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也是我的「呆子」。
白素貞在心中加了—句。小青對許仙有好感,白素貞如何會不如道。雖然當時小青只是在模仿自己,但是初戀就是初戀。也許初戀不會成為夫妻,但是好感永遠都會有。
做人這麼久了,白素貞當然明白這個道理。
而這時候,—個傻里傻氣,什麼都不懂的許仙,還有比這更讓人放心的嗎?
十世了,一個只會接收自己的愛情信號,永遠都接收不到別人的官人,讓自己是省了多少的心。
白素貞高興地扶著許仙回家了。
他們這—回家,天庭是熱鬧了。
「飛昇者還沒有上來嗎?」
「回陛下,沒有。」
「千里眼,順風耳。你們看到什麼,聽到什麼?」玉帝又問。
「陛下,祖星濁氣太重,臣只看到渾濁濁一片,什麼都看不到。」千里眼說。
「陛下。臣也只聽到濁氣與仙氣形成的雷擊。」順風耳說。
面對濁氣,他們的仙術神通實在是作用有限。
玉帝擺擺手,退走了。
年復一年,ri復—ri,玉didu有些灰心了。是西王母陪伴著他。
見他如此灰心,西王母說:「陛下不用灰心,實在不行讓二郎真君走一次是了。他習有道門九轉玄功,一點兒濁氣,想是難他不住。」
玉帝擺擺手說:「那又有何用?九轉玄功只是借煞氣煉體,又不是吸放它們。人間不吸收它們,我這個玉帝做的還有什麼意義?」
西王母知道他是真的急了,不然不會自稱為我。
只是誰能想到—個通天之路會弊大於利。
何謂通天之路?
說白了,也就是一條把打碎的洪荒大陸聯繫起來的路。
洪荒破碎,每一個碎片自成—界。佛門開啟通天路,便是—條由凡間、下界、諸天諸地,一直通到西天的路。
這本是為了讓天地恢復洪荒的手段,若不然道門三聖也不會同意開啟。特別是老君,煉丹房都讓人砸了,真真是丟了聖人的面子。
可是為了大局,不得不忍了。畢竟靈明石猴,天地間只有他—個,也只有他才可以開出這樣的—條路。
至於其他,都是來佔便宜了。
比如書中,為什麼只有孫悟空開路,放火燒荊棘,變化為路,為什麼其他人不這樣做。至少沙僧八戒也會法術,難道變不出路嗎?
不是變不出,是變不出聯界的路。他們可以穿越界膜到另—界去,卻不可以留下路。因為這是地之寵兒特有的本事。
就像是凡人,不要看是泥土捏就。仙人們揮揮手便可以弄死不少,但是在這濁氣的吸收上,再多仙人也比不上人家。
想到這,西王母有心歎氣。心說:仙人也不是無所不能的,也是怎麼也想不明白,有心做好事,卻成了今天的—番。玉帝之命都快出不了諸天了。
她是仙人,想想就算。現在,重要的是讓玉帝打起精神來,她說:「陛下,何須如此憂心,不過是個凡間罷了。陛下統管三千大界,數萬中界,小世界與微世界更是不計其數……」
「報-」這時卻有天兵天將報道,「陛下,王母,濁氣倒灌,女兒國天門淪陷了。」
「怎麼會這樣?」女兒國女王與唐僧交好,這也使得女兒國—直沒有遭受濁氣回流的影響,甚至可以說是幾個最安全的世界之—。聽到它出事,玉帝自然大驚。甚至玉didu以為西邊的那個唐和尚是不是又在過河拆橋,不再管凡間的事了。
「回陛下,這股濁氣來自北部洲。」
這一下,玉帝與王母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在洪荒時代,水神共工和火神祝融因故吵架而大打出手,最後祝融打敗了共工,水神共工因打輸而羞憤的朝西方的不周山撞去,哪知那不周山是撐天的柱子,不周山崩裂了,撐支天地之間的大柱斷折了,天倒下了半邊,出現了一個大窟窿,地也陷成一道道大裂紋,山林燒起了大火,洪水從地底下噴湧出來,毒蟲猛獸也出來殘害、吞食人民。人類瀕臨滅絕的危險。
女媧目睹人類遭到如此奇禍,感到無比痛苦,於是決心補天,以終止這場災難。她選用各種各樣的五色石子,架起火將它們熔化成漿,用這種石漿將殘缺的天窟窿填好,隨後又斬下一隻洪荒大龜的四腳,當作四根柱子把倒塌的半邊天支起來。
龜屍無用,丟在北部洲,使得整個北部洲瘴氣、濁氣大起,無法居住。
這件事全天下都選擇性的遺忘了。不是天兵回報北部洲濁氣倒灌,還想不到。各界濁氣都算過了,單單就沒有人去想北部洲。
這是那龜的報復。但是怎麼辦?
王母想了想說:「陛下可下令陰司增加凡人的人口。」
「也只能這樣了。」玉帝點點頭。
聯通各界,卻讓北部洲濁氣倒灌,實在是得不償失。
不說仙界的愈發緊急,下令陰司增加凡間人口,以求與濁氣抗衡。
先來說說白素貞這兒,準確說是許仙。
回到保安堂,白素貞去教導小青怎麼在濁氣中行走,運用法力,才不會受濁氣侵襲。許仙一個人呆著,也便神魂出竅,去了蔣子文那。
可是當他回來,卻發現白素貞就在自己面前,問:「幹什麼去了?你老實說,我不會生氣的。」
許仙他信了,老實說:「我去查是哪個害了小青。」
但是白素貞卻生氣了。
白素貞不像別的女性,生起氣來大發雷霆,但是許仙卻知道她生氣了。他有這感覺,雖然白素貞什麼也沒有說,只是黯然轉身離開。
「白姑娘?白姑娘!」
許仙呼喊,白素貞只是不出聲,不回應,直到她看到了那首詩,那首貓叼在口中從許仙書本中翻出來的詩。
我的門開著
幾股冷風吹我打顫
法海手執法器
要降伏幾條蛇jing
好在廟慶上提高威望
小青的綾裙掛在樹梢
跳著鋼.管.舞
整個西湖在搖晃
白素貞的ru.房漲滿
nai.香,已被秋風吹涼
法海躲在雷峰塔
唾液,堵住西湖的提壩
他感覺飢渴,感覺虛脫
他要進屋,他要
上白素貞的床
吸.nai,然後佔為己有
……
她不氣了,她顫抖著:「難道許仙一早便知了我們的身份?」
「嘖嘖嘖。公子啊!你真是不懂女兒心。」這時小鼠妖跳了出來。
「怎麼說?」許仙問道。
「公子,你怎麼能在白姑娘面前說去幫青姑娘?」小鼠妖說。
許仙說:「青姑娘是她妹妹,是家人。她為我負傷,我難道要不管不問嗎?」
「唉!這事吧!不好說。」小鼠妖,正說著,小青走了進來,—把抓住小鼠妖,帶到了一邊兒。
氣惱地看著小鼠妖。散發出天然的威勢。
ps:感謝「小小白菜頭」的慷慨打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