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艷舞吧的大門,茉莉和門口的兩個兔女郎小丫頭熟稔的打了個招呼後,就站在大街上左右張望了一下,然後揮著手朝馬路斜對面喊道:「喂,大炳,這呢!」
馬路斜對面有一家二十四小時營業的錄像廳,藉著門前的燈光,幾桌人正在熱火朝天的甩著撲克,聽到茉莉的喊聲後,其中一個粗壯的漢子把手中的牌一扔,和幾個牌友點頭哈腰的道了個歉,屁顛顛的就朝茉莉這裡跑來,等他看到茉莉挽著的林濤,他居然也不介意,反而客氣的跟林濤點點頭,似乎很司空見慣的對茉莉說道:「莉莉,客人包夜啊?等會要不要我去接?」
「包你個頭,老娘生意哪有那麼好啊?」茉莉十分潑辣的瞪了漢子一眼,拍拍身邊的林濤,親熱的說道:「給你介紹一下,這就是我和你說過的林濤,我以前的男朋友,帥吧!」
「啊?」漢子似乎吃了一驚,憨厚的臉上忽明忽暗的神情不斷轉換,顯然是聽茉莉說過林濤不少事,就見他張著嘴看了林濤好一會,然後結結巴巴的對茉莉說:「莉……莉莉,你……你不會要跟他走吧?」
「哼~當然啦,早就想蹬了你這頭大傻牛了!」茉莉白了滿臉哭喪的漢子一眼,卻突然撲哧一笑,又溫柔的上來挽住他,笑著說道:「好啦,逗你玩的,我哪捨得不要你呢?瞧你那呆樣!」
「真……真的啊?」漢子立刻轉悲為喜,興奮的看著茉莉,又急忙從口袋裡掏出兩張糧票,說道:「給,莉莉,這是我今天掙的外快,兩斤米呢!」
「喲~出息了啊,曉得出去掙外快了,不錯,老婆沒白疼你!」茉莉笑呵呵的拍拍漢子的臉龐,滿意的收起了手裡兩張紅色的糧票,轉身對林濤說道:「林濤,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男朋友陳大炳,你叫他大炳就行了,他人很好的!」
「大炳兄弟,茉莉不錯,好好待她!」林濤笑著對陳大炳點點頭,笑容十分真誠。[無彈——]ww.vm)
「嘿嘿~我哪敢對她不好啊,咱家什麼事都她做主的!」漢子舉起粗壯的胳膊憨憨的抓了抓腦門,他似乎有些不敢去看林濤的雙眼,轉過頭又對茉莉說道:「對了,莉莉,你明天一早給我去單位請兩天病假吧,請事假估計領導不批!」
「哎?幹嗎請病假啊?你們那個倒馬桶的破單位,請一天可是扣三天工資的,你不想好啦?」茉莉一臉驚奇的看著自己男人,似乎很不可思議。
「不是,我跟你說啊……」陳大炳一臉神秘兮兮的對茉莉說道:「還記得我們以前住貧民窟時候的那個鄰居金叔不?人家現在才真叫出息了,在富人區給一個王府當管家,今天我這兩斤米就是他關照我讓我去掙的,拉了幾板車貨就給了兩斤米呢,金叔說了,他們家幾個夫人要在香港街開個大門面,專門賣奢侈品,明天讓我再去給他們幫忙,一天十斤米,可不比我一個月四十斤米的死工資強多啦?」
「那麼大方啊?」茉莉驚訝的眨眨眼睛,問道:「是不是那間端王府?我聽人家說大明星白如玉就給人家包養在裡面呢,還有那個賣餛飩的小天後也被弄進去了!」
「對,就那間端王府,那可是大門大戶呢!」陳大炳點了點頭,豎著大拇指說道:「白如玉我沒看見,蔡琳琳我倒是見到了,不過她不是給人包了,而是給人家當奶媽專門奶孩子呢,而且人家王府裡光傭人就好幾十個,她們連吃水都沒限制,金叔都說不但能洗衣服而且還能洗澡!」
「嘩~還能洗澡呢!」這下茉莉真驚訝了,整個影城雖說每天都能免費領到一些水,但那些水也就夠一個人每天勉強飲用外加煮點飯,而且煮飯連米都不敢淘,莉莉之所以能把自己收拾的還算乾淨,全是因為艷舞吧的老闆怕她們太髒影響生意,額外從糧站買水回來給她們使用的。
「喂,大炳……」茉莉從陳大炳的上衣口袋裡摸出了一包檔次最低的香煙,轉身慇勤的給林濤點了一支,然後拉著他男人希冀的問道:「要不你明天去問問金叔,他們王府裡還招不招傭人了,就算工資少點,也比在艷舞吧掙那份作孽的錢好啊,而且還能洗澡呢!」
「我早就問過了……」陳大炳有些為難的看著茉莉,抓抓腦袋說道:「但金叔說這種事他做不了主,全是她們家幾個太太說了算,而且她們家的女人不僅要打雜,還要種地,不過說待遇真的挺好的,不但有好衣服穿,還一天三頓飯有菜有肉,頓頓管飽!」
「啊?還……還種地?那個王府的老闆不會是變態吧?哪有養女人去種地的啊?會不會那人有什麼不良的癖好啊?」茉莉蹙著眉頭望著陳大炳,把站在一旁抽煙的林濤嗆的好一陣猛咳,他今天算是徹底鬱悶了,不但被扣了一個鴨子的名號,現在連變態都出來了。
「不……不能吧,金艷那丫頭下午我也看見了,那丫頭現在養的水色好的不得了,她好像也給人包了,被一個小伙子領著,在我們拉去的貨裡翻出好些套名牌穿到自己身上,我覺得她好像挺隨意的!」陳大炳眨眨眼,口氣不太確定的說道。
「不行不行,管他是不是變態呢,老娘遇到的變態又不少了,今晚還遇上一個把那東西射到我酒杯裡,硬逼著我喝下去的超級大變態,那個王府的大老闆總不至於這麼下作吧!」茉莉一臉氣憤的搓搓牙花,想了想對陳大炳說道:「明早我和你一起去那間王府找金艷,她估計是被人家大老闆的兒子給包了,肯定能說的上話的,把我安排進去肯定不成問題的!」
「呃……茉莉!」林濤有些尷尬的看著茉莉,猶猶豫豫的說道:「你要是不怕種地幸苦,我倒是可以把你安排進去!」
「你?」茉莉有些驚訝的回過頭看著林濤,壞壞的笑著說道:「林濤,人家王府的幾個夫人裡該不會有你的客人吧?」
「算……算是吧!」林濤一臉的訕笑,也懶得去解釋了,何況嬌嬌不就經常在床上客人客人的叫他嘛,只是身份略微有點轉換而已。
「你行啊!」茉莉一臉狹促的看著林濤,十分八卦的問道:「那個大明星有沒有讓你服務過啊?」
「沒有……」林濤滿臉的黑線,他可從來沒給白茹服務過,一般都是白茹趴著或跪著給他服務的。
「就猜到沒讓你服務過,不然你也不至於生意慘淡的跑來吃霸王餐了,估計你也就是弄了人家王府裡的黃臉婆了吧?哈哈,那明天我可就靠你嘍!」茉莉十分開心的笑著,但好像又突然想起什麼來著,她趕緊停住笑聲,看著林濤說道:「對了,林濤,明天中午有人約我吃飯,你和我一起去吧,那個女人我想你應該想去見見的,她當年做的那些事也真的只是賭氣而已,而且我們當年的熟人現在真的沒剩下幾個了!」
「誰?」林濤努力在記憶的大海裡翻找著能對號入座的女人,但是以前那個林濤可以說女人多的猶如過江之鯽,任他蹙著眉頭想了半天也沒想起茉莉說的究竟是誰來。
「夏嵐!」茉莉咬了咬唇,頗為苦澀的說道。
「是她?」林濤兩道濃眉蹙的更深了,腦海裡立刻蹦出一個高傲的猶如天鵝般的女人來,但頃刻間一股並不屬於他的憤怒感油然而生,林濤苦笑了一下,明白來自以前那個靈魂的記憶還是影響了他,不然那個跟他毫無瓜葛的女人完全沒有讓他動怒的理由。
「嗯!」茉莉點了點頭,說道:「你們倆的事其實我也不好囉嗦什麼,但我一直都認為她會犯錯,也是因為你對她之前造成的傷害,雖然這麼多年過去了,我不知道你還會不會恨她,不過你給我們倆的都是一段刻骨銘心的愛情,既然你現在出現了,明天就和我們一起聊聊吧,也算我們的感情有始有終!」
林濤略微沉吟了一下,大概也是想給以前那段記憶,那個被自己融合吞噬的靈魂一個圓滿的句號,他最終還是點了點頭,說道:「好吧,地方在哪?」
「明天中午左岸咖啡,那裡挺適合聊天的!」茉莉眼神閃爍的看著林濤,然後挽起陳大炳的胳膊,輕聲和他說了聲再見,便轉身和陳大炳緩緩消失在街角。
林濤獨自站在街頭任憑冷風吹拂,他的腦海思緒繁雜,各種各樣關於過去的念頭通通冒了出來,雖然那些記憶對他來說根本就是個看客,可這些點點滴滴畢竟太過詳細,完全就是切身體會,或悲傷,或快樂,也不得不讓他此時的情緒跟著起起伏伏。
林濤一個人步行回到了家中,從開門的金叔嘴裡得知白茹她們還沒有回來,這讓林濤有些失落的同時也有些慶幸,現在的他只想一個人並不想讓任何人來打擾。
邁步走進了中院,卻發現熱鬧的中院並沒有給他獨處的機會,以蔡琳琳為首的一大幫女人正支了一張桌子在打通宵麻將,阿雪和蔣燕還有李麗赫然在列,在她們桌邊放著四個燒的通紅的火盆,把一幫女人的俏臉烤的通紅,十來個小丫頭圍在她們身後不時的交頭接耳或者充當著軍師,地上一片五顏六色的瓜果皮屑,讓林濤想起了學校裡年終開的茶話會。
林濤進來時這幫正激情酣戰的女人們居然沒有一個發現的,而麻將桌邊更是給圍的水洩不通,這讓想伸頭看看戰況的林濤連縫都插不進去,不過看看桌上四個表情各異的女人就可以知道,蔡琳琳和李麗明顯都是高手,面前已經堆了一堆珠寶首飾以及少量的糧票,神情得意而猖狂。
至於阿雪和蔣燕就要慘上不少,阿雪打牌猶豫不定,根本沒個自己的准主意,別人說什麼她就聽什麼,而蔣燕也好不到哪去,不但把把當站長,還經常出錯牌又拿回去,和阿雪兩張慘兮兮的小臉交相呼應著。
看著人氣旺盛的院子,林濤那點孤單複雜的心情瞬間就被沖淡了不少,他伸著頭在那張望了一會,確定除了只能看到一團團白花花的大胸脯,還有聞到濃濃的脂粉味之外,連一張麻將也看不見,便搖搖頭笑著走進了自己的屋子。
之前被茉莉吐了一身,林濤也懶得再燒水了,以他的身體即使冰天雪地也完全可以洗個痛快的冷水澡的,於是他把自己的脫的只剩條內褲,從浴室裡拿了塊肥皂便往後院的井邊走去,可當他剛跨出屋子,卻發現兩個黑影正在屋角邊晃動,看樣子好像十分的慌張。
「米迦勒,你在那搞什麼?」林濤把手中的野營燈往屋角照去,那個渾身赤紅的狗東西不是米迦勒又是誰,只是在滿臉驚慌的米迦勒身邊,還有個脫的赤條條的女人正在手忙腳亂的往腿上套著長褲,但可能是太慌張,一個不穩,那女人立即摔了個四仰八叉,白花花的身子滾了一身的泥沙,泥濘的雙腿間完完全全的暴露在了林濤眼前。
「呼~原來是主人啊!」米迦勒看到來人是林濤,驚恐的狗臉立即鬆了口氣,轉頭踢踢倒在地上的女人安慰著說道:「別怕,是我主人來了!」
「哦,哦,是……是林爺啊!」女人扶著米迦勒的身體站了起來,雖然滿臉通紅卻也不太緊張了,只是一邊訕笑著,一邊往身上穿著內衣內褲。
「小敏?」林濤走上前蹙了蹙眉頭,他就猜到這女人是小敏,因為最近和米迦勒勾搭上的也只有她而已,林濤給了滿臉諂媚的米迦勒一腳,看著他罵道:「狗東西,阿雪就在外面你也敢胡來,不怕她把你閹嘍啊!」
「沒事,她們剛剛才換風,我用耳朵聽著呢!」米迦勒被踢翻了一個跟頭,卻混不在意的又爬起來跑到林濤面前直搖尾巴,標標準准的狗腿像。
「我可警告你們倆!」林濤指著米迦勒和十分尷尬的小敏,說道:「你們倆亂搞歸亂搞,和阿雪的關係一定要協調好,阿雪那丫頭單純,你們絕不能傷害到她,知道不知道!」
「林爺……」小敏不敢看林濤,低著頭支支吾吾的說道:「我……我和小勒說好了,我只給他做地下情人,要是給阿雪發現了我們立刻就斷掉的!」
「是啊,是啊,主人!大丈夫不都得有個三妻四妾的嘛,不過阿雪是我的最愛,我肯定不會傷害到她的,您就放心吧!」米迦勒抬頭看著林濤,滿臉的討好。
「好了,早點回去睡覺,下次偷情也找個安全的地方,躲在這裡像個什麼話!」林濤沒好氣的搖搖頭,拿著肥皂剛想過去洗澡,卻又被米迦勒叫住了。
「主人,今晚月黑風高可是個偷情的好時機呢,咱們家裡可不止我一個人在激情哦!」米迦勒得意的搖搖尾巴,對林濤神秘的說道:「主人,想不想看看現場直播?這回可是純情小處男大戰老婦女哦,就在院子外面的大棚裡,剛剛才進去呢!」
「誰啊?」林濤蹙著眉頭看著米迦勒,他倒是沒奇怪米迦勒是怎麼知道的,這貨不論耳朵還是鼻子都是賊靈賊靈的,光聽聲音他就能把整個大院的動靜掌握的一清二楚。
「你把電筒滅了跟我來就知道了!」米迦勒挑了挑他並不存在的眉頭,讓一臉好奇的小敏先回去,然後他淫笑著當先往後院的大門外跑去,而林濤也實在忍耐不住心中的好奇,想想真滅了電筒跟了上去。
後院的外面就是一片荒地,隔著沒多遠就能看到黑黝黝的高大城牆,藉著微薄的月光,一人一狗十分有默契的來到了一處塑料大棚邊,這是今天早上女人們才弄好的院外唯一一間大棚,這足有一人高的大棚裡面還沒來得及種上任何東西,只是把裡面的土大概翻了一下而已,既能擋風,又能遮醜,的確是個偷情的好地方。
大棚大約有十幾米長,白乎乎的躺在荒地裡就像一隻變異的大號蠶蟲,林濤和米迦勒剛默契的蹲到邊緣處,就聽到裡面有人在低聲說話的聲音,米迦勒賊兮兮的向林濤笑了笑,彈出一根鋒利的爪子就在塑料大棚上掏了兩個洞,一個高的給林濤,一個矮的給他自己。
「小弟……別揉姐了,姐給你揉的受不了了……你好好愛愛姐好不好……」一個異常**的女人嬌/喘吁吁的在大棚裡哼哼道。
「姐……你這好軟,我…我想再揉揉……」一個年輕的男人聲音響了起來,幾乎是氣喘如牛。
「嘻嘻~我的好弟弟哎,你怎麼連女人都不會弄啊?你真是白守著這一屋子女人了,難怪上次看到姐在方便,你這臭小子連眼都看直了,姐的屁股白吧……」
「嗯,白……姐,你…你能不能像我洗澡的時候那樣再用嘴幫我弄弄啊,那樣好舒服的……」
「呸~你個小色鬼,還好意思說呢,弄的我一臉都是,差點都弄我鼻子裡去了,想嗆死我啊……」
「姐,求你了,再來一次吧……」
「好好~都依你,不過姐這次給你找個更好玩的地方,讓你見識見識什麼才叫真正的女人,來,先把你褲子脫了,再不脫你就該炸了吧……哇~你…你怎麼大成這樣了,天吶,天吶,你會弄死姐的……」
女人用最膩人的聲音循循善誘,小伙子的粗喘聲在大棚裡響成了一片,但光聽聲音就知道這女人肯定是個成熟的婦人了,絕對和小伙子的年齡差距不小,而隨著衣衫凌亂的女人倒在鬆軟的泥地裡一聲激動的呻吟,她高高勾起的俏臉頓時被林濤看了個一清二楚,林濤一愣,沒想到這女人竟然會是那幾個小空姐的組長,王紅麗!而那個被她喊著小弟,滿臉迷醉的小伙子正是林濤的小舅子,秦羽!
「走了,有什麼好看的!」林濤站起身來給了指著尾巴的米迦勒一腳,米迦勒轉過頭有些急眼的低聲說道:「再看一下吧主人,那女人好騷呢,看的我都激動了!」
「滾蛋!」林濤拽著米迦勒的尾巴硬把他給拽了起來,雖然他也被王紅麗的騷樣給弄的有些招架不住,但他還是揪著米迦勒頸脖上的皮毛,一直拖到院子裡才問道:「秦羽怎麼會和王紅麗搞在一起的?」
「拜託,那老婦女是你今天才帶回來的好不好?我連她名字都不知道我怎麼曉得他們怎麼搞在一塊的!」米迦勒鬱悶的撇撇嘴,又歪著腦袋想了想,說道:「不過傍晚的時候蔣燕安排她們挨個洗澡,那女人是第一個洗好出來的,正好秦羽他們也從外面回來了,蔣燕就讓她給幾個男人燒水洗澡,可能就是那個時候勾搭上的吧,不過秦羽的口味也真重,那老婦女三十四五歲了不說,肚子上還有道破腹產留下的疤,他居然也能下的了手!」
「你怎麼知道人家肚子上有疤的?」林濤相當疑惑的看著米迦勒,王紅麗在大棚裡並沒有脫的光光,她紅色的空姐筒裙還圍在小腹上,除了胸口那對雪白的軟潤之外根本看不到什麼。
「她們洗澡的時候我進去看的嘍!」米迦勒一臉理所當然的看著林濤,搖頭晃腦的得意道:「她們以為我就是條普通的獵狗,我蹲在那看她們洗澡誰也不會有意見,不過那老婦女老歸老,身材還真不是蓋的,前凸後翹的,長的也韻味十足,而且扒了褲頭還能這麼騷,要是能再年輕幾歲,我都有想法了!」
「滾吧,我怎麼養了你這條流氓狗呢?」林濤搖了搖頭走向了水井旁邊,其實他對秦羽和王紅麗的事心裡多少也有點數,秦羽以前被他姐姐管教的一直都純情的不得了,要說他主動去找的王紅麗顯然不可能,而王紅麗這種成熟的少婦只要稍微使點手段撩撥一下秦羽,秦羽肯定就會乖乖上鉤,只是秦羽似乎還在和金艷談著戀愛,不知道和王紅麗又算怎麼一回事。
「唉~母狼太多,亂成一鍋粥啊!」林濤無奈的歎了口氣,拎起一通冰冷的冷水澆在了自己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