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婉玉卻直接坐在了我的身上,往我懷裡一擠,說:「郝仁,夏姐今天晚上在希爾頓酒店開了一個房間,等一下過去吧。」
我看著近在咫尺的夏婉玉,終於鼓足勇氣說:「夏總,不好吧。」
夏婉玉挑眉看了我一眼,說:「為什麼不好啊?」
我笑著說:「夏總,您是我老闆,而且您還有張總呢,咱們要是發生些什麼,您不感覺有點。」
「有點什麼?」
「不合常理。」我憋了半天,說出了這麼一個理由。
夏婉玉卻一下子站了起來,看著我說:「郝仁,你什麼意思?」
我見夏婉玉急了,趕緊說:「夏姐,沒什麼意思,就是我看你太漂亮了,不忍糟蹋您的名聲啊,您這樣的女人,就應該只可遠觀,不可褻玩。」
其實我只不過是在努力狡辯而已,我心裡面早就想將夏婉玉推倒在大床上面,跟她圈圈叉叉三百回合了,只不過誰讓她背後有一個張青石呢,有這種梟雄男人當她背後的男人,我這種小癟三還是靠後吧。
夏婉玉看著我,嗔怪道:「調皮。」
我訕訕笑了,夏婉玉則挑眉看著我問:「真的不為夏姐心動?」
我哪敢說不?我趕緊說:「心動,可是只是心動,不敢有行動啊,夏姐就好像是仙女一樣,我哪敢動手啊。」
夏婉玉嗤嗤笑了,說:「壞蛋。」然後她整個人靠在我身上說,現在給你一個機會,讓你褻玩一會你眼中的這個仙女,你願意嗎?
我倒吸一口冷氣,夏婉玉真的太誘惑了,就好像是我第一次看蒼老師的片子一樣,一切都是那麼新穎,呼吸總是那麼粗重。夏婉玉則站了起來,將一張房門卡放到我的面前說:「希爾頓酒店,905。」
說完,就離開了。
我吞了一把口水,忽然感覺到心臟很熱。抬手擦了一下額頭,大冬天我額頭上面竟然全都是汗水。我拿著那張房門卡,在辦公室裡面猶豫徘徊,不知怎麼辦,我在猶豫,我在自己內心掙扎,到底要不要去?去的話就可以褻玩夏婉玉,可是如果被張青石知道的話,我很可能直接被丟到江裡餵魚。
可是如果不去的話,我則很有可能被王穎麗給滅門了。我拿著一張房門卡,猶豫不決。想了想,我心中一發狠,就決定去,***,死也能草一回美女總裁,值了,不就是張青石嗎,老子草你老婆,你能咋樣。想著這些,我整理了一下領帶,看了一下鏡子中的自己,露出了一個自信的笑容。
可是我下了公司的樓,卻接到了張曉軍的電話,他說他找到馬曉丹了,我聞之大駭,趕緊問:「在那裡?」
「希爾頓酒店。」
我看了一眼手中的房門卡,立馬說道:「我馬上過去。」
我在希爾頓酒店的停車上上面找到了張曉軍,我拉開車門坐了上去,張曉軍說:「我通過一哥們找到了馬曉丹,一路跟蹤她,到了希爾頓酒店。」
我問:「你看清楚她去了那個房間?」
張曉軍說「906!」
我腦海中一驚,想到了夏婉玉給我的房門卡,產生了由衷的害怕,這一切都是巧合,還是什麼?我不得而知,我跟張曉軍喬裝打扮,然後就上了希爾頓酒店九層,我想夏婉玉應該已經來吧。
我想了想,還是走到906,而非905!
我敲了敲906的房門,過了好大一會兒,裡面才有動靜,打開門一看卻是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這個男人看了看我,問我:「找誰?」
我說:「找馬曉丹。」
他說:「沒這個人。」
說完就要關門,張曉軍卻說:「我看著她進去的。」
我沖房間裡面喊了一聲:「馬曉丹?」
然後我就看到了馬曉丹驚慌失措的走了出來,那男人看了她一眼,說:「你姓馬?」
馬曉丹沖男人微微頜首,然後就走了出來。不過這一次她的氣色好了很多,臉色談不上紅潤,但是卻不在神神叨叨,而且身上的衣服也光鮮了很多,看上去像是一個大學生了。
馬曉丹將我拉一旁,問我:「你來幹嘛?」
我看了看似乎沒事兒的她,說:「沒事兒。」
馬曉丹看了我一眼,說:「回頭我在給你打電話吧,郝仁,你先回去吧。」
我怔了一下,可是就在這時候,酒店電梯裡面忽然出現了一隊警察,警察的肩章上面四個大字熠熠生輝,緝毒警察。這一隊警察直接就衝到了906房門前面,一腳踹開房門,一群人魚貫而行,驚的我不知所措,我看了一眼馬曉丹,忽然知道她在做什麼了。
可是馬曉丹卻急切的看了我一眼,說:「郝仁,改天再聊吧。」
然後她就從消防通道裡面跑了,我張了張嘴,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外面的動靜驚動了905里面的夏婉玉,她推開房門看外面的情況,結果被警察盤問,而且警察也發現了我,也盤問我,我為了隱瞞來找馬曉丹的事情,當然也為了給馬曉丹脫罪,我就說我是來找夏婉玉的,警察看了一眼我身後的張曉軍,悻悻離開了。
我長舒了一口氣,幸好沒讓警察發現,要不然我可就完蛋了。
夏婉玉看了我一眼,又看了一眼張曉軍,說:「郝仁,你這是?」
我看了一眼夏婉玉說:「夏總啊,你不是讓我來給你送一份文件?」
夏婉玉這麼聰慧,那裡不知道我在說什麼,所以就趕緊答應了。張曉軍卻看了我們兩個一眼,我說曉軍你回車裡,等一下我就去找你,張曉軍到現在還在發懵呢,被我這麼一說,就自動離開了,我則閃身進了夏婉玉開的房間裡面。
經過這事兒這麼一鬧,我們兩個也沒有**,到是夏婉玉有些奇怪的看著我,我將那張房卡遞給夏婉玉,說:「夏總,我想我還是離開好了,今天這事讓我很怕。」
夏婉玉挑眉看了我一眼,說:「你不後悔。」
我咀嚼了一下吐沫,說:「我很喜歡夏總,可是夏總,您是有家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