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更新不穩定,在這裡向大家道個歉,等手頭的事忙完了,欠大家的我一定都會補上!——
「邦邦邦……」
連殺兩人的山狗剛想彎腰去拔屍體上的毒蛇匕首,但是一顆炙熱的子彈卻緊貼著他的頭皮呼嘯而過,他一個狗吃屎嚇得直接撲在了地上,等雙手剛一接觸到地面他又是急忙一個懶驢翻身,動作迅速的滾到了一條排水溝裡,飛快的抽出了自己腰間的手槍開始向外還擊。網
槍時王國棟開的,陳潔是他小姨子,在陳潔被人從睡袋裡拽出來的一霎那,王國棟就已經開始悄悄的後退了,等高楚江斃命的同時他也摸到了自己藏在睡袋裡的手槍,於是王國棟在摸到槍的第一時間就開了槍,不但瞬間射倒了那個抓著陳潔她們的男人,更是間不容髮的又射出去兩槍,一槍打死了山狗的一個手下,但是奔著山狗去的那槍卻落了空。
晚上去為難白茹她們的時候,王國棟並不在場,不然他絕不會坐視不管,所以胡老大和高楚江死了,他還是非常的悲痛,無論如何都是共患難過的兄弟,但山狗殺人的速度實在太快,快到他想上去營救的時間都沒有!
王國棟一個閃身躲到了一截斷牆的後面,毫無目的的又開了幾槍後,他緊貼著斷牆微微喘了幾口氣,托他以前經常玩虛擬槍戰的福,不論是他的心理素質還是他的戰術動作此刻竟然都非常的沉穩,只不過真實的槍戰可比那些虛擬的還要刺激上百倍,因為誰都沒有第二條性命,死了可就是真的死了!
王國棟深吸了一口氣又調整了一下心率,拔下彈夾飛快的檢查了一下剩餘的子彈後,他側著腦袋對牆外大喊道:「小潔,快跑,帶著圓圓往白茹她們那裡跑!」
「媽勒個逼的,你們誰也別想跑!快給老子扔只步槍來,老子要把他們通通打成馬蜂窩!」
山狗躲在水溝裡大聲的咆哮,因為剛剛的狼狽,他被米迦勒傷到的腦袋又開始流血了,他隨手擦了一把臉上的血液,接過手下扔來的步槍就像只花臉惡鬼一般跳了出去,他舉著槍不斷朝著王國棟躲藏的牆壁射擊,大片大片的紅磚碎石被他的子彈射的不斷四散飛濺,猛烈的火力壓制的王國棟根本抬不起半點頭來,只能縮在裡面可悲的抱住腦袋。
王國棟的額頭上已經被崩飛的碎石拉開了好幾道血口子,他死死的縮在角落裡,默默的數著山狗射出來的子彈數,他在等,等山狗打光子彈換彈夾的那一刻,他就會衝出去和山狗來個你死我亡!
但是他的實戰經驗還是非常不足,因為這裡不僅只有山狗一個人,還有他帶來的十幾個全部手拿步槍的手下,山狗的子彈還沒打完,又是兩桿步槍同時響起,那一枚枚子彈猶如推土機一般,把斷牆上的磚塊迅速的推飛出去,而王國棟只能不斷的把身體縮小縮小再縮小,稍有不慎他就有可能殞命當場!
眼看著王國棟能躲藏的空間越來越小,越來越小,大量的子彈都開始貼著他的頭皮擦過了,王國棟憋屈的想要發瘋,直到又一塊碎石在他後頸上拉開了一刀血口,這個壯漢忍耐不住,瘋了一般狂吼一聲,決心寧死也要拉上一個墊背的,和他們徹底拼了!
「邦邦邦……」
奇異的事情發生了,六顆子彈分毫不差的射進了六個人的身體裡,山狗的手下連慘叫都沒發出,便仰面栽倒下一大半,眨眼間就斃了命,但那子彈就好像長了眼睛一般,把山狗身邊兩個正傾瀉著火力的男人通通爆頭,卻唯獨留下他驚慌失措的站在那裡,縱算山狗鐵打的漢子一枚,但這種一槍一個的神級槍法還是讓他肝膽欲裂,鬼叫一聲就屁滾尿流的躲回了水溝裡。
王國棟呆呆的看著手裡的手槍,不明白自己只射出去一槍,卻為什麼能一下擊斃六個人,但是他身後猛射而來的兩道強光卻給了他最好的解釋,也讓他這不惑之年的老男人心中止不住的狂喜,差點都老淚縱橫起來!
「山狗,你個王八蛋還我姐姐命來,有本事你就把頭露出來和我好好幹上一場!」
瓦亮的氙氣大燈射來兩道刺目的亮光,三個男人的身影大刺刺的站在車頭,根本無所畏懼,其中一個最壯碩的男人手裡還拎著一把正在冒煙的手槍,強烈的亮光把他們的身影給拉出去老長,三個人就像三頭黑夜怪獸一般,晃動著高大的黑影,一步一步的,沉穩的向發生槍戰的地方走來。
「邦……」
一個只露出一雙眼睛偷偷查看的男人,一槍就被輕易的掀飛了頭蓋骨,走在正中間的一個男人得意的吹了吹自己冒煙的槍口,不屑的喊道:「山狗,是男人的就陪爺出來玩玩,你要是不敢玩槍的話,爺們陪你單練也可以嘛,剛剛留著你的小命,就是要你陪爺們玩玩的!」
「張旭你他媽別囂張,羅凱弄不死你算你命大,這次你就不會這麼走運了,你有槍,爺爺手裡也有槍,誰怕誰啊!」山狗躲在水溝裡大喊,說話的同時他趕緊把手槍給伸了出去,胡亂向著前方連射好幾槍。
「哈哈,你這條傻狗,打蒼蠅還是打飛/機呢?老子站在這不動你都碰不到我半根毛,我要是你直接拿塊豆腐撞死得了!」張旭哈哈大笑著,聲音離山狗躲藏的地方卻越來越近,不斷有躲藏不好或者忍不住想要逃跑的人,被一槍槍無情的打死,只是頃刻間,山狗帶來的人就幾乎全部報銷。
「阿兵,我掩護你衝出去,不能讓他們把咱們都壓制在這,再熬上幾分鐘虎爺就能派人來了!」山狗焦急的對著同樣躲進水溝裡來的阿兵大喊。
阿兵舉著一把手槍面色冷然的點了點頭,一抹精光在他眼中一閃而過,他並沒有直接跳出去,居然十分奇怪的摸起了一塊磚頭,揮手之間,竟然重重的砸在了躲在他身旁的葉瀾腳上,只聽「咯啦」一聲痛徹心扉的骨裂聲傳來,光著身子的葉瀾發出一聲淒厲至極的慘叫,整個人一躍而起,本能的就從水溝裡躥了起來。
「邦……」
一顆極速而來的子彈從葉瀾光潔的額頭上一穿而過,她漂亮的大眼睛裡瞬間佈滿了驚愕與難以置信,「噗通」一聲,她染著鮮血的雪白軀體就如同一個破布麻袋一樣,重重的摔在了乾涸的水溝邊緣,這個當年省台的一線花旦,無論口才還是身材都一流的,身後追她的男人更是多如過江之鯽,數不勝數,但是時至今日她卻被人淒慘的打爆了腦袋,裸死在這荒野之中,荒唐而又匆忙的結束了她年輕且美好的生命。
「操!山狗你他娘的還是不是人,竟然把女人推出來……」
射殺葉瀾的張旭已經開始在那跳腳了,可還沒等他的話說完,阿兵就伴隨著山狗的槍聲一臉狠色的衝了出去,阿兵很自信,他自信以他野戰部隊偵察兵的出身足以從這裡衝出去,甚至運氣夠好還能幹掉對方一個人,即便對方的張旭和林濤也很強,但他根本不在乎,只要別強的跟妮可那女人的手下一樣就好了!
阿兵滿腦子都是張旭慌忙縮頭躲閃山狗子彈的場面,屆時他只要翻身出去,開上兩槍就能側撲躲到一堵斷牆之後,那時他和山狗進行交替射擊,就足以撐到虎爺的人來救援的時候。
阿兵的想法是好的,可行性也的確很大,但事事不能盡如人意,他在算計別人的時候別人肯定也在算計他,而且最可怕的就是那個「別人」,早就趴在水溝外靜靜的等著他自己跳出來。
阿兵的腦袋一出來,立刻就看到一個黑洞洞的槍口和林濤冷峻的臉龐,他本能的想要在把身子趕緊縮回去,但那個槍口離他的腦袋實在太近了,冰冷的槍體幾乎都快要戳到他的腦門上了,阿兵十分清晰的聽見了撞針敲擊底火的聲音,並且眼睜睜的看著那顆子彈旋轉著離膛而出,在自己眼前噴出一道炙熱的火光,把自己的腦袋和葉瀾一樣徹底的爆開。
「噗通~」
阿兵的屍體重重的摔在了葉瀾的屍體上,恰好和死不瞑目的葉瀾四目相對,只是阿兵的眼睛裡已經佈滿了恐懼與懊惱,而剛剛死去的葉瀾竟然在她滿是血污的臉上,浮出一絲幸災樂禍的詭異笑容。
「哈哈~阿兵,這下你小子不得瑟了吧!」張旭異常痛快的大喊著,但是他的聲音突然一低,似乎在轉頭對別人說話,就聽他陰惻惻的說道:「秦羽,別心疼手雷了,快扔進去炸死那個狗/娘養的!」
「卡嗒嗒……」
張旭說話的功夫,一枚黑黝黝的鐵塊便咕嚕嚕的掉在了山狗的腳旁,看著那圓滾滾的個頭,山狗立刻嚇得亡魂皆冒,再也顧不上別人會不會打冷槍了,他本能的扣動著扳機,鐵塔般的身子卻異常靈活的翻出溝去,但是和他腦中最壞的打算一樣,他一出溝一顆子彈就準確的擊中了他,只是對方似乎並不想直接要他的命,子彈只是射在他的小腹上透體而出,根本沒打在要害。
但九毫米的大口徑子彈還是讓山狗「咚」的一聲就栽倒在了地上,身體直接被撕裂出去一大塊血肉,手裡的槍也跟著摔出去老遠,他萬分驚恐的看著近在咫尺的水溝,但是那意料中的爆炸卻遲遲沒有到來,等來的就只有張旭那無比戲謔的聲音。
「哈!哈!哈!」張旭無比開心的一個字一個字的在笑,他大步走到溝邊蹲下身子,笑嘻嘻的去看滿頭冷汗的山狗,指著溝裡的那個黑色鐵塊得意的說道:「罐裝運動飲料哎,你也不要嗎?這可是補充能量的好東西呢,你也太浪費了!」
張旭說著跳下水溝撿起那瓶通體黝黑的罐裝飲料,打開之後美美的喝上了一口,而山狗見了之後更是氣的差點背過氣去,就看他赤紅著雙眼,捂著自己不斷出血的小腹,一邊急喘一邊怒罵道:「張旭!你個王八蛋不得好死……」
「嘿嘿~至少你這貨是死在我前面了!」張旭壞壞的一笑,拿著手中的槍直接就戳進了山狗小腹的的傷口裡,山狗發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嚎,各種惡毒的語言被他一股腦都罵了出來,似乎只有這樣才能減輕一點他心中極度的憋屈。
「秦羽,這傢伙交給你了,你再不殺他我就忍不住要動手了!」張旭也被山狗罵的火冒三丈,狠狠的在他臉上吐了一口濃痰後,轉頭就離開了,而秦羽手裡舉著槍,臉色冰冷的走了上來,目光無比怨恨的看著地上奄奄一息的山狗,恨聲說道:「山狗,我知道羅凱的毒品是你給他的,所以我不會讓你這麼痛快就死掉的,我會一槍一槍打在你的四肢,讓你的血慢慢流光才能死,我也讓你嘗嘗我姐姐毒癮發作時那種生不如死的滋味!」
「邦邦……」
秦羽果然抬手兩槍都射在了山狗兩條小腿上,而山狗幾乎已經痛暈了過去,除了神志不清的從嘴裡嘟嘟囔囔著什麼,居然連喊痛都不會,但秦羽還是很不解恨的想上去再補上幾槍,卻被一個隱含著怒氣,又彷彿高高在上的聲音給打斷了。
「你們都想死嗎?誰給你們的資格在我的地盤殺人的?」一道火紅的身影被十幾條壯漢簇擁著緩緩而至,那凶悍的氣勢就算隔著老遠都能讓人感受到,妮可似乎被氣的不輕,抱著胳膊眼神冷冷的看著場中的幾個人,臉色十分的陰沉。
「妮可小姐,那傢伙叫林濤,他和他的手下一直都是我們這裡最不安份的一夥!」
王成虎居然也在這時恰巧趕到,他帶著一幫人舉著長槍短炮殺氣騰騰的跑了過來,他大步走到妮可的身側,距離她還有五六米遠時就客氣的對她點了點頭,指著林濤怒聲道:「您也看到了,這些人大半夜的居然還殺人,根本是拿你不准殺人的警告當耳旁風,這次您一定要給她們一個最深刻的教訓才行!」
「那你們拿著槍又來幹嗎?維護世界和平嗎?」妮可冷冷的看了王成虎一眼,王成虎的臉色立刻僵了一下,動了動嘴皮卻沒敢頂撞,而妮可轉過頭來看看四周橫死的屍體,面色陰沉的盯住了場中最顯眼的林濤,微微打量了他一下後,冷聲說道:「是你自己動手,還是讓我們送你一程?」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地獄血一族!」林濤緩緩的卸下手槍裡的彈夾,雙目冷冷的和妮可對視,而且還當著妮可的面換上了一排他自製的特殊子彈,而那子彈上一串串特殊的銘文,無不讓妮可和她身後的一幫狼人心驚肉跳,僅僅憑著感覺,他們都知道這些特殊子彈絕對可以輕易奪去他們頑強的性命!
妮可先是一愣,隨即便下意識的後移了半步,她凝住眉頭驚疑不定的看著這個可以一口道破她身份的男人,而且對方竟然用的還是那麼古老的稱謂,妮可美麗的雙眸不斷打量著林濤,口氣謹慎的問道:「你是什麼人?」
「收屍人!」
林濤「卡嗒」一聲把子彈推入膛中,毫無徵兆的一槍射在妮可身前的泥地上,那子彈頃刻間就在地上蕩出一圈潔白的光芒,就像一灘白色的牛奶一般,光芒蕩起一圈圈的漣漪,把半徑慢慢擴大,直到那圓形的光芒正好沾到妮可的鞋面上才恰好停止。
「喔!該死!」妮可一聲痛呼,紅鞋的高跟鞋裡居然冒出了一陣烏黑的濃煙,她跌跌撞撞的一連退出好幾步去,異常震驚的望向那正在緩緩消散的光芒,而接住她的那些壯漢,似乎也感受到了那白色光芒裡強大的淨化力量,他們紛紛開始不安的朝著林濤低吼,臉上的表情也越來越猙獰,其中有好幾個更是眨眼間就在臉上冒出了濃密的黑毛,整張嘴也駭人的開始往外凸出。
「狼群!」林濤面無表情的朝著那些壯漢一聲低喝,沉下聲音說道:「你們的金狼首領『狼』和我曾是戰友,我無意與你們為敵,收起你們的獠牙,否則我將會大開殺戒!」
「呼呼呼……」
聽到林濤提起狼族中那個最神秘的金狼首領,喘著粗氣的壯漢們都是齊齊一愣,其中一個個頭最大的男子猛的上前一步,張著滿是獠牙的大嘴,甕聲甕氣的吼道:「人類!狼是我族的叛徒,但他同時也是個勇士,我們狼族都敬佩勇士,你既然是狼的戰友,我們也同樣敬佩你,只要你給妮可小姐道個歉,我們可以放你離開!」
「狼崽子,你腦子裡裝的全是稻草吧?我主人說的是讓你們滾蛋,而不是放我們走!」
隨著一聲戲謔的聲音響起,一頭紅色的大獵狗嘴裡叼著一個已經斷了氣的男人跳了出來,那男人軟綿綿的掛在大狗嘴中,喉管居然已經被徹底撕爛,而大狗的腦袋高高一揚,便把嘴裡的屍體像垃圾一樣扔了出去,然後得意洋洋的看著不遠處的王成虎。
王成虎的臉色立馬鐵青起來,因為這人是他手下最厲害的神槍手,即使是只使用步槍,他也有把握在三百米之外一槍打爆林濤的腦袋,但現在看來,他的如意算盤徹底打錯了,林濤不但回來了,而且還是帶著一股瘋狂的橫掃之勢回來了!
「你這只地獄臭狗!我昨天就準備去收拾你了,你居然還敢自己跳出來!」領頭的大漢猛地一擊自己的雙拳,竟然發出一聲金鐵交鳴般的撞擊聲,他憤怒的咆哮一聲就準確動手,可還沒等他跨出一步,妮可卻先一步的拉住了他。
「等等……」妮可伸出一隻手攔住大漢,望著對面的林濤她突然微笑起來,笑著說道:「稍安勿躁我的狼人勇士,我想我們一定這位林先生有點誤會才對,林先生,如果您對我個人沒什麼意見的話,不妨去我的車上一起喝兩杯怎麼樣?」
「但願不是喝我的血!」林濤冷笑了一聲,未置可否,但沒等妮可再度開口他卻轉頭看向另一邊的王虎成,王虎成此時面沉如水,一張臉黑的跟個鍋底一樣,他從妮可和林濤的對話中就已經察覺出林濤肯定不是一般人,連那些非人的壯漢都明顯對他有著深深的忌憚。
王虎成思前想後,快速的考慮了一番,臉上極力擠出幾分皮笑肉不笑的面容,笑著說道:「林老弟,我們是不是也有點誤會啊?你知道的,我手下兄弟眾多,而有些人總喜歡擅自行事,如果我的人背著我做了什麼對不住老弟的事,只要老弟你開口,我一定親手把他捉出來隨你處置……」
「邦……」
回答王虎成的是一顆毫無徵兆,突如其來的子彈,那帶著絲絲淨化力量的子彈乾淨利落的從王虎成的額頭一穿而過,炸開一個白色的光圈之後,他的腦漿,腦仁伴著大量的碎骨噴濺而出,在半空中拉出一道滲人的血霧,王虎成的嘴巴驚訝的張了張,連哼都沒哼一聲就「噗通」一下摔倒在地,兩個銅鈴般大小的牛眼裡滿是不可思議。
望著那幾乎威風了一輩子的男人,竟然如此簡單的就被人當眾一槍打死,在場的上千人幾乎全都下意識的張大了嘴巴,這些人心中或多或少都意淫過王虎成的死法,但無論是誰都沒想到過,原來殺死一個如此牛/逼的大佬,也僅僅只需要一顆小小的子彈就夠了!
「邦……」
針落可聞的現場又響起了一聲刺耳的槍聲,眾人有些麻木的向林濤那裡望去,不過這次不是林濤開的槍,而是站在他身後的秦羽,只見秦羽正抓著一把黑色的五四手槍,雙眼通紅的盯著地上已經變為屍體的山狗,他一口濃痰吐在山狗的屍體上,無比憤恨的說道:「呸~這麼死真是便宜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