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今天看到齊山又在那發火罵娘了,我靠,這小子也不知道體諒我一下,這段時間我累的跟狗一樣,從今天開始把廢話全刪了,加快速度!
「我感覺我都快死掉了!」
雲收雨歇,車窗外的大雨也淅淅瀝瀝有了變小的徵兆,羅玉蝶就躺在後排的長椅上枕著林濤的大腿,她抬起手臂擦了擦唇角的液體,慵懶的翻了個身嗲嗲的望著頭上的林濤,林濤手裡夾著香煙,吐出一道長長的煙霧,左手肆意的在羅玉蝶平坦的小腹上撫摸遊走,觸手一片光滑細膩,然後笑著說道:「是麼?不是你喊著讓我弄死你的嗎?」
「討厭!不許笑話人家,我被你弄的腦子一片空白,都不知道自己喊了些什麼!」羅玉蝶撅著嘴嗔怪的打了林濤一下,兩隻黑色的眼睛炯炯有神的望著林濤,見林濤下巴上凝聚的一滴汗珠快落下來,她情不自禁的伸出香舌舔掉,輕聲呢喃道:「就喜歡看你在我身上流汗的樣子,我……讓你滿意麼?」
「還行吧,就是我們兩之間有層『隔膜』,讓我有點不爽!」林濤無所謂的笑笑,但羅玉蝶卻一臉歉疚的抱著他說道:「對不起嘛!你也知道我現在身不由己,不然我也可以給你生個孩子的,下次嘍,下次你想怎麼樣都順著你好不好?」
「這可是你說的哦!」林濤俯下身來調侃的看著羅玉蝶,羅玉蝶轉頭張嘴就在小林濤上輕咬了一口,嬌嗔的罵道:「壞蛋!就知道欺負人家,上次被你弄的疼了三四天,真不知道你哪來這麼多壞主意!」
「不是你說的人生得意須盡歡嘛!如果到老了這些招式你都沒試過,那你豈不是白活一場嗎?」林濤滿臉的壞笑,而羅玉蝶的情緒卻一下低落下來,抱著林濤把臉埋在他的小腹上,喃喃的說道:「可是這份得意我真不知道還能維持多久,我現在感覺我就跟在走鋼絲一樣,腳下的鋼絲隨時都有可能繃斷,人生的最後能和你在一起,我至少就不會有太大的缺憾了!」
「會有辦法的!」林濤拍拍羅玉蝶光潔的美背,長長的舒著氣說道:「我不會眼睜睜看著裁判所傷害你,不行就和他們做交易,武器、物資或者人參果種子,總有一樣是他們感興趣的!」
「為了我,你情願把種子都交出來嗎?」羅玉蝶轉過頭,水汪汪的眼睛裡閃動著感動的霧氣。
「為什麼不?我不覺得種子會比你重要!」林濤淡淡的笑著,然後拍著羅玉蝶的屁股說道:「好了,起來吧,時間不早了,你再趴在我小兄弟上面,它又要對你不客氣了!」
「你真和牛一樣,難怪娶那麼多老婆!」羅玉蝶見「小林濤」已經有抬頭的趨勢,她被嚇了一跳,急忙爬起來,彎腰撿起地上的奶罩一邊扣著一邊對林濤說道:「對了,告訴你一件事,東部一個大聚集地突然破城的消息你知道吧?」
「知道啊,我答應至少接收兩萬難民!」林濤伸手幫羅玉蝶扣上搭扣,雙手卻又情不自禁的從後面握住了她的雙峰,拇指輕輕捻動上面的兩顆櫻桃,那裡似乎是羅玉蝶的致命弱點,稍被挑逗她的嬌軀立刻就是一顫,軟軟的倒在了林濤身上,反手勾住林濤的後頸,嬌喘著說道:「別弄了,就帶了一個套套,嗯哼……好妹夫,人家和你說正經事呢!」
「你這稱呼真是亂七八糟的!」林濤哭笑不得的幫她把胸前兩團白肉又塞回奶罩之中,羅玉蝶嗲嗲的回頭親了他一口,略帶羞澀的說道:「就是……就是一想到你是我妹夫人家就有點興奮嘛,不過我長這麼大第一次偷人,就偷了自己的妹夫,我們以後……會不會下地獄啊?」
「天堂地獄又有什麼區別,關鍵還是看你自己的本心!」林濤無所謂的笑笑,然後斜斜的靠在椅背上看著羅玉蝶穿著情趣內褲,羅玉蝶有些受不了他灼熱的眼神,緊繃著雪白的大屁股,嬌嗔的拍了他一下,撒嬌道:「別看了啦,臉都被你看紅了,和你說個正經事,很重要的!」
「說吧!」林濤雙頭枕在腦後,好整以暇的說道。
「你知道那個大聚集地是怎麼被活屍攻破的嗎?」羅玉蝶套上黑色的低領線衫,點了一支煙抽了幾口又塞進林濤嘴裡,然後抱著林濤的膝蓋說道:「據說襲擊他們的屍潮並不算很大,大約一兩百萬的樣子,這種規模的屍潮對擁有五十多萬人口的大聚集地來說根本不算什麼,他們依舊像往常一樣站在城牆上據守城市,可誰都沒想到,那些活屍就好像突然有了智慧一樣,並不是一窩蜂的湧向城牆,而是集中攻擊幾個點,而且最可怕是什麼你知道麼?那些活屍居然會搭人梯,用很快的速度一個踩一個就上了城頭,那座城連三個小時都沒守到就破了城……」
「怎麼會這樣?」林濤驚愕的看著羅玉蝶,難以置信的問道:「會不會是那種變異的屍兵?」
「不會的,屍兵我知道,雖然厲害卻不可能聚起那麼大的規模!」羅玉蝶很確定的搖了搖頭,蹙起柳眉說道:「那邊傳來的視頻我也看了,雖然拍的很混亂,但是不是屍兵還是能分辨出來的,而且根據教會經驗最豐富的生物學家判斷,襲擊他們的活屍可能是發生了二次變異,不但變的更加聰明,速度和攻擊性也跟著漲幅了一大截,比起那些屍兵可能也不遑多讓!」
「如果是這樣可就真麻煩了!」林濤的眉頭深深的蹙著,活屍變聰明這是誰也不希望看到的,如果以後的活屍都變成這樣的話,無疑會進一步壓縮人類的生存空間,甚至徹底滅亡人類也不是不可能,林濤略微思考了一下,問道:「聖光教對這件事有什麼應對?」
「安東尼已經下令讓人改造城牆,準備把城牆改成對外傾斜的樣式,再增加一些額外的防護措施,不過這些都是治標不治本的方法,聖堂已經開會研究了好幾天了,多數人還是認為盡量把屍潮殲滅在遠處才是最保險的,再依靠城牆去堅守已經很危險了!」羅玉蝶的面色也很凝重,接著說道:「你們最好也早做準備,縣城政府辦事的速度也不會多快,等你們得到通知可能都下個月了!」
「我們並不靠城牆防守,那麼龐大的屍潮我們想守也守不住!」林濤輕輕搖了搖頭,思慮了好半天才說道:「其實那些活屍也不一定是二次變異,我不知道你們裁判所對屍皇瞭解多少,但我以前接觸過,屍皇身邊所聚集的活屍基本上都擁有智慧,只是或高或低罷了,就怕攻擊那座城的屍潮是屍皇帶領的就麻煩了!」
「你是說活屍中真正的王者,那種和人類一樣聰明的屍皇?」羅玉蝶的小臉有些僵硬,驚訝的問道:「可是至今我們並沒有得到過有關於屍皇的消息啊,最厲害的也不過是一些高等級的屍魔,再說如果真是屍皇出現了,怎麼可能只有一兩百萬隻活屍追隨呢?」
「如果這是一隻剛剛晉級的屍皇呢?」林濤看著羅玉蝶,說道:「連歐洲都有屍皇出現,我們國家十幾億人口又怎麼可能不出現一隻?屍皇往往都是最先接觸感染源的一批活屍進化而成的,所以它身邊聚集的都是一些高等級的活屍,指揮普通活屍有秩序的捕獵再簡單不過了!」
「如果真是屍皇,我們把它殲滅的可能性有多大?」羅玉蝶嗓音乾澀的問道。
「不知道!」林濤搖搖頭,喪氣的說道:「我在俄羅斯遇上過一隻屍皇,它的思維能力幾乎和人類一模一樣,而且十分的陰險狡詐,那次它也並沒有帶領多少活屍,只派了幾隻屍魔給我們設了一個陷阱,就讓我們全軍覆沒,只有我一個人逃了出來而已,等於說我實際上並沒有和它直接交手,我們就敗了,所以屍皇有多大的力量我一點也不清楚!」
「怪不得大裁判長鄭而重之的對我說,一定不要在沒把握的情況下對付你,說惹了你比捅了馬蜂窩還麻煩!我可是知道,除了你似乎沒有人能在見到屍皇之後還能活下來的!」羅玉蝶很開心的笑了,然後調侃的說道:「不過你放心好啦,我這輩子只會在床上對付你,讓你心甘情願的死在我身上!」
「要不我就再死一次?」林濤邪惡的笑了,摟著羅玉蝶的脖子就把她拉進了懷中,右手往她雙腿中一探,泥濘濕滑的地方手指稍一用力便陷了半截進去,還一吸一吸的如同嬰兒無牙的小嘴在輕輕吸允一般,未經生育的她,那裡也十分的嬌嫩緊窄,但羅玉蝶嬌柔的身子早就不堪鞭撻,深吸了一口涼氣後,她無力的推著林濤作怪的大手,嘴裡哼哼道:「不要了老公,你就不心疼人家麼?」
「就你這戰鬥力還怎麼弄死我?」林濤哈哈一笑,鬆開懷中的羅玉蝶,羅玉蝶甜絲絲的吻了他一下,乖巧的拾起地上的衣服跪在地上服侍林濤穿衣,待林濤穿戴整齊之後,她一邊套著自己的長褲和短靴,一邊轉頭說道:
「對了,還要和你說件事,黃超然代表黑暗聯盟的人想和教派合作,但安東尼和大裁判長的分歧很大,安東尼主張以和為貴,但大裁判長卻不同意,想藉機把他們連根拔起,現在我已經升為裁判所的白衣執事,裁判所在這一片的人都由我掌管,我接到的第一個任務就是刺探大學城一切有用的情報,但他們對城市的掌控力度太大,我要是把情報點直接設在大學城就太容易暴露了,所以我想設在你那,到時候你可別為難人家哦!」
「只要你們別來刺探我就行了,不過房租我還是要收的,而且肯定不便宜,你可要考慮好才行!」林濤笑著眨眨眼,而羅玉蝶也無所謂的聳聳肩,說道:「又不是花我自己的錢,我可不會心疼,再說一個好的情報員培養出來很不容易,情報點設在你們那裡對情報人員的生命也有保障,所以這筆帳誰都能算的過來!」
「呵~賺聖光教的錢我可是一點心理障礙都沒有!」林濤摟住羅玉蝶,兩人又親暱的溫存了一小會,之後羅玉蝶直起身打開隨身攜帶的拎包,掏出一個小巧的對講機叫人來接她,等一輛黑色的越野車緩緩開到商務車邊上的時候,羅玉蝶拉開車門撐開雨傘,走下去回頭看著林濤說道:「其實我認為你今晚應該感謝我才對,你是在發洩還是在做.愛,我還是分的很清楚的,不過我情願做你的發洩工具,想安慰你一次可不容易!」
羅玉蝶說完便轉身走了,給林濤留下一個十分燦爛的笑容,但靠在座位上的林濤表情卻有些訕訕,他知道自己今晚一直都不是很投入,一次次走神都是被羅玉蝶給主動拉了回來,而且為了拋開那些繁雜的念頭,他撞在羅玉蝶身上的動作格外的用力,這讓羅玉蝶白皙的肌膚上也出現了好幾塊青紫,差點就超出了她的承受範圍,但羅玉蝶卻至始至終都咬著牙默默忍受,心甘情願的為情郎排解憂愁!
羅玉蝶走後,空蕩蕩的車廂裡就只剩下林濤一個人,他點了一根煙呆坐了好一會才爬到前排的駕駛座上打著汽車,也許是羅玉蝶的另類開導方法真起了作用,林濤覺得煩悶減輕了不少,本著船到橋頭自然直的想法,他長長的吐了一口氣,緩緩把車開回山莊。
大學城不知道打了多少顆人工降雨的導彈上了天,讓晚上這場雨一直持續了很久,甚至在氣溫驟降的情況下還下起了顆粒狀的小冰雹,打在汽車上就如同刮起了黃沙一般「叮叮」作響。
商務車駛進山莊的時候,除了穿著雨衣在巡邏的戰士們之外,街面上基本已經看不到什麼人了,不過大街小巷裡卻多了無數的瓶瓶罐罐和各色的水桶,放在屋簷下盛接著難得一見的甘露。
林濤把車開回軍營的停車場,把鑰匙扔給門崗的守衛,守衛接過鑰匙看都沒看林濤,打開辦公桌抽屜隨手把鑰匙扔了進去,這才抬頭給了林濤一個心照不宣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