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警局,許仙便看到了這個地方的一方勢力代表,乃森的父親,也是這兒的局長。
「局長。」乃森說。父親不叫父親,叫局長是他的習慣。
「這是怎麼回事?」局長問道。
「他是一名華國人。」帕克說。
「她又是誰?」局長指著帕克問。
乃森說:「局長,這是帕克,fba。」
許仙這時候說:「我可以解決你們的麻煩。」
然後,許仙看著帕克,等待她翻譯。
帕克有點兒發呆,這不怪她。任哪個警察聽到一個人突然跑警察局說要解決他們的麻煩,他們都會是這麼吃驚。
不過面對局長他們的詢問,帕克還是把這段說了。
聽了帕克的翻譯,他們都很吃驚。「什麼麻煩?」下意識的否認。
不過這也很簡單,許仙想了一下,取出筆與紙,書寫起來。
符,他是沒有學過,但是勾畫出守護法則,守住人心,壓制妖力。與許仙絕對非常簡單。當然了,漢字「守護」二字不能少,雖然沒它們也同樣起作用。
他們不明白許仙在幹什麼。不過,寫字而已,看上去也不會有什麼危害,也便看著,沒有阻止。
寫好了。「啪」,往乃森身上一貼,然後說:「打自己。」然後讓帕克翻譯。
「啪」。「哎喲!」他是真的打啊。
作為石妖血統擁有著,當他覺醒的那天起,他便沒有了任何感覺。用他的話說,他小時候滑雪,摔倒了。骨頭都刺穿了身體,他卻毫無所覺,依然在玩,還是鄰居看到,送他去了醫院。
但是。這次,他只是打了自己的耳光,卻感到了疼痛。
許仙笑著:「小孩子得了病都害怕打針,因為打針會使人感到疼痛;不小心被開水燙傷,也會使人疼痛難忍;發燒時頭部也會感到劇烈疼痛。人都是怕痛的,沒有誰願意受痛。除非他神經系統有毛病。但疼痛卻不一定是壞事,痛覺是人體自我保護性的防衛措施。
痛覺是皮膚感覺的一種,是辨別各種刺激對機體傷害程度的感覺。這種感覺起到保護人體的作用,它可以防止機體受到進一步的傷害。比如,手被火灼傷,人馬上就會把手縮回來;皮膚若被針刺紮了。人就會設法避開。而且,痛覺又是人體內部的報警系統。比如,肚子痛可以提醒人們可能是腸胃出了毛病,牙痛則預示牙出了毛病;噪子痛則告知人們得了感冒或喉部發炎,這樣可以提醒人們及時去看病治療,排除病情,保證了身體健康。
所以。痛覺對人體具有重要的生物學意義,是人體不可缺少的,起到自我保護作用的一種生理反應。若是沒有痛覺,那就麻煩了。沒有一點預感,就不知道哪些事情不能幹,那就會給人體帶來災難性的損害。」
不用帕克翻譯,所有人這一次都聽明白了,因為許仙使用的是靈魂語言,直接作用於靈魂。
這番話,他們聽懂了。因為以他們的年齡。是都看過那個製造無痛戰士的動畫。更不用說,他們這兒便有這麼個真人例子在。
「你是怎麼做到的?」乃森很激動。
戰士沒有痛苦,便可以悍不畏死,與戰爭發起者自然是有利,但是與戰士自己。絕對沒人喜歡。
喝水,不知冷暖;摸人,沒有任何感覺……這樣的日子,他一天都不想再過下去,所以他激動,他非常激動。
許仙笑著,說:「諸神在上,在下只是神的使徒罷了。」
「那你知道怎麼去除我身上的麻煩?」乃森急問道。
「入我神教,信仰於我,自然可以削去麻煩。」
這是條件,也是交換。
但是在清教佈滿全球的時代,一個東方教,一個他們看不上國家的土著教。自然很難一下子獲得他們的信仰。
對此,許仙早有準備,所以他也沒有強求。一副信不信隨你的架式,離開了警察局。
畢竟米國是個自稱民主與自由的國家,只要他沒有做什麼犯法的事,成立宗教,是沒有人管他的。吸收信徒什麼的,這更加正常了。
港灣市擁有幾萬人口,其中很大一部分都是半妖,手持天書的許仙可以輕易找到他們,但是他不可能就這麼直接找上門去。所以他走向了酒吧。
借酒消愁,愁更愁。但是有了麻煩,有了去教堂也沒有辦法去掉的麻煩,人,是忍不住想喝酒的,即便他們知道喝酒沒用。
比起東方,酒吧無疑是打探消息、瞭解風土人情的好地方,同時也是傳播消息最快的地方。
推開酒吧門,也許是這個城市的特殊性,看不到米式的糜爛,沒有想像中的狂野場面,反倒是熱鬧而不喧囂,各個年齡段的顧客都有,一看就是乖孩子們的集散地。
一開始,是沒人要來信仰他,畢竟他只是穿著奇特的東方人罷了。
許仙也不急,他還有時間,人王不覺醒,他都會在這邊晃蕩。
「嘿!東方人,你是幹什麼的?」許仙的獨立特行,總會吸引好奇心。這裡是酒吧,一個小地方的酒吧,多是熟人,看到許仙,自然要問一句。
「我?」許仙一掃天書,笑了,說:「我是一個偉大的存在。」
這句話顯然引人發笑,但是下一句。「太得先生。」
「你認識我?」對方吃驚了。
許仙說:「如果你還想活下去,最好停下你正在做的事。」
「你在說什麼?我不懂。」他謊了,這是個騙子,吃軟飯的騙子。只不過他不知道他這一次騙的是個半妖,一個發怒,便可使週遭風雲巨變的半妖。
他匆匆忙忙離開了酒吧。許仙也沒有理睬。
這時候酒吧老闆問道:「喂!東方人,你說你是個偉大的存在?」語氣多有調侃。
許仙沒有理他,而是對著眾人說:「我知道你們有麻煩,信仰我,我便去除你們的麻煩……」
「該死的邪教!」酒吧老闆低聲罵著。他也只能這樣了。
在米國,只要你不做什麼明顯的反人類事,就沒人會對你的宗教做什麼。哪怕你讓自己的信徒掏出口袋中的每一分錢,脫光衣服滿街跑。只要他們願意,你就可以這麼做。法律都制裁不了你。
所以說,不要看清教宣傳唯一神什麼的。其他的都是邪神。但是正因為這樣的宣傳,米國人才更加不敢得罪「邪教」人士。
比如像現在,許仙宣佈完沒有多久,便有一個西裝筆挺的成功人士出現在許仙面前。「先生,我們也許可以談談。」說著遞上他的名片。
「馬可律師。」許仙看了一下。
「不錯。先生,您的宗教是不是需要一個法律顧問。在米國。我想你是需要我的幫助的。」他說。
許仙笑了,他來,是建立一座法力的城市,這樣的城市,他需要半妖的天賦神通。而這個叫馬可律師,竟然賺錢賺到了許仙頭上。「你,信仰我嗎?」許仙問他。
他還好。很敬業,為了賺錢,並沒有直接啐許仙一臉,甚至臉上沒有顯露出明顯的厭惡情緒。
不過,你要認為他信了,那就是大錯特錯了。律師,甚至可以與魔鬼交易,而面不改色。
「哦!可憐的孩子。」西方都這樣說話,許仙只是入鄉隨俗罷了。「你出去,將會為車所撞。」
「先生!」馬可律師惱了。他們為了錢,雖說可以當異教徒的律師,但是這不等於他們可以接受詛咒。
面對這種情況,他們甚至會反過來告他們的僱主。
但是許仙卻說:「難道你沒有察覺到我用的並不是英語嗎?」
許仙不提醒,沒人注意。但是他一開口,馬可律師便發現了。怎麼說,他也是個律師,學的便是嘴皮子上的功夫。「你,你……」
許仙唯恐刺激不夠似的,伸手虛空一畫,一張符憑空出現,沒人看到它是從哪兒來,就像是從空中落下是的。「拿著它,它可以救你一命。」許仙把符遞了出去。
馬可律師的喉結跳動著。理性上,他是不願意信的,怎麼說他也是受過洗禮的,但是萬一呢?萬一呢?
腦中還在想著,他已經接了過來,然後便向外走去。
許仙這兒沒了人,一個牧師便向許仙走來,他同樣是這個小鎮上的勢力代表之一,殺光半妖的代表。
「牧師先生。」許仙點點頭。
本來他是準備揭穿許仙邪教的本質,然後把許仙趕離這兒。他是這兒的牧師,這兒有他一個牧師便足夠了。
但是見了許仙,他,不敢了。
一下,只小小的威壓了一下。清教徒有多麼排外,是人都知道,所以許仙動用了一點兒神的力量。只是一點兒,只是一會兒,而且許仙還熱情地為他上了酒。
神威如獄。喝了一口酒,他才安靜下來。因為有那瞬間,他覺得他已經置身地獄。
許仙也不想這樣,但是這個人不同。自從他的夫人因半妖失蹤後,他便把所有的精力放在了報仇上。
據天書所說,就是後來他夫人平安回來,告訴他她會離開,不是因為別人,是因為她的麻煩。他也沒有因此放棄報仇,這是一個報仇已經是報復的男人。
「你說你可以解決麻煩?」牧師問。
「不錯。」許仙點點頭。
「那你……」
這邊正說著,馬可已走到了外面。本是睛空萬里,突然間,天地變色,風起雲湧,一簇簇的積雨烏雲瘋狂奔湧過來,轉眼間本來艷陽高照的天氣變得又暗又黑,狂風大起,,飛沙走石,伴隨著風雨的飄搖,電閃雷鳴不斷……
突如其來的天氣變化,給出行的行人帶來了極大的不變。
砰,砰,砰……撞車與警鳴此起彼伏。
一切就像死神來了一樣。其中一輛撞出了車行道的車子直直向著馬可衝去。
完了!
他的大腦,當場便是一片空白。死亡。他並不認為自己可以避過。
「守護。」
說時遲,那時快。他手中的靈符當場如幕布垂下,一道光芒化為守護二字。
「砰。」車與符相撞。車子毀了,人卻沒事。
「我沒事?我沒事!」他興奮的歡呼。
撞了他的司機,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心想:怎麼回事?怎麼就會沒事呢?
當然了,他也不是想撞死人玩,只是他太吃驚了,吃驚於人沒事。
這時候,那張符彷彿是完成了使命似的,化為了飛灰。
這樣的變化。驚醒了律師,調頭便衝進酒吧。
正好在街上查案的帕克與乃森,看到了這一幕,在打了電話,讓局裡派人處理這裡,他們也走了過去。
「先生。我信了,我信了。再給我一張吧!」急匆匆進門,門口讓絆了一跤,他也顧不上了。有什麼體驗,是比親歷生死更重要的?更真實的?
外面發生了什麼,酒吧的人是看到,但是卻難以瞭解詳情。或者說。他們在看到了外面的天災,下意識的,便想瞭解更多。
就在他們打算開口問馬可律師時,酒吧的門又被人推開了,進來了一男一女。
男的大家都認識,許仙也認識,警官乃森,局長的兒子。
「乃森,出了什麼事了?」一個顧客大聲問道。
他們都認識他,甚至不少人還是看著他長大的。自然是想知道詳情,也認為他應該知道些什麼,因為他是警察啊。
只是這一次,警察也不服務於納稅人了,乃森阿里諾沒理會問話的人。直直走向許仙。
他的到來,馬可下意識地便不出聲了。
其他人,多少也知道許仙從進來,到現在所發生的一切。所以他們也沒有問乃森,而是看著。看會發生什麼,外國人同樣會看熱鬧,會圍觀。
乃森直直走到許仙身邊,看了眼他不喜歡的牧師,對著酒吧說:「來兩杯白蘭地!」
酒吧很快倒上了兩杯酒,由侍應端送過來。乃森一杯,帕克一杯。
大風、雷電,汽車連環撞。他們都需要酒精的幫助。
帕克喝著酒,同時也在觀察許仙,許仙英俊清朗,尤其是那雙恍若黑珍珠般明亮的雙眼,擁有一種莫名的魅力,早在第一次看到許仙時,帕克便覺得許仙是個不簡單的人。這是一種直覺,說不出來的直覺。
乃森則是端起一杯酒,一口喝了個乾淨,白蘭地可不是啤酒,以這種速度喝,顯然他的心並不平靜。
「剛才那位先生,也是您的符嗎?」喝了酒,他開口問道。
許仙在他心中的地位,早已與初見不同。如果不是他從小到大都生活在清教的環境中,他絕對不會僅僅用個「您」字。
「對不起,警官。我的當事人沒有做任何違法的事,他有權不回答你的任何問題。」律師馬可出聲了。本來他還在想怎麼拉攏與許仙的好感。
這位是誰?一張小紙片,就可以讓車子撞自己也沒事的聖子(生活環撞同樣造成他想不出其他的說法),這麼一位偉大的存在,自己竟然還質疑他,實在是不應該。
現在好了,這位警官的質詢下,終於是我表現的時候到了。嗯-我都愛死他了!從沒覺得他有這麼可愛過。
不是分屬敵對,馬可律師甚至都想親他一口。
許仙笑了笑,阻止了馬可律師的表現,點了點頭,說:「是的。」
他做了這麼多,本來便是為了打響名聲,既然他這麼配合問,許仙自然要說。
其實主要是這兒是西方,不是東方。東方,你什麼都不做,越謙虛,越神秘越好。而在西方,你只要敢不承認,那麼便立即會有宗教承認這是他們幹的,他們的神跡。
當然了,由於許仙一開始這麼明顯的東方特色,是不太容易為西教模仿,但是也不能不防。
許仙承認了,乃森立即說:「那麼先生,你可不可以多給一些那個,符?」
很直接地討要。
他這麼直接,馬可律師不幹了,他立即說:「警官,這是我教的神術,你不充得太過份了嗎?」又回頭勸許仙說,「聖子大人,我知道您聖心仁心,但是神的光輝應該由他的信徒分享。」
「我是神,不是什麼聖子。」許仙糾正他。
「是,我神冕下!」馬可鬆了一口氣。
他不是為了自己攔阻了許仙,也不是為了許仙沒有怪罪他叫錯了稱呼……而是為了他總算是插上口了,總算是有價值了。
「先生……」
乃森還想再勸,馬可立即打斷他。「神,是神!」
「好吧!神大人,還請您多賜下一些符。」叫神,乃森有點兒遲疑,所以帕克直接代他說了。
許仙微笑著,十足的神棍,說:「凡人信神,神愛世人。」
這是拒絕了,雖然很委婉。
不過即便委婉,他們也聽懂了。而這時候,牧師伸出了橄欖枝。「先生可有意加入神的隊伍,為了神的光輝行走人間。」
這是邀請許仙去當牧師,而且他還開出了條件。「只要我上報上去,想必先生很快就可以成為主教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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