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一聲似乎嬰兒臨死前的悲鳴。
—個果子為許仙的劍氣斬斷,這一次許仙並沒有控制自己的劍氣飛行量,而是瞞准了樹身。
一分為二的果子,不是人們常見果子的樣子。果實裡面並不是果肉,而是有些像是沒有孵化的生物胚胎,就像是毛蛋中未孵化的小雞仔。
「你,你殺了我的孩子!你居然結束了他們的性命,可惡,真是太可惡了!我要你去死!」丁香花樹妖劇烈的抖動,慢下的樹根再度加速。地面震動,一根根深入地面的根須,離地而起,像是憤怒的暴徒,伸出了拳頭。
「你忘了,這已經不是我第—次殺死你的孩子了,你也不是第—次說殺死我了!」許仙笑瞇瞇地不屑—顧。
「你真要這樣想才好。」蘇妲己不滿地自言自語。許仙可以自己對自己說,自己是在練劍,但是重新開始偷看許仙思維的蘇妲己還不知道?許仙是怕那丁香花樹妖用人質威脅他。
在不知道對方手段的妖手中想救人,那麼就絕對不能表現出對想救人的重視。因為你根本就不知道這妖會留下什麼暗手用來使壞。就是它用人質做擋箭牌,便足以讓許仙束手束腳了。
當然了,蘇妲己現在偷窺已經比以前少了很多(許仙:我的記憶她都看光了,當然少了),至少不再像以前那麼正大光明地看,而是隱蔽地偷窺,多少有了瞭解人類**的味道。
也許**一直為人偷窺,許仙很吃虧,但是蘇妲己也覺得自己委屈。蘇妲己會說:如果許仙不那麼專情。我一定不會偷窺他。
丁香花樹妖默然,離地而起的根須,在半空中張牙舞爪,最終卻是落在了地上,重新深深的沒入了土壤中!「走!你給我走。立即離開這裡!我不想再看到你!」
它當然支使不動許仙。看到花樹妖只剩下不足—千根的樹根,許仙笑著,繼續向前走。
花樹妖會讓自己走,絕對不會是它良心發現,想放自己一條生路。而只會是它的根不多了,已經承受不下去這樣的消耗。
許仙卻是很願意消耗下去。難道還讓它活下去,一邊吸取人的血肉,—邊製造出更多的半妖嗎?
「你竟然還不走?好,好!這是你代死!」花樹妖叫囂起來。
「母親,偉大的母親,一定不要放過他!」樹上剩下的四顆果子也叫喊起來。
突然。丁香花樹妖上掛的五顆半妖果子,每一個的面孔都露出了驚愕的神情,在這驚愕之中,還有著深深的恐懼!
「這怎麼可能,母親居然選擇了這個骯髒的傢伙,作為身軀!」
「該死的,這個貪生怕死的傢伙有什麼與眾不同的地方。母親怎麼會看中這個人類的身體!」
「母親大人,母親大人你還好麼?你的精神波動,變得越來越為微弱!」
樹根打開,一個人從丁香花樹妖的根部走了出來。這是—個極美的女人,她全身裸露,一絲不掛,她皮膚白細、柔嫩,在地下微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輝,凹凸分明。不斷地散發著少女的芳香,使人魂不守舍,魂飛魄散。此時此刻,白秀玉仰著因**蕩漾而飛霞噴彩的鴨蛋臉,抬起了杏眼。發出了水波蕩漾,攝心勾魄的光來,鼻翼小巧玲攏,微微翕動著,兩片飽滿殷紅的咀唇,像熟透的荔枝,使人想去咬上一口,小咀微張,淫笑浪喘,兩排潔白的小牙,酷似海邊的玉貝,兩枚圓潤的酒窩似小小的水潭,蕩游著迷人的秋波,淡淡的肉身芳香有些像丁香花,又有些不同,絲絲縷縷地飛進許仙鼻孔,撥弄著他那多日不見滋潤而乾渴的心田。
那香味有些莫名的魅力,使得人忍不住全神貫注地觀賞著,品味著這個豐艷而極富彈性的**,她整個的身軀,散發著無盡的青春活力,豐滿、光澤、彈性十足,滿頭的青絲,齊整的梳向腦後,又乖巧地盤成兩個髮髻,上面插一枚芳香艷麗的小黃花,骨肉均勻地身段襯得凸凹畢現,起伏波瀾,兩條胳膊,滑膩光潔,如同出污泥而不染的玉藕,頸脖圓長,溫潤如雪,金閃閃的耳墜,輕搖漫舞,平添了嫵媚高貴的神韻,一切男人,在她的面前都會腦殼發漲,想入非非。
「卑微的種子,你們只不過是母體的種子而已,而我鐵飛花,卻是母親的主體。你們這些有眼無珠的傢伙,我要讓你們知道什麼叫做人間地獄!」那個女人出聲了,—種冷漠無情的聲音。
什麼?她是鐵飛花?
這是許仙一丁點兒都沒有猜到的,如果不是她自己親自表明身份,許仙都會以為她是另一個人,因為她的樣子分明變了。
再看她的體型。她的rufang現在好似兩個飽滿的雙嶺,圓圓的而富有彈性。那迎風直立的乳、頭竟然呈現出粉紅色,—點兒也不像鐵飛花的。更加不知道為什麼,那乳、頭竟然迎風自動,跳躍個不停,就像是一對歡快不知疲倦的雀兒,真是逗人喜歡。
而那塊桃源地,變得更加神秘,好似璞玉雕成一樣,整個一塊真像是一塊未曾雕刻過的美玉一般,那密密的卷毛黑得發亮,與那潔白的肌膚真是黑白分明,可愛極了……引得人心動盪不已。
這些都不是鐵飛花具備的。
這時卻見鐵飛花飛身而起,躍在半空,剎那間斬出四刀,這四刀斬掉了還剩下的四顆半妖果實。
四顆半妖果實落在了地上,斬落它們的刀就是濁氣所化。這是鐵飛花的力量,除非還有一個會冥功法的女人,同樣叫鐵飛花。
半妖果實上的神色更加恐慌了。
「你要做什麼?我們可都是同胞啊,你不能這樣對我們!」
「你對我們做出了這樣的事情,母親一定會很生氣的!」
「是麼?我怎麼不覺得呢!你們這種垃圾,對母親沒有任何用處的。還是讓我來送你們去該去的地方吧!」鐵飛花放聲大笑。
丁香花樹妖劇烈的抖動。
鐵飛花的腦海中出現了一個強烈憤怒的情緒波動:你竟然對同類出手!可惡,真是太可惡了!我要你去死!
地面震動,一根根深入地面的根須,離地而起,像是憤怒的暴徒。伸出了一根粗長的長矛。很像是西方騎士的騎槍,隨時會狠狠扎入鐵飛花的胸膛。
鐵飛花冷笑。
「母親啊,母親,難道你不明白,現在的情況麼?你和我合而為一,我得到了你恐怖磅礡的力量。而你卻得到了我的身體,我是你意志的載體!這具軀體,不只是我個人的身軀,而且還是你的一個分身啊!你要親手毀滅你自己麼?而且,我的這具軀體裡得到了母親近乎五成以上的力量!想要毀滅我,母親也要付出極為慘痛的代價吧!消滅自己的意識。需要承擔極大的痛苦啊!」冷酷無情,卻一點兒都看不出鐵飛花對母親的尊重。
丁香花樹妖默然。鐵飛花是它最傑出的作品,不僅剃除了她身上人類的感情與認可。最重要的是,這麼堅固的**,可以承載自己意識的**,真的不好找。高舉的騎槍長矛放下,落在地上。埋藏進土壤之中。
「你給我殺了他,立刻!我需要食物,足夠的食物!只有足夠的食物,我才能晉陞!這不是我的力量,我要更加強大的力量!你要知道,你的能量都是我賦予的!只有我獲得了強大的力量,我才能繼續賜予你更多的力量!你的兄弟姐妹才會更加強大!你們才會成為萬物之靈,成為這世界最有潛力的—族!」
「這是造人之術。自從娘娘造人之後,無數大能模仿過的造人之術。除了冥河老祖成功過一次,還沒有誰成功過。它一小小的樹妖怎麼成功的?」蘇妲己不明白。但是她也沒有打擾許仙。她知道這兒不是人間,遠比人間要危險。而能夠造出智慧種族的存在,就更危險了。
「是的,母親,我是你最聰明的孩子!我會為你效力!不過在此之前。我還有些事情要做!」
「你要做什麼?」
「一件小事情而已,母親用不著緊張!」
鐵飛花嘴角譏誚之色,一閃即逝:這些天發生的一切,已經遠遠超過了鐵飛花的想像。
鐵飛花為妖風捲走,本以為自己必死無疑,會像這兒的人與獸一樣,被丁香花樹妖吞噬的乾乾淨淨。然而這這件事並沒有成為現實,丁香花樹妖不僅沒有吞噬自己,反而向自己的身軀裡灌注了大量的能量。而在自己承受了幾欲昏厥的痛苦過後,丁香花樹妖的意識,又開始爭奪自己的身體!
最後的結局,同樣出乎鐵飛花的意料,就當她的意識逐漸消亡的時候,花樹妖竟然放出了自己,只因為一個人。自己並未贏得勝利,丁香花樹妖也沒有盡佔上風。自己依然是鐵飛花,不過在自己的體內,還有人丁香花樹妖的意識!
這是一種十分奇妙的狀態。兩者共用同一具身軀,一具人類的身軀。
不同的是丁香花樹妖的本體意識,絕大部分仍然留在丁香花樹妖。自己的軀體,可以源源不斷的從丁香花樹妖的身上獲取到能量!
鐵飛花不知道這樣的狀態會維持多久!
鐵飛花只知道一個事實,自己變得更強大了,比以往任何一個時候都要強大!鐵飛花看著地上的五個半妖果實,嘴角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
「母親,你不是說你賦予了種子奇特的力量麼?如果我吃掉了這五個果實,那麼我也會得到這些力量吧?」
鐵飛花拾起了一個人面果實,正好是許仙的劍氣斬為兩半的果子。
那果實裡面並不是果肉,而是有些像是沒有孵化的生物胚胎,就像是毛蛋中未孵化的小雞。
鐵飛花撕開了一塊看起來像是大腿的果肉,扔在了嘴裡。
鐵飛花大喇喇的,咀嚼的嘎吱嘎吱直響:果肉腥臭難聞,但是果肉中有一種力量。這種力量對鐵飛花大有好處。
她變了,變得不再像個人。而是一具披著人皮沒有感情的軀殼,走上了追逐力量的道路。即便那力量是她兄弟、父母,她也會毫不留情地斬殺,直到她可以取到她想要的力量。
這一回。丁香花樹妖並沒有憤怒,反而笑了。
「我最聰明的孩子,吸收你的兄弟吧,吸收了你的兄弟,你將得到你們兄弟的力量!雖然這種力量並不完全,但是這種不完全的力量。對你現在來說,可是有極大的好處啊!」
「畢竟,你現在的狀態,也是不完全體!」
「你獲得了越多的力量,就能為我搜集到越多的食物。」
「我知道你會記住你的使命的!」
「當然,我會為你獵取到豐富的食物。只有這樣,我才能變得越來越強啊!」
鐵飛花意味深長的笑了數聲。
花樹妖—指許仙。「好了,我最聰明的孩子!殺了這個人。這是個武者,他的血肉精華對你沒有用,但是對我有用,他可以用製造你兄弟的血肉。」
「是的,母親。」
鐵飛花面對向許仙。她那姣好的**更是展露無疑。
鐵飛花眨著一對勾魂秀目,捧起了她胸前那雙柔情似水的渾圓**,用手不斷搓圓按扁著愛馨胸前的豐滿**,她用適度的力道搓揉,規律的**著自己。
她又白又大的木瓜狀豐滿,讓人不禁想把玩一番。來感受那不可一手掌握的幸福感,上頭可愛的粉紅色蓓蕾則性感的立了起來,和不時扭動著的漂亮細緻、毫無贅肉的小蠻腰,一同誘惑著許仙的視線。
「想要嗎?」她以夢癡般地聲音嚶嚶細語。「你好香!你的血,你的肉都好香!如果你願意用你的血肉交換。我可以把我的身體交給你!」
你如此香甜的女子,發出的嚶嚶甜美的聲音。本應是會勾的壯男為之流血,許仙卻是聽得脊背發麻。
「她的濁氣運用得更好了。」蘇妲己說,「短短幾天不見,她不僅可以濁氣化劍。更是可以化為無聲無息的氣。」
「守!」許仙立即出手,他沒有城池,也不能調用神力,但是這並不等於他就用不上守字訣。
以情神意志為紋路,引來天地元氣模擬守字法則。
既然可以引出劍氣,那麼就再複雜—些好了,這沒什麼難的。反正只要不是動用法力、神力等等修真體系的力量,那麼便不會有人知道自己是修真。
只要不使用修真的力量,就不會讓修煉者起戒心。這最好不過。
力量就是力量,而且以靈魂力量模擬法則,只會讓自己記得更牢,更加忘不掉。
而且力量就是力量,天地元氣可以引導,其他的力量同樣可以引導。一法通,則萬法通。除了無法打熬身體外,許仙漸漸地擁有了在任何地方借用任何力量的能力。
你不是末法時代,靈氣不足嗎?但是你總不會一點兒力量也沒有吧!你只要有力量,那我就借。
到時候真的打起來,到底是你億萬年修煉的力量足,還是天地的力量足,那還真的不好說了。
為什麼冥河老祖會號召「血海不枯,冥河不死」?還不是到了他的血海上,只要不是他的功法,任何人都在這借不到法力。
許仙知道只要自己印證了足夠的道,那麼便自然可以「處處是血海」,「處處是主場」。
大道五十,必留一線生機,這便是末法修真者的生機。運用一切可以運用的力量,運用仙佛捨棄的力量,又有什麼不可以?
雖然這條路崎嶇坎坷,佈滿了荊棘陷阱,但是,這對於一直在末法時代行走,卻偏偏要對抗修煉了無數個年代仙佛的許仙來說,卻欣喜如狂,哪怕崎嶇坎坷,哪怕荊棘密佈,可是這畢竟是通往自己未來的道路。這總比去賭一下對方到底會不會真的吃自己要好的多吧?
與其去拼人品,自然是緊緊抓在自己手中的力量更可靠。
武技也好,真元也好,靈魂也好……只要是可以用,就沒有什麼是不可以用的。這兒是末法時代,既然時間與客觀條件指望不上了,那麼便只有打一場非對稱戰爭。凡是可以利用的手段,都可以用。
作為一名後世受人欺凌的華夏屁民,望了這一點實在是不應該。
「你當時只顧著裝13,在白素貞面前裝個正常的讀書人。下三濫的法子,你哪兒會用!」蘇妲己突然出聲。
蘇妲己突然出聲,害得許仙差點兒失手。形成的彎彎曲曲的守護氣牆,哪兒有一分城牆的威武厚實,反而像是個紙紮,還是那種讓人壓扁了的紙紮,只是堪堪分開了鐵飛花的誘惑濁氣。可是氣體會動的,人家繞了個方向又過來。
「守!」許仙只好又快速重新布下一道。
守護法則在許仙的引導下,於天地元氣牆上形成了一種繁複華麗的紋路,就像是那牆面上本身就是這樣的造型。唯美的造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