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壯,你什麼時候才能像個真正的男人啊?」
夏嵐悲哀的扔掉煙頭,滿是無奈的抱住了自己的膝蓋,但隨著這種動作,她卻發現自己的胯部傳來了一陣十分粘膩的感覺,她順手探進自己的內褲中一摸,那裡居然已經濕的可以擰出水來了,但夏嵐卻一點也不覺得意外,因為每當她想到林濤的時候,她幾乎會習慣性的開始動情。
只是今天水出的似乎有些太多,她不可節制的用中指輕輕揉了揉自己的敏感地帶,一陣過電般的酥麻感立刻襲上腦海,夏嵐嬌.吟一聲,歪歪的躺倒在睡袋上,但手指卻再也控制不住,張開雙腿的同時,中指飛快的在內褲中動作起來,她腦袋裡開始幻想林濤趴在自己身上時的樣子,褲襠裡發出驚人的「咕嘰」聲,她的臉色越來越潮紅,嘴裡也開始迷亂的喊著:「濤,愛愛老婆,快愛愛老婆呀,就像以前那樣愛我好不好,哦!天吶,老公……」
「哼哼~真是好一個淫婦啊……」
就在夏嵐快要攀上雲端的那一刻,一道陰惻惻的聲音卻在她耳畔突然響起,她渾身一個激靈,全身的欲.火瞬間被澆熄的無影無蹤,她慌張的把濕漉漉的手掌從自己的褲襠裡抽出,驚恐萬分的看著空蕩蕩的四周喊道:「誰……誰在說話?」
「你這亂臣賊子,**蕩.婦,竊居旁人的體內還有臉問我是誰?」
聲音抑制不住的憤怒起來,飽含著濃濃的怒火,夏嵐立刻分辨出那聲音居然不是來自身邊,而是出自她的腦海深處,「小純」兩個黑色的大字立刻突顯在她的印象中,她無比驚恐的結巴道:「你…你…你是小純?」
「哈哈哈……」對方一陣陰森的長笑,聲音森冷的說道:「就算是吧!吾郎大壯既然給?
?身取了賤名,吾自當遵從夫意,誓死追隨……只是你這個賤婦,居然壞我名節!」
小純的聲音猛的高了起來,直接讓夏嵐如同受驚的貓兒一般渾身汗毛乍起,她現在沒有任何一點安全感,面對著在腦海中說話的小純,她驚恐的都快要暈去,但心中一股悲哀的執拗卻讓她不甘的大喊道:「你憑什麼罵我是賤婦?喜歡誰那都是我自己的事,這幅身體現在是我的,我就有權力去喜歡任何一個人!」
「哼哼~你的身體?你鳩佔鵲巢,居然有膽子說身體是你的?」小純冷笑一聲,大聲的嘶吼道:「那我就讓你看看,這究竟是誰的身體!」
「啊……怎…怎麼回事?你在我身體裡幹嗎?」夏嵐突然驚慌失措的大喊起來,如同全身爬滿了螞蟻一般到處亂抓,但很快一股極度的眩暈感便從夏嵐的腦海深處蔓延而來,她感覺自己正在迅速的墜入一個無底的深淵,一隻無形的大手正在死死的把她往下拉扯。
「你……你想怎麼樣?」
夏嵐迅速的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如同一個僵直在床上的病人一般驚慌無力,她所能做的僅僅是直直的看著頭上的天花板,在腦海裡對自己自言自語,甚至連嘴唇都動不了,但小純卻毫無意外的聽到了她的話,冷笑著說道:「你以為我一直任你用我的身體胡作非為,是我無力反抗嗎?我只是隱忍不發罷了,但你今天的所作所為已經突破了我的底限,今日我必要將你毀滅!」
「你……你少嚇唬我,你當我不知道嘛,你是看米迦勒不在這了,你才敢出來,只要米迦勒回來了,給你十個膽子也不敢這麼做……」
夏嵐急中生智,立馬發現了其中的古怪,而且她很快就想起金大壯曾經教給她的一段咒語,說是為了更加契合這副身體所用,但說白了便是吞噬小純的殘魂,讓她不再有機會出來作怪<怪,夏嵐迅速默念起那段咒語,小純卻突然一聲尖叫,大吼一聲:「賤婦!爾敢!」
「呃……」
夏純的身體突然高高的弓起,以一種極端變扭的姿勢僵硬的在地上扭動,她的眼珠一個上一個下,慘白的面龐似乎正在經歷著極大的痛楚,冷汗如同潑灑一般滾滾而下。
「咚~」
大門突然被人一腳踹開,負責在外面值守的戰士驚疑不定的站在門口,飛快的掃視著屋內的狀況,但除了在睡袋上快要扭成麻花狀的夏純之外,屋內並沒有任何的異常,中年的戰士蹙了蹙眉頭,上前一步問道:「夏純,你怎麼了?是不是生病了?」
「呼……」
夏純突然重重的舒了一口氣,就像如釋重負一般,扭曲身體的詭異姿勢也緩緩放鬆,轉頭望著對方抱歉的一笑,說道:「對不起李大哥,我做惡夢了!」
「呵呵~你這一驚一乍的,嚇了我一跳!」中年戰士鬱悶的搖搖頭,剛想轉身出去,但隔壁幾個包廂裡的人都出來了,金大壯只穿著一身內衣便慌慌張張的衝了進來,急切的喊道:「純姐,你怎麼了?」
「做惡夢了!」夏純嘟起小嘴,很委屈的看著金大壯,而金大壯卻不放心的撓撓頭皮,問道:「真沒事嗎?要不要我給你念一段靜心咒?」
「真沒事了!」夏純嗔怪的白了他一眼,站起來張開雙臂,原地緩緩轉了一圈,然後歪著腦袋嫣然笑道:「你看,我手腳俱在,能有什麼事?你別自己嚇唬自己了!」
「那就好,那就好!」金大壯憨笑了一下,卻下意識的用雙手在胸前結了一個特殊的手印,那是要探查夏純靈魂的手法,既可以安撫也可是控制,而夏純體內一切的狀況在他眼中也會無所遁形。
「慢著大壯!」夏純突然蹙了蹙眉,說道:「你不覺得沒經過我同意就探查我的身體,對我很不尊重嗎?」
「呃?以……以前我們不都是這樣的嗎?」金大壯一愣,很有些意外的看著夏純,但夏純卻垂下了腦袋,扭扭捏捏的說道:「以前是以前,我那時就像病人,而你是醫生,我們是醫患關係,你怎麼探查我都覺得很正常,但……但現在,我又是你什麼人啊?你這樣做,就像在侵犯我一樣,我很不習慣,畢竟我們還沒……還沒成親呢!」
「呵呵~對不起啊,我沒想到這一層!」金大壯憨憨的點點頭,臉上卻浮現出一抹激動的潮紅,然後收起手左右看了看,奇怪的問道:「那隻小白狗呢?不是陪你睡覺的嗎?怎麼不見了?」
「老李,米迦勒和那隻狗不見的時候你沒看到嗎?」林濤這時也走了進來,狐疑的四下看了看。
「那只白狗怎麼不見的我還真沒看見,但米迦勒走的時候我知道!」負責值夜的老李點了點頭,說道:「米迦勒當時就睡在我旁邊,但睡了沒一會,他突然醒過來罵了一句***狗東西,爬起來就往廚房跑,我問他怎麼了,他說他出去撒尿,然後一直就沒回來了,可能是從廚房的後門出去了吧!」
「我出去看看!」
林濤滿臉古怪的轉身就走,也不知道米迦勒是不是酒喝多了獸性大發,非要吃了那隻小母狗,他大步的走進後廚之中,門一推開一股冷冽的寒風立刻撲面襲來,後廚的空間不算小,一扇破碎的窗戶外呼呼的往裡吹著鵝毛般的雪花,外面不知何時居然又下起了大雪,而兩隻穿著廚師服的活屍早就被凍成了冰雕,淒慘的站在窗戶邊,依舊張牙舞爪!
「拿把手電過來!」
林濤頭也不回的向身後伸出手來,中隊長老丁默契的把強光手電遞了過去,林濤點亮手電往窗戶邊一照,兩排狗爪印立刻印入了眼簾,只是被剛剛下起的大雪掩蓋的有些模糊了,淺淺的一直從窗戶邊延伸到店外的雪堆中,而米迦勒走過的地方就更為明顯了,就像野豬拱過的一樣,直接犁出了一條深深的雪溝。
「看來米迦勒是追那隻小白狗去了!」林濤無奈的搖搖頭,想了想又說道:「小白狗在這附近應該是有窩的,也許還有一窩小狗在等著它!」
「會不會有倖存者?」老丁問道。
「有這個可能,但我覺得可能性應該不大!」林濤轉過身來說道:「這裡除了冷之外,活屍基本沒有威脅,就算來了屍王也能把它們凍成個冰疙瘩,如果有倖存者的話,完全可以在這附近自由活動,但這附近一點人類活動的痕跡也沒有……就算有倖存者,也應該是在更遠的地方!」
「我還是出去看看吧!」林濤轉身就想爬出窗外,但羅榕卻一把拉住他說道:「這麼晚你還出去幹嗎?有什麼問題米迦勒肯定會回來通知我們的!」
「弄清楚我才能放心!」林濤搖搖頭還準備出去,可羅榕這次說什麼都不答應,居然氣憤的一跺腳喊道:「我冷!你必須留下來陪我!」
「呃……」林濤僵住了,沒想到羅榕剛剛被破了身居然也矯情起來了,不過想想自己剛剛跟她洞完房,這轉身就要出去,的確不太合適,只好認命的點點頭,摟住羅榕的肩膀哄著她說道:「好!老公這就給你暖床去總行了吧!」
「哼~一點責任心都沒有!」羅榕冷哼一聲,掙開林濤的胳膊就跑回了包廂,再也不提自己是個戰士的事情,此時此刻的她完完全全就是個需要林濤照顧的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