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導員,難道我們就這樣一直看著?」齊天南厭惡的望著對面那些人,他猶豫了一下又問道:「要不我讓兄弟們都上來吧,他們沒什麼防備,估計槍一響就亂了!」
「不行!」羅榕沒等林濤開口便拒絕了,十分認真的說道:「你們沒和他們作過戰不知道,他們是墮落者中的戰鬥人員,大部分都是退伍老兵和殺人如麻的兇犯組成的,戰鬥力相當的強悍,為了保險起見,我們必須等他們睡著了才能動手!」
「可是……」
「再等等吧,兄弟們的命要緊!」林濤拍拍齊天南的後背,也是相當無奈。
空地上,場面已經漸漸不堪入目,入眼到處都是紅著眼的男人和表情痛苦的女人,這些女人早已體會到了生不如死,儘管已經麻木無比,但面對著上百個男人的連續侮辱就連柳夢如這種習慣混戰的蕩婦都受不了,除了一個牛隊長在獨享的夏嵐以外,沒一會她們便慘叫著陸續昏迷過去,身下更是鮮血淋漓,苦不堪言!
「嘩啦~」
昏迷的女人們被一盆盆腥臭的液體兜頭澆醒,那令人作嘔的氣味,黃黃的顏色,她們拿屁股想也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但這些女人早就連吐都吐不出來,任憑黃色的液體流進嘴裡眼睛裡,或是流進鼻腔裡被嗆的一陣猛咳。
這已經是一個多小時以後,長達一個多小時的施虐過程,讓男人們通通筋疲力盡的或躺或坐在火堆旁動也不想動,這時候牛隊長也一聲虎吼,死死的按住腿間夏嵐,好像是要把她的脖子活活給掐斷。
夏嵐纖細的手臂本能的在他身上不斷拍打,嘴鼻都被堵住她連乾嘔都嘔不出來,越來越紅的臉蛋說明她快要被悶死了,好在千鈞一髮之際,夏嵐的意識都開始模糊的時候,牛隊長總算放開了她,並把她一腳踹倒在地上,哈哈大笑說了一個「爽」!
「嘔……」
夏嵐趴伏在地上苟延殘喘般劇烈呼吸著,儘管她心裡充滿了深深的怨毒卻也不敢表現出來,而且牛隊長根本不給她多餘的時間,直接用腥臭的腳掌拍拍她的俏臉讓她別裝死魚,夏嵐面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也只能再次從地上掙扎起來,乖乖的跪伏到牛隊長的腿間為他清理乾淨。
「嘿嘿~遊戲才剛剛開始呢!」一旁的黃淳從朱偉漲紅的臉上站起來,她一離開,朱偉立刻貪婪的大口吸著新鮮空氣,黃淳卻一邊提上褲子一邊對牛隊長招招手說道:「老牛,把那賤奴和那頭奶牛給我拉過來,我要讓她們玩個遊戲!」
「好勒!」牛隊長立刻從地上彈了起來,連褲子拉鏈都不拉,一把拽住夏嵐頭髮,就像拖麻袋一樣在地上往前拖行,原本都快暈厥的夏嵐驚恐的大叫著,兩隻模特一般的長腿在地上瘋了一樣亂蹬,但牛隊長卻半點憐香惜玉的意思都沒有,又上前抓住柳夢如的長髮,拖著兩個女人扔到了黃淳的面前。
「哦……」黃淳揉了揉鼻子突然仰頭長呼了一聲,任誰都能聽出她鼻音裡身心俱爽的味道,她站在兩個女人面前晃了晃身體,再低下頭時鼻間已經多了一塊白色的粉末,接著她又貪婪把殘餘的粉末全都吸進鼻子裡,片刻之後,她的雙眼中立刻多了一抹癲狂,有過見識的人都知道,這是吸毒過後才有的興奮症狀!
「拉起來,給老娘把她們拉起來!」黃淳有些神經質的揮著手,雙眼更是閃閃發亮,整個人似乎都陷入了極度亢奮的狀態。
等夏嵐和柳夢如被人強行拉起來之後,黃淳嘿嘿一笑,嘴角褐色的刀疤跟著一陣蠕動,讓這女人顯得更加猙獰與陰邪,而笑過之後,就見她又揮著手說道:「去,給她們每人頭上放一個杯子,讓她們頂好,誰頂不好就把誰的腿給我打斷!」
立刻就有兩個男人顛顛的拿著兩個不大的玻璃杯放在了兩女的頭上,走時還不望在她們身上重重的捏上幾把佔點便宜,而夏嵐和柳夢如似乎已經預感到了什麼,全都面無人色的看著黃淳,眼睛裡全是痛苦的哀求。
但黃淳卻對她們的哀求熟視無睹,轉過身去把還躺在地上喘粗氣的朱偉拽著頭髮拉起來,壞笑著把他推到兩女的面前,又拿來一把手槍塞進他的手中,然後站在他的身後拍著他的肩膀,陰惻惻的說道:「教你玩個刺激的遊戲啊,她們頭上的杯子看見了吧,每個人你有兩槍的機會打碎她們的杯子,一個打不碎我就剁你一根手指,兩個都打不碎我就剁你一隻手!」
「黃隊,這些小婊子不換錢啦?雖然不多,但總能換點的!」一旁的牛隊長摳摳鼻子,好心提醒了一句,卻見晃晃悠悠的黃淳冷冷的瞪了他一眼,牛隊長只好翻翻眼睛沒好氣的轉過頭去。
「看好了哦,槍!女人!杯子!」黃淳抓著朱偉的手強迫他舉起手槍,然後哈哈大笑道:「她們的生死現在就掌握在你手上,夠刺激吧?告訴你一個秘密哦,殺人是能上癮的,我就對殺人上癮,只要看到別人的腦袋在我眼前爆開,我就會興奮,比抽粉還過癮!嘿嘿~你現在可以開始了,打她們的頭還是打杯子,全由你決定!」
「我…我……」朱偉哆哆嗦嗦的舉著槍滿臉的驚慌,他一會瞄瞄夏嵐,一會又瞄瞄柳夢如,根本猶豫不決,而兩個女人被嚇得已經幾次要往地上癱,卻又被一旁的男人上來用匕首在大屁股上一人割了一刀,兩女齊齊慘叫一聲再也不敢往下癱了,柳夢如更是直接嚇失了禁,黃色的尿水嘩嘩的順著大腿根往下淌,嘴裡瘋了一般不停大喊:「不要殺我,不要殺我啊……」
「老公……射她!」夏嵐居然在驚慌中恢復了一絲鎮定,她雖然俏臉白的跟張紙一樣,兩條長腿也在不斷打著哆嗦,但嘴裡卻飛快的慫恿道:「別忘了要不是這女人想進城買東西,我們怎麼會被人抓住?要不是她你又怎麼會落到這步田地?這賤人死不足惜,射她,你快射她……」
聽到夏嵐的話朱偉的眼中立刻閃過了一絲戾氣,他的槍口也隨之定格在柳夢如的身上,柳夢如這下大驚失色,嘴唇抽風一樣顫抖著,好像是驚懼的想解釋什麼,但朱偉手裡的槍卻在這時響了,「砰」的一聲爆響,柳夢如應聲倒地,胯下更是屎尿齊流……
「操!你他娘想死了是不是?」一個圍觀的漢子突然大呼小叫的咒罵,他驚魂未定的看著腳邊一個還在冒煙的小坑,臉色相當難看。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朱偉連忙道歉,他也沒想到自己的槍法居然會這麼屎,三四十米的距離竟然連個大活人都打不中,還差點崩了黃淳的一個手下。
「哈!不錯,真不錯!」黃淳卻興奮的大笑,揮揮手立刻又有人送上一小盒白色的粉末,她用指甲蓋摳出來一點貪婪的吸進鼻中,渾身猛的哆嗦了一陣之後,黃淳雙眼迷迷瞪瞪的看著朱偉說道:「再打偏你的一根手指可就要和你說拜拜嘍!」
「黃隊,這女人暈了!」一個男人上前連抽了柳夢如幾個大嘴巴都沒抽醒,死屍一樣躺在地上動也不動,而且隔著老遠都能聞到她身下那股臭烘烘的氣味,一些剛玩過她的男人都好一陣噁心。
「沒事,這不還有一個嘛!」黃淳無所謂的擺擺手,一指呆站在眼前的夏嵐,拍拍朱偉的肩膀說道:「嘿嘿~看你的了,我倒是希望你能一槍打死她,那樣我就可以剁你一根手指報仇啦!」
朱偉看著夏嵐面露難色,但黃淳在一旁虎視眈眈的看著他,他根本不敢耍什麼花樣,而且在他的眼裡女人什麼的半點都不值錢,唯一在猶豫的也不是夏嵐的生死,而是萬一打不中夏嵐頭上的杯子,自己的一根手指可就不保了,和自己寶貴的手指比起來,夏嵐賤命一條又能算的了什麼!
「老公……」夏嵐突然深吸了一口氣,卻不能阻止自己不斷劇烈搏動的心跳,她的嘴角和胸前都掛著粘稠的白液,身上也到處都是骯髒的污跡,這時的夏嵐已經美貌不再,蓬頭垢面的樣子比乞丐婆也好不了哪去,但她還是盡量展現著自己最美的一面,就算沒穿衣服,卻還能表現的像盛裝出席晚宴時那樣高貴大方,微笑著對朱偉說道:「老公,我相信你能行的,你是了不起的男人,還有……我們是夫妻不是麼?」
夫妻這個詞眼似乎對朱偉好像並沒有多少的觸動,反而讓他的腦海中出現了一張永遠如同冰山一般的冷漠面孔!
是啊,只有那個有著嚴重潔癖,連接吻都要嘔吐的女人才是自己明媒正娶的老婆,你夏嵐一個爛貨又有什麼資格做我老婆?又有什麼資格和她比?
不知是什麼原因,朱偉突然有種想哭的衝動,覺得自己有那麼一個古板卻極守婦道的老婆原來是那麼美好,小時候就一直沒人願意和自己玩,就算長大了身邊連個能交心,敢說真心話的朋友也沒有,也只有她,只有她願意靜靜的坐在一旁聽自己滔滔不絕的說著心事,從不會露出半點不耐煩的表情,自己也可以暢所欲言!
有多久沒和蘇雅好好的傾訴過心事了?朱偉不太記得了,好像自從發現她不能正常行房事之後,自己好像就開始徹底冷淡了她!現在想想自己可真夠混蛋的啊,就算自己最風光的時候又有幾個女人對自己是真心的?也只有蘇雅了吧?至少她不會害自己!
突然發現自己想蘇雅想的厲害,如果還有命可以回去的話,自己一定要好好的愛她了,就算她不能給自己帶來身體上的愉悅,但一個能讓自己述說衷腸的女人又是多麼的難能可貴?而且蘇雅令自己著迷的不正是那種飄飄欲仙、不染風塵的味道嘛,就算現在仔細回想竟然還是那麼令人嚮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