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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六十六章 :願上帝寬恕我的罪 文 / 與美女總裁同居的日子

    夏婉玉在看守所中和我見了一面之後,就要離開。她對我說要去見一見王穎麗,找她問一下事情,我點頭答應,讓她自己小心點。夏婉玉出了看守所大門,迎面就看到了一輛黑色的奧迪a8,這種黑色奧迪車被政府大量採購作為專用車,基本上去政府大院轉一轉,總是能看到好幾輛。但是這輛看上去比較陳舊的奧迪卻絕對不常見,因為這兩車的車牌是00001,市委一號車,權利的象徵。

    一號車司機跳下車,對夏婉玉笑著說:「夏女士,沈書記請您吃飯,在市委第一賓館,派我來接您。」

    夏婉玉呵呵一笑,坐在後面。司機啟動汽車,平穩的倒車,然後前進。一路上遇到紅燈的時候都停下,從來沒有超過市內規定車速,更沒有違規超車,遇到新手司機的時候,還讓著一點,就好像是剛買了車,生怕刮著碰著的小男人一樣小心翼翼。

    車到第一賓館的時候,剛好是晚上時分。

    夏婉玉下車,沈國強的秘書已經在門口等著。見一號車過來,趕緊走上去拉開車門,將夏婉玉迎接下來,領著夏婉玉往裡面走,到三樓聽潮亭房間裡,夏婉玉見到了沈國強,沈國強親切的上來和夏婉玉握手,上來就贊夏婉玉今天這身裝束很漂亮。

    夏婉玉也笑著看了看沈國強微微隆起的小肚腩,說了一句:「沈書記需要減肥了。」

    夏婉玉落座,沈國強秘書作陪,三個人親切交談。實際上,沈國強不敢叫自己秘書出去,儘管他身處高位,但是和一個漂亮女人待在一個房間裡面共進晚餐,這要是傳出去緋聞,可有點說不清了。一頓飯吃完,夏婉玉並沒有問關於我絲毫的事情,而沈國強卻提了兩點,這件事情造成了很嚴重的影響,這件事情讓某些人很憤怒。他在暗中向夏婉玉施壓,夏婉玉並沒有回擊,只是默默吃飯。

    飯吃完,沈國強讓司機開一號車送她回去。

    夏婉玉卻婉拒沈國強的好意,笑著說:「不用了,我坐地鐵,綠色出行,減少排放,不要霧霾天。呵呵,我在澳洲的時候,晚上六點半還可以看到夕陽,在上海卻只能看到昏黃。」

    說完,夏婉玉轉身離開,走向不遠處的地鐵站口。沈國強站在原地,表情僵硬。最後轉頭看了看秘書說:「我怎麼感覺她比我適合當官呢?」

    秘書訕笑不語。

    ……

    夏婉玉當真坐了地鐵和快速公交,不過她並沒有回在佘山的家。而是徑直來到了康平路,來到了王穎麗家中。王穎麗已經接到了夏婉玉回來的消息,對於夏婉玉來找她,也並沒有感覺到稀奇。她們兩個見面之後,夏婉玉直接問道:「將目前的情況詳細告訴我。」

    王穎麗將情況複述一遍,最後說:「想要救他,除非能夠敵的過向北風背後的家族。在首都的向氏家族有多強大,你應該明白。沈國強就是有他們的幫助,才能被下放到這裡。其實沈國強也只不過是在給向北風鋪路罷了,他們對向北風寄以多麼深厚的願望,你應該也可以通過向北風的履歷看出來。」

    夏婉玉從背包裡面將那份礦產資料拿出來交給王穎麗,淡淡的說:「只看,別說。你這裡不安全,呵呵。」

    說著話,夏婉玉轉身看了看房間,目光如炬的看著窗戶旁邊的一個角落。

    王穎麗看著手中這份關於農場鐵礦儲量的調查文件,心中深深震驚。張青石當初選定這個項目,果然並非只是為了農業。在這個農場底下,有著儲量驚人的鐵礦石。如果這些鐵礦石一旦開採,那麼這個農場,將成為世界上最大的鐵礦。

    夏婉玉將文件拿回來放在自己包裡,笑著說:「這下你放心了吧?過兩天我去一趟首都,做一些事情。這個文件現在誰也不能告訴,這是一筆財富,但是我想要得到,也並不容易。」

    王穎麗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

    夏婉玉理了一下鬢邊的秀髮,有些雲淡風輕說:「沈國強已經找過我,給我施壓讓我不管這件事情,可是看著郝仁住在看守所,我真能放手不管?我倒要看看他們到底有什麼手段,呵呵。」

    王穎麗沒說話,她看著曾經的對手如今站在這樣的高位上,而她卻只能住在康平路,做一個所謂的國企領導,將自己親手養大的大德集團都給弄丟了。自己面對我入獄時的無奈,到夏婉玉的面前,卻被說的如此雲淡風輕,就好像是這不是一件很大的事情一樣。事實上,這在夏婉玉的眼前,的確不是一件很大的事情。差距,由衷的差距。王穎麗默默歎息,說了一句:「婉玉,你對他真的挺好。」

    夏婉玉沒有就著這個話題說下去,而是問:「孫曉青怎麼回事?去什麼地方了?」

    王穎麗將事情經過說出來,夏婉玉聽的連連蹙眉,最後呵呵一笑,對王穎麗說:「巧合?姻緣?還是孽緣?」

    「呵呵,人家當初對你不薄?你就別這麼刻薄了。」說到這件事情,王穎麗有些生氣。

    夏婉玉站了起來,說:「我不刻薄。如果我是孫曉青,我嫁給郝仁,我得了絕症,我絕對不會一個人去面對,我只會告訴郝仁,讓他和我一起承擔。」說到這裡,夏婉玉轉過身問王穎麗:「這不才是真正的夫妻嗎?」

    王穎麗搖了搖頭說:「我不會告訴他,我也會像孫曉青一樣離開。」

    同一個愛人,心中只有自己和只有愛人,這分明是兩個極端。

    ……

    夏婉玉當天晚上回到佘山,第二天在教堂聽張玲講了一節課,實際上,我被抓了之後,唯有張玲最為淡定。她依舊每天都在教堂中上課,幫助人。她在大德裡面有股份,大德變為國企的時候,需要她簽署一份合約,她簽了。但是她的股份卻變成以教堂為名義的股份。至於我那百分之二十在大德中的股份,早已經在那場變革中被拿走,變成國有股份。

    今天,張玲講的這節課叫做願上帝寬恕我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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