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羅賓褪下了他的黑色長褲,立刻有一個猙獰可怕的東西,居然一點都不比林濤的差,但渾身漲的通紅通紅的嬌嬌卻有種噁心想吐的滋味,但就在她的手即將碰到對方的時候,她絕望的腦海裡突然閃過了林濤昨夜怒氣十足的臉龐,以及曹媚嘲諷的眼神,一股深深的恐懼立即襲滿了她的全身,竟然刺激出一股強大勇氣在她心中油然而生,生生的戰勝了她身體上的**,嬌嬌用唯一還能動的嘴巴,狠狠一口咬在自己的舌尖上。
「哇……」
強烈的疼痛感讓她渾身都抽搐起來,但身上的力氣卻隨之跑了回來,她感覺到一股濃濃的血腥味佔據了她整個口腔,嬌嬌冷笑了一下,昂起頭直接吐出一口帶血的吐沫吐在震驚的羅賓眼睛上。
羅賓猝不及防下被吐了個正著,捂著眼睛剛想發火,但身下的命根子卻傳來一股炸雷般劇痛,嬌嬌狠狠一腳踹在了羅賓的下體,那種痛入骨髓的感覺讓羅賓發出「咯」的一聲尖叫,捂著小弟弟就痛苦的倒在了地上。
嬌嬌也發了狠,摸起茶几上的煙灰缸照頭就砸了下去,一下不夠,再來第二下,第三下……身體被男人猥褻的憤怒讓嬌嬌恨不得活吞了對方才好,直到手裡的玻璃煙灰缸「匡啷」一聲徹底碎開,羅賓的腦袋也爛的跟個爛西瓜一樣,林濤家的女人論到打架絕對都不是菜鳥。
見羅賓一動不動的趴在地上也不知是不是死了,嬌嬌扔了煙灰缸,跌跌撞撞的摸起浴袍趕緊跑到大門邊,但是一開門卻見到陳茵茵站在門外,驚訝的問她:「嬌嬌,你怎麼了?」
「快……快叫人!那個羅賓……你?」氣喘吁吁的嬌嬌正要出包廂,卻被門前的陳茵茵一把給推了回去,嬌嬌身上本就沒有多少力氣,被陳茵茵一推立刻摔倒在地,倒在了羅賓的身體上面,而陳茵茵此時竟然猛的掀起身下的短裙,從大腿內側掏出一把銀色的小手槍,滿是冷笑著指著地上的嬌嬌。
「你……你跟他是一夥的?」嬌嬌再傻也明白上了對方的大當了,而且現在想來,自己身體的酸軟無力肯定是被人下了藥,那盞還在燃燒的香薰燈就十分的可疑,不然她的身體根本不會那麼敏感,差點都陷在**的泥沼裡無法自拔,她嬌嬌又不是清純小處女,自從被林濤破了身之後,為了取悅他,也算是大風大浪,各種招式都見識過,哪裡會被人家輕輕一撩撥就渾身發騷呢?
嬌嬌一念至此恨的銀牙都快咬碎了,自己一向對於男女之間的事情都很小心,生怕被人落下話柄讓林濤生氣,剛剛就差那麼一點就落入對方的桃色陷阱中來,而且舉著手槍的陳茵茵接下來的動作,也做了個讓她遍體生寒!
「傻.逼!你才知道嗎?」陳茵茵不復先前的溫文爾雅,滿是不屑的看著地上的嬌嬌,然後隨手關上房門,走到牆邊的一個衣櫥旁,竟然踮著腳從上面取出了一台攝像機,不過她按了幾個按鈕就發現裡面並沒有任何有價值的東西,儘管嬌嬌剛才表現的春心大動,但卻在最關鍵的時刻突然暴起!
陳茵茵生氣的砸了那台小巧的攝像機,破碎的零件散的到處都是,陳茵茵看著地上毫無聲息的羅賓屍體,她氣憤的罵道:「廢物!白長了一副好身板,連個賤貨都搞不定!」
「你才是賤貨呢!」嬌嬌也憤怒的反擊道,然後捏著小拳頭說道:「識相的就趕緊滾,這裡是金典山莊,周圍全是我們的人,你要是敢動我半根汗毛,我老公一定會讓你似無葬身之地!」
「哈!我在哪還用得著你提醒?我既然敢來就從來沒怕過你們!」陳茵茵舉著手槍冷冷的笑著,又說道:「這條走廊上的服務員全是我們的人,就算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理會的,但我給你一個機會,你去讓你的僕人把人參果的種子取來,我放你一條生路!」
「就知道你們是衝著種子來的!」嬌嬌怒氣沖沖的瞪著陳茵茵,大聲喊道:「你做夢去吧!有本事你就打死我好了,看看你們逃不逃得掉!」
「哼~就你這種光長胸不長腦的蠢貨也想和我玩硬氣?」陳茵茵笑的十分惡毒,指著門外說道:「我給你三秒鐘時間考慮,三秒鐘一過,你要是還執迷不悟的話,就會有三個男人進來招呼你,也不會要你的命,僅僅是輪了你而已,然後我會在旁邊把整個香艷的過程錄下來,親手送去給你老公看,你說說,你這莊主夫人的位置以後還會存在嗎?」
「你……你混蛋!」嬌嬌聽的如墜冰窟,如果被三個男人輪流侮辱的話,她自己第一個就不想活了,而對面的陳茵茵已經開始倒數:「一……二……」
「讓開讓開,你們他媽擋在這裡幹什麼?不知道老子是誰啊?說,那個叫什麼陳茵茵的小婊子在哪個房間……」
就在陳茵茵「三」字即將出口的時候,外面突然傳來一陣咋咋呼呼的喊聲,陳茵茵一聽居然是有人指名道姓來找自己,而且還是一副流氓的口吻,她狠狠一愣,立刻轉身貼到門口傾聽,但嬌嬌眼見機會來了,學著她男人最愛用的一招,一個側撲就滾到了沙發後面,大聲對門外喊道:「救命啊,快來人救命啊,陳茵茵在這裡……」
「媽的!」陳茵茵反身就想去抓大喊大叫的嬌嬌,但房門卻被人一腳給「咚」的一聲踹開了,只見呂梁嘉一臉囂張的帶著一幫人站在門外,大聲喊道:「那小婊子在哪?老子非……啊呀……」
只聽「啪」的一聲槍響,一顆子彈貼著呂梁嘉的耳畔飛過打在了門框上,陳茵茵射出的這顆子彈要不是嬌嬌及時推著沙發撞了她一下,早就要了呂梁嘉的小命了,而嬌嬌也適時的大喊道:「呂梁嘉快點救我呀……」
「嫂子?」呂梁嘉和十來個戰士全都本能的縮在了走廊的牆邊,嬌嬌的喊叫聲他一下就分辨出來了,但他們今天是得了曹媚的命令出來揍人的,就呂梁嘉身上帶了一把手槍抖威風,眼見房間裡的陳茵茵子彈「啪啪啪」的打出來似乎沒完沒了,呂梁嘉急的滿頭是汗。
「噠噠噠……」
突然一桿步槍也開了火,本以為的山莊的援兵來了,但呼嘯而來的子彈卻打的呂梁嘉他們周圍石屑翻飛,兩個戰士立即中彈,慘叫著倒在了地上,那攻擊是來自樓梯口的,大概是陳茵茵的同夥也趕到了,呂梁嘉急忙還擊打了幾槍,拖著受傷的同伴急忙退進了一旁的公共廁所裡。
「快放了我們大嫂,饒你們不死!」呂梁嘉貼在廁所裡一邊張望一邊大喊,很快,嬌嬌就從房間裡出來了,不過卻是一臉慘白的被人用槍頂著腦袋出來的,陳茵茵緊跟著露出身形,冷笑著對呂梁嘉喊道:「不想你們大嫂死的就乖乖別動,我小女人膽子小,手一抖可就走火了!」
陳茵茵一出來,樓梯上下立刻湧出來不少人,乍一看至少也在十人以上,不過他們的武器數量卻不多,除了一桿步槍之外,也就兩把手槍了,其餘的人都拿著鋒利的冷兵器,其中一人還架著哭哭啼啼的蔣燕。
「你們到底想怎麼樣?」呂梁嘉急的大喊。
「不想怎麼樣,立刻派人去通知林濤,讓他把人參果的種子乖乖送來,我和他一手交人一手交貨!」陳茵茵架著嬌嬌謹慎的退到樓梯邊,臉上一點都看不出來緊張之色,這陳茵茵似乎是個慣匪,心理素質明顯比任何人想的都要好!
呂梁嘉只好不情不願的從身後接過一部對講機,把這裡的情況迅速通報了一番,而短短的幾分鐘之後,林濤人沒來,一隻低著腦袋的大狗卻不經意跑了上來,大狗耷拉著耳朵夾著尾巴,一副人畜無害的喪家犬模樣,順著牆角一溜小跑毫不起眼,完全就像一隻無意間闖進來覓食的野狗。
可陳茵茵卻「啪」的一槍打過去,嘲諷道:「米爺!你以為裝成只土狗就能魚目混珠啦?你就這智商嗎?」
米迦勒靈敏往旁邊一蹦,輕鬆的閃過了那顆子彈,站在樓梯上抬頭看著陳茵茵,十分冤枉道:「美女,我不過就來按個摩嗎,你幹嗎射我呢?你昨晚還說人家可愛呢,難道你忘了嗎?」
「你少給我噁心!」陳茵茵鄙夷的看著米迦勒,用槍指著嬌嬌說道:「你給我退後,再敢上前一步我就打死她!」
「哎呀!是九天玄女!」米迦勒突然看著陳茵茵的身後怪叫了一聲,奈何陳茵茵也算老江湖了,卻依然中了米迦勒這種下三濫的低能招數,只見陳茵茵下意識的回頭並調轉槍口準備開槍,但幽深的走廊上除了探頭探腦的呂梁嘉之外,哪裡還有半條人影,更別提什麼扯蛋的九天玄女了!
等陳茵茵反應過來之後,一股灼熱的氣息早已經迎面襲來,她猛的回過頭去,一個人頭大小的紅色火球眨眼就到了面前,就在她以為米迦勒喪心病狂到準備把她和人質一起幹掉的時候,那火球卻「砰」的一聲在她眼前爆開,巨大的衝擊波直接把她們一群人通通炸飛了出去,那個舉著步槍的傢伙僅僅只沾到一點火星而已,但整個人卻瞬間被點燃,慘叫著滿地打滾。
「敢動我主母就弄死你們!」米迦勒一擊得手,就像支紅色的利箭一般躥了出去,而這時陳茵茵被炸的頭昏腦脹,連一頭長髮也被火焰燎去了一小半,「咚」的一聲砸在了牆壁上,手裡的槍和嬌嬌再也把持不住,槍摔飛了出去,也只能眼睜睜看著嬌嬌生龍活虎的從地上跳起來,急急忙忙往走廊深處跑去,然後被呂梁嘉他們七手八腳的拽進了廁所。
自稱人間大炮的米迦勒自然是微控火球的行家,火球的爆炸力大部分都是衝著陳茵茵和她手下去的,把對嬌嬌的傷害幾乎減到了最小,不過嬌嬌還是多少被波及到了一點,就像她在廁所裡氣的跳腳,說她的眉毛全部被燒糊了。
米迦勒衝到人群中就大開了殺戒,那些手持冷兵器的人類幾乎一個照面就去見了閻王爺,米迦勒鋒利的雙爪比熊爪都要可怕許多,一爪拍在對方的身體上,對方就如同紙片一般被一劃兩半,腸子內臟不是被抓爛就是流了一地。
眨眼間陳茵茵的手下就死了大半,米迦勒戰鬥的時候也和他主人一樣,再也不懂得什麼叫憐香惜玉,猙獰的狗嘴滴著帶血的涎液狠狠咬向陳茵茵的頸脖,直到這時眾人才明白過來,米迦勒不僅僅是一條只會貪色耍嘴的活寶狗,他真正的身份應該是一條讓人聞之色變的地獄三頭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