們。」鄭大爽一本正經的說道:「我不是跟你說在山頂上好像是看到了一個穿著白衣服的女人了嗎?」
「啊,然後呢?」
「那張臉長的好像和你一模一樣。」
「滾他媽犢子,大白天你他媽的講鬼故事呢!」
「我說的是真的,你愛信不信。」
「我信你我就是傻逼。」周小強罵道:「你麻痺的,肯定是讓那白狼給嚇壞了。擱這給我編故事呢吧。」
「跟你說,你還不信,我騙你能撈著啥好處?算了,不信拉侄,更邪性的,我就不跟你說了。」鄭大爽一點都不生氣,眼睛又一次顯得有些發直,似乎是又回想起了啥玩意兒。
「聽啊,大爽哥,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快點說。」周小強正襟危坐,這只白狼的誘惑力絕對不亞於任何一個處,女。他太想知道那個自己未知的世界了。」爽哥,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越邪性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