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時量有種不好的預感,不過現在他還是人質,只得無奈的說道:「你太看得起我了,就算我請的動軍方的人,但也不會有這麼大動靜,連直升機都出動了。//訪問下載txt小說//」
說話間,一個高音喇叭在外面響了起來:「裡面的人聽著,馬上放下武器投降,否則格殺勿論!裡面的人聽著,馬上放下武器投降,否則格殺勿論!裡面的人聽著,馬上放下武器投降,否則格殺勿論!……」
這段話重複了好多遍,讓裡面的所有人都愣住了,格殺勿論,這是在華夏多麼嚴重的警告啊,基本上華夏這數百年來還沒有在內部發表過這麼恐怖的言論,現在已經有很多武警猶豫了,雖然他們身上有武器,可是讓他們和軍隊打,他們也沒有那膽子,更何況還有直升機、裝甲車等重型武器。
也不知道是哪個武警先帶頭放下武器的,那些武警一個個的都將武器放在了地上了,他們可不想一會那些當兵的進來將他們打成篩子。
張力看到他們將武器放在地上,哈哈一笑,也將匕首從蔣時量的脖子上移開,現在他們已經沒有危險了,自然不需要在用匕首抵著蔣時量。
那個經理走到張力的面前,低聲說道:「是我們的人。」他已經收到短信,短信上說已經掉了一個旅來幫他們,那可是7000多人的編制啊,還有什麼擺不平的。
由於蔣時量離張力比較近,也聽到了那個經理的話,他目瞪口呆的看著張力,心想,他們到底是什麼人?什麼時候軍隊變成他們的人了?
不過他看到他們手下的樣子,也知道他們沒有了鬥志,他並沒有責怪他的那些手下,反而歎了口氣說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張力還沒有答話,就看到一隊士兵衝了進來。
軍隊的士兵果然是武警不能比的,他們迅速的控制了現場,收繳了那些武警的武器,然後讓他們靠牆抱頭蹲著。
這些士兵也很奇怪,只收拾那些武警,根本不管張力、蔣時量等人。
那些士兵控制好現場以後,兩個看起來軍銜很高的人並排走了起來,其中一個人穿的還是武警高級軍官,而蔣時量看到那個人的時候臉色變得慘白。
那軍隊的軍官走到張力的面前,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說道:「尚海軍區司令員張燃北。」
那個穿著武警服侍的中年男人也行了一個軍禮,說道:「尚海警備區司令員詹史容。」
張力感覺的到,這兩個人身上都有影門的氣息,也就是說這兩個人也是影門的弟子,而且只是影門的外門弟子,他現在才知道影門的勢力到底有多麼的強大。
雖然在他的記憶裡,也有影門勢力龐大的記憶,但那畢竟不直觀,不是親身感受,那些記憶對他來說就好像是看書一樣,現在兩個軍區的司令竟然都是他影門的人,這種直觀的感覺,讓他很爽。
張燃北見張力沒有說話,以為他還為剛剛的事情感到生氣,他對著手下的一個軍官說道:「他們是什麼人?」
蔣時量帶來的人是武警的,自然那軍官是不知道了,不過另一個武警的軍官上前答道:「他們應該是武警第一軍第一團的,這個人是團長蔣時量。」
「詹將軍,是你的人,你看怎麼處置吧?」張燃北說道。
詹史容大聲說道:「蔣時量目無軍紀,私自調用軍隊,依照軍法,就地槍斃。」說完,兩個跟隨他進來的武警馬上過去抓住了蔣時量。
「不,不,不……你沒有權利槍斃我,我就是有罪,也是交給紀委處置,你沒有權利直接槍斃我,我不服。」蔣時量大吼著說道。
「哎,你還沒有搞清楚狀況。」張力忽然說道,他朝蔣時量走了過去。
他對著因為害怕而滿臉通紅的蔣時量說道:「不是他們要你死,是我要你死,而我要一個人是不需要理由的,更何況你還想殺我。」
說完張力走到大廳的中央,張開雙臂說道:「在這個華夏,不,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想殺我的人可以活在這個世界上,我想要誰死,誰就必須死,這就是權力!」
張力說這句話的時候,可謂是意氣風發,他確實有資格這麼說,他忽然覺得做人太低調了也不是一件好事,這樣容易讓別人忽視你的存在,什麼阿貓阿狗的都敢找你的麻煩,有的時候就需要將自己的實力展現出來。才能讓那些窺視你的人望而生畏。
張力轉過頭看著蔣時量說道:「你不是想知道我是誰嗎?那我告訴你我是誰,我張力,是影門的主人,只要這個世界上有影子存在的地上就有我影門的人,我就是站在世界上權力金字塔頂尖的唯一一個人,而你蔣時量,將用你的死來見證我張力的崛起,你應該感到很榮幸,拉出去吧。」
「是!」張燃北敬了個禮,然後他又對著他的那些兵說道,「拉出去斃了。」
一聲乾脆嘹亮的槍響,一個原本有大好前途的團長就這麼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了,這就是權力,可以隨便決定一個人的生死,凌駕於法律之上,這些人說的話就是法律,而從這一刻起,張力才覺得自己真正的是個影門之主,那個站在世界權力最巔峰的男人。
李吉仁兩父子已經被嚇傻了,要知道蔣時量可不是普通人,那是一個中層的軍官,就這麼被張力的一句話給解決了,連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李光輝現在想到自己竟然搶了這個男人的女人,已經嚇得尿了褲子,雙腿癱瘓了他畢竟還活著,可是要是命沒了,那真的是什麼都沒有了。
而他的老爸李吉仁現在已經嚇得兩腿發抖,他恨不得打自己一個嘴巴,不,是打一百個一千個嘴巴,胡說都告訴他這個人他惹不得,他還不相信,自己升了點官就目中無人,這次真的完蛋了,踢到了這麼一大塊的鐵板,要想不死都難。
那個醫生也愣住了,他完全不明白這個年紀輕輕的男人到底是什麼來頭,竟然讓兩個軍區的司令都這麼畢恭畢敬,還影門,影門是什麼樣的存在啊?難道是邪教不成,這個男人用邪術控制了那兩位將軍?
不得不不說這個醫生一定是看多了,才會產生這麼奇怪的想法。
秦夢怡更加的吃驚了,她沒有想到的是,自己愛上的這個男人竟然這麼牛,竟然是站在世界巔峰上的男人,雖然她早就感覺到張力這麼的與眾不同,可是也沒有想到與眾不同到這種程度啊,這還是他愛的那個男人嘛?
這一瞬間,秦夢怡對張力產生了一種陌生的感覺,她感覺自己和張力似乎是兩個不同世界的人。
張力看著那嚇著的發抖的父子倆,實在沒有興趣在和他們較真了,這叫好像螞蟻擋住了大象路,大象還會去踩死那只螞蟻嗎?他和李吉仁兩父子根本就不是同一個層次上的。
他慢慢的朝李琴走去,這個女孩雖然離棄了他,但是在張力的心中,還是有一個非常重要的位置的。
李吉仁正好站在李琴的旁邊,他看到張力走過來,以為是要找他的麻煩,他看了看躺在擔架上一臉絕望的兒子的眼神,忽然朝張力跑去。
那些當兵的還以為他要刺殺張力,雖然他們不知道張力到底是什麼大人物,那個影門之主到底是什麼玩意,但是能讓他們的司令都畢恭畢敬的人,一定是個了不起的人物,一個不得了的大人物,所以他們一看到李吉仁撲向張力,所有的人槍都對準了李吉仁,還有兩個當兵的上來一把拉住了他。
李吉仁被兩個當兵的拉住了,根本就沖不到張力的面前,他就撲通一聲跪下了,傷心欲絕的哭了起來,那哭著喊著:「張總,求求您,求求您放過我的兒子吧,他還小,他還不懂事,如果有錯,都是我這個當爹的錯,如果您要殺,就殺了我吧,放過我的兒子吧,求求您了……」
那兩個當兵的見李吉仁只是求饒,也就放開了他,沒有再管他,只不過他們站在李吉仁的兩側以防不測。
沒有人拉住李吉仁,李吉仁立馬咚咚咚的磕起頭來,他一邊哭一邊磕頭,一邊喊著:「求求您,放過我兒子吧。求求您,放過我兒子吧。……」
李吉仁很用力的磕頭,沒磕幾下,他的額頭都磕破了,鮮血順著額頭流了下來,那聲淚俱下的表情,可不是什麼演技,那是一個父親對兒子的關懷,那是父愛。
即便李吉仁是個不好的官,即便他帶著面具做人,即便他對人就演戲,但他對自己的兒子的愛卻沒有半點摻假。
張力是個孤兒,從小就沒有父母,更沒有機會感受父愛和母愛,他從小就非常的羨慕別的孩子有父母接送,放假的時候可以和父母一起出去玩,他從來沒有嘗過這種滋味,可能以後永遠也沒有機會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