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聲巨響過後,唐銘轉過身來,驚訝地發現劉在舟所住的石窟已經完全地塌陷了下來,團團濃煙猶如蘑菇雲一般噴湧著,並慢慢散去。
唐銘和楊怡當明白了這一切的時候,一起不解地看著劉在舟。
劉在舟此時到顯得突出地平靜,面無表情地說:「安全了,這下就安全了,家族的秘密是不能讓外人知道的」。
唐銘看著劉在舟一個人快步地再前面走,心裡想著他剛剛說過的話,心裡不禁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
三人回到了南通市,並及時地為劉在舟辦理了一張飛機票,好在時間剛好合適。
本來三人的座位可以坐在一起的,但劉在舟說什麼也沒有同意,而是要求將自己的座位安排在後面的一個小角落裡。
上飛機前,當楊怡將飛機票交到劉在舟的手裡的時候,劉在舟表示了感謝,並從隨身攜帶的背包裡拿出了一個玉手鐲交給楊怡。
「老劉,您這是什麼意思」?唐銘不解地問。
劉在舟的臉上依然是沒有什麼特殊的表情,只是淡淡地說:「出門在外,我也沒什麼更多的錢,這個玉手鐲是我們祖上傳下來的,雖然不是什麼寶貝,但也可以當一些錢,算是我給你們的路費吧」。
楊怡拿著手裡的玉手鐲仔細地端詳著說:「劉老伯,這個玉手鐲至少也是明朝以前的東西了,不僅是寶貝,而且還是珍寶呢」。
「沒想到你還這麼識貨」。
劉在舟一邊說一邊再次從背包裡拿出了另外的一隻遞給了楊怡。
劉在舟看了唐銘一眼後,便繼續對楊怡說:「這是一對玉手鐲,本來我是想拿出去當了換一些以後生活的費用的,我看楊姑娘是個同行的人,而且唐銘剛剛算是又救過我的老命,這對玉手鐲就算是我送給你的見面禮吧」。
楊怡還要推辭,唐銘拉住她說:「既然老劉有這個意思,那你就收著吧」。
劉在舟沒有想到唐銘這麼痛快地就收下了,也沒說什麼,只是收拾好背包,拿好機票等待著上飛機。
楊怡拉過唐銘,有些責怪地說:「哥,咱們怎麼能這樣要劉老伯的東西呢,這對玉手鐲最少也能值個幾百萬的,我們可不能貪人家的便宜呀」。
唐銘從楊怡的手中拿過玉手鐲看了看,有摸了摸便遞給了楊怡,叮囑著說:「收下吧,好好珍藏,這絕對是一對寶貝」。
楊怡還要說話……。
「各位旅客,飛往寧中市的2564次班機已經開始檢票……。
……。
回到寧中市,唐銘和楊怡將劉在舟安排在離康復中心最近的金筆酒店,便帶著他直奔康復中心一起看望楊文厚的情況。
望著依然躺在病床上的楊文厚,唐銘一個人從大夫的辦公室走出來輕輕地對楊怡說:「和李姨說的一樣,大夫也認為爺爺現在還沒有完全恢復意識的能力」。
「怎麼會這樣,當初進康復中心的時候,大夫說過兩三天就能甦醒過來的呀」。楊怡擔心地拉著李姨的手說。
李姨同樣是站在床邊,一臉的憂傷。
唐銘搖了搖頭沒有說話,而是轉身對劉在舟說:「老劉,目前我爺爺的情況就是這樣,還沒有見好,不過聽大夫說雖然現在依然沒有意識,但可能隨時醒過來」。
劉在舟自從進到屋裡就一直盯著楊文厚,聽了唐銘的話,便歎了口氣說:「那我從今天起就在酒店裡等,一直等待他醒過來……」。
「李姨,我母親這兩天怎麼樣」?唐銘開口問。
聽到唐銘問話,李姨慌忙走了過來說:「挺好的,你母親最近的精神狀態可好了,現在估計還在病房打毛衣呢,你們回來前我剛從她那裡下來」。
「哦,是這樣,那您帶我過去看看」。唐銘接著說。
楊怡這時候也走過來拉著唐銘的胳膊說:「對不起,光顧著忙我爺爺的事情了,還沒來得及去看望唐阿姨」。
唐銘看著楊怡,苦笑了一下說:「都是親人,爺爺目前的情況比較特殊,自然要先看望爺爺的」。
劉在舟聽了幾個人對話,不解地問唐銘:「你母親是怎麼回事,同樣也在這裡康復嗎」?
唐銘聽劉在舟這麼問,不禁想起了這幾天意外的變故,眼圈再次的留下了悲傷的眼淚。
「他的父親前幾天剛剛意外去世,母親也受到了精神打擊,現在同在這裡進行康復」。楊怡同樣哽咽著對劉在舟說。
「什麼,唐銘的父親意外去世」?劉在舟此時臉上表現出一種極度地驚訝。
唐銘望著劉在舟意外的表情,不解地問:「怎麼了,老劉」?
劉在舟沒有當時回答唐銘的提問,而是拉著他出了康復中心,神秘地說:「你的父親是不是叫唐生」?
「你怎麼知道,我並沒有和你說過我父親的名字呀」?唐銘一樣被劉在舟問的心中一驚。
劉在舟在得到唐銘的肯定後說:「你的父親是怎麼死的」?
「據法醫初步認定是猝死」?唐銘本能地說。
「猝死,什麼是猝死」?劉在舟同樣像唐銘一樣,當聽到這個詞的時候有些不理解。
「猝死就是沒有原因的死亡」?唐銘學著張剛的解釋為劉在舟解釋著。
「沒有原因的死亡,不可能,你的父親不可能要死亡的」?劉在舟自言自語地說。
「什麼,你說我的父親不應該死亡,這是什麼意思」?唐銘拉著劉在舟問。
「你聽我解釋,當初你我在黃泉路分開後,我便帶著汪小妹和李芳芝的陰魂看過望鄉台、走過金雞嶺,闖過野狗坡安全的達到了閻羅臀,因為你的特殊身份於是我便打聽了一下你的身世,沒有想到我得到的消息竟然沒有在生死薄上找到你的名字……」。
唐銘擺了擺手說:「這個我自己已經知道了」。
「什麼,你自己知道,那你知道生死薄上是怎麼寫你父親的陽壽嗎」?劉在舟繼續問。
「怎麼寫的」?唐銘睜大了眼睛問。
劉在舟輕輕地對唐銘說:「生死薄上已經明明寫的很清楚,唐生死於二十二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