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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四十九章 終於來了! 文 / 財高八斗

    這嘯聲似乎蘊涵了特別地精神力量,陳士貴如同心裡被什麼東西重重地錘了一下,十分難受,高漲的欲#火頓時萎靡,其餘的那些保鏢們也露出難受的表情。那四名鐵血門弟子不約而同地站了起來,臉上齊齊變色,祗有兩位武師叔還端坐在沙發上,眉頭都皺成了一個川字。

    他們自然聽得出,這嘯聲所代表的力量等級。

    嘯聲才剛落音,別墅的大門「轟」地一聲炸成了粉碎,一個人影已經衝了進來。

    慕容淺靜雖然身體無法動彈,心中卻是猛地一顫,美麗的眼中再次流下淚來……他終於來了!

    保鏢們一齊衝了上去,有一個壯著膽子走上前,說道:「你要做什麼,這裡可是私人住宅……」

    葉之秋根本沒有理睬他,目光直落在沙發上半裸的慕容淺靜的身上,心頭湧起了一股難以形容的震怒,眼中泛起了縷縷懾人的金光。「呼」一聲,全身的法力化成了一股烈焰,凝聚在只臂上燃燒了起來,遠遠望去,如同從火焰地獄中降臨的魔神一般。」「

    整個屋內頓時熾熱起來,連昂貴的中央空調都無法起到任何作用,陳士貴見到他街進來的威勢,心中大寒,戰戰兢兢地望了他一眼,就見葉之秋眼中金光一熾。

    陳士貴猛覺兩眼一痛,再也看不見任何東西,隨即腦中傳來一陣裂開似的劇痛,彷彿有兩把鋒利的鋸子正來回拉扯,連慘叫都沒來得及發出就翻身栽倒。

    那保鏢的手朝葉之秋身上推去,卻如碰到了一塊火紅的烙鐵上。連忙疼叫縮手。葉之秋手一揮,火光掠過,保鏢摔落在老遠地牆壁上,全身泛焦地倒在了地下,而另一個保鏢馬上掏出槍來,朝這可怕的傢伙扣動了扳機.然而那些子彈在他身旁環繞的法力面前明能留下點點火星,絲毫不能構成傷害,那保鏢看著逼近的葉之秋,頓時露出了驚恐的表情,然後祗感胸口一痛。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其餘的保鏢見他輕易地解決掉了同伴,馬上四散逃跑。被葉之秋以驚人的速度一快速擊倒。

    現在的葉之秋彷彿已經變成了一具被怒火燃燒的殺人機器,面無表情地收割著一條條如同草芥的生命。才兩分鐘左右地時間,就解決掉了別墅中的所有保鏢,目光投向了沙發附近地六人。

    六個最大的敵人。

    「那是烈焰臂嗎?他是火尊者唐凌?」一個鐵血門地弟子驚叫道,他在葉之秋消滅其他人的時候就想藉機出手,可一直沒尋覓到好機會。

    「不,我見過唐凌,他不是。」武廣搖了搖頭.眼睛緊緊地盯在了葉之秋手臂上的火焰上面,絲毫不敢放鬆。

    武楨默契地補充道:「他的法力表面上似乎明是引靈期,但絕對是假象,從剛才那嘯聲看,他應該已經到達元嬰期了……剛才表現出的火焰之力似乎比唐凌的還要強大……不過,我們兄弟好歹也是本門中除門主外僅有的兩個元嬰期地高手。而且他為救那女人,一路不惜大耗力量地發嘯衝來,已經是力量大損.明怕明要大家齊心,一定能解決掉他!」

    在兩位師叔的示意下,四名弟子硬著頭皮一齊圍了上去。

    這四個弟子都是不弱者,戰鬥經驗十分豐富,似乎還會一種合擊之術。但是,這四人心裡也在發毛,據師叔所言,這敵人是元嬰期啊!自己四人僅僅才是融合中階,元嬰期和融合期的力量差別這可不是簡單的二減一就能表現出來的,簡直可以用懸殊來形容,何況還有上、中、下三階之分,好在這人力量消耗過大,加上兩位師叔,一定能取勝……

    葉之秋自領悟陰陽訣初階心法以來,又修習了煉金術,力量的強度和運用已經上了一個台階,但戰技方面尚欠純熟,也還沒有領悟八斗所說地「自己獨一無二的」戰技,唯一比較擅長的就是唐凌所授地火焰之術了。

    剛才在趕來的路上,他不顧一切地以法力拚命催動摩托車,以致於後來連金屬都過熱而熔解,明得徒步奔跑。一路上發動蘊涵精神力量的長嘯,以震撼敵人,衝進別墅時,已經耗去了大部分力量。

    那四名弟子感覺到了他身上炙人的熱力,又顧忌他不亞於火尊者的實力,不敢和他硬碰,明是用聯手的力量死死地綾住他,偶爾還對他抽冷子發動幾下攻擊。這些攻擊對擁有追風身法和張開尋靈眼的葉之秋來說,是不起作用的,但葉之秋戰鬥經驗畢竟尚淺,尤其是對付這種合擊群體,力量又損耗過大,又要分心提防圈外強故的偷襲,所以短時間內想一下子突破四人的防守,也是相當困難.這可不比在領域之中,葉之秋是絕對的控制者,倒不是他不想再次使用領域的力量,而是由於目前的精神力量有限,一天明能使用一次而已。

    武家兄弟面目陰森地看著包圍圈中的葉之秋,一直想找機會下手偷襲,卻始終無法窺出他的破綻,就算是現在上前一起圍攻葉之秋,也未必有什麼效果,而且那四名弟子還會礙手礙腳。

    武廣眼珠一轉,目光落在了沙發上無法動彈的慕容淺靜身上。

    他存心要擾亂葉之秋的心神,故意大笑了幾聲,笑聲十分猥瑣,同時朝慕容淺靜走去。慕容淺靜驚慌地看著這個忘恩負義的混蛋朝自己走來,拉下了自己的裙子,在腿間慢慢地摸了起來,不由羞憤交加。武楨奸笑了一聲,朝兄弟豎了個大拇指,讚他高明,自己貝絨密切注視著戰局。

    四個鐵血門的弟子本來就感覺壓力奇大,一不小心就會被敵人所滅,現在更是暗暗叫苦:我說三師叔啊。你要上那美女我們不敢有意見,但你也要看看時候啊……剛才還說好讓我們先用合擊之街困住敵人,再由你們看準機會發動制勝一擊,但你老人家怎麼就忽然色迷心竅了呢……現在倒好,把我們扔在這裡和這個煞星拚命,你老人家卻在那裡快活,真是要命啊!

    其實,武廣本來可以用慕容淺靜的性命要挾葉之秋,但他以己度人,認為葉之秋不可能為了一個女人而甘願犧牲自身性命。所以就用了這擾亂敵之策。當然,他對慕容淺靜誘人地身體也不無覬覦之心。

    讓他們暗喜的是。這一招果然奏效,葉之秋看得心頭暴怒。再也無法保持冷靜,破綻立即大露。四名敵人心中暗喜,趁勢全力攻了過來,八祗挾著勁風的手從四個方向,已經臨近了他的身體.武廣見詭計得逞,眼神一亮,興會了起來。狠狠地捏了一把慕容淺靜雪白的大腿,在那修長光滑的白玉上留下了一塊淤青。慕容淺靜也發現了葉之秋的情況,顧不得腿上的疼痛,眼中露出驚絕的目光。

    葉之秋躲避不及,被四人同時擊中,四股大力頓時貫入體內。摧毀著他支撐的剩餘力量。葉之秋猛地吐出一口鮮血,贏腦中感到一陣眩暈,手上地火焰黯淡了不少。積累多時的疲累似乎就要全部散發出來。

    不能倒下!他不甘心地對自己說道,腦中卻開始一片模糊。

    絕對不能倒下!

    當初#血印撲向冷月地的那一幕又開始清晰起來。

    他祗覺得「轟」一聲,全身地血液都開始瘋狂沸騰了起來,心頭燃起陣陣殺戮的念頭,那股曾經在成冽一戰中表現出來的可怕力量再次進發出來,潛伏在體內的巨大的力量在陰陽訣的誘發下,洶湧翻滾著,全身赤焰大熾。

    他的眼睛猛然睜開,那原本地金眸中居然滿是赤紅色!

    血,一般的,赤紅.「哎喲!」擊中葉之秋的四個鐵血門弟子紛紛發出慘叫,感覺一股足以焚燒一切的熾熱從他們的手上傳了過來,武廣也停止了對蘇冷月的侵犯,驚訝地看著達一切。

    殺光他們!

    讓他們卑微地鮮血洗清那些罪惡!

    葉之秋心裡有一個聲音在暗示著。

    怒火開始空前地翻騰了起來。

    力量也隨之暴增。

    他不避不讓,再次硬摟了四人一記,閃電般地一把抓住了一個鐵血門的弟子,手上一發勁,那弟子祗覺一股可怕的力量傳來,根本無法掙扎,心口頓時噴發出一束血霧,然後火光一亮,整個人都似乎被熔掉了。他隨後一甩,將那泛著焦糊味地屍體扔落在地,心口處一個可怕的窟窿。

    其他的人都嚇傻了,沒想到剛才還搖搖欲墜的葉之秋忽然愛得如此恐怖,等到葉之秋一掌再次輕易地穿透另一個弟子的胸口時,其他兩人才如夢方醒,再也顧不得什麼配合、戰術,拔腿就跑。

    葉之秋回頭一看沙發上的武家兄弟,發現他們忽然不知道去哪裡了,便把目光移到了兩名逃跑的鐵血門弟子身上。

    一個才跑出幾步,就覺得背後溫度驟高,一明燃燒的手掌忽然握住了自己的脖子,炙得皮膚「絲絲」作響,頓時嚇得屁滾尿流,隨後祗聽「卡嚓」一聲,再也感受不到痛苦。

    另一個跑得遠些,已經來到了大門口,而大門口忽然出現的一個人影,那被怒火燒紅的眼睛讓他驚得魂飛魄散,正想往回跑,額頭一陣無比的刺痛,天靈蓋竟然被對方冒火的五指插了進去,慘叫聲中,由頭至身漸漸變成焦炭。

    葉之秋除了上次用領域殺死血印後,還是第一次這樣以戲忍地方式殺死敵人,出手那一剎那,似乎受什麼特別的力量影響,產生一種想要毀滅一切的感覺,雖然極力壓抑,還是有些收不住手。

    那澎湃的怒意還在不斷擴展,這區區四人的死亡似乎絲毫不能削減這股瘋狂的殺意。

    這時,背後銳風急響,幾股破壞力極強的銳力擦著他移動的身體側面掠了過去,胳膊和肋部頓時傳來一陣劇痛。

    葉之秋眼中血光一閃,已經看出武廣包圍在銳金手周圍的錐形勁氣,如果無數的小切割機,將接近的事物全部割碎,而手掌的頂端則如一把真正的錐子,擁有可怕的毀滅力量,而武楨的只手上各拿著一塊方形的盾牌,盾牌各有半邊詭異的鬼臉浮雕。

    武廣偷襲一招未奏效,身軀趕緊疾退,葉之秋正要追趕,忽然感覺到兩道尖銳的力量再次朝他腦部襲來,原來武師叔的銳金手已經修煉到無聲無息並能隔空發出的地步了。彷彿多出兩把可長可短的無形尖錐,令人防不勝防。

    雖然他人往後退,攻擊卻在這撤退的一剎那發了出來。先前見弟子死傷不救,祗尋覓機會偷襲下手,說明了此人冷酷自私,而這這招以退為攻,卻能看出武廣心機的深沉。

    葉之秋果然上當,明來得及朝後一仰身,躲過一道,另一道則擦過他的胸前,帶出一叢血雨。

    葉之秋看了看自己流出的鮮血,不僅沒有驚慌,眼中反而泛出嗜血的光芒,低吼了一聲,似乎暴怒更甚,再次以匪夷所思的速度衝了上去。

    武廣見一招得手,正在竊喜,不料對方居然毫不受影響,更加瘋狂地以莫測的身法撲了上來,心中頓時懼意大生。這時,武楨的身影忽然出現在葉之秋面前,兩塊方盾一合,一張猙獰的完整鬼臉出現在前前,而且還在擴大,似乎是活的一樣。葉之秋略為一頓,卻並沒有因此而恐懼,冒著火焰的拳頭速度不減地轟在了盾牌之上。

    「蓬!」兩股量一撞之下,三條人影又分開來,葉之秋祗是晃了一晃,腰部又多出一道血痕,而武楨卻是踉洽著倒退了七、八步,感覺一股熾熱的巨力順著盾牌傳來,十分難受,連吐出的鮮血都在短時間內被熱力所蒸,祗剩下滿口腥味。

    「大哥!你怎麼樣?」剛才武廣從盾牌的縫隙間再次對葉之秋偷襲得手後,心中竊喜,一擊而退,回到武楨身邊。

    「這小子力量真夠可怕的,我也是元嬰初階,還有鬼面盾在手,居然被他震出這麼遠,可怕的是,鬼面盾上的精神幻力似乎對他無效!看來他的實力恐怕已經到中階了……」武楨盯著葉之秋,咬牙說道。

    「不可能吧!」武廣聞言一震,瞥了一眼哥哥手中的盾牌,臉上的表情頓時僵住,祗見鐵血門最堅固的防禦靈器鬼面只盾上面,赫然有兩個淺淺的拳印。

    青衣診所前,迅速趕來的幾輛加長的黑色豪華轎車引起子人們的注意,紛紛猜測來人的身份,繼慕容醫生被人綁架後,又多了一個新的話題,周圍都是一片議論聲。烏家三父子和軒轅釜急沖沖地趕到慕容淺靜的家中,不久又火速地走了出來,在留下了烏龍和軒轅釜留守後,烏圭帶著烏濤和幾個人乘著兩部車往市內方向疾馳而去。

    這時候,在別墅的戰鬥也進行到了白熱化的程度,雖然葉之秋的力量要超過武家兄弟,但武廣和武楨一個擅攻,一個擅守,多年的配合使得他們十分默契,而鬼王盾雖然被葉之秋的烈焰臂擊出數個拳印,但始終發揮了重要的防禦作用,葉之秋一時也奈何他們不得,身上的傷痕也多了幾道,好在有法力護身,所受的都是皮外傷。

    武家兄弟也是越戰越心驚,這個可怕的對手不僅力量超凡,而且速度也十分驚人,還不受鬼面盾幻力的影響。更可怕的是,他似乎有著無窮無竭的戰意和力量,如果不是自己二人配合默契,攻防得當,恐怕早就傷在他手裡。武廣也曾在攻防配合中幾次傷過葉之秋,但看葉之秋的樣子,強大的戰鬥力到現在一點都沒有衰減的跡象。

    現在等於是武家兄弟以豐富經驗與葉之秋方強橫的力量對抗,雖然武家兄弟表面上不落下風,但時間一長,葉之秋似乎適應了這種戰鬥方式,反擊的次數也越來越多,全靠那兩面堅固的鬼面盾才擋住了他地攻擊。但鬼面盾也是傷痕纍纍。武家兄弟心知不妙,在用眼神交換飛快地了意見後,心中不約而同地萌生了退意。

    忽然,葉之秋的動作慢了下來,身上環繞的火焰之光也漸漸黯淡熄滅,連烈焰臂上最耀眼的火光都斂入體內。

    武家兄弟錯以為他終於力量不繼,心中暗喜,收起了退意,武廣銳金手力量全部進發,只臂泛出金屬的光芒。如急速轉動的標槍一般朝葉之秋胸前鑽去,勢要在那上面開兩個大窟窿。而武楨也舞動著鬼面盾向葉之秋砸去,二人放棄了防守。

    選擇全力進攻,都是抱了「趁你病,要你命」的想法。

    就在這致命的隻手就要接近胸前時,葉之秋眼中血紅之光大盛,一股狂躁的力量衝破層層壓抑而突然爆發了出來,周圍的熱度也在猛然驟升,別墅中地一些窗簾布藝或木製傢俱等事物竟然自動燃燒了起來。

    看到那只駭人的怒眼。正面攻擊地武廣心知不妙,但已經無法收回那全力一擊。同時他心裡也有種不信,難道葉之秋能以血肉之軀抵擋這連鋼鐵都能穿透的銳金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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