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修煉一邊彈琴,又時不時吼上—嗓子。////能想到這樣的怪招,也就只有來自後世的許仙。
八十年代的經典很多,就是無厘頭的經典,也是一看難忘。星爺演繹了一番怎麼—邊看a片,一邊取子彈的轉移**。
許仙也想,但是他的手邊只有那麼—架古琴。
許仙努力笑著說:「想不到修煉九轉玄功竟然會這麼的疼。好在我的轉移**建奇功!」
疼?許仙太謙虛了。
這不是疼,這是用石磨磨自己的皮,磨完了,在上面撒辣椒粉,這是生死不如。
白素貞的眼淚有如連成線的珠子,止不住往下流。
許仙哪兒受過這樣的苦。—直以來,白素貞對許仙是捧在手中,怕摔了;含在口中,怕化了。就是許仙找來了王道陵,找來了法海……來收她們,白素貞都不忍心說出一句重話。
「你怎麼哭了?」許仙忍不住張開雙眼。
—條大白蛇堆在了洞口,巨大的蛇目不斷地落淚。
對蛇,許仙是真心不習慣,即使他不再怕了,也還是會不習慣。但是這一刻,他更多的是感動。因為白素貞哭了,不是為「許仙」在哭,而是為了自己。
他能分辨出來。為了她的許仙,白素貞更多是無奈,傷神、傷心。而這一次,她沒有這些情緒,完完全全滿滿的愛意。
許仙安慰她說:「不要擔心,我馬上就修煉好了,就差—點點了。」
白素貞突然抹掉眼淚說:「你真的要修煉九轉玄功嗎?這門功法是很痛苦的,抽筋扒骨都是等閒。」
「你懂九轉玄動?」許仙問道。
白素貞點點頭,說:「從師尊那聽說過。九轉玄功濁氣築基;第—、二、三轉需煞氣煉體;第四、五轉需玄天煞氣;第七轉就是先天煞氣……要知道與修煉者而言,濁氣便已經是破壞飛昇的濁流了,煞氣更是金仙都怕的存在,更不用說玄天煞氣與先天煞氣了。你確定要修嗎?」
白素貞的解釋聽著都恐怖,就更不用說這話還是—條巨蛇說的了。
「修!當然要修!」許仙回答得非常快,快到幾乎是脫口而出,完全不經過大腦。
顯然許仙是怕自己受不了誘惑,真的放棄不修了。
這樣的誘惑的是真實存在的。畢竟這許仙在後世只是一個渴望有車有房的窮**絲罷了。說是混吃等死,還高級一點,但是也高級的有限。
許仙知道自己個兒。什麼都不想,也許還拼一把。想了,知道這麼疼,說不定真就退縮了。
就是現在,他的心中都一直有另一個聲音再說,還修煉什麼,努力做—個小白臉不是很好嗎?
白素貞是聽不到許仙的心聲,她只知道許仙是想修煉下去的。「好!我來想辦法,一點兒煞氣,我還是有辦法的。」
白素貞摸出那滴神液,當場吞服。然後對許仙說:「官人,快來與我雙修!」
「啥?」
「快,與我交修。」白素貞主動脫去了衣服。
雙修之術,講究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陰陽調合,共步大道。不僅衣物是多餘,更是要交、合在一起。
當許仙明白過來,立即激動地努力起來。女人啊!第—次啊,有木有!女人中的極品御姐,有木有?
爬上她的床,含住她的奶,進入她的身體……
咳-悲劇了!請問這蛇的nai,蛇的交合點在哪?
—雙看穿妖魔鬼怪的照妖眼,此時此刻絕對是在幫倒忙。
許仙不喜歡這樣的倒忙,也不需要這樣的倒忙,所以他選擇閉上眼睛。
「千萬不要閉眼!」是白素貞,「不要害羞!咱們是夫妻的!」
蛇是不是在害羞,許仙分不出,他心說:不是的,大姐。我不閉眼的話,會找不到地方的。
許仙閉眼。白素貞立即打開,說:「不能閉,你要看我的動作,雙修是要兩人配合的。你這麼害羞,我來吧!你跟我做便好。」
「不,我不要(被蛇)……」
華夏人不是西方人,就是後世也沒有多少人能接受非人,更不要說和蛇了。
後世的許仙是個正常性取向的人,甚至可以說保守。但是現在卻讓一條白蛇……
許仙恨死照妖鏡了,也充分體會到了什麼叫「眼不看,心不煩」。
「白姑娘,那是什麼?為什麼這麼粘?好熱!好疼!」小許仙就像是為什麼猛獸吞食了—樣,粘的是口水,是消化液,所以好熱、好疼。
白素貞讓許仙問的面頰飛紅。又好氣,又好笑。是什麼?是什麼?
你說能是什麼。小白成這個樣子,白素貞還能怎麼辦?難不成先停下,先來一堂生理性教學,再開始嗎?
來不急了。
「來了!快接住。我一旦提升到金仙,這個世界便會壓制我,而這壓制的力量便是煞氣。有了它,你就可以一轉了。」
白素貞不是沒進入過金仙,這一次是輕車熟路。以神液為火苗,整個身體的力量與法力盡皆燃燒起來,以劇烈的反應瞬間達到金仙的層次。
就像白素貞說的,金仙修為—展,立即整個世界的濁氣快速聚來,量變引髮質變,濁氣化煞氣。
這一突然變化,立即嚇壞了那些向南京轉來,尋訪仙神的有修為之士,轉身便向回跑。是能跑多快就跑多快。
闡教十二金仙的教訓,實在是太慘重了。
金仙都惹不起的煞氣,他們這些地仙都不是的修士哪兒敢碰,哪兒敢再往這來。
不,也不是沒有不怕死的。沖天煞氣一起,本來是離開的馬紅鸞停下了。她皺眉看著身後的煞氣,自語說:「難道是殭屍將臣?那個方向,不好!」
馬紅鸞立即掉轉馬頭,往回趕去。
對此—無所知的只有許仙,因為他正在拚命吸收白素貞身上的煞氣。
而用這煞氣煉體,許仙是終於明白了這什麼叫暴雨地獄。
如果說這濁氣只是石磨的研磨,以及時不時地添上一把辣椒面,那麼這煞氣便是金屬子彈雨點一樣的打擊。
又痛又熱,痛與熱還沒有反應過來,便又是新的—輪擊打。
許仙覺得自己大腦已經與身體脫節了似的。大腦竟然慢於身體上的感覺。
這種特殊的感覺,語言根本難以形容。非要形容,只有兩個字,「地獄」。去過的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