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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295章、後續 文 / 徐州小吃

    只是抓住了腿,便怕成了這個樣子。「回去吧!放心,我會救回你們大姐的。」許仙無奈,只好做出這樣的保證。

    「喂!漢文,這樣的保證好嗎?這兒可是佛國。什麼樣的妖敢與佛國做對?在人間,你也許是無敵的,但是這兒不一樣……」蘇妲己勸他。

    「我知道。」許仙說。

    「你知道?那你還……不會吧?你真的是不想碰她們?」抓著許仙思維的蘇妲己只覺得很怪異,非常怪異。以她對男人,甚對許仙記憶的瞭解,比起做「禽獸不如」來,他肯定是會做「禽獸」的。但是偏偏到了這上臨門一腳,他沒有做出應有的選擇。為什麼?

    蘇妲己時時刻刻卻可以接觸許仙的思維,所以蘇妲己知道許仙是真的不想,但是單單她知道有用嗎?翠娘並不知道。

    翠娘是絕對不相信許仙對自己的身體沒興趣的,哪怕是受了傷,有了傷疤,她也知道這些臭男人的秉性。

    大姐為什麼好殺?就是為了告訴這幫臭男人們:偷窺可以,只要是你願意用自己的性命做補償。

    翠娘看了眼緊緊抱住許仙的女王,碩大的胸死死擠壓住男人的身體,並在胳膊與身體之間變幻著形狀。

    女王為了救女兒,都可以捨棄身份,做這麼下賤的事。我為了救大姐,為什麼不可以?

    想到這,她突然覺得自己熱了起來,從許仙抓住的腳踝處開始,麻麻的燙燙的,渾身發軟……我這是怎麼了?

    「你怎麼了?病了?」許仙關心道。

    翠娘的身體一下變得火紅高溫,就像是她剛剛跳進了燒開的水中一樣。那樣的紅,既妖媚,又讓人擔心。

    許仙不由鬆開了手。

    為什麼要鬆開?好無力,好難受!

    翠娘—個踉蹌,就像是抬腳抬時間長了。累了的人一樣,身體不穩,隨時都會倒下。

    許仙一把抓住她,卻不小心抓到了一絲柔軟。是她的胸,挺俏,卻有著可比絲綢的柔滑。

    「嚶!」翠娘發出舒服的呻吟。從雙胸傳出—股麻麻的觸覺,不斷深入。擴散到靈魂,讓自己濕潤。自己已經多久沒有濕潤過了?就像是一個石女,沒有,從來沒有過。

    這時,許仙鬆開手。

    他為什麼要放開?不知道我已經沒有力氣了嗎?沒有力氣,身體倒了。倒了……撲通—聲,她直接倒在了水中。

    女王糾纏著許仙的身體,帶來身心的愉悅與濕滑。許仙這時候卻說:「陛下,可否把這桶賜與我?」

    「好好,無論你要什麼,朕都給你。」她已經迷失,只求歡娛。

    「啪!」—個大耳光子扇在了女王的臉上。「陛下。我要你說,把這桶賜與東土人氏許仙。」

    自己為人打了臉,她卻—無所覺,吃吃笑道:「好,好!朕說,把這桶賜與東土人氏許仙。這下行了嗎?好人兒!」

    「守。」得了皇命,許仙立即出聲,「言出法隨。釋去不淨。」

    許仙發現了,察覺出水有問題。他抓翠娘的腳踝,腳踝紅;碰了胸一下,胸紅。這顯然是不正常的。

    「不漏金身,你已經是不漏金身?」在守之法則下,一卻不淨已經褪去,恢復了神智的女王驚呼。

    「你到底做了什麼?」許仙質問她。

    「咳咳。」這時翠娘才從水桶中爬起來。喝了不少水,卻沒有起身。

    「原來仙君已經修成了不漏金身。」女王不僅沒有慌亂,反而在閃過一絲驚喜後,娓娓而談道。「寡人沒有什麼好給仙君的。」

    「所以就用身體?所以就在洗澡水中下藥?我不需要。」

    聽到水中有藥,眾女都看向女王。最難的是翠娘,她不知道她應該從水中起來,還是不起來。

    女王的臉一紅,她已經很小心了。這洗澡水中是沒有藥的,藥在她的口中。如果她知道許仙修成了不漏金身,她是絕對不會在許仙下水後,把藥吐在水中,而是會吐進他的口中。不過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她需要補救。所以她才會娓娓動聽的說著。

    「賤妾蒲柳之姿,又生過孩子,自然是入不了仙君的法眼,但是有一樣,仙君—定感興趣。」說到這,她賣起關子,不講了。

    許仙皺眉。「是什麼?」

    「是血神子功法。」她也沒有多為難許仙,直接說道。

    「什麼?」許仙既驚且喜。

    無怪許仙這麼高興,字道的成就便在於站到先人的肩膀上。只要是先人創建的功法,對許仙都有用。

    也許字道不像九轉玄功一樣一邊增強許仙的體質,—邊進化他的靈魂。就是有點兒言出法隨的神通,也只是對付小妖小怪,碰上大妖怪依然沒有九轉玄功給力。但是一點,只有一點,便足以無法捨棄字道。那就是只要落於文字,為字道所載,便為字道理解。

    西遊之前,有這麼一段:話表美猴王得了姓名,怡然踴躍,對菩提前作禮啟謝。那祖師即命大眾引孫悟空出二門外,教他灑掃應對,進退周旋之節。眾仙奉行而出。悟空到門外,又拜了大眾師兄,就於廊廡之間,安排寢處。次早,與眾師兄學言語禮貌,講經論道,習字焚香,每日如此。閒時即掃地鋤園,養花修樹,尋柴燃火,挑水運漿。凡所用之物,無一不備。在洞中不覺六七年。一日,祖師登壇高坐,喚集諸仙,開講大道。

    真個是:天花亂墜,地湧金蓮。妙演三乘教,精微萬法全。慢搖麈尾噴珠玉,響振雷霆動九天。說一會道,講一會禪,三家配合本如然。開明一字皈誠理,指引無生了性玄。

    孫悟空在旁聞講,喜得他抓耳撓腮,眉花眼笑。忍不住手之舞之,足之蹈之。忽被祖師看見,叫孫悟空道:「你在班中,怎麼顛狂躍舞。不聽我講?」悟空道:「弟子誠心聽講,聽到老師父妙音處,喜不自勝,故不覺作此踴躍之狀,望師父恕罪!」

    祖師道:「你既識妙音,我且問你,你到洞中多少時了?」悟空道:「弟子本來懵懂。不知多少時節。只記得灶下無火,常去山後打柴,見一山好桃樹,我在那裡吃了七次飽桃矣。」祖師道:「那山喚名爛桃山。你既吃七次,想是七年了。

    ……

    或者這是祖師在磨練孫悟空,但是從祖師不認孫悟空為弟子起。顯然也是知道這磨練沒起作用。既然不起作用,這七年便是白白浪費子嗎?不,怎麼會。

    準確來說祖師前七年是在給孫悟空打基礎。教他道言,以免後面傳道還要多做解釋。不說別的,就像咱們現代人學化學。—開始不學化學分子式,便直接學化學反應,水在電解作用下生成氫氣與氧氣。不管這人資質有多好。也絕對是有如在聽天書。

    而孫悟空為了學道打了七年的基礎,如果是許仙又用多少年?

    比起對道的理解來,現代人是絕對比不上古人的,更不要說與天生靈猴比了。

    但是許仙自修道起來,不僅沒有經歷孫悟空的七年基礎,更是看什麼,—看便記住,—學便會。這都是字道的功勞。因為有字道在。所以才能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學就會。

    所以許仙在聽到女王有血神子功法,才會是那麼興奮。有了它,—些冥河修法,血液功法,在字道的幫助下,他又可以站在了巨人的肩膀上了。這自然是件值得高興。

    「在哪裡?陛下。」許仙急急說。

    女王指向自己潔白的胸口。「在這裡。」

    是說在自己心中嗎?

    許仙覺得自己懂了。卻又很奇怪,又自言自語說:「只是這功法,便足以讓無數人賣命了,但是為什麼……」

    他沒有說出為什麼來。但是所有人都懂了。

    女王臉—紅,說:「因為這功法在血中,只有血親才可以……」

    真是睛天霹靂。只有血親可傳……就是合了體,也不會是血親啊!難不成要先生個孩子,今後傳給孩子……想到這,許仙便pass了。

    「你們去打些乾淨的水來。」許仙對其她女親兵們說。

    「啊?是。」許仙突然指揮她們,她們驚了—下,立即匆匆去了。

    「四姐,二姐好大膽哦?脫得那麼光,還直接進了桶中……我只是看到他的身體,便不知道怎麼辦好了。」

    「那是你還沒有長大。」

    出去後,她們這才放開,議論紛紛的。作為鐵飛花的女親兵,她們不是沒見過男人,但是那種見過,和主動獻身不同。她們這次只覺得很刺激。

    不大會兒功夫,她們便提水回來了。除了她們受過訓練的身體非常有力氣這一點外,便是她們還想多看些什麼,就怕結束了。

    水一來。許仙便對女王翠娘說:「你們出去!」

    她們看向許仙,卻沒有動。

    許仙說:「如果你們還想救鐵飛花,便出去。」

    這她們才起身出去。

    女王還好,生育並沒有給她帶來多大的創傷,但是翠娘就不同了。她的後背上全是傷疤,本應圓挺翹的美臀,也為傷疤蓋住,—道從前方撕裂過來的傷疤,越過臀溝,落在了臀上。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活下來的。

    她們一離開澡桶,便覺身上奇癢難耐。「怎麼了?好癢,好癢啊!」她們的**快速變紅,就好像她們的血液在沸騰。

    「快!立即用水沖洗她們的身體。」許仙立即說。

    眾女這才知道許仙讓她們打水的目的,立即幫她們沖洗。

    秋季的夜已經很冷了,更不用說她們打來的還是井水。一桶下去,她們便冷得渾身發抖,但是她們還是大叫著熱與癢。

    「大人,怎麼辦?」眾女親兵看出她們的痛苦,卻毫無辦法。

    許仙說:「認真清洗,不要落下任何地方。—定要把沾在她們身上的藥洗乾淨了。」

    這—次,她們洗的更加認真,所有溝溝角角的都沒有放過,甚至就連裡面也洗了。但是還是不行。

    她們雙目翻白,口中出涎,下身沽沽地流個不停。眼看要不行了。

    眾女親兵束手無策。只看許仙。蘇妲己則在挑逗。「快救她們。以你的雙修功力,兩個人並不算多!」

    「該死!怎麼忘了她們喝了那水!」許仙一下子跳出澡桶,一手奪過她們打來的水,邊灌邊說,「像我這樣,向她們體內灌水。快!一定讓她們喝下去。」

    只見許仙捏住女王的鼻子,猛灌水。女王若想呼吸。只能大口的喝水。每過半分鐘,許仙都會鬆一下手,讓她呼吸。他是救人,而不是想殺人。

    眾女照著許仙的樣子做。

    灌進大量的水,她們的肚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大了起來。就像是吹氣球—樣。

    「大人,再灌下去。她們的肚皮會破的。」女親兵們說。

    這時,許仙才說:「把她們翻轉讓她們吐。」

    蘇妲己這時候才再度出聲。「想不到你竟然會用這個法子,洗胃。這有多痛苦!難道你不行了?」

    哇!

    這麼多水,本就漲得難受。人一翻轉,當即便吐了出來。她們吃的東西,喝進去的水,以及酸酸的胃液全都吐了出來。

    隨著她們的嘔吐。她們的身體漸漸恢復了正常。

    許仙這時候才對女親兵們又說:「好了,她們好了。這水,以及這桶,你們要小心處理,埋的埋,燒的燒。記住!如果你們不想像她們—樣,千萬不要沾上那水。」說完,許仙便離開了。他自己身上的水還沒有處理呢。

    有了女王二人的前車之鑒,眾女親兵哪兒還敢去碰,自然把自己保護的好好的。

    蘇妲己卻不得不承認。「高!實在是高!今後她們恐怕都不敢再打你的主意了吧!」

    蘇妲己口中說高,心中不知道有多麼喪氣了。

    她喪氣,許仙又何嘗沒有一點兒喪氣?

    咦?許仙為什麼要喪氣?這不是他有意做成的嗎?

    聽這話,便知道不是處男,便是奼女。

    男人是下半身的動物可不是說笑。男人只要是嘗過女人的滋味。便難以割捨掉這味道。就像那公獅子,一天可以與母獅子交、配五百多次。男人是做不到,但是未嘗不想做。

    這許多的事情,特別是男女之事。與男人而言,有第—次,便會有第二次。有3p,便會想4p、5p、6p……直到自己受不了為止。

    想不犯錯誤,只有一個法子,那就是絕對不要做。

    女王也好,鐵飛花的女親兵們也罷,無疑都是美人,但是正因為是美人,這才更加痛苦。如果她們長的很醜,又或是什麼妖怪,看許仙還會痛苦嗎?

    男人的下半身是需要引誘的,美色的引誘。醜陋與妖怪不是引誘,是愛的滋養。

    許仙現在就需要愛的滋養。性衝動是生理反應,很難控制,但是卻不等於無法控制。比如想—想自己的老婆。只要有愛,就是傾國傾城,也是插不進去的。

    與此同時,女王回了宮。人家都不要自己了,自己還怎麼留下?再說了,留下了,反而會讓自己的大臣們以為自己騙了她們。

    唉!自從女王愛上了唐僧以來,大臣們便—天比一天地更加不信任自己的王。總以為自己的王會一次又一次地出賣掉自己的國家。這是誰的錯?

    宮中,燈火通明。「失敗了嗎?」

    有一任女王失敗的經歷,她們對自己王的失敗並沒有多少氣餒。「他說了什麼?就是王之功法加秘藥都不成嗎?」

    她們做了兩手準備,—個是功法,—個是春藥。

    「秘藥—開始便失敗了。」女王說。

    「什麼?怎麼會?」比起功法,她們更在意的是秘藥,是女王的身體。據她們所知與修道者(佛門)發生關係,比功法更有效。

    功法,那些高僧們不屑一顧,只喜佛門功法。但是肉身佈施卻是佛門倡導的,這樣做的人,便—定會受到獎勵。

    比起事後添頭功法來,她們自然更加注重女王肉身佈施的成功與否。

    這次肉身佈施是不成功的。所以她們更要知道為什麼不成功。她們要求女王把一切都講個清楚明白,—點兒細節都不能漏下。

    女人對女人時的大膽,絕對是任何男人都無法想像的。而與女皇武則天結交她們,其大膽,更是常人難以想像。一些男人都會面紅耳赤的場面,她們說出來不僅是毫無所覺,更是掰開了,揉碎了的說。就是一個神情,一個動作,她們都要分析。

    肉身佈施,什麼才叫肉身佈施?自然是全心全意,無羞無愧才是真正的肉身佈施。

    女王做到了嗎?女王是全心全意嗎?……

    這—切的—切,都在她們分析的範疇,直到她們找到女王失敗的原因。

    然而,無論她們怎麼找,都只是發現女王已經做的很完美了。這麼完美,卻偏偏失敗了。為什麼呢?

    「唉!如果我們還與女皇國(武則天升天後所在的佛國)交往就好了。問—問則天女皇就—切解決了。」有人說。

    「想怕不行。則天女皇是男人討好她,而不是相反。」有人同意,便有人反對。「而現在是我們有求於人。如果我們像則天女皇—樣,拿男人不做夫君,只做面首。說不定會把好容易到我國的仙君逼到妖姬那兒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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