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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94章、角色混亂 文 / 徐州小吃

    狐族斷沒斷傳承,許仙是不知道。不過在佛門之地開啟陰陽兩界,卻是好處不少。至少這佛門的地方,陰差們是不好直接闖進來的。等他們與地藏王打好招呼,領到准入證,這通道也早關上了。

    不是許仙不喜陰差,實在是他身上有見不得光的東西,自然是能不打招呼,便不打招呼。

    至於這九尾狐,她似乎比許仙還清楚明白這地方是陰差禁止通行,一點兒也不在乎許仙打開了陰司路,在攔阻未果之下,一門心思啃起了人肉。

    她在許仙面前展現了她精於食人的本領。嘶咬人肉,血肉橫飛,本來會噴濺得一臉一身,但是她卻狐嘴一吸,濺起的血肉半點也不往她的衣服飛,反而都朝著她的嘴中而去,啃咬片刻,她有些不太盡興地吸了吸這手臂的骨髓,將骨頭拋飛出去:「可惜了這更夫,若不是今晚要會雷公子,真該好好品味品味。」

    機緣近了,更加近了。許仙能清楚的感覺到,這讓他不得不按捺住殺掉九尾狐的心思。

    妖吃人,人自然也要殺妖,但是這妖表現得這麼奇芭,這麼一心求死。更讓許仙無法理解的是這九尾狐接下來表現得更加奇芭。

    一聲怒吼,怎麼看都是很氣許仙弄走了她的鬼僕的樣子,轉眼間卻在許仙面前吃起了人,而在看到雷信之後,她立即又變了一副樣子。

    「雷公子,是我。」一個嬌滴滴地聲音傳來,先叫人酥了大半個身子。若不是許仙見過她的模樣,只怕也都要有些神魂顛倒。

    狐女媚音,果然是無法抵擋。

    「哎哎哎!是你啊!快進來,快進來!餓了?我這裡備了些酒菜,來一起吃。」吱呀一聲,雷信從許仙身後竄出,連話也說的不像話了。來就拉著九尾狐要吃飯。更何況這吃的可是許仙準備的,讀書人促膝談心,自然是要有酒有肉,而現在他一張口便成了他備下的了。

    奇怪嗎?當然奇怪!許仙瞇瞇眼,看著他們。佛門之地,帝王金瞳也不好使。這讓許仙沉默,不過他們顯然在玩花樣。

    九尾狐嬌滴滴地道:「剛用過飯。還不太餓。」

    「不餓也吃點,吃點好,那個什麼,一會兒我要『讀書』,吃飽了好!」雷信表現得就像是一個被眼前的美色迷得五迷三道,早忘了自己姓什麼。說話前言不搭後語的書生。還讀書,只怕一心是想要把眼前的這姑娘給「讀了」還差不多。

    如果這個人不是雷信,如果許仙不是瞭解真正的雷信,那個可以迷了鬼,迷住妖的雷信。那麼,無論許仙怎麼看這都是典型的狐狸精迷人類書生的故事,就是帝王金瞳。也是這樣告訴他的。

    然而正因為許仙深知他的底細,這便成了最大的不正常。是誰?又或是什麼東西干擾了我的帝王金瞳?無論是誰,還是什麼東西,擁有干擾帝王金瞳的力量,都絕對是件好東西。也許機緣就在其中。

    這樣想著,許仙自然是更加不會參與進去了,他就像是一個旁觀者,又像是一個獵人一樣。耐心等候著。

    無論是雷信,還是吃人的妖。他們的死活其實一早便已經注定了。不是許仙在等待機緣出現,他早出手收拾他們了。

    不過……這也不算。修真者歷練紅塵,本就有開闊眼界的目的。現在,他們在這兒上演一出狐狸精迷人也好,人迷狐狸精也罷,與許仙都無所謂。

    許仙不插手了。情形反倒是變的更加詭異了。

    如果說九尾狐是來迷雷信的,難道她看不到許仙嗎?不,一開始她分明是很生氣的,但是到了現在。許仙是成了透明的,看不見的,更彷彿是不存在的。

    九尾狐咯咯一笑,說不出的嫵媚動人,目光稍微流轉,瞧見桌擺著一隻雞,胃口卻是有些開了:吃人雖好,但是狐狸吃雞才是老本行,見到之後哪能放過?

    「雷公子,我給你變個戲法。」九尾狐笑著說道。

    雷信早被迷的癡癡呆呆了,只顧著看她笑臉,聽見這話有些呆愣:「你還能變戲法?什麼戲法?」

    「你閉眼睛,我把桌子那隻雞給變沒了,保準你找不著。」九尾狐說道。

    雷信當真聽話,閉了眼睛:「那好,我便看看你的戲法。」

    九尾狐變化的姑娘人頭變成了獸頭,張開血盆大口一口吞下了那隻雞,隨後抹了抹嘴唇,嬌滴滴地道:「好了,你睜眼。」

    雷信睜開眼,下左右地瞧了個遍:「真沒有了?這個戲法好!你再給變出來!」

    要我吐出來?九尾狐心道:那可就有點噁心了。

    不僅她覺得噁心,就是許仙也覺得噁心。許仙甚至在想,她是不是已經知道自己不是對手,打算就這麼噁心死自己算了。

    不怪許仙會這樣想。後世不少的技術宅都這樣幹過:一開始弄個美女,然後一p,都能噁心死人。

    不說許仙的想法,九尾狐還在繼續。

    輕輕一搭手,這妖怪倒是頗為主動:「雷公子,天色也不早了,咱們安歇了。」

    雷信聽見這話,那還惦記那隻雞?眼前「這雞」比那只消失不見的誘人多了!作為一名讀書人,他是絕對明白妻不如妾,妾不如「雞」的。還是這種三更半夜,翻牆而來的「雞」,那就更好了。

    讀書人嗎,要的就是這個調調。花好月圓,人約黃昏後。天上牛郎織女,地上竊玉偷香。

    只見姑娘雪白玉手一搭,他就渾身都像是掉進了夢裡面一樣,那叫一個美啊,口水都快下來了:「好好好,咱們安歇,安歇,不讀了。」

    兩個**裸的**在床上拚命的翻滾廝纏,彷彿已徹底的放縱了自己,徹底的融合在一起,徹底的沉溺在這罪惡刺激的交合中。

    這多少讓許仙尷尬。自己可是一個大活人,哪怕是九尾狐。你聽人家男.歡女.愛的也得有些尷尬不是。更不說許仙這不僅僅是聽,還有小電影看。

    他們似乎真的完全看不到許仙了。九尾狐溫順地接受雷信的擺佈,讓她將傲人的美麗軀體呈現在這個她一心引誘,並為之癡迷的男人面前,雷信索性將九尾狐抱起來,把她那雙雪白修長粉腿圍在腰間,這樣他們的結合不處可以插入得更深更深。他全面狂抽勁插,臀部如打鼓般瘋狂聳動,不斷被掀開的兩片花瓣帶出如缺堤般的蜜汁淫液,濺濕了兩個正在交媾處的所有器官,也讓九尾狐嬌艷誘人的嬌媚的**狂抖,渾圓美臀不停上下起伏。或搖擺旋磨,或擠壓撞擊,九尾狐狂亂地扭動著身體,張開櫻唇似乎欲縱聲吶喊、呼吸。

    這時候,雷信卻一口含了上去,這樣就能盡情的品嚐她的小嘴,在接了一個長長的吻後。她的呻吟聲也愈發的高亢了,她正勾著雷信的脖子,狂熱的親著雷信的下巴頸脖,烏黑的長髮散亂的披在胸前,遮擋在兩個幼小的乳峰上,嫣紅的**在髮絲叢中若隱若現,增添了幾分撩人的誘惑。

    雷信濕吻著紅唇,丁香美舌也讓他糾纏到快要斷掉。檀口內的唾液被他吸吮過夠;胸前兩個小**亦被他力度適中的搓揉、捏撫過不亦樂乎,兩顆似花生米般大的**更讓他細捏、撩撥,又用嘴狂吸、用舌頭舔舐、打

    圈,更用牙齒輕咬或拉長;最美妙的下身結合,卻也一刻也沒有停下過……

    啊,上中下三路合攻下,強烈的快感將她理智的防線完全衝垮。只知道緊按著他的前胸,上下左右扭動誘人、渾圓、彈力佳的雪臀,享受著更深入的衝擊。而九尾狐那半閉的星眸裡,有一層朦朦朧朧的水霧在飄動。平添了幾分撩人的風姿,她的頭靠在雷信的懷裡,就像沉浸在絢麗的夢幻中一樣,眼神熾熱而茫然,任憑大雷信的擺佈。

    一道微光升起,生命的昇華……

    「他,怎麼會有同樣的法門?」雷信身上的變化,許仙看在眼中。這樣的昇華,許仙不是沒有見過,在原許仙的身上。「莫非原許仙實驗的驚嚇……」

    之後雷信不再自己動屁股,而是悠閒的坐著,讓九尾狐上下扭動自己的下體,吮吸著他更多的生命精華,柔軟的膣腔內壁擠壓他的敏感。雷信所要做的只是抱住九尾狐**的身體,雙手繞到她胸前,玩弄那兩隻正在上下跳動的嬌小**,享受堅挺勃起的奶頭和柔軟的乳暈撞擊他手心的感覺。

    他再度用實際行功證明了,男女間的戰爭,如果只是男的在動,再好的耕牛也會有趴窩的一天。但是,女人如果願意的話,那才是真正的享受。

    雷信旁若無人般發出放肆的呻吟,他的身體微微抖動,後背的脊柱有節奏的一抽一抽,上下滑動,好像有節奏的上提一般。九尾狐停止了動作,頭往後仰,無力的靠在雷信結實的胸前,她的臉頰和**的上體泛起一陣玫瑰色的潮紅,兩顆小巧的**隨著雷信脊柱抽動的節奏微微顫動……

    「就是這樣?叭叭型?那他可是爽了!」看過了現場直播,許仙是說不出羨慕,還是嫉妒恨了。

    什麼叫同人不同命?這就是了。無語,真的很無語。

    「算了。如果真是這樣,除了算了,還能怎麼樣?」許仙在自言自語。

    人,生而不平等。這種讓其他人造出來的人,就更加不要去想平等不平等了。這種事,除了算了,你還能有什麼別的想法?

    「算了?哪能就這麼算了,你們要走,也該先問問我。」聽見這嬌滴滴的聲音,許仙沒有表現得大吃一驚,他甚至沒有去看床上,而是轉頭望去,一雙綠幽幽地獸眸出現在他的眼前,穿著輕紗,獸頭直立,渾身是毛的九尾狐帶著凶殘陰冷的笑容出現在了他的身後。

    「九尾狐,你想怎麼樣?」許仙平靜地說。一點兒也沒有為這錯綜複雜的情節而感到有任何的驚訝。

    許仙表現得沒有一丁點兒融入劇情,九尾狐則是表現得有如失憶人氏一樣,只見她微微吃驚:「居然知道我的根腳?原來你真的是專門為我來的,也好,我倒要看看你又能如何打我的主意!」

    許仙卻搖了搖頭,說:「你不應該出現在這兒……」

    「我的事情還用你們交待?」九尾狐冷喝一聲,目光死死地盯在許仙身上,就彷彿許仙是打攪她尋歡做樂。又或是殺死她父母的罪魁禍首一般。

    她已經失了部分心竅。

    許仙搖了搖頭,對九尾狐的無辜入局,他表示同情,但也僅僅是同情。許仙微微一笑:「九尾狐,你要麼真的變gren類,要麼恢復你的獸身,這樣穿著人類的衣服。活生生一個衣冠禽獸,讓人看去實在是不舒服的很。比起你現在的樣子,還是剛才的樣子更迷人些。」

    九尾狐卻是冷笑道:「不舒服?人穿著我們這些禽獸的皮毛也沒見他們感覺看著不舒服,為何我穿了人的衣服反倒是看去不舒服了?有人對我說,有高人盯上我了。我還不信,但是你一直窺伺我的行動。想來就是來盯梢的了,敢不敢留下你們是哪個地方出來的高徒?有空我也去領教一番。」

    許仙笑了:「如果你真有這本事,也不會讓人掏出了生命精華,也不自知。」許仙一直不明白為什麼這九尾狐表現得這麼差勁,即便自己沒有表現出金仙的修為,但是獸類的直覺也應該告訴她,自己絕對不好惹。但是。沒有,一點兒也沒有。她不僅沒有狐族的謹小慎微,反而更像是一部機器,一部只會按程序行事的機器人。

    「你在說什麼?」九尾狐不解,不過念頭一轉卻也有了自己的理解:這人不願意說出自己的來歷。

    冷哼一聲,九尾狐頗為鄙視地說道:「就這般藏頭縮腳,也想要與我做對?難不成你不是想要斬妖除魔來出名的人?」

    這隻狐狸精已經廢了,失去了生命精華。她的修道之路,也就到此了。但是這不等於許仙就不能從她口中問出一些自己關心的,自己不明白的。「藏頭縮腳也好,別的什麼也罷,我只是心中有些奇怪,你也算是修煉已久的人物,早該知道一些修煉的禁忌。為何還要找這個凡人書生,行這無聊之事?難道真的動了情?而看雷信的行為人品,惹人鄙視發笑居多,讓人心折的時候卻是極少。你難道真是動了情?」

    「這件事你們不要多管,小心為你們惹來災禍!」一說起這件事,九尾狐的神情明顯緊張了起來。

    許仙點點頭說:「這事我不管也行,不過有件事我想你應該知道。」

    「什麼事?」

    「這應該從何說起呢?」許仙皺下眉,想了想,說,「這故事很長。」

    「我聽著。」九尾狐冷冷說。

    許仙又是點了下頭,說:「你應該聽過佛祖如來的弟子金蟬子,捨去肉身,化為佛宴,助佛門渡劫的秘聞吧!」

    「哼!當然知道,不是那次人肉宴,還不會有人知道唐僧肉竟然有這麼大的好處。不過,口口聲聲不殺生的佛門實在是一群偽君子,你提他們幹什麼?」九尾狐不屑道。

    許仙說:「這倒不是偽君子。所謂中庸,即「不偏之謂中,不易之謂庸」。仲尼曰:「君子中庸,小人反中庸。君子之中庸也,君子而時中,小人之反中庸也,小人而無忌憚也。」《中庸第二章》這裡的意思是:孔子說:「君子言行常守不偏不倚的中庸之道,而小人的言行則背離中庸之道。君子守中庸,隨時能實現中庸之道,做到恰到好處;而小人違反中庸,無所畏懼而胡作非為。」孔子所說的『時中』意思是處理事情要審時度勢,隨時勢的變化而處中,努力做到無時不中。這是孔子從做事的風格來判斷君子和小人的方法。」

    許仙又說:「按照這樣的定義,審時度勢,壯士斷腕的佛門,無論如何也稱不上偽君子,更何況那還是金蟬子主動奉獻的……」

    「我不是來與你評價佛門的!」九尾狐已經不耐煩了,但是她還不得不忍著。

    怎麼說她也是修煉了九千年,別的她可以沒感覺,但是與雷信交合以來,她反而有一種失去了什麼的感覺。不是法力,不是修為,法力、修為都在。

    然而每一次她都有一種讓人掏空了的感覺。一次、兩次……都可以說是錯覺,但是當有另一個人也說出了自己的感覺後,她就不能不在乎了。

    「慢來,慢來,馬上就說到了。」許仙還是不急不躁說著佛門。「作為修煉寂滅的佛,劫總會伴隨在身邊,就像有光明,便必然會有黑暗一樣。當然了,他們也是可以逮著金蟬子,一遍又一遍吃的,但是這樣做的話,總有一天金蟬子是會受不了的,也許寂滅,也許乾脆成了魔……讓人一遍又的吃,實在是沒有誰真正受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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