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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90章、脫去凡胎 文 / 徐州小吃

    華夏的詩詞一經吐露,便立時抓住了華夏人的心。不用口吐髒字,便知道他罵的是誰。

    許仙當場便變了顏色,從錦衣衛中站了出來。

    「王叔?」朱標顯然是不知道許仙在這兒的。

    許仙沒有理太子朱標,而是陰沉著臉色,直直走向那守庫小官。

    「你,你要幹什麼?」小官嚇得瑟瑟發抖,面色發白。

    不要看許仙不過是個童生,但是他的氣勢卻是不凡。如果不生氣還好,一旦生氣,那麼斬殺妖物磨練出的氣勢,足以驚人了。

    許仙才不管他是否怕了,他只知道自己很生氣,大腳踹去:「我以開智寶物換取金銀,怎麼就是民脂民膏了?」

    「大膽!你竟然敢在太子殿下面前毆打朝庭命官?」小官自己不敢出聲,但是指使他的人,自然要為其出頭。

    「朝庭命官?衣冠禽獸才對!你們喝著民脂民膏,卻上不能治國,下不能安民。更是賣國投敵……」

    這歷朝歷代最該罵的便是明朝的官了,縱觀有明一朝,這大明官幹過什麼好事嗎?

    燒寶船圖紙,貪污**,他們倒是有—手。

    宋元的造船術有記錄在永樂大典中,但寶船的設計師空前絕後的,因為寶船的尺寸太恐怖了,以致於現代人根據木質的力學知識得出根本造不出排水量達到10000噸的木船來,這樣類型的船,不見於任何宋元時期的著作裡。

    所以,造一般的船和造寶船是兩回事情。

    然則劉大夏卻一把火燒了寶船圖紙。

    後世還有人為其平反,並說什麼「敢問有什麼根據說兵部官員把鄭和的帆船(原意不會僅指船上的帆,當指帆船)、造船廠和航海資料一起送火海?既無史料出處,又不符合普通常理和常識。難通作為中央zhengfu的一亇部,那裡的官員都得了精神瘋狂症,竟會燒船、燒廠,就算把寶船、寶船廠按廢品處理,也可作建築材料用如建各種用途的房屋、建木橋、作紡機、兵器、農具、工具等等,起碼當木柴作燃料,何至於白白燒燬!」

    真真是氣死人了。政治人物的腦殘,歷史上還少嗎?

    後人看寶船,自然知道其歷史價值,但是活在明代,想知道其價值,非得是高瞻遠矚的戰略家才行。而劉大夏顯然不是。

    不,縱觀明代就沒有戰略家,否則也不會野豬皮的崛起了。

    這大明的官,真是越想越氣,上去又是—腳。「衣冠禽獸!」

    「許公子,這為什麼—邊誇人,一邊打人?」錦衣衛們在竊竊私語。

    誇人?

    衣冠禽獸一詞,源於明代官員的服飾。明代官員的服飾規定:文官官服繡禽,武將官服繪獸。文官一品緋袍,繡仙鶴;二品緋袍,繡錦雞;三品緋袍,繡孔雀;四品緋袍,繡雲雁;五品青袍,繡白鷴;六品青袍,繡鷺鷥;七品青袍,繡溪敕;八品綠袍,繡黃鸝;九品綠袍,繡鵪鶉。武將一品繪麒麟,二品緋袍,繪獅子;三品緋袍,繪老虎;四品緋袍,繪豹子;五品青袍,繪熊;六品、七品青袍,繪彪;八品綠袍,繪犀牛,九品綠袍,繪海馬。因此,人們稱文武官員為「衣冠禽獸」。衣冠禽獸原指的是當官的,它是褒義詞。

    所以說太子身邊的一群「衣冠禽獸」,他們不僅不會生氣,還會很高興。時代不對,這時代「衣冠禽獸」就是誇人的。

    「大概這便是口是心非。表面友好,背地該捅刀子,還是捅刀子。」

    好解釋,這解釋—出,許仙差點兒摔倒。耳朵太好了,什麼都聽到。「還看什麼?還不去搬銀子?」

    這是惱羞成怒了。

    錦衣衛們自然聽令去取庫銀,這本就是他們的任務。

    至於許仙,坐在一邊喝茶看著。看哪個敢上前,敢來,他就敢揍。

    太子朱標自然知道那銀子是誰的,怎麼來的。所以無論眾官員怎麼勸說民脂民膏,這錢花在百姓身上如何如何。太子想了想,卻是沒動。

    不大會兒功夫。「回許公子,這裡只有庫銀三千二百八十六萬兩。」庫銀—箱箱封入庫房,一箱便是一萬兩,但是現在顯然不夠數。

    許仙聽了,不怒反笑。「好!實在是好!我以前聽人說這大明朝的官兒最會貪污,現在是見識到了。真是好胃口,—千多萬兩!走,把銀子押走。」

    許仙帶頭離開了。

    明朝是個對貪官最狠的朝代,同時也是禁不住貪污橫行的朝代。

    除了—個另類的海瑞,這大明的官哪—個不是做了官便為家中置田無數。以他們的工資,這置田不算貪污?

    錦衣衛向家中倒騰銀子,許仙才回家了。

    看看,不見燕赤霞,許仙向李碧蓮打聽:「你師父呢?」

    「哼!」李碧蓮很不高興,氣呼呼走了。

    她為什麼這麼生氣,許仙是不明白。

    沈家似乎空蕩蕩的,沒有燕赤霞,沒有李公甫,沒有許嬌容,現在李碧蓮也氣走了。

    許仙想了想,開始練劍。

    —套君子劍法給了他極大的體悟,若非時機不對,他絕對不會停下。因為他當時已經覺得即將突破了什麼似的。

    淡,淡著。劍非劍,人非人。

    許仙舞著,物我兩忘……

    叮-身體中一聲異響。

    那是什麼?絲絲綿綿從身體中跑出,又匯聚入經脈。那是真氣。

    這是許仙萬萬沒有想到的,他竟然練出真氣來了。

    這雖然只是他武技的真氣,但是卻是他自己的真氣。不是別人的,是屬於他自己的。

    真氣遊走真身,猛然引出了另一股力量。抵禦煞氣,保護他肉身的力量。是白素貞的藥。

    煞氣與真氣,顯然滿足了什麼條件。它們自發自動起來,不斷打磨著許仙的身體。就像是有人在用銼刀在銼他的身體似的,火辣辣的疼,也許會流血,也許就會挫傷肌肉,挫穿血管……

    但是這時往往會跑來一股清靈的力量在滋養,在保護許仙的肉身。這力量便是白素貞的藥了,顯然她對許仙是極為捨得下本錢的,大量的靈藥投入,不斷更改著許仙的肉身,脫去凡胎,大抵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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