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唐銘一開始就對寧中市警犬大隊是否能夠追到自己認為那個人就是劉在舟的事情抱有多大的希望,但本能地還是盼望著得到一些這方面的消息,顯然這件事最終還是被楊怡的一番話給打破了。//免費電子書下載//
「事已至此,那你們下一步準備怎麼辦」?唐銘下意識地問了一句。
「由於培江市第一人民醫院的地下突然出現了這樣一個極有可能與本案存在密切關係的古墓,所以說事情應該是進一步複雜了,跨省特偵組已經決定讓張剛和朱曉敏留下來繼續做好後期的勘查和掃尾工作,其他的人必須盡快趕回到指揮部」。
楊怡說到這裡的時候臉上再次浮現出了那種憂心,隨後她調整了一下情緒繼續說:「根據兩個地區串案後的案情分析,下一步工作重點還是按照寧中市發現嫌疑人逃跑的方向繼續進行追蹤,並同時做好其他省市可能發生同樣離奇案件的預案處置和部署準備工作」。
「繼續向西北方向追蹤」?唐銘再一次打斷楊怡的話問。
「是的,如果按照目前的分析來看,這個神秘的附體人很可能已經到了江北省的丹徒市境內……」。
……。
「唐銘……」。
正當唐銘和楊怡說話之時,遠處突然傳來了張剛的呼喊聲。
兩人順著聲音望了過去,只見張剛此時正帶著一個年近六十的陌生老人急匆匆地走了過來。
……。
唐銘還沒有搞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張剛已經引領著老人走到了面前。
「趙老伯,這位就是帶著我們找到您小兒子的唐銘」。
張剛引薦的話音還沒有落,老人便一步上前顫顫微微地拉著唐銘的手含著眼淚說:「謝謝,好人吶,我代表全家特意來謝謝你為我們找到了孩子」。
「這…這……」。唐銘不解地看著張剛,顯然沒有明白這是發生了什麼情況。
張剛看到唐銘茫然地樣子連忙解釋說:「這就是死門穴移墳小伙子的老父親,叫趙義才,他的孩子的事情已經料理了所有後事,這不馬上就準備要坐火車回老家去了。臨走之前唯一還有個要求就是要特意過來感謝一下你幫他們找到了孩子」。
「哦,原來是這樣呀」。唐銘此時才恍然大悟。
「是呀,出了這事算是我們家老小的命不好。[]他已經很久都沒和家裡聯繫了,沒想到千盼萬盼得到消息卻是這樣的一個消息,如果不是您幫我們找到孩子恐怕我們連最後一面都見不到了」。趙義才此時傷心之情再起,眼淚嘩的一下子流了下來。
「節哀順變呀老伯。您家孩子其實還是一直惦記著家裡的,他之所以沒有和家裡聯繫只是因為他覺得現在做的這份工作並不是很體面,現在突然出了這樣的事情我想應該是純粹的意外,您還是要注意自己的身體」。唐銘再次安慰著趙義才。
「哎……」。
趙義才歎了口氣摸了摸眼角的眼淚繼續說:「其實前幾天我就有種預感孩子要出事,只不過沒有想到還真的出事了」。
「什麼。您有預感孩子要出事」?唐銘有些驚訝地看著趙義才問。
趙義才看到唐銘問便想了想說:「在我們農村呀一般都有睡得早起得早的習慣,特別又到了我這個年紀本來就覺少,那天我像往常一樣,天剛濛濛亮的時候便起來一個人到村外溜躂,你們猜我看到了什麼」?
「看到了什麼」?唐銘從趙義才說話的語氣當中竟然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過的求知慾。
「我看到一個和我兒子差不多年紀的一個人急匆匆地地向我走了過來……」。趙義才此時一邊小聲地說一邊竟然雙手下垂地學起了那種走路的姿勢。
「這個樣子走路,難道是殭屍……」?此時在一旁的張剛好像在解釋什麼人才能夠會是這樣的走路。
「不是殭屍,我看過電影中殭屍走路是一蹦一蹦的,我所看到的那個人不是一蹦一蹦的」。趙義才一邊說一邊竟然當著三個人的面學著殭屍的樣子原地蹦了一下。
「您確定當時不是眼花看錯了」?此時張剛本能地感覺到趙義才的話中好像有問題。追問著希望得到趙義才的確認。
「怎麼會有錯呢。他就是這樣從我身邊走過去的」。趙義才此時顯然對張剛懷疑自己所說的話有些不滿。
「也許那個人是在以一種特殊的方式在進行晨練吧」?楊怡此時幫著分析著說。
「晨練,不可能,農村人就根本沒有什麼晨練的習慣,再說當初我以為前面只是起早趕路的人呢,但沒有想到當這個人與我擦身而過的時候,竟然嚇了我一跳」。趙義才此時一臉的不解。
「除了那個人怪異走路的樣子。難道他的長相還很嚇人」?張剛猜測著說。
「長相,是他的穿著」。
「穿著。他穿的是什麼衣服還能讓您這麼大歲數的人嚇一跳」?楊怡很是好奇。
「壽衣,這個年輕人當時穿的竟然是死人才穿的壽衣」。趙義才說完這句話的時候竟然言語中帶著一種發顫。
「壽衣……」。唐銘和張剛以及楊怡顯然在思想上沒有準備會聽到趙義才會說出這樣的一個詞。
「沒錯。確實是壽衣,我們農村有這個習慣,人死後必須要穿壽衣的,所以我看的很清楚」。趙義才此時肯定地說。
「那這個人是你們村的人嗎」?張剛催促著問。
趙義才搖了搖頭說:「應該不是,我們村雖然有好多年輕人都出去打工了,但每年都會回來幾次所以還是認識的」。
「那這個人您還記得長得什麼樣子嗎」?張剛此時好似職業習慣似地詢問著。
「具體的樣子沒有看的太清楚,當時他走路的速度很快,一眨眼的功夫就走遠了,我只依稀記得他是個男的,大方臉,個子不太高,看上去二十三四歲的樣子,頭髮很長,而且就像一個女孩的頭髮那樣已經過肩……」。
「啊……」。
沒等趙義才的話說完,唐銘和張剛竟然相互看了一眼,異口同聲地喊了一聲……。(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