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因為陰陽訣和你的關係,以葉之秋目前的這點力量,我早就殺死他幾百次了,還會等到今天?老四,你必須助我完成陰陽鏡的修復,我才會安然離開這裡。//歡迎來到閱讀//」
閱歷豐富的烏圭發話了:「既然這件寶物如此強大,那麼誰又能保證你不會背棄承諾,反而利用它來危害世界呢?」
邪魔似乎早料到有此一問,臉上露出嚴肅的表情,將只手地手掌一割,流出綠色的血液,然後交叉置於胸前,掌心向內,緩緩地說道:「我以通天聖王座下四聖青龍之名立誓,如果你們能幫我修復陰陽鏡,我將離開人間,回到聖界,永不再歸來!如有違背,形神俱滅,永不超生!」
「嘿嘿,看你表情,演技是到家了,就是這台詞太老套,誰敢保證這種空頭承諾的可靠性?」烏濤跌跌撞撞地走了兩步,靠在一面斷牆上,滿臉都是不信之色,其他人也露出贊同地表情。
邪魔眼中寒光一現,也沒再多說,祗是靜靜地看著八斗和葉之秋。
八斗卻緩緩點頭,對葉之秋說道:「聖器的還神有些類似靈器的化靈過程,難度卻要高上百倍,以你現在的陰陽訣的初階力量,恐怕雞以勝任,祗能借助我增靈陣法,但這樣很有可能造成你的法力永久性的大損,甚至變為普通人,你要考慮清楚了。」」「
「八斗,你相信他說的話?」
「是的,他用的是聖界最惡毒的聖血魔咒,我認為可以相信他,就看你的意見了……」
「我不相信他,但我相信我的朋友,如果能用全部法力換回大家的安寧,我願意接受,」葉之秋朝八斗露出坦然的笑容,「反正你也知道,我並不是個合格的修真者,一向『不務正業』慣了,如果能完美解決這件事情,就算的法力盡夫,也沒什麼.或許……我還能專心學醫呢。」
其實。掌握了這麼強大的力量後,說要馬上放棄,葉之秋心中也捨不得,而且隨著力量地增長,他對修東的興趣已經大大提高,可以說是除了醫術外的第二大興趣了。但答應青龍卻是解決這個事件的最佳辦法,所以他想通之後,心境反而平和了。
八斗心中感動,眾人都露出敬佩的表情,連烏濤都收起了嬉皮笑臉。慕容淺靜更是妙目顧盼,眉宇間情意流動。
邪魔見葉之秋答應。面上露出喜色,渾身氣勢一收。身上的變異漸漸還原,最後回復成任天創原本的模樣,祗是只目緊閉,似乎昏迷不醒。那青龍佩上升起一團濃郁的青氣,慢慢凝固成一條輿八斗個頭相仿的龍形,原來這就是邪魔的真身青龍。
青龍開口說道:「好!葉之秋,既然你如此爽快。我也會以行動表達我地誠意!」
說著,它從口中吐出一顆白色的珠子,緩緩飛來,葉之秋一把接過,正是被邪魔吞噬地離水珠。祗聽青龍又低咆了一聲,周圍青色妖氛漸漸消散。露出燃燒著晚霞的天空,而那群乾屍似乎失去了所支撐地力量,紛紛倒地。頭上的邪眼也消失不見,明留下一個空洞的窟窿。
「除了布在宅區迷惑外界的魔霧,我已經收回了所有的力量,你們隨時可以安全離開.」
「你不能讓傀儡還原成ren類嗎?」葉之秋看著地下的乾屍和死去的降魔小隊員們,心中一陣難過.「沒辦法,傀儡人一但使用了化魔地力量,就再也無法恢復了。」青龍說著,一口青霧噴在易娟身上,籠罩住了她,「魔姬則不同,她的身體裡有我的一部分本源力量,所以還有救活的希望。」
「為什麼你會選擇佔據我同學舅舅的身體?你不會把他也一起帶到另外個世界去吧。」
「老四應該知道,適合我的,必須是純險之體,一般擁有這種體質地,都是女子,但這個任天創,卻是百年難得一見的陰體男子!所以我才會選擇他,至於你所說的占橡……哈哈!告訴你吧,是他自願地!」
青龍的答案讓葉之秋大吃一驚.「告訴你也無妨,純陰之體的男子天生就無法人道。因此,這男子一直生活在痛苦之中,也遲遲沒有結婚,直到遇到了這個心愛的女人,」青龍指著地下的易娟,「雖然兩人感情很好,但總是無法過正常的夫妻生活,當我提出能恢復他男人本色的時候,他毫不猶豫地答應了我寄居的要求。」
「更重要的是……他非常認同我的野心,甚至願意和我一起完成大業,甚至交出了自己的靈魂……就像今天的所作所為,並不單純是**縱所至,也是他自身的意願!祗不過借助了我所賜予的力量而已。」
難道剛才那些殘忍的屠殺都是在任天創清醒的狀態下所為的?葉之秋沒想到黃浩舅舅是個這樣的人,但他理解一個男人失去那種能力的痛苦,可能是因此引起的心理失衡,從而使任天創產生了報復人類的念頭,便懷著一絲希望問道:「你能離開他的身體嗎?」
青龍緊緊地盯在了葉之秋的臉上,說道:「這也是你的條件之一嗎?要知道,他是自動同意妖體化,我們是相互依賴的關係,如果離開他的身體,我的力量會有所減弱,而他卻是無法存活下去,你也不想看到你朋友舅舅胸口開個大窟窿吧。」
青龍的話讓葉之秋的神色黯然了下來。
「葉之秋,我可以保齡,以後會避免輿黃浩再見面,更不會對他下手……」
「老四,我相信你,所以,我可以先把陰陽鏡給你!這足夠表明我的誠意了吧!」青龍的身前出現一道十分耀眼的亮光,亮光過後,一面晶瑩剔邊的圓形鏡子在空中若隱若現,同時那塊失去了陰陽鏡的龍佩顏色漸漸變淡,最後居然由黑色變成了純白色。
葉之秋按八斗說的方法,運用陰陽訣將陰陽鏡抓住,頓時感覺到一股沁入心脾的古怪感覺,似乎這面鏡子原本就是自己身體的一部分。
「三個月的時間足夠了吧,如果三個月之內你們仍不能將修復好的陰陽鏡給我,就別怪我不守承諾了!」青龍的影像回到了那塊變白的玉珮中,「我在外面打開了一個出口,你們快走吧,我要想辦法處理那些殘局了……」
一行人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了葉之秋的家,由於記掛著蘇冷月,葉之秋以外去買藥和食物為名,迫不及待地繞小路飛快朝校門口跑去,慕容淺靜輕輕地握緊了手中的天衣針盒,遙望著他的背影,目中緩緩滑過一絲失落。
在校門口,葉之秋一眼就看到了那個一直等候他的倩影。
他心情損時澎湃了起來,大步地朝她走去。
她也看了到他。
泛著擔憂輿哀愁的美眸一下子變得清亮了起來。
她深深地呼吸了幾次,使自己的心情平靜下來,靜靜的望著走過來的他。
「我回來了。」
賭著他蘊涵著激動輕語,她露出一個明屬於他的恬笑,那感覺,彷彿守候了多年的妻子終於盼到了丈夫的歸來。
「你終於回來了……」她把自己的手輕輕放進了他的把握中。
沒有華麗動聽的辭藻、沒有激情四射的熱吻,祗有那溫馨而真摯的柔情飄蕩在裡兩人的心間.正是有情無思時.而遠處,一個目光陰冷的白衣女子正在注視著這一切,鼻中發出一聲怒極的冷哼。
一旁的蘇若曦連忙說道:「覅長老,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樣,聽我解釋……」
「還要解釋什麼?這就是她所謂的要事?難道她忘記了自己少宗主的身份嗎?」覅長老怒道:「好個蘇冷月啊!我馬上就回去!向門主如實稟報一切的!」
蘇若曦還來不及解釋,這白衣女子頡有不回地走了。
「姐姐……」線俏看著身影漸漸重合的兩人,深深地歎息了一聲。
而在另一個遠方的角落,成廉也在咬牙切齒看著這一幕,緊握的拳頭上冒著絲絲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