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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一十四章:客官,您爽了嗎? 文 / 與美女總裁同居的日子

    青語哭著點了點頭,我又小聲問她:「怎麼回事。」

    青語哭著說她接到電話我被人砍傷送到了醫院,然後她過來之後我已經躺在病床上面了。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感覺到茫然未知,身體上面的繃帶與疼痛讓我知道,我的確還活著。我有些慶幸,窗外已經是黑暗了,我在心中對自己說:「努力活著,為了父母,更為了她……」

    我不知道我被誰救的,但是能夠活下來。我足矣慶幸,因為在我昏迷的這段時間以來,我一直認為我已經到了天堂。青語哭了一會兒,就埋怨起我了,我聽著她的埋怨,重新閉上了眼睛,嘴角掛上了一絲笑意,第一次感覺活著真好。

    青語握著我的大拇指,喃喃對我說:「我不管,你不能死。」

    我對她說:「我不會死,我要等著你考上光華大學呢。」

    我這麼一說,青語總算是擦乾了眼淚不再哭了。

    ……

    等王穎麗來看我的時候,我總算知道了是誰救了我了。

    我身上被砍了二十多刀,基本上全在背部。也正因為如此,我才得以保住了小命。如果他們要是一刀捅在我的心臟裡面,即便是我被救了,恐怕醫院也救不活我。

    原來那天王穎麗剛好在附近辦事,剛好路過那裡,然後就看到了我被人追著砍,於是她就下車救了我。然後又將我送到了醫院,這樣我才得以保住小命。聽著王穎麗說的經過,我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危險,深吸了一口氣。

    王穎麗靠在病房門口,笑著說:「郝仁,這下你知道不能隨便得罪人了吧,東翔公司的人尚且能如此,別人呢?如果要不是我恰巧路過,你今天是不是就要命喪黃泉了。」

    我點了點頭,王穎麗示意青語先出去。

    然後她才坐到我的身邊,對我說:「漢宮樓閣的事情,你準備怎麼做?」

    我不會將我微雲裡面的東西交給王穎麗,所以我打了個哈哈說:「等我病好了再說吧,反正事情已經擱置了下來了。」

    「哦?」王穎麗挑起了眉頭。

    王穎麗離開之後,青語帶著楊洋和容姐就進來了,楊洋看到我躺在病床上面,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無語道:「天吶,你和曉軍你們兩個真是兄弟,說被人砍,還都是同時被砍,郝仁你小子命真大,被砍了二十多刀還沒死。唉,看來我們菁菁伊人的開張計劃要無限期推遲了。」

    我知道楊洋是快人快語,只是無奈的笑了笑。

    容姐將洗浴中心的事情給我說了一遍。原來洗浴中心已經裝修好了,常駐小姐也差不多聯繫好了。只需要等待時機就可以開張了,不過現在我和張曉軍都受傷了,這個時間要推遲一下。

    我答應了下來,容姐又說:「前幾天錢文忠以個人名義送過來一個開業慶典的祝賀書。」

    我笑了笑,這個錢文忠,挺能整景嘛。不過我知道錢文忠的意思,我讓容姐這兩天在找一些黑保,必須要可靠的人,能鎮得住場

    子。錢文忠只能幫我抗白道上面的事,如果是道上人過來鬧事,可就需要我自己解決了。張小花讓我吃了一虧,我不急著報仇。

    因為我現在手上一點勢力都沒有,我不想借用王穎麗的勢力去欺負他們。

    來醫院看我的人絡繹不絕,走了一波又一波。這其中有很多道上混的人,洗浴中心開張在即,我和張曉軍的名聲也早已傳遍了整個區。特別是我被人追著砍了二十多刀還沒死,都被傳成了神話了。

    對於這些人我一笑置之,想要做大事,就要和各方面的人都要接觸。

    大概是過了兩周之後,我和張曉軍都出院了。

    我們兩個商量之後,決定先將洗浴中心開張,至於東翔建築公司的事情,需要等等再說。

    洗浴中心開張這一天,附近幾個比較出名的人都過來了。基本上都屬於這個區裡面有頭有臉的人物,洗浴中心開業可不能跟什麼大超市開業一樣搞什麼慶典,請各種歌舞團過來唱歌跳舞,那樣就等著被警察抓吧。

    現在是和諧社會,你要是搞的跟古代的青樓一樣。弄一群失足女站在大門口,對過路人喊著:「客官,裡面請。」

    然後客人走的時候,你再讓老鴇子對人家說:「客官,您爽了嗎?」

    要是這麼搞,別說我們上面是錢文忠罩著,就是天王老子,也要被封。所以我們只不過是在外面掛一個沖會員卡,沖一千送五百的橫幅,表示我們開業了。就這樣即可,因為這種地方,該來的人總會來,不來的人永遠也不會來,靠的就是在客人之間的傳播才能招攬客源。

    當然,現在也有通過網絡招攬客人的方式,不過這種方式不可取,而且也不可靠。網絡上面大多數都是騙子,留的也是都是吸費電話,最重要的是大多數真正消費得起的客戶人群都不會長時間泡在網絡上面。

    不過這些都不用我去管,運營我全都交給楊洋和容姐。她們兩個都是資深從業者,開張第一天很多人都帶著朋友過來捧場,我和張曉軍站在那裡歡迎那些比較有身份的人。只不過我看的出來,很多人都是衝著錢文忠的面子來的,我和張曉軍屬於新手,但是我們有後台,那些在道上混跡許多年的大佬們對我們也要禮讓三分。

    迎過午夜十二點最後一波客人之後,我和張曉軍我們兩個坐在洗浴中心最高層的一個房間裡面。桌子上面擺著幾瓶茅台和一些精緻菜餚,我說:「曉軍,你被捅的時候有什麼感覺。」

    張曉軍轉頭看了看我,笑著玩味說:「就跟撓癢癢一樣,出來混,給人放血的時候就要想到別人也有可能給自己放血。」

    我端起一杯酒,和張曉軍走了一個,歎了一口氣說:「現在生意算是真正開起來了,你守不守的住,可就不好說了。恐怕你在你父母那裡說了很多,你父母才將賠償款交給你,我只想說一句,這年頭,不管什麼人,都怕不要命的人。但是你要遇到真正不要命的人了,你就要考慮考慮,是你能要了他的命,還是他能要了你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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