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過去了,民工們氣憤不已,都紛紛說要集體上訪。可是就在這個時候,有一個聲音出現在工地上面,那就是去找投資人,是他們不給錢,是他們拖欠工資不發。所以一群民工代表浩浩蕩蕩的來到了漢宮樓閣項目總經理的辦公室樓下,要求見總經理。
而這個總經理,就是我。
我看著這一群終於圍到我門口的人,無奈的聳了聳肩說:「我只是一個經理人,真正的投資人不是我,而是暖心愛心基金,你們可以去找暖心愛心基金,是他們不給你們錢,所以咱們財務這一塊兒發不下來工資。」
隨後,我安插在這些民工裡面的人就有人說:「我知道暖心愛心基金在那裡,我們一去去找他們要。」
於是,這數百名民工浩浩蕩蕩的趕往了大學裡面,在大會堂門口集結了起來,要求發放他們拖欠了四個月的工資。而這一幕,被電視台拍了下來,當天網上就登上了報紙,這一切都在我的計劃之中。
就是可憐了張玲,她不明不白被一群人給圍在中央,索要拖欠的工資。都快要哭了,我看情況差不多了,就從後門進入大會堂,給張玲打了一個電話,張玲趕緊回到辦公室裡面,看到我,可憐巴巴的對我說:「到底怎麼回事啊,我怎麼會拖欠他們工資啊。」
我說:「怎麼不是你拖欠人家工資啊,你看看你賬面上是不是有一個漢宮樓閣建築公司的名字,這個公司現在被捐到了暖心愛心基金的名下,你成了公司的法人。所以不就是你拖欠了人家工人的工資嘛,人家現在知道了真相,就過來找你要所拖欠的工資也正常。」
「啊?」張玲大吃了一驚,我說:「我研究過基金的賬面,所以知道的比較清楚。」
張玲憤怒不已,當即從兜裡取出手機就給張青石打電話,電話接通之後二話不說就將張青石給罵了一頓。而此時,王穎麗正坐在張青石的辦公室裡面,等到張玲打完電話之後,王穎麗就會藉機索要整個公司。到時候張青石的謊言被拆穿,他就完全不能在推脫了。
這就叫軟硬兼施。
等張玲打完電話之後,我就讓潛伏在這群民工中的『演員』說差不多了,明天繼續來鬧。於是這群人就撤走了,而我也安慰了一下張玲,讓張玲不要生氣,而且還揶揄說不定是張青石搞錯了,不要著急。
張玲卻整個人都氣炸了,當即騎著自行車就要回家質問父親。
我看了一眼張玲的背影,心想我現在也變壞了,竟然知道用連環計了。只不過顯然這樣能夠讓我得到好處。三天後,張青石終於又將漢宮樓閣整個項目交給了王穎麗,王穎麗當天晚上打電話給我,約我一起吃飯。
我們兩個都喝了個半醉,我將王穎麗送回她的公寓裡面,王穎麗笑呵呵的抱著我的脖子,說:「郝仁,要不是你,王姐我可就危險了,你真聰明。」
我感受著王穎麗身上火熱的溫度,有些飄飄然,王穎麗卻轉身關上門。所以我也就只好離開了。
第二天早上,我去高科上班的時候,夏婉玉眉頭緊鎖,整個人情緒飄忽不定。我不由關切問道:「夏總,怎麼了?」
夏婉玉不說什麼,看了一眼外面忙碌的職員,對我說:「關上門。」
我關上了辦公室的門,轉過身夏婉玉就融入到了我的懷中,火熱的唇舌貼上了我的嘴巴,她主動去勾引我的舌頭,引著我的唇去親吻她的全身……
親吻撫摸,她緊緊抱著我的腦袋。
等到共度巫山**之後,夏婉玉才拿過紙巾給我們兩個擦了擦,鑽到我的懷裡說:「其實就是心煩,想要了唄。」
我怔了一下,不由疑問道:「真的沒有事?」
夏婉玉抬頭看了看我,無奈道:「算了,跟你說了就說了吧,反正我整個人都給你了,也不在乎這一些。我將張青石的一個項目給了張玲,可是被張玲知道了,昨天晚上我和張青石大吵了一架,就這樣。」
我震驚不已,問:「漢宮樓閣?」
夏婉玉點了點頭,我嘴巴大張,不知道說些什麼好。最後我怒罵了一個:「草。」
夏婉玉不說什麼,只不過她的一隻手又撫摸住了我的小弟弟,輕攏慢捻。我知道,她在試探我,結果就是我幫了王穎麗,背叛了她。夏婉玉故作哀愁道:「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現在張青石都不信任我了。」
我腦門上面全都是冷汗,尷尬的笑了笑:「事情本來就不安全,讓張玲發現也情有可原嘛。」
「是嗎?」夏婉玉笑意十足道。
離開夏婉玉辦公室的時候,我雙腿都在打顫,她一共要了我三次。但是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突然發現我夾在夏婉玉張青石王穎麗之間,有點背水一戰的感覺。我永遠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如果說張青石要轉移資產的話,為什麼要轉移到張玲的愛心基金呢?可是偏偏我第一次問夏婉玉的時候,夏婉玉說她不知道漢宮樓閣的項目。
當時我信以為真了,現在卻被夏婉玉給拆穿了我幫王穎麗的事實。
我有些後怕,深吸了一口氣之後。我才算鎮定了下來,我知道夏婉玉肯定有要我做的事情。
果然,下午的時候。
夏婉玉找到了我,丟給我一個文案,對我說:「幫我做一件事情。」
「你說。」我想都沒想就說。
夏婉玉直截了當道:「漢宮樓閣的事情讓你取得了王穎麗的信任,我現在要你幫我控制王穎麗。」
我震驚不已,夏婉玉說:「很簡單,用當初她叫你的手段對付她。」
說到這裡,夏婉玉的眼睛裡面露出魅惑神色,說了四個字:「跟她上床。」
「靠。」我忍不住爆了一個粗口,震驚的都不知道說什麼了。而且我終於知道夏婉玉為什麼要將漢宮樓閣項目給張玲了,很顯然她在讓王穎麗找我,然後在讓王穎麗信任我,然後在讓我和王穎麗上床。很顯然,不是我在步步為營,而是她在步步為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