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說這話的時候,盧伍六的漂亮媳婦在一旁狠狠在他的腿上掐了一下,疼的他呲牙咧嘴。現場唯一還單著的就是夏婉玉,作為曾經喜歡過夏婉玉的**絲,盧伍六對於夏婉玉的歸屬十分感興趣,坐下來這會兒問了七八次,夏婉玉只是淡淡的說還早。
其實啊,只有當年在學校裡一起胡侃玩鬧的老同學,坐在一塊兒喝酒才能真醉。六點多喝到九點多,所有人都醉了。豁達的盧伍六更是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他的漂亮媳婦氣的想笑,無奈說:「又要我找小區保安將他扛上去了。」
夏婉玉也喝的有點醉,不過她的神智還算比較清醒,晃晃悠悠站了起來,和陳慧芳一起去洗手間。
陳慧芳笑著問夏婉玉:「有心事?」
夏婉玉拍了她一下說:「好你個慧芳,看出來了還糗我。等一下送走小六,一起找個茶館聚一下。」
陳慧芳笑了笑,到洗手間陳慧芳去上廁所,夏婉玉站在洗臉池那裡,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長長舒了一口氣。她最近兩年最怕見這幾個老同學,看著他們成雙入對,她的心中何嘗不寂寞呢。女人三十一朵花,她可快三十五了啊。女人適婚的黃金年齡,也是最後可以嫁人的年齡。如果再往後面拖,以後誰還會要她呢?在澳洲也有許多人追她,可是夏婉玉一個都沒有答應他們。不是他們不夠好,而是對不上胃口。
沒有第一眼看到時的怦然心動,或許自己的心中早已容納不下其他人了。夏婉玉有時候也這樣想過,不過無一例外這個女人總是用看撒切爾的《通往權力之路》來讓這種傷感的想法消失。可是她此刻的手上,沒有通往權力之路。就在夏婉玉沉思的時候,外面進來了一男一女,都穿著十分高級的禮服,但是禮服的形狀實在有點怪異,在這個男人的身上能找到五種以上顏色,而女人的身上更是有十種。
女人笑嘻嘻的對男人說:「等著,我上個廁所。」
說著就鑽到了馬桶間裡,夏婉玉眉頭皺起,看著衣著怪誕的男人,心中有些憤怒。這裡是女廁所,如果等人的話,在外面等比較好,在這裡面等,那不就是進了女廁所嗎?而且這裡面有些小便池還沒有圍欄,這讓別人怎麼上廁所?而且女人的衛生間,不一定用來上廁所,還有許多女人過來補妝,換衣服什麼的。他呆在這裡面,算什麼事兒?
「你不能出去等嗎?」夏婉玉冷言說道。
小男生看著夏婉玉眉頭一皺,眼神中帶著幾縷不屑道:「切,大媽,你現在即便是脫光了,哥哥我也不稀罕看你,用不著這麼嚴重吧。」
蹭的一下,夏婉玉心中的火被激起來了。她看著男生瘦弱的像竹竿一樣的身體,直接三步並作兩步衝上前,拎著男人的衣領將男人給拎起來,一巴掌抽到男人的嘴巴上,男人的牙齒從口中飛出來一個,滑出一條漂亮的弧線落在地上,彈了兩下,消失在廁所裡的屎尿渠裡。
男人怪叫了一聲:「我草,竟敢打我。」
夏婉玉又是一巴掌抽到男人的另一個臉上,男人怒了,一拳朝夏婉玉打了過來,夏婉玉抓住男人的胳膊,直接轉身一個過肩摔就將男人摔到了地上。在澳洲這兩年,她可是沒少學擒拿術。對付一個被酒色掏空了身體的小男生,她自然不在話下。聽到動靜的陳慧芳從便池裡面出來,看著地上躺著的這個男生,也是沖夏婉玉揮了揮拳頭,表示夏婉玉做的漂亮。
小女生從便池裡面出來,看到自己的男朋友被兩個女人打倒在地,當即憤怒不已,衝過來就要跟夏婉玉拚命。夏婉玉一腳踹過去,正中小女生的小腹,小女生捂著肚子倒在地上,眼睛像刀子一樣看著夏婉玉。
夏婉玉冷哼了一聲,說:「別將任何地方都當成自己的家,男人來女廁所,也不害臊。」
說完,挎著陳慧芳就離開。
夏女神的心情,也因此美麗了起來。有人當沙包的感覺,真好。
回到包廂裡面,兩個女人很默契的沒有說這件事情。儘管這是在釣魚台大酒店,出入者都是非富即貴。但是可這整個四九城,還真沒人能將她們兩個怎麼著。一個手中資金無數,掌控著很有可能是未來世界上儲量第一鐵礦的強勢女人,一個老公隨便給領導美言幾句,就能改變一個人命運的火辣女人。這兩個女人,不管欺負了誰,毆打了誰,哪怕他們的老子再大,那也都不是事兒。
小六子已經喝醉了,於光輝將他和他的漂亮老婆送上車,怕她老婆新手開車出事,又給他們找了一個代駕。將他們送走之後,不用陳慧芳說,於光輝就在樓上安排了一個小會議室,安排人上了極品龍井茶,三個人坐下,心情美麗的夏婉玉笑顏如花說:「慧芳,光輝,不瞞你們說,我這次來首都,就是想要找你們幫幫忙,順便去向家看看,說一下數,看看他們到底什麼態度。」
於光輝喝了口茶,咂巴了一下嘴,沉思了一會兒。陳慧芳看著於光輝這樣,在他胳膊上掐了一下說:「你還繃著呀,成心讓婉玉著急是不,信不信回家我不讓你上床,快說。」
於光輝尷尬笑了笑說:「這件事情不簡單,中間夾雜著的人盤根交錯,隨便動一動都能得罪一片人。我用我的情報簡單給你分析一下吧,沈國強和向北風都是首都人,他們代表著皇城,先不說他們在首都的地位,就是他們到了地方,那別人也得尊敬著,因為這是禮儀,你看古代那些個在皇帝身邊的言官太監督軍,那在皇帝身邊那都是一個勁兒的獻媚,那叫奴才。但是出了皇城,到了地方,那些個地方大員不全都得拿出錢財賄賂這些個陰陽人,到頭來說不定還要送上兩個俊美的後生供他褻玩。」
「說重點。」陳慧芳翻了個白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