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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七十三章 :先手 文 / 與美女總裁同居的日子

    公司成立之初,青語的壓力很大。

    她給我透露了一些在浙江這一個月的經歷以及她對陳曉燕的承諾,陳曉燕有心加入電器行,但是陳曉燕更看重曹王鎮的這塊地。青語是在給陳曉燕做了這塊地一定會重新競價的承諾之後,才拿到陳曉燕來自於董事會的資金。如果這塊地不會重新競價,或者他們沒有拿到這塊地。

    那麼青語將免費為陳曉燕工作三年,如果他們拿到這塊地,那麼金燕地產將有青語百分之三十的股份。百分之三十,足矣作為青語的啟動資金,將青語帶上人生的第一座高峰。並且,如果金燕地產能夠拿下這塊地。那麼陳家將在曹王鎮工業園區投資上億元,建設一個現代化電器生產大廠,並且收購二線電器品牌,以此來進軍電器行業,目標衝擊薛明珠的電器帝國。

    這一切都值得青語拚命一搏,如果這一次能夠勝利,完成這看似完不成的任務。那麼對於她來說,未來將是一片平步青雲。如果完不成,她未來的三年,將依舊會是一個打工仔。人生,能有幾個三年呢?青語之所以敢如此賭博,歸根結底還是因為有我在。

    有我在幫她的忙,有我在賭氣跟沈國強搏鬥。

    夏婉玉都說我是傻子,我要是真願意和沈國強鬥,從她那裡拿錢,然後自己成立地產公司。最後將這塊地自己吞了,要知道工業園區最重要的利益不是最初的建設,而是後期的租金費和管理費。夏婉玉說這話的時候,我有些不好意思。因為我這個人就是這樣,很執拗。或者也可以說,很傻逼。

    沈國強自然不會讓趙紅星的大老婆劉曉紅長期做紅星集團的董事長,即便是做,她也只是一個代名的,再她的名下,肯定還有真正有實權的人。而這個人,恐怕就是傳說中的瘋子,封長江。趙紅星臨走之前,將許多關於這塊地的內幕資料給了姜霄,我們之所以敢公開要求沈國強對這塊地重新競價,究其原因還是因為紅星集團只不過是一個空殼,錢全部來自於銀行。

    我們曝光這些資料,紅星公司就會倒閉,到時按照法規來做,國家將會對不良資產進行公開出售。現在曹王鎮居民以及工廠業主的房子都已經被推倒,他們的動遷補償費也已經付了百分之二十,還剩下百分之八十沒有著落。如果我們將這件事情公佈,恐怕這群人非鬧到天上去。可別小看這群沒錢沒勢的人,有時候民亂是比大人物說話更厲害的武器。

    所以我們一直在拖,一直在等封長江露面。

    這件事情我們不能先手,不然對手肯定會有辦法來應對我們。我們只能等對手先手,誰先沾了因果。誰輸的可能性就大,而後手的人即便是輸,也不會輸的太慘,這是我從夏婉玉那裡學來的經商智慧。

    當時她給我講先手和拖字訣戰術的時候,她給我講了著名的徐蚌會戰中的某場戰役。說是紅軍兵不血刃解決掉**二十萬的大軍,用的就是拖字訣。大雪天將**圍困在城中,既不開槍,也不放炮。就是圍城,在城內吃的喝的都沒有。飢餓之下,士兵們土崩瓦解,主動投降。最後不放一槍一炮解放徐州城,這就是拖字訣。

    而在講先手在經商中的重要性時,夏婉玉蹙著眉頭問我:「我們兩個之間,就是我主動沾了因果,失了先手,所以我早已滿盤皆輸,而你卻贏了個盆豐缽滿。」

    這就是夏婉玉對我的先手,放到我目前的局勢上來說,照樣合適。

    不過,當時我們兩個的對話卻沒有這麼嚴肅,反而帶著一絲俏皮。她說完這句話時,我皺著眉頭問:「你輸了?」

    夏婉玉鄭重的點了點頭:「戀愛之中,輸了先手的人,永遠都會處於下風。正因為此,大多數女孩都會很矜持,因為她們知道,被一個男人很容易得到,他們放棄時也會更輕鬆容易。」

    我扶著她的肩膀說:「是孫曉青輸了,她才是真正的輸了先手。」

    夏婉玉沉思了好久,這才盈盈一笑,瞇著眼睛問我:「她輸了?」

    「輸了。」

    夏婉玉面帶笑意,看著我玩味的說:「她輸了先手,卻贏了後手!」

    僅僅是一句話,我的內心就被夏婉玉洞破。她的智慧,並不僅限於經商,在情場照樣適用。或許她曾經在澳洲寫給我的幾封信,寫的幾首詩。都屬於她智慧中的一部分,騰挪博弈,勾心鬥角,她的智慧就像是一層面紗,我永遠都揭不開。

    出院以來,我自然不會每天都閒著沒事做。那樣我可就真成了夏婉玉紅帳下的「二爺」,自從上次馬曉丹受傷之後。我一直在跟老三學習搏鬥術,我們兩個每天都去一個拳擊訓練中心練兩個小時,老三教我的都是真招子,絕對不玩虛的。像太極那種虛頭巴腦的觀賞性功夫,老三才不教我。

    除此之外,每週五我們兩個都會去位於徐匯有軍方背景的射擊場練槍。從手槍到機槍,再到巴雷特狙擊。我都有涉獵,自從上次之後,我算是看明白了。男人不變強一點,那就跟廢物沒啥區別。這個變強,不單單指的是權利金錢方面,更指的是拳頭肌肉方面。

    除了固定的搏鬥和槍法訓練之外,我每天早上六點鐘起床,跑一個半小時的步,恢復體能。晚上睡覺之前,在別墅的健身房內,練習啞鈴和舉重,幾天下來,夏婉玉睡覺的時候都捏著鼻子說我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荷爾蒙的味道。我眉頭一皺問她那是什麼味道,夏婉玉說:「汗臭味兒。」

    我:「……」

    ……

    九月底,十一國慶節的時候,虹橋機場迎來了一位古怪的客人。這位客人坐的是頭等艙,拿著的手機卻是八個喇叭的金利來跑馬燈鑲金邊手機。說話有一股燴面味兒,張嘴就是俺。坐飛機還不知道關手機,被空姐提示。這才罵罵咧咧的關了手機。

    而且為人十分下流,見空姐身段好,竟然一巴掌打在空姐的翹臀上。空姐臉色一紅,的虧空姐脾氣好不和這種土鱉一般見識。要不然空姐去地面投訴,這飛機別想起飛。結果這貨在下飛機的時候,竟然強行拉著空姐要電話號碼。不給就去投訴,空姐原本不想給,結果在觸碰之間,空姐發現這位土鱉先生手機上的鑲金邊竟然是真正的金子,而且跑馬燈上的鑽石也是南非真鑽,比她手上那顆男友送的戀愛戒指上的鑽石都大。

    見到這一幕,空姐心中也起了歹念,反正她吃飯的時候沒人付賬。不如找他來付賬,玩曖昧,只讓土鱉們出錢,但是就是不給草,她們可是有一套。

    於是,在一群鳳凰男震驚的目光中,空姐給這位土鱉先生留了手機號。

    封長江降臨上海,莫不是失了先手。

    而得到先手的我,卻不知能不能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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