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卡的果真如同諾亞說的那般,申東燁問諾亞:「為什麼可以猜測的這麼準啊?」
「其實別看西卡貌似很難接近的樣子,與她熟悉之後你會明白她是個很溫柔女生。而溫流雖然沒有太多的幽默感,但他只要有兩樣足以,那就是善良和溫柔。再加上在少女時代的專輯中還有一首合作的歌曲。聲線很好聽,並且西卡也喜歡唱歌實力好的人。這麼一個溫柔的弟弟除了孝淵會直白的欺負他,還有誰忍心啊。」諾亞告知緣由。
聽了諾亞的話,孝淵嘟噥著:「呀!oppa不公平!對其他成員總是幫著說好話,對著我就亂嚼舌根。」
諾亞揚了揚眉:「孝淵的個性……嗯……她嘴笨……額。」在孝淵張牙舞爪的反抗下。諾亞馬上改變風格:「……是嘴巴慢……跟不上腦子的快速的思維,所以經常導致口誤或者一時的語無倫次。由此引發的笑料都一一被少女時代在各個節目中舉例說明。」
孝淵拿諾亞無能為力,想起成員們一一爆料自己的出醜的事件,便垂頭喪氣的對著攝像機道:「都以為我是傻瓜嗎……」哇卡卡……
泰妍適時的將話題轉移到溫流身上,她發言道:「我還記溫流進公司時的模樣,最特別的便是他那栗子頭,相當的可愛。」視頻給出了溫流兩張小時候的照片。
易忠信誇獎道:「啊!?泰妍記得很清楚,記憶力真好。」
泰妍攤開白嫩的雙手搖動推脫:「不是啊,我之所以可以牢記,都是有典故的。可愛的栗子頭並不是讓我能夠牢記的全部原因,最主要的一部分原因是諾亞oppa在練習室中教導我們時,一下子語塞。情急之下便對著溫流喊:呀!那個栗子頭!。銀赫oppa和我們成員當時都在。」泰妍說到這裡銀赫噗的一聲笑出了聲,多虧了泰妍也令他回憶起了那天的事情。
允兒瞇起了小鹿眼又咧開了鱷魚嘴:「哈哈……新醬!……第一次見到忘記了人名還能叫得如此的理直氣壯的。」
端坐著的少女時代都笑開了花,齊聲討伐張諾亞:「是啊!……沒錯!……」
泰妍整理了一下情緒:「嗯……那次散會後,秀英還專門模仿了諾亞那一段話。真得太像了……秀英你還記得嗎?」
秀英掩面而笑:「當然記得了,這麼搞笑的場面。此生難忘啊,侑莉那時候還配合我飾演溫流呢。」
申東燁被勾起的玩鬧心:「那麼!我提議,還原當時的場景,秀英來模樣諾亞,侑莉模仿溫流如何?」
「呀!哥!不要了吧……」諾亞趕緊拉住申東燁。
「哼!我們就等著你出醜呢,誰知道你今天半點機會沒給我們。這麼好玩的事情一定要來一遍……不然對不起觀眾們吶。」申東燁找了個借口,讓諾亞無語。
「一、二、開始!」易忠信客串場記報幕。
秀英模仿諾亞的語調:「泰妍啊,你的高音很不錯,要繼續努力!………額……額……額……呀!那個栗子頭!」秀英突然忘詞後咿咿呀呀的哼了幾個字,忽然一本正經的喊話。
「哇卡卡卡……哇哈哈……哦呵呵……」眾人捧腹大笑,秀英的模仿惟妙惟肖,真是有張諾亞的七分火候。
侑莉扮演的溫流膽怯的東張西望了半天,似乎在找誰是栗子頭。這一動作再次令大家放聲大笑。秀英再次壓低了聲線,手語並用指著人群之中的小溫流:「呀!東張西望的栗子頭!」
西卡輕輕拍打著自己的雙頰:「哦多開!笑得這麼多要長魚尾紋了。」
吉拉著溫流,笑得直喘氣,卻還不住的追問:「真的?真的是這樣嗎?真的嗎?」
溫流尷尬的點著頭,秀英舉起食指指向攝像機……繼續出聲:「栗子頭!不要懷疑!不要猶豫!說的就是你!」
申東燁擦掉了眼角的淚水:「哎一股……完完全全是喊得理直氣壯!我們溫流真是可憐……自己的名字被諾亞忘了還挨訓。呀!諾亞怎麼可以這樣對待溫流啊?」
諾亞鬱悶死,他無奈的攤開雙手:「人有失手馬有失蹄,這充分可以證明我終究是個凡人啊。」
孝淵憋了憋嘴巴:「壞人……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顯然她報了剛才的一箭之仇。
諾亞的表情告訴大家笑吧笑吧,多笑點可以鍛煉面部肌肉。申東燁隨後又拋出一個自己也非常好奇的問題:「少女時代難道都不怕張諾亞嗎?」
「無為?我們為什麼要怕諾亞oppa?」西卡一時不明其意。
「張諾亞不是在s.m.公司擔任過策劃總監嗎?還兼任過一段時間的代理社長,要是有些什麼事情得罪了他不就糟糕了嗎?」申東燁詳細道。
「哥!你要整我對不?我是那種小氣的人嗎?」諾亞不滿意了。
申東燁煞有其事的搞笑:「很有可能是啊。」
徐賢的發言權:「記憶中oppa似乎並沒有對我們發過脾氣呢。」
允兒也是細細的回憶著一件件記憶:「真的哦……諾亞oppa真是溫柔。」
諾亞挑釁的揚了揚眉毛:「看到沒,我可是個好人啊。」
申東燁故意做起了怪異的冷面滑稽:「是不是我不知道,但提到酒!就不得不提張諾亞的三杯倒……我可是親眼見證過……他的酒量絕對是藝人界倒數幾位之一。不過不知道我們少女時代的各位酒量如何?我聽說孝淵喝醉之後打了徐賢嗎?」申東燁問。
諾亞唉聲歎氣的樣子被攝像機鎖定,字幕組:為什麼總是我受傷呢……
允兒做了個一個小小的動作,就是小小得打了一個栗子。意思是孝淵給了忙內一記栗子。mc五人組走樣的模仿起各種武打動作,申東燁更誇張的一邊拳打腳踢一邊叫喚:「吾利忙內~吾利忙內!吾利忙內!」
除了笑場還是笑場……在場的人幾乎都笑破了肚皮。吉笑著問:「為什麼會那樣呢?」
允兒解釋:「歐尼是酒後吐真言的類型,醉後什麼秘密都會說。此時就會藉著酒勁打暴栗。太可怕了,有一次我都逃回房間鎖上門,而歐尼本人卻一點都不記得。」
徐賢跟進:「允兒歐尼把門鎖上後,我和允兒歐尼在一個屋子……聽到孝淵歐尼一步一步靠近的腳步聲,突然在床上坐了起來。隨後一想不行!起來了可能會被打,所以又躺回床上裝作睡著了。」
銀赫的一句話逗笑了大家:「確定不是在裝死那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