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昏迷中「眼鏡」突然打了個激靈,尖叫著一下子坐了起來,雙手緊張的四下摸了自己的身體,哈哈大叫道。
「我沒死,哈哈,我沒死。」
正慶幸著的「眼鏡」發現其他人正呆呆的看著自己,不由訕笑道:「怪物呢,被幹掉了嗎?大家都沒事吧?」
「跑了。」
「逃掉了?」
「眼鏡」大吃一驚忽的站了起來,惶恐了四周瞧了瞧,突然傻笑著說道:「嘿嘿,大家沒事就好。」
「梅森小姐……」「眼鏡」傻笑完又一驚,然後又苦惱的抓了抓頭皮,「嗯哼,我好像忘記了什麼東西。梅森小姐,等我記起了說吧。」
「眼鏡」醒來後雖然一驚一乍的,但身體實際上沒有受到音波的傷害,所以眾人繼續前進。
不過經歷了兩次襲擊,眾人更加謹慎了,大家都不敢貼著牆走,相互之間也保持了一定的緩衝距離。在黢黑的地下通道中,步步為營的走著。
「那只是什麼怪物,大家瞭解嗎?很狡猾、速度很快、爪牙很鋒利、皮膚很硬、還有一條靈活有力的尾巴,最讓人想不到的是還能在關鍵的時候發出高分貝的聲波攻擊。」十個人中,除了娜塔莎,最近距離接觸怪物的就是「眼鏡」了。他在醒來了之後,突然性格變了一百八十度似的,由裝純裝懦弱一下子變得喋喋不休起來。
「不知道,殺了這麼多的喪屍和變異體,卻從來沒見過這種怪物。」菲爾·格雷格答道。
「還記得大廳裡的那些血字嗎,可能這隻怪物就是人變的?我看它也很像人。」
「或許吧。」
「你們說,剛才那隻怪物還會偷襲我們嗎?」
「誰知道呢,大家不要放鬆警惕就是了,現在的我們也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說的也是,那隻怪物雖然狡詐,躲在牆壁後面偷襲我們,最後還不是被打跑了,其實沒什麼好怕的。」
「哎呀,我好像記起來了,光束,哦,對了,是光劍,那是光劍!梅森小姐,我記得你和那隻怪物搏鬥的時候用的好像是光劍吧?」「眼鏡」突然記起了什麼似的,恍然大悟的樣子,但心裡還不是十分肯定,畢竟那太過匪夷所思了。
「可以這麼說。」本來還以為娜塔莎會吞吞吐吐的,不料他很容易就得到了肯定的答案。
「那就是,還有什麼劍能一下子就破開堅實的鋼鐵、厚厚的牆壁和斬斷那連5.56mm口徑子彈都打不死的怪物的兩個爪子呢!」「眼鏡」得到肯定的答案,一下子興奮了起來,「喔,光劍啊,我可是《星球大戰》的絕對粉絲。絕地大師,天行者,女王阿米達拉,真酷!哇哦,梅森小姐,你剛才的那幾下真有女王的風範。想不到我還能在真實中看見光劍,對了,梅森小姐,你竟然能擁有光劍,能告訴我從哪裡得到的嗎?你還擁有原力的,對不對?」
其實其他人包括菲爾·格雷格在內,都對娜塔莎的光劍格外感興趣。之前在電梯裡面沒有看清楚,但剛才確實是看得一清二楚了。
他們中有的或許不是《星球大戰》的粉絲,但光劍這樣無堅不摧的近戰武器,沒有一個處在朝不保夕的環境中所不感興趣所不想擁有的。只是他們都把疑問藏在了心裡,反而是「眼鏡」遭受了聲波的攻擊,腦袋不是那麼清醒,一拍腦袋間就把心裡對光劍的疑惑一下子說了出來。
「撿來的。」
「撿來的?」「眼鏡」一臉的期盼,能得到一個驚喜的答案,不料那赫赫有名的「光劍」其實就像被遺失的錢幣,被撿到手的。
「你不信?」
「我沒有這個意思,只是……」「眼鏡」的眼鏡凸得就好像金魚眼,這太敷衍了吧,有點智商的都明白這不是真的。
「那你說是從哪裡能得到,如果不是撿來的?」
「這個……這個……好吧,確實是撿來的。」解釋權不知在什麼時候掌握在了自己的手裡,「眼鏡」懵懵懂懂的不知所措間,卻感覺自己被說服了,不得不承認確實是撿來的。如果不這樣說,難道說是從《星球大戰》中偷的,或者說自己製造的……諸多的解釋連自己都無法相信,那還不如說就是撿到的。
「如果你現在說你是帕德梅·納貝裡·阿米達拉,我也相信了。」「眼鏡」最終歎了口氣,頹唐的說道。
其他人聽著兩人的對話,看到「眼鏡」的沮喪,想笑又不想笑的,都是壓抑著心裡的笑意,這實在是太惡搞了點。不過,梅森小姐究竟是什麼人?而她的光劍又是從何而來的?他們雖然好奇到了極點,卻似乎終究是沒有得到更加明確的答案。
算了吧,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我們只要知道,自己有一個足夠強大厲害的隊友就行了。難道這還不滿足嗎?你看,她剛才就打跑了一隻狡詐凶殘的怪物。好吧,雖然我心裡也確實很羨慕那把光劍。眾人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只能這樣在心裡安慰著自己。
不知不覺的,娜塔莎已經在隊伍中樹立了一定的威望。
地下主控室並不複雜,況且手裡擁有這裡的格局分佈圖,所以眾人在沒有怪物的騷擾之下,很快就走到了通道的盡頭。
「夥計們,我們的運氣還沒差到極點,再也沒有那種怪物來偷襲我們,而前面就是通道的出口。不過,出口外面等待我們的可能是鱷魚狂潮。但,我們的任務也已經完成百分之九十九。只剩下百分之一,卻是最關鍵的。如果不想功虧一簣的話,那就是我們要活下來。」
「這是最後一關,夥計們,讓我們殺出一條血路,活著回到避難所!」
而這個時候,作為隊長而又擅長搖唇鼓舌的菲爾·格雷格站了出來,發揮他的餘熱。
「我們有光劍,我們有女王,而上帝也站在我們這一邊,mov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