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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八章 :這是同一個世界 文 / 與美女總裁同居的日子

    我偶爾也去福音教會裡面幫忙,不過僅限於偶爾。我並不像大學生那麼閒,時間並不多。

    有時候張玲也到公司裡面找我,基本上一星期能過來一次。每一次都是我請她吃飯,她跟我說一些關於信仰的東西。不過我總是用宗教信仰是政客手中的一把利劍來反駁她。她倒也坦誠,跟我談世界上著名的宗教性政治組織。比如說梵蒂岡的天主教廷,和伊斯蘭復興運動中的穆斯林兄弟會等等。

    知識很繁雜,讓我都有些瞠目結舌。

    所以我們每一次吃飯,更像是一場國際辯論賽。弄的我都得將目光放在世界各地,整天去調查各種國際形勢,瞭解美國對於伊拉克的戰爭,瞭解人民幣升值和美元貶值的各種內幕。突然有一天,我感覺真他媽累,這是和平年代,又不是戰爭年代,瞭解這些有毛用啊。

    於是在又一次和張玲吃飯的時候,我說:「張玲,我們整天聊這些跟我們不相干的國際局勢,你不感覺無聊嗎?我們都不是政客,儘管需要瞭解國際形勢,但是只需要瞭解一點點,就可以讓我們的生意好過下去,對於人民幣升值和美元貶值,我感覺我們就是在坐井觀天。」

    張玲沉思了一會兒,笑著對我說:「你不感覺,我們吃飯如果不找點話說,太尷尬了?」

    僅僅是一句話,我就秒懂了。張玲並不神經大條,相反她心細如髮。為了緩和我們相遇時的尷尬,特地找了一些話題,來讓我們有話可說,有事情可談。這樣就不會因為尷尬,而追憶起來當年的那些往事。我露出一絲笑容,繼續和張玲談:「我感覺,美國下一步有很大一步棋要走,太空船計劃,火星移民計劃。他們的目標,已經轉向太空了。」

    張玲道:「我認為這一切都是白日做夢,除非人類解決了航天器在太空中的飛行問題,不然永遠不可能真正移民火星。不過我認為,這一切都需要機緣。」

    這就是我們兩個見面時談論的問題,如果不見我們兩個真人,只聽我們談話。別人肯定會將我們兩個當成聯合國主席和他的秘書,實在有些啼笑皆非。可是也只能這樣,沉默是金。可是如果我們兩個沉默了,那就真的會壞事。

    比如說,我曾經見夏婉玉,那就是相對無言,最後只剩下疼痛。

    我感覺,還是和張玲相處比較好。

    ……

    不過這樣以來,張玲倒給我養成了一個好習慣,那就是每天都收看新聞聯播。

    有一天,我收到一封來自劉薇薇的郵件。她給我發過來很多圖片,圖片上面的東西。讓我觸目驚心,因為上面是一個城市,城市其中。滿地狼藉,遍地廢墟。還有橫七豎八倒在地上的屍體,以及正在啃食屍體的野狗和禿鷹。在郵件中部,她打上整整一個屏幕的省略號。在省略號下面,又是一幅幅照片。照片以自由女神作為封面,而在下面,則是美國和世界各地的奢華迷人,其中包括海南三亞的淫亂派對。

    郵件最下方,她寫了一句話:「這是同一個世界。」

    郵件裡面有一首背景歌曲,邁克爾傑克遜的《wearetheworld》中文名字叫:天下一家!

    ……

    我不知道她在中東做什麼,但是看著這些觸目驚心的照片。我心中久久不能平靜。

    大概是三天後,我在新聞上面看到,敘利亞形勢緊張,當地反對派恐怖分子綁架了數名媒體從業人員。我國駐敘利亞大使館聯繫不上駐大馬士革記者站,目前正在等待進一步救援。

    看到這個新聞,我頓時懵了。

    翻出劉薇薇發給我的郵件,仔細一看。竟然和新聞上面出現的一模一樣,又打開電腦。進入敘利亞貼吧,裡面更是滿滿全都是觸目驚心的照片。其中不乏有和我郵件中一模一樣的,我知道了。劉薇薇在大馬士革記者站。而那則新聞上失去聯繫的人,就是她。

    頓時我驚呆了。

    我想到了劉薇薇郵件裡面那句話,這是同一個世界。

    我足足呆了十分鐘,這十分鐘我腦子很亂。

    十分鐘後,我立馬帶上visa卡和兩件衣服下了樓,給老三打了一個電話,讓他帶上紅纓槍,有任務出門,現在要立馬前往浦東機場。二十分鐘後,我坐上老三的車。去機場的路上,我給孫曉青打了一個電話,說我出差幾天,並未說去什麼地方。

    孫曉青並沒有問我去哪裡,而是囑咐我小心點。

    我點了點頭,又給王穎麗打了電話,讓她現在幫我弄兩套可以到敘利亞的簽證和機票。必須要快,王穎麗直截了當就答應了。打完這兩個電話,我看了看正在開車的老三,他的臉色也有些凝重,在副駕駛上面放著他的紅纓槍。我說:「這一次可能要直面凶殘的戰爭,老三你願意去嗎?」

    老三傻傻一笑說:「我要不去,你就回不來了。」

    「……」這話很俏皮,可是卻是實情。

    ……

    車到浦東機場,簽證和機票也已經到了。飛往開羅的機票,飛機一個小時後起飛,我有些無奈,開羅就開羅吧。到時候再想辦法到敘利亞。送機票的服務人員對我說:「王小姐讓我告訴您,最好小心一些,或者,下了飛機之後,最好先帶兩把武器。」

    我點了點頭,王穎麗總是這麼關心我。

    我們兩個沒什麼行禮,只有老三的一根紅纓槍。

    這件東西以雜技用品報關,就可以上飛機貨倉。

    一個小時後,飛機升空。

    我第一次出國,就是去一個正在發生戰爭的國度。

    一天一夜飛行後,我和老三到了開羅機場。

    非洲大地上炎熱無比,開羅機場外熱浪滾滾。透過機艙向外望去,非洲大地上面零星幾個綠色植被,幾個黑人在機場大廳裡面來回穿梭。我找來工作人員,用彆扭的英文詢問怎麼樣前往敘利亞。黑人小伙十分開朗的告訴我:「您要去敘利亞?哦,那兒可不是一個值得旅遊的地方。我倒可以為您提供金字塔觀光團的聯繫方式。」

    我遞上一張在機場銀行取的美元,認真道:「是敘利亞。」

    黑人小伙不動聲色將錢收下,道:「嗯,其實海路是不錯的選擇。」

    我又遞上一張錢幣:「是飛機。」

    這一次黑人小伙並沒有收下錢幣,而是說:「海路是不錯的選擇,開羅有前往的黎波里的船舶,到了的黎波里或許離您去的地方更近一些。」

    我將錢幣遞給他,說:「多謝。」

    黑人小伙遞給我一個碼頭的地址和聯繫方式,笑著道:「祝您旅途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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