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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十九章 晴天霹靂 文 / 李金鍚

    開頭語:說實話今天發這章真的讓我很鬱悶,因為我昨天剛剛被女朋友給甩了。

    「為什麼要離我近?」

    「離你近一些會更能方便保護你的安全,因為這世上我真能相信的只有你們兩個了,你們不知道孤獨一人是什麼感覺,我在心裡也想有個能說上話的人。還有,我確實想知道他要幹什麼。」

    「大哥,我叫你一聲大哥,在自己家還談什麼危險不危險的?別多事的好。我在躲避追殺時候懂得的教訓,多事容易引火燒身。」接著我就把整個逃難路上的一切都和他們講了。兩個人聽了都半晌無語,最後白勝說道:「吃完飯你就去看看他說得那個地方吧。」

    「我確實是打算去,要不我怎麼知道有個回春酒樓呢。」

    「沒想到你這一路上會遇到這麼多的事情。」副伍長說道,「對了,你回到在咱們營前之後,我怕你一身的裝備礙事就給脫下來了。你的行囊和弓箭都在我那裡,你想著去拿。」

    「那裂天寶劍呢,那個怎麼讓獨孤一……怎麼讓我師父拿去了?」

    「你那寶劍是個寶貝,我們就趁著你昏迷的時候把玩了一下。你回來之後我們當然要上報了,過了半天都統就帶著天威侍衛來了。他們是把你抬走養傷的估計是要問你話,有一個人眼尖就把寶劍也給拿走了。」

    「我的天啊!寶劍我看是要不回來了,你說我怎麼和慕少淵的家人交代呀!」

    「獨孤大師擺明是是不想給你了,再說像那樣的寶劍放誰手裡都得珍藏啊,寶劍是肯定不會還你的。你去那家把事情說清楚就行了。咱們完成了慕掌門的遺願就問心無愧了,你說呢,祖聰?」

    「也是。對了!」我想起一件事,「虎子怎麼樣了?」

    「他沒事,傷已經好了。不過臉已經沒有人樣了,誰看都說嚇人。他也沒有心思再當兵了,咱們莊給了他一筆安撫金並且把他弄成了軍戶,從此以後他們家免徵賦稅,這麼看來過得也算不錯。」

    「哼,我沒覺得咱們莊做的有多好,虎子是因為他們才受傷的,他們這是應該。可惜這人了,想有一番作為最後卻成了這樣。」

    「那能怪誰?誰也不怪。要不是他急功近利怎麼落得今天的下場,如果他真的登上了高位,到時候得有多少人要和那個被他推出去餵老虎的兵一樣?你想過沒有。」

    「可是白勝咱們都是從小一起玩到大的,你不能這麼說虎子。」

    「你這個人吧雖說是個好人可就是喜歡感情氾濫,有空把自己的事情管好。箐箐這邊的事情你一點都……」

    白勝尷尬地一停,趕緊往嘴裡噎了口菜。我問他:「箐箐怎麼了?」他繼續吃飯,我說道:「白勝,箐箐怎麼了,你告訴我!」白勝看了我一眼趕緊躲開了,又吃了一口菜。我急了直接站起來隔著桌子去薅他,「說!怎麼了?」

    白勝一邊躲著我的手,一邊舉著酒杯說:「你讓我喝口酒。」

    副伍長發話了:「小祖你坐下!我告訴你怎麼了。」

    我哪坐得下?我站著看著他,焦急地說道:「她怎麼了快點告訴我!」

    「告訴你別做傻事啊,她訂親了,和大公子凌羽。以後你恐怕要叫她凌少夫人了。」

    我腦子又「嗡」的一下,這比宣佈我為獨孤一城的關門弟子時的效果差不多。我呆呆地坐下,喃喃地說:「是不是她以為我死了。」我一把抓住副伍長的胳膊說道:「你說,是不是她以為我死了才這麼做的?」

    白勝說:「祖聰你別做夢了,從當兵以後她來找過你嗎?還以為你死了,自作多情呢?她連你是不是去了風雪山都不知道,怎麼知道你死沒死?還有頭兒,你說她也配叫凌少夫人?凌少夫人是紅露,她當的是凌羽的側室,側室也配叫夫人?」

    副伍長指著他說:「白勝,你過分了啊!」話音未落,我一杯酒直接潑到白勝的臉上。「cāo!」白勝站起來,「你要是有本事直接找凌羽理論去,有本事把箐箐搶回來啊。你在這裡找我的茬兒幹什麼?顯你本事大?」

    我也站起來把凳子踢到一邊,老子在鬼門關的門口溜躂了兩圈都沒進去還有什麼可怕的,今天我要收拾了他。副伍長站起來說:「幹什麼!你們兩個打的是哪門子架?有意思嗎?」

    我對白勝上去一腳虛踹,白勝正要防這腳的時候我瞅準空當貼到白勝身側,一個下絆直接把他摔到地上,我騎在他身上對著他就要一拳。二樓上的客人本來就不多,一看我們惡鬥起來全都往樓下跑,一邊跑一邊說:「打架啦!打架啦!」

    可拳頭還沒往下打我又停下了,打他?我打的著他嗎?「背叛」我的是箐箐,搶走箐箐的是凌羽,和白勝有半毛錢的關係啊。就趁著我想著的這段時間,白勝一個側滾把我給翻下邊去了,他騎上我接著就是一拳,「醒醒吧你!她在進了城之後主動理過你嗎?只不過是你一廂情願罷了。」

    一廂情願?真的是一廂情願嗎?我呆呆的看著白勝,這時我的腦子被雷得一團亂麻,現在情願他打死我,副伍長把他拉走,把我扶起來說道:「平靜一下,找個時間和她談談,興許沒有你們想得那樣。」

    酒館的小二在樓梯縫那裡瞅著我們,估計是看我們摔壞了多少器物。我一指他,他趕緊把露出來的小腦袋縮了回去。樓梯傳來了「登」「登」的下樓聲。我撣撣身上的土說道:「知道了,我會找她談的。現在我先去慕少淵他家了,你們倆先吃著不夠再要,我去掌櫃的那裡押上銀子,吃完了想著拿回剩下的。」

    我不明白我怎麼了,一個見過生死的人,一個對死亡不再恐懼的人受到這樣的打擊之後居然有種想哭的衝動。我感覺眼淚就在眼眶邊打滾,我必須趕緊離開這裡,讓他們倆看見我因為這個而掉眼淚多丟人啊。

    我剛要快步離開的時候副伍長一把拉住我說道:「你別走,還有事。」

    我有些控制不住了,哽咽地問道:「怎麼了?」

    「我知道你的內心有多苦,當年我失去那個女人的時候也有這樣的感覺,想哭就哭出來吧!憋在心裡遲早要生病的。」

    「我……我……」我拼勁全力克制了一下,終於把哭泣的感覺憋了回去。「沒事,我覺得她一定有隱情,可能一說就明白了吧。」

    副伍長說:「今天咱們是實情相告,可見是都信任對方。而且我們在一起經歷過生死,還有什麼比這個更加牢靠的關係嗎?不如我們結為兄弟吧!」

    「什麼?結拜?!」我和白勝異口同聲地問道。我們兩個剛剛才打過架呀!我心裡暗暗地說:「你玩笑呢?」但是副伍長的眼神十分嚴厲,讓我們看得有點膽寒。他說:「你們倆就看見剛才打架了?在風雪山上的事情怎麼沒有人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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