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氣源於女王大人,女王大人眼睛如刀子一樣狠狠剜了我一眼。
隨即舒展了一下腰身,兩條黑絲美腿霸氣側漏的橫在駕駛席上。她轉過身看了看我:「姐姐我很寂寞嗎?」
若隱若現間,我似乎看到了她的底褲。不過車裡的燈光昏暗,看不太清楚。我只能尷尬的輕咳了一聲說:「我看網上是這麼說的,寂寞男人打dota,寂寞女人穿絲襪。不過嘛,網上的東西不能信,麗姐你怎麼可能會寂寞,呵呵呵。」
王穎麗翻了個白眼,整理了一下衣服沒理我。
吹了一會海風,感覺到有些涼意。酒會上喝的那些酒也全都醒了,轉頭看了看王穎麗,她還沒有要走的意思。車裡面放著一首英文慢搖歌曲,不知為何,曲子聽起來有一股**的味道。就好像是男女做.愛時放的音樂一樣,慢悠悠的。
一支煙抽完,我沒有再點。實際上最近我正在戒煙,夏婉玉懷孕了,在家裡我從來都不敢抽。也就和張曉軍在一起-打遊戲的時候抽兩支,在王穎麗面前,我也不想抽煙。畢竟讓一個美女吸二手煙,是一個很不好的習慣。
「咱倆認識幾年了?」王穎麗問我。
我想了想,說:「有些年頭了吧,我大一認識的你,次年就有了我兒子奔奔,現在奔奔都五六歲了,咱倆認識得有六七年了。」
「好快。」王穎麗感歎。
「不仔細算算,還真不知道,的確過的挺快。」我也有些感慨。
王穎麗扶了一下鬢邊散落下來的秀髮,說:「時光荏苒,歲月如梭,想想你都有兒子了,唉。」
我裝模作樣又點上一支煙緩解尷尬,王穎麗今天晚上似乎很喜歡感慨,一點都沒有平日裡的女王風範,這絕對不是一個讓人喜悅的表現。我還是喜歡王穎麗對我正經一點,別悲春傷秋。點上一支煙抽了兩口,王穎麗伸手對我說:「也給我一支。」
「女人抽煙不好吧。」我說。
王穎麗不說話,就伸著手。
我無可奈何只好從煙盒裡面抽出來一支給她,她卻不接,看著我說:「我要你嘴裡那一支。」
我怔在原地,看著王穎麗默默將嘴裡的煙拿下來,遞給她,我自己又點上一支。女人抽煙本就是風塵之舉,可是王穎麗抽煙,卻讓我有些不知何故。我們兩個默默抽著煙,很快車廂內滿是煙的味道,我要伸手去開車廂內的空調,王穎麗卻抓住了我的手說:「別開。」
我轉頭看了看她,只好坐在車廂內聞二手煙。王穎麗將車窗關上,看著車前窗的大海眼神渙散,她偷偷問我:「要不,咱倆發生點什麼?」
我屏住呼吸,偷偷看了她一眼:「發生什麼?」
「男女關係。」王穎麗左右顧盼說。
「……」我有些無語。
「你不想?」王穎麗直白的問我。
我撓著頭說:「不是不想,就是怕。」
「你怕什麼?」
「我一直都沒想過我們兩個發生關係,即便想過,那也是在偶然的情況下。再說了,你和婉玉是這樣的關係,咱們兩個要是發生了關係,那咱們三個這叫什麼?我現在身無分文,還想同時傍你們兩個富姐,我是找抽呢?還是找死。」我說出了心中所想。
王穎麗卻說:「不告訴她,就我們兩個人做,做完之後還像以前那樣。我是你姐,她是我弟妹。」
「偷.情啊?」我驚訝的問。
「嗯?」王穎麗臉紅著說。
我雙手顫慄著點上一支煙,打火機啪嗒啪嗒兩三下,還是沒點著香煙。王穎麗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轉身爬到我的身上,坐在我的身上,往我身下摸了一下,抱著我說:「你想了?」
我有些害怕,不過夏婉玉懷孕了,這一個多月我都沒碰她,現在又被王穎麗連嚇帶誘惑給弄的不知道該怎麼辦。王穎麗將我手上的香煙拿走,捻滅在車廂內的煙灰缸裡,她抱著我,讓我將手放到她的胸上,誘惑的對我說:「就咱倆做,沒第三個人知道,不行麼?」
我腦海中正在天人交戰,猶豫不決。
是上,還是不上?
這是一個問題。
如果這要是上了,那這以後跟王穎麗的關係可就真不倫不類了。我們倆以前儘管曖昧,但是好歹都有底線,現在可是連底線都沒有了。可是如果不上,那以後再見面,還是不知道該說啥。我突然感覺今天晚上有點怪怪的味道,怎麼王穎麗突然這麼火辣。
我認識的王穎麗,儘管看上去很妖嬈火辣,但是內裡其實還是很含蓄傳統的。
不對,不對。
我腦海中突然感覺到這件事情不對勁,這是一個溫柔的陷阱。
我猛然之間意識到,我豁然抬起頭定睛看著王穎麗,脫口而出道:「你今天不是來例假了麼?」
說出這句話,我才猛然想起,在酒會上王穎麗不是說自己來了例假,不能喝酒,怎麼現在還這麼誘惑我?女王大人這是逗我玩呢,我嚇的一身冷汗,想到這裡之後,才輕鬆了許多,在王穎麗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說:「你都來例假了,還能跟我做那事?」
王穎麗笑瞇瞇的白了我一眼,從我身上翻下去,幽幽的說:「你記性還真好。」
我哈哈一笑,肆意的抽著煙。
謊言被我戳破,沒一會兒王穎麗就困了,讓我開著車回康平路,她窩在副駕駛上,鞋子脫掉,露出一雙精緻的黑絲美腳。開車回到她家裡,王穎麗穿上鞋子下車。我也下車上了我自己停放在她家裡的車,王穎麗衝我說了聲拜拜,我也點了點頭開回曹王鎮。
王穎麗看著我的車尾,歎了一口氣,也沒說什麼。
回到房間裡面,王穎麗連澡都沒有洗就躺在床上,心裡面跟個貓撓一樣。過了一會兒,她將身上脫的只剩下一條內褲躺在床上睡覺,睡夢中,她夢見了一條大蛇,蛇纏繞在她的身上,讓她不能呼吸。醒來時,渾身上下汗津津的。可是,在她的內褲下面,卻沒有一片衛生巾。
假亦真時真亦假,她來沒來例假,恐怕也只有她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