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獷的悍馬h2十分囂張,油門轟鳴讓人有一種馳騁在草原上的感覺。悍馬徑直開到別墅小區中,停在別墅前面。從車上下來一個與這輛車氣質完全不相符的女人,女人氣質冷艷高貴,身上穿著一套黑色套裝,腳上踩著黑色高跟鞋,漂亮性感。
如果非要說女人與這輛悍馬h2氣質相符的一點,那就是女人臉上有一道狹長的疤痕,像是蜈蚣一樣,橫在女人的臉頰上。這讓女人的氣質中帶著一絲可怕,女人剛要走進面前的別墅,就猛然間聽到幾聲微弱的聲音,敏感的耳朵告訴女人,這是槍響。
女人轉身回到悍馬車上,拿下來一把95式自動步槍。女人毫不畏懼,拿著自動步槍就來到韓笑笑的別墅門前,看著緊閉的別墅大門,女人直接翻身跳到院子裡。剛進去就看到幾個男人正在院子裡貓著,看到女人進來之後,這幾個男人全都嚇一跳。
女人拿起自動步槍朝天上突突兩槍,叫道:「都給我趴下。」
手裡拿著手槍的男人哪見過這樣的陣仗啊,拿著自動步槍隨便開槍,這他媽還有沒有王法。女人三法點射,將男人們面前的手槍打飛。隨後飛快的衝到別墅裡面,剛一進門,迎面就遇到一個舉著手槍的男人,女人根本不往後退,一槍過去,直接打飛男人手中的槍,隨後又一腳將男人踹飛。
女人的力氣很大,男人被踹的七葷八素,懷裡的警察證都掉出來。女人來到別墅裡面,就發現倒在血泊中的韓笑笑。韓笑笑後背中彈,此刻生命奄奄一息,臉色慘白。眼睛裡含著屈辱的淚水,也不知是因為疼痛,還是因為心痛。她怎麼也不會想到,韋民生這麼心狠手辣。
女人走上去,撕下一條布塊幫韓笑笑包紮傷口。隨後抱著韓笑笑就離開別墅,將韓笑笑放到車上,她想了一下拿起電話聯繫了一個人後,隨後就絕塵而去。留下幾個怔在原地,雙腿抖如篩糠的男人,以及他們七零八碎的手槍。
……
韓笑笑後背中彈,傷情並不算太嚴重。送到醫院將子彈取出來之後,傷情就穩定下來。女人也並非是觀世音菩薩,將韓笑笑送到醫院之後就徑直離開。不過女人卻留意了一下韓笑笑的身份,女人離開之後拿起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電話裡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姐,幾個條子幫人洗地而已,這事兒咱們不用管了吧。」
「韋民生嗎?」女人的聲音中帶著玩味。
電話裡的男人聽出女人的意思之後,就笑著問:「怎麼了姐,你有意思弄他。」
女人笑了笑沒說話,男人像是忽然想起什麼一樣,大叫一聲:「我操,你瞧我這記性,姐姐你馬上就要專業到地方,這濟南以後就是咱們的地盤,韋民生小丫挺橫,的確得用他來立威。姐你放心,這事交給我辦,保證幫你辦的妥妥的。」
女人沒有再說話,收起手機開著悍馬再次回到那個別墅小區。來到剛才到過的別墅門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按響門鈴。開門的是家裡的保姆,保姆看到女人之後,邀請女人進去,並且給女人倒上茶,告訴女人書記正在樓上忙,等下就下來。
女人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可以等。半個小時後,樓上才下來一個精神矍鑠的老人,老人來到女人面前,爽朗笑了笑說:「媛媛,你晚了一個小時,我讓你等了半個小時,你可不虧啊。」
高媛媛臉上露出開心的笑容,笑著說:「您說哪兒的話,不過您這小區裡剛才發生槍擊案,您可能還不知道吧。」
「有這回事?」老人眉頭一皺,故作驚訝的看著高媛媛問。
高媛媛點了點頭,老人拿起桌子上的電話說了兩句之後,就明白是怎麼回事兒,隨之呵呵一笑對高媛媛說:「這還真是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的地方。」
高媛媛沒說話,老人又問:「你們家陸大炮的身體怎麼樣。」
看的出來老人跟陸建國很熟,而且高媛媛在他面前也沒有壓力。高媛媛如魚得水的跟老人聊著一些有的沒的,聊到最後老人留高媛媛在家裡吃飯,高媛媛也不拘謹,在老人家裡吃了晚飯。吃過飯後,保姆泡了兩杯極品鐵觀音,兩人一人手裡捧著一杯。
老人告訴高媛媛一些官場上的哲學,高媛媛笑著說:「有您在這兒幫我,我會在這裡受委屈。在部隊上我是尖子,在地方上我也不是孬種。」
老人哈哈大笑,看著高媛媛的臉蛋說:「去整個容吧,黨的幹部不能臉上有疤。」
高媛媛點了點頭,老人又說:「媛媛,你幾年也有三十歲了吧。黨的幹部,可沒有晚婚的。整個容,舉行個婚禮將自己嫁出去吧。」
高媛媛愕然在原地,有些震驚的看著老人,隨後笑出聲說:「是老爺子讓您這麼說的吧。」
老人哈哈一笑,起身回樓上書房,而高媛媛則離開老人的家裡。坐上自己的悍馬,高媛媛從車裡翻出來一包中南海,點上一根煙之後,高媛媛抽了兩口,吐出個煙圈,看著倒車鏡中的自己,露出個怪誕的笑容。她的腦海中不由浮現出一個胖胖的身影,身影一閃即逝。
隨後她駕車趕到一個酒吧門口,在酒吧門口打了個電話,對電話說:「滾出來。」
不一會兒,一個剃著板寸,身材消瘦的幹練男人從酒吧裡跑出來,男人年齡很小,也就二十三四歲的樣子,而且男人有一個特別幼稚的名字,叫王寶寶。王寶寶大咧咧的坐上車,拿過高媛媛的中南海點上一支後說:「姐,今天下午那事兒真他媽刺激。第一次教訓幾個條子,我操,那感覺真他媽爽,下次有這種事兒再叫我。」
高媛媛沒說話,王寶寶發現高媛媛沒有說話之後,就有些怔神的看著高媛媛問:「姐,你怎麼了。」
高媛媛轉頭看著王寶寶說:「寶寶,姐跟你商量個事兒。」
「啥事兒。」王寶寶有些詫異的問,自己這位姐姐,向來都是不跟自己商量的,有啥髒活累活全都交給自己幹。
高媛媛毫不猶豫,看著王寶寶的眼睛說:「娶了姐。」
王寶寶愕然在原地,大叫一聲:「啊?」
高媛媛沒說話,留給王寶寶足夠多的思考時間。等他反應過來之後,深深吸一口煙,十分高興的說:「我草,姐!你終於想通了,我也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了。」
王寶寶咽口唾沫,有些眼饞的看著高媛媛誘人的身體。高媛媛譏笑的看著王寶寶說:「你先別高興,聽我說完先。姐嫁給你,但只是去民政局領個證。你自己該幹嘛就幹嘛,別惹禍就行。說的簡單一些,就是假結婚。」
「我……操!」儘管王寶寶憋了半天,但他還是怒罵出這一聲,他有些苦逼的看著高媛媛,撅著嘴十分不滿。高媛媛抱著膀子笑道:「你別以為姐是什麼好人,姐早就不是chu女,所以你也別想佔我便宜,等你什麼時候能打贏我,姐不介意陪你睡一晚上,但現在真不行。」
王寶寶嘟嘟囔囔的說:「那我幹嘛跟你結婚,又不能操你。」
「王寶寶,你想死呢吧。」高媛媛掐著腰,怒視著王寶寶說。
王寶寶訕訕笑著,揚起一張陽光的笑臉說:「那個啥,姐。咱說說結婚的事兒吧,我同意結婚,但是我只有一個要求,結婚以後就得叫我老公。」
高媛媛看著眼前面相稚嫩的王寶寶,張了張嘴卻實在叫不出口,噁心了半天終於憋出一聲:「老公。」
王寶寶哈哈一笑,剛要伸手去抱高媛媛,就被高媛媛冷冰冰的眼神給嚇的縮回手去。
悍馬車開到高媛媛在濟南的住所,王寶寶並沒有下車的意思,他點上最後一隻中南海,雙眼無神的看著前面的景色。王寶寶問高媛媛:「姐,你還在想那件事。」
高媛媛笑了笑說:「想什麼,早就不想了。」
「那你幹嘛從軍隊轉業到地方,而且你在軍隊裡馬上就要再進一步。我不明白,你告訴我你為什麼放棄榮升將官的安排,非要來這破濟南當個毛的副市長。」這一刻的王寶寶,收起了輕佻,眼神變的有些凝重。
高媛媛看著車窗外的夜景,轉身看著王寶寶,俯身在王寶寶的臉上親了一下,蜻蜓點水一閃即逝,她看著近在咫尺的王寶寶說:「你別多想,我欠你很多人情,但我想繼續欠下去,說不定以後真有機會,姐也會給你生個孩子,但現在你想都別想。」
說著,高媛媛別有深意的看著王寶寶明顯已經雄起的褲襠。
轉業到濟南,當副市長。
這就是高媛媛的命運,也是高媛媛的安排。她咯咯一笑下車上樓,留下坐在車裡猶豫不決的王寶寶。他其實很想將高媛媛摁倒在車裡,霸佔自己的這個姐,可是……
他也知道,只要她不願意,自己就別想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