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大越海濱之城岳州。
驕陽似火也擋不住絕世佳釀醉夢一生的誘惑。這麼多年岳州城的酒吧一年一度的拍賣盛會馬上就要如期舉行了。岳州城的大街小巷都是來自四面八方的貴人。就算最為寬闊的渤海大街上也車馬止步。
「讓開。快讓開。讓開……」忽然。一個驚慌失措的聲音高叫起來。伴隨著那聲音的是「得得」的馬蹄聲。
只見街尾方向一個白衣男子坐在高頭大馬上。左搖右晃。那馬兒顯然是受了驚。發了狂性。不管不顧的向著人群衝了過來。
街道上一時間哭爹叫娘的亂成一團。你推我擠的想要避開那飛奔而來的馬。
那馬上男子也拚命的拉緊韁繩。勒住馬兒。但是。馬兒去勢太快。已然是拉不住了。
「快閃開。」男子急紅了眼。拚命大叫著。
街道的中央。一名女子在推擠之下摔倒在地。眼看著馬蹄就要落在那嬌弱身軀之上。所有人都驚得不忍看下去了……
地上那女子驚懼之下。反而暈了過去。
馬上男子一見更是心膽俱裂。以為那女子就要死在馬蹄之下時。忽然。眼前一花。一抹紫色的影子憑空出現一般。在男子還沒有看清楚是怎麼回事的時候。身子隨著馬兒一震。如果不是他騎術還算好的話。此刻一定飛了出去。
人群中爆發出熱烈的掌聲。
馬上男子這才趕緊下馬。看向那紫色人影。居然是一名女子。頭上戴著紗帽。看不像模樣。但是。那身段卻是妖嬈萬分的。只見女子單身緊緊的勒住馬脖子。那馬兒在她的手臂下居然不能動彈絲毫。
原來這女子還是一位高手。
「多謝姑娘出手相救。郁南風感激不盡。」原來這騎馬的男子居然是這岳州城城主之子。離開岳州數年之久的郁南風。
「郁公子不必客氣。」那紫衣女子聲音淡淡的。見那馬兒已接不再焦躁。輕輕的放開了馬兒。「還請公子看好你的馬。」說完之後。轉身看向地上那昏迷的女子。
蹲下看了一眼。有點無奈道:「你還要看多久的好戲啊。還不來救人。」那語氣帶著三分嬌嗔。三分溫柔。還有四分婉轉。讓所有人不禁心頭一酥。所有男人心中yy。「這麼**的聲音。那人兒也畢定是個美人兒啊」。但是。卻沒有人敢做什麼多餘的動作。剛才這美人兒單手擒馬可不是假的。
「放心。死不了。」紫衣美人兒聲音才落下。一個慵懶的聲音隨即響起。眾人這才看向那聲音的來源。臨街酒樓二樓窗口上。站著一名青衣男子。相貌英挺不凡。但是。一身慵懶的氣質卻將那份英挺柔和了下去。但是。怎麼看都是名吸引人的男子。
男子話音一落。人也跟著落了下來。輕飄飄的落在紫衣美人兒身邊。蹲下。看了一眼昏倒的女子。掐人中。半天還是沒有反應。青衣男子接著手一揮。在人們驚駭萬分之下。十二根銀針瞬間紮在女子身上。
然後青衣男子才站了起來。伸手握住那紫衣美人兒的手。溫言相詢:「你沒有受傷。」眼眸中閃動著笑意和關懷。
「你覺得呢。」紫衣美人兒反問道。語氣說不出的自豪。
「為夫知道。娘子的武功天下第一……」男子慵懶的說著。手臂環上了紫衣美兒纖細的腰肢。
眾人看著這神仙眷侶一般的人物。都呆住了。
地上昏迷的女子嚶嚀一聲。轉醒了過來。青衣男子手一揮。瞬間收回那女子身上的十二支銀針。對懷裡的紫衣美兒說:「好了。人醒了。」
然後轉身看向郁南風。臉上揚起一抹懶懶的笑:「郁公子。這位姑娘被你這一嚇可是嚇得不輕啊。」
郁南風面上露出尷尬之色。「多謝公子施以援手。」
「人我救醒了。但是。你還得為這位姑娘壓壓驚才是。」說完之後擁著懷裡的紫衣美人兒走向了剛才的酒樓。周圍的人都自動讓開一個缺口。目送這對神仙般的人物離開。
郁南風收回視線。這才走向那地上轉醒的女子。
那女子也正好睜開雙眼。正對上郁南風俊秀的眉眼……
而重新回到酒樓吃飯的那對神仙夫妻卻正在拌嘴。
「以後不許再做剛才那麼危險的事。」青衣男子面上慵懶之色盡去。一臉的後怕的將紫衣女子摟在懷裡。
「好了。剛才是誰說人家武功天下第一來著。」紫衣女子已接取下紗帽。露出絕美嬌容。果然國色天香。
可是。你現在是有身孕的人了。怎還和以前一樣胡來。」青衣男子小心翼翼的撫上她的小腹。
「我怕什麼啊。不是有你這個神醫爹爹嗎。」紫衣女子說完之後調皮的一笑。
青衣男子一聽。氣不打一處來。放開她。狠狠的吻住她的唇……
酒吧後院處。錦荷焦急的走來走去。嘴裡不停的嘟囔著:「怎麼還不來啊。」
「錦荷。」忽然。身後響起一個帶著笑意的聲音。
錦荷轉身。「哎呀。若兮姑娘。司馬公子。你們可來了。小姐都念叨你們幾百遍了。」錦荷說著上前拉住一身紫衣的若兮。同時看向青衣的司馬流雲。「快進來吧。」
錦荷也已為人母。一看若兮的樣子。就笑道:「恭喜若兮姑娘。」
雖然若兮和司馬流雲已成親多年。但是。錦荷他們還是習慣叫若兮姑娘。叫司馬流雲公子。司馬流雲也不是計較這些的人。於是這麼多年來。居然就這樣一直叫了下去。
「那以後叫若兮姑娘像是不太合適了。」錦荷笑瞇瞇的說。
「不叫姑娘該叫什麼啊。」一個略帶嘶啞的聲音響起。
若兮轉頭看向。洛之意面帶笑容的站在不遠處。身後跟著寸步不離的白燁。
「之意。」若兮高興的就要飛奔過去。卻被司馬流雲一下子捉在懷裡。
「不許這樣又跑又跳的。」警告的話響在耳邊。若兮臉上的笑容越加的燦爛起來。
……
兩個好久不見的女人自然有許多話要說。兩個男人只好相約喝酒去了。
晚上回到洛家安排的院落。一關上房門。若兮就被人整個的抱住了。
「娘子。」慵懶的聲音帶著三分醉意。
「喝醉了。」若兮好笑的問。每次她這親親的神醫夫君總是會被白燁灌醉。「你啊。什麼時候也把白燁給我灌醉一回啊。」
恨鐵不成鋼的語氣。
司馬流雲渾身發熱。緊緊的貼在若兮的背後。輕輕的摩擦著若兮的身子。
「娘子。怎麼辦。我想要。」慢慢變得粗重的呼吸噴在若兮的耳後。讓若兮不禁渾身一顫。卻在下一刻將司馬流雲推開了。
「夫君。忍忍吧。還有兩個月呢。」說著扭著已然纖細的腰肢向床榻走去。
司馬流雲哀號。「這日子沒發過了。」
若兮掩嘴一笑。「夫君。要不。換個方式讓你舒服一下。」說著伸出舌頭輕輕的舔了舔嫣紅的唇瓣。
司馬流雲只覺得小腹一緊。一股燥熱瞬間從小腹竄向四肢百骸。
「娘子。還是你最好。」司馬流雲期待著走向了床榻。還沒有撲上去。卻被若兮連消帶推的一下子推到了屏風後面。然後……
「噗通」一聲跌進滿是涼水的浴桶裡……
「夫君。好好舒服一下哦。」若兮眉眼彎彎的笑著離開了。
留下浴桶中幾乎要崩潰的司馬流雲……
屏風外面。傳來若兮帶笑的聲音:「原來這一招真的好用啊。之意果然沒有騙我。」
聽若兮這樣一說。司馬流雲忽然安靜了下來。原來。白燁也受到過這樣的待遇啊。那他心理平衡了。
不過……
司馬流雲邪笑一聲。「娘子。為夫不是那麼好對付的哦。」
深夜人靜。月上中天。幽暗的房中傳來若兮迷糊的聲音:「夫君。你幹什麼啊。」
「娘子。你說幹什麼。」
「討厭。孩子啊。」
「放心好了。我的兒子哪有那麼脆弱。」
「夫君……唔……」
窗外。月亮羞得躲到了雲層後面…………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