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二幅畫終千不是那麼難懂。畫中內容到此也有了重大餉書川六
刻畫中,這裡仍舊是那一群服裝怪異的兵卒,圍成一個圈,只是他們手中兵刃已經不見,在他們中間,有一個無蓋的棺掛,由於刻畫不像現代的素描一樣講求透視,中間棺掛看起來像是在俯視,所以我們才能看清棺掛內的東西,意料之外,情理之中,棺掛內躺著的,正是女王。鳳冠還在,伊人卻不似第一幅刻畫那樣鮮活,已然香消玉殞。
我仔細一看,突然叫了起來:「天!這個女王就是仙女!」
眾人都把目光移到我臉上,我幾乎顫抖著手指,指著畫中女王的面部:「你們仔細看,這女王的臉!」
撲克臉不動聲色道:「好像帶了一個陰陽面具,怎麼了?」
撲克臉所說的陰陽面具。指的就是面具的左半部分是白色的,右半部分是黑色的,中間有明顯的界限線條。我急道:「這根本就不是什麼面具,而是女王的臉!」
接著我就把在春秋三連墓中看到的壁畫描述了一遍,指著刻畫道:「你們看,是不是女王只有左半部臉有五官,而另一半空洞洞的?」
眾人點頭,次仁突然說道:「我相信,這就是那個仙女;我也相信。仙女只有半邊臉。
至於次仁是不是盲目的相信,我也說不上來,因為他毫無理由,但是說起來卻是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樣。
而最明顯的還不是這些,棺掛放在一個圓形的石板上面,從這塊石板上發散出許多條線條,看起來就好像這塊石板會迸發出耀眼的光線,這樣的情境,又使我們陷入了迷茫,所以我們也不急著討論,而是繼續往下看,以尋求答案。
第四幅刻畫恐怕是最讓人鬱悶的了。原因在於,這幅刻畫只有一咋。長方形的輪廓,裡面空無一物。
帶著疑問,我們繼續往下看。好在第五幅刻畫有了實質性的內容,和第三幅類似,但是這幅畫看過後,我後脊背卻冒出了冷汗,畫中的轉變實在駭人!
棺椅的蓋子已經蓋上,周圍的人還在,仔細一看,我們都倒吸一口冷氣,因為這些都已經算不上人了。左半圈的人變成了三足鳥,每一咋。都有尖尖的喙,三隻鳥爪,再明顯不過;而右半圈的人竟然都變成了人頭蛇!孤零零的人頭,沒有四肢,光滑的身體,從上往下逐漸變細,立在那裡看起來非常滑稽,但是我們更多的感覺是驚悚,是什麼樣事情,導致這樣的轉變?
我甚至想到,棺椅下面的石板具有放射性作用,那一條條線條就是射線,導致兩邊的兵卒發生了基因突變,變成了三足鳥和人頭蛇。但是放射線是看不到摸不著的,古代人怎麼能知道它的存在,怎麼能利用這種高科技?所以我馬上否定了自己這個荒唐的觀點。
第六幅刻畫,其中描述的場景雖然也非常駭人,但是我們都已經麻木一畫中有大大小小幾十尊棺掛,有的安好放在那裡,有的蓋子已經被打開,裡面立出了一個個三足鳥和人頭蛇,我們不知道這幅畫中描述的這些鳥和蛇是**還是雕像,但是有一點我們都有目共睹,那就是這些三足鳥和人頭蛇臉上都流露著詭異的微笑,面部表情不似之前所見的那麼呆滯,好像活了過來一般。
最為恐怖的是,這些三足鳥和人頭蛇並沒有馬上爬出棺掛,而是眾星拱月般地面向中間女王的棺椅。由於女王的棺摶比較大,所以我們能夠分辨出。
女王的棺掛好像停留在半空中,棺特蓋子赫然打開,棺掛的上空,是飛昇狀的「仙女」頭戴鳳冠,衣袂飄飄,半個寬大的衣袖遮住了那空洞的半張臉,看起來非常唯美,但是我現在卻沒有那樣的審美**,因為刻畫中處處透露著詭異!
大寶叫道:「這」這代表什麼?女王復活?」
七筏道:「我看不光是女集復活,這些三足鳥和人頭蛇也有可能復活。只是復活的條件我們還不知道。如果是真的,那我們就糟糕了!」
大寶瞪大了眼睛,一字一字道:「會不會是這樣,這些三足鳥原來不是雕塑,只是遭遇了什麼變故,導致它們石化,而女王出棺之際,就是這些三足鳥和人頭蛇復活之時?」我點點頭:「或者是,這些三足鳥和人頭蛇復活之時,就是女王出棺之際!」
眾人帶著驚駭的心情,看起了最後一幅刻畫,最後一幅畫的內容和前面的顯得風馬牛不相及,畫中只有一個水潭,一條長形的東西鑽入水中。激起了一圈圈漣漪。
之所以說這個長形的東西是鑽入水中。是因為,露在水面的只有佈滿鱗片的尾鰭。
大寶道:「這會不會是人頭蛇入水?」
撲克臉沉默許久,終於開口道:「我看不像,上面的人頭蛇都沒有尾鯨,我看倒像是一條大魚。」
我苦苦思索:「這麼長的魚。到底是什麼魚?帶魚?帶魚雖然很長。但是只分佈在沿海,這裡是青藏高原邊際!」想到這裡,我忍不住問道:「這一副畫顯得非常唐突。為什麼要以這樣的形式結尾?與其說是一條魚,不如說是一條龍,你們看像不像!」
七筷看著我道:「確實很像」你的意思是,潛龍入淵?」
我點點頭:「但是這與仙女、人頭蛇、三足鳥都沒有件麼聯繫。」
大寶忽然拍掌道:「怎麼沒有關係?龍蛇本同家,或許這些人頭蛇進化成了龍!這就是我們中華龍的來歷!如此一來,我們不是解開了中國龍起源之謎?」
次仁忽然打斷大寶的話,搖頭道:「這純屬無稽之談,你們只顧著胡亂討論,忘了最重要的一點。」
我們齊聲問:「什麼?」
次仁道:「女王駕崩,兵卒變成了三足鳥和人頭蛇,無論是變成了石頭,還是根本就是**,這些都是次要的,重要的是,這裡有一個人記錄了全過程,使之變成了刻畫,我們才有幸看到。看樣子,這個人活到了最後,他才是關鍵。」
我眉頭一擰,意識到次仁說得頗有道理:「但是我們並不知道,這個記錄者是選擇了留下,還是離開。或者,根本就不是在這裡記錄!」
猜想到此,又陷入了僵局。
眾人沉默良久,次仁微笑道:「有沒有一種可能,最後一幅毫不相關的刻畫,就是記錄者留給我們的線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