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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70章、低頭道歉 文 / 徐州小吃

    隱約中卻也有人問道:「這還沒科,就開二樓好嗎?」

    管事回頭狠瞪了那人一眼,立即親自領著上了二樓。

    二樓與下面不同,盡顯典雅高貴。登高放目,人流穿梭,自是心曠神怡。

    管事退下,準備許仙他們叫的茶點。方程忍不住歎息道:「漢文多年未見,真真是好大的顏面。」

    「怎麼說?」李公文好奇問道。

    方程說:「這會館二樓—直是只在奪標中榜時才會開啟,平日裡誰來都上不了二樓,想不到今日卻上來了!」

    方程的感懷,李公文是不懂的,因為她並不是個士子。

    與此同時,樓下眾人卻也在追問許仙的—切。但是他們卻發現無論他們怎麼打聽,也最多是聽到許仙貧困,有貴人相助。至於誰是貴人,又是個怎麼相助法,卻是一個也不知道。

    「管事,這許漢文……」眾人求著下來的管事,又送上銀錢。

    管事的才說:「他,不是一般人,就是自家老爺也不得不以禮相待。」

    「哦-」眾人仿若悟了,心滿意足地坐下。

    其實,管事的哪兒知道許仙是什麼人,但是他這樣—說,眾人偏偏以為明白了。

    只有李文忐忑不安。如果直接說出是誰,什麼關係,反倒不會太過忐忑。只有這種似是而非的答案,才會更加令人忐忑不安。

    樓上,吃了酒,方程也說出了他的忐忑不安。「漢文,聽說以後商戶不得科考,不知是不是真的?」

    封建社會不讓商人科考,這已經是歷史慣例,無須懷疑。也許初建天下時會從商人中取才,但是一旦穩定,商人是必然受排臍的。

    許仙根本都不用細想,便知道結果。

    然而方程卻是慌了手腳。「這怎麼辦?這次如果考不上,豈不是再也考不得了。」

    許仙一聽,立即掀動了原許仙的記憶。這方程家是賣油的,不是那種富商,更像是自家開賣鋪的個體戶。

    雖然生意不大,卻是個地地道道的商戶。

    方程的擔心是正確的,然則封建社會本就如此,許仙正想說些寬慰他的話,卻見李文與許功名上了來。

    李公文立即站起來,喝斥道:「你們又上來幹什麼?」

    他們又哪裡願意上來,但是李文卻是看多了得罪權貴後的家破人亡,實在是不得不上來,否則連覺都睡不好。為此,他更是拉上了許功名。

    「漢文,都是自家人,何必鬧得這麼僵。」許功名竟然如此開口。

    「現在知道是自家人了,早幹什麼去了?」李公文不屑道。

    說得二人臉色青白不定。許仙也只是看著,並不出聲。

    李文見許仙不出聲,咬咬牙說:「漢文兄,此次多有得罪,還望漢文兄勿怪!」

    他的姿態放的極低,又有方程做和事佬。這差點兒死的人都不怪了,他又能說什麼呢?

    別人倒了歉了,己方也接受了,這也算是化干戈為玉帛了。

    既然和解,李文卻是非要邀請許仙一行去吃酒用餐,說是不如此不足以表達愧疚。

    只不過他這前倨後恭的樣子,只可能是那管事說了什麼。

    對李文,許仙不得不承認他是個拿得起放得下的真小人。

    吃小人一頓自無不可。

    如果因為吃上這麼一頓,便化解了小人的恩怨,自然也不是什麼壞事。只有千ri做賊的,哪兒有千ri防賊的道理。

    午後的集市上喧鬧的很,各種奇怪悅耳的叫賣聲不絕於耳,合著轱轆聲,家禽牲畜聲,構成一曲俗世的喧囂。

    「賣梨,賣梨,又脆又甜的大鴨梨。」一聲大吼傳入許仙耳中,直來直去的叫賣聲顯得異常的突兀。

    許仙探頭望去,路邊一個粗壯的鄉人,身邊停著一輛大車,車上放滿了黃澄澄的梨。正在高聲叫賣。一看便是不常來賣東西的人。

    此時邊上已經圍了一些人問價,鄉人略帶拘謹的應付著,不過價錢卻是不低。就這鄉人,卻讓無數久經沙場,極擅於磨牙講價大嬸老媽鎩羽而歸,無論怎麼講都不肯將價錢放低些。被這些牙尖嘴利的老娘們逼得緊了就突地冒出一句:「俺媳婦說了,一文都不能少。」

    旁邊的人不由哈哈大笑,現在雖然不再是城頭變幻大王旗了,但古代總不比在現代的時候物資豐富,這梨對這些小民來說,卻有些奢侈的味道。看的多,買的少,偶有人買,卻也是一兩個嘗嘗鮮。

    只是許仙看了賣梨人,卻是不走了。

    「漢文兄,你這是……」見許仙不走,方程問道。

    李公文見了,卻說:「小漢文又嘴讒了?看姐,本公子買來送你!」

    「別去!」許仙一把抓住她,只覺得胳膊細若無肉,卻也沒有多想,讀書人嗎?瘦點兒才是正常。

    唉!真真是小白。兩個許仙都死得極少,哪兒摸過女性的身體,都碰觸了,卻也沒有想到。

    李公文卻是雙頰飛紅,立即抽開自己的胳膊。

    方程當場嚇得面色發白。這李公甫的妹妹,許仙不識得是因為許仙自父母亡故便宅在家中,再加上女大十八變。可方程卻忘不了……

    那是她剛來私塾的時候,有人察覺了她的不對勁,便有人鼓惑道:「誰去看看他到底是站著尿水,還是蹲著。敢去看的人,送陀螺—個。」

    當時方程是極想要那個陀螺,便叫上他的好朋友許仙一起去看。半路上,他突然肚子疼,沒有去成,許仙去了。

    只是再找到許仙時,許仙已經讓人打昏在地。這還沒完,事後許仙直接跪了他家祠堂三天三夜,腿都要跪斷了。

    許仙因此大病—場,全然不記得了。方程卻是知道,看到許仙去抓她的手,是攔也不是,不攔也不敢。

    正在他不知如何是好時,兩人卻已經是完成了親密地接觸。

    方程嚇住了。「怎麼辦?怎麼辦?」

    眼看著好友將要挨打,他卻無能為力。

    東尋西找,正看到地上的木材。

    整個金陵都是個大工地,這樣的建材可是不少。東—堆西一堆的堆放著,皇家的東西也不虞有那沒開眼的賊來這偷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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