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
剛吃完飯準備來支香煙的林濤,抬頭就看見穿著短裙的嬌嬌如同乳燕一般扎進了他懷裡,然後勾住他的脖子膩聲對他說道:「就知道爺你回來了呢,我都沒和茹姐她們一起做美容,專門回來陪你吃飯的呢!」
擁著嬌嬌活力十足的身子,她那極有彈性的小屁股不斷在自己的小兄弟上亂蹭,林濤哭笑不得的看著她,說道:「我這都吃完了你才回來,還好意思說陪我吃飯?」
「嘻嘻~那你陪我吧,街尾居然有家酒吧呢!你陪我去玩玩好不好?」嬌嬌嬌嗔的抱著林濤,把胸前的一對小導彈毫不吝嗇的頂在林濤身上,她可是趁白茹她們做美容的時候偷偷跑回來的,而且她還要在白茹她們回來之前把林濤帶出去,這樣她才能完成她某些不可告人的秘密。網
「好吧!」林濤反正閒著也是閒著,便站起來準備出去逛逛,然後又張旭:「去不去?一起喝點酒?」
「當然去了,我和我嫂子說一聲啊!」張旭立馬點點頭跳起來,跑進廚房和盧佳說了一聲便顛顛的跟著林濤出門了,至於盧佳那個大肚子肯定不會去酒吧那種地方的。
聚集地裡唯一一家酒吧自然就是嚴妍開的那家「午夜迷情」,白茹下午在這裡險些出事,不過不知出於什麼心態,這件事白茹並沒有對任何人說起過,就連米迦勒也被她認真的叮囑了,不許他大嘴巴,她自己會把這件事的來龍去脈親口告訴林濤的。
酒吧還是那家酒吧,被米迦勒一把火燒死的幾個人和打爛的桌椅板凳,也迅速被服務員清理乾淨,即使地上的還有些焦黑清理不掉,可在這群魔亂舞的酒吧裡也沒人會去在意,當林濤帶著嬌嬌和張旭走進來時,裡面的喧囂幾乎快掀翻了屋頂。
林濤微不可查的蹙了蹙眉頭,這家酒吧的嘈雜讓他極為不適應,但既然來都來了,他也不好掃嬌嬌的興,至少嬌嬌雙眼亮晶晶的,顯得很是興奮,而張旭也是渾身抽筋般的扭著,模樣極其醜陋。
「買票還是消費?」
一位身著火紅內衣的女孩扭動著姣好的腰肢走了上來,透過幾乎透明的內褲,她雙腿之間的萋萋芳草清晰可見,女孩手指間飛快的轉動著一支水筆,見林濤不明所以的看著她,女孩小聲罵了句「土豹子」,然後一臉不耐煩的說道:「一張票一兩米,可以玩到天亮,如果消費可以免票,你們選哪個?」
「切~當然消費啦,鬼才會在這種爛地方玩到天亮!」嬌嬌柳眉一揚,立刻從隨身的小包包裡翻出三袋「鄉巴佬」醬雞腿扔在女孩的胸口,高傲的說:「先給我們來一打啤酒,別拿你們自釀的那種爛酒來糊弄我們啊,至少得是青島的!」
三袋醬雞腿在這裡肯定不夠買一打青島啤酒的,但看人家這麼豪爽的架勢,給的又是葷菜,身上肯定不缺糧食,女孩不屑的俏臉上立刻堆滿了諂媚的笑容,急忙領著林濤他們到了一張寬敞的沙發旁,直到這時她才看見後面跟著的張旭,立馬.眼珠一亮,嬌聲說道:「張少,今天點了妹妹的台吧,人家兩天都沒開張了呢!」
「你當服務員不挺好的嘛,出什麼台啊?」張旭膩歪的撇撇嘴,他可不喜歡這種皮包骨類型的女人,那老話說的不是好麼,金槍難斗排骨b,玩這種女人純粹自找羞辱,張旭直接揮揮手說道:「去把68號給我叫來,等會要是玩開心了,少不了你的小費!」
「好吧!」女孩有些無奈的聳聳肩,只好轉身往吧檯走去。
「林哥,這裡是老虎姘頭的場子,一個叫嚴妍的小娘們開的,做事陰險的很,專門給王虎成出壞點子!」張旭往林濤身邊靠了靠,用一種鄙視的態度對他說道。
「惡人自有惡人磨!」林濤無所謂的笑笑,說了句比較有哲理的話,而張旭也笑著點點頭,大聲對他說道:「說的沒錯,估計那小娘們也是兔子尾巴長不了,聽說王虎成根本不拿她當人看,在床上怎麼變態怎麼玩,經常整的她幾天都下不了床!」
林濤聳聳肩什麼都沒說,這種八卦**他是一點興趣也沒有,索性抱著膀子扭頭觀察這裡的環境。
這家酒吧很容易讓人想起九十年代初期剛剛時興的歌舞廳,這裡幾乎完全談不上任何裝潢,桌椅板凳也是高低檔次夾雜其中,至於氣氛燈光就更別提了,那十幾盞時斷時續的鎢絲燈,就很讓人懷疑是不是因為電線接觸不良導致的,或者被某個小弟把開關捏在手裡不停開關,用最原始的方法製造閃光燈的效果。
而幾個半裸的鋼管舞女郎跳的倒像那麼一回事,不過除了被人在全身揩油佔便宜之外,半天也看不見一個大款給她們小費,整間酒吧的氣氛倒是有點像貧民窟的貧民在苦中作樂,藉著狂暴的金屬樂來忘掉慘痛的記憶!
「老公,我們一起去舞池跳舞吧!」嬌嬌這時又膩了過來,就像條美人魚一般游到了他身上,而林濤聽著她得寸進尺的稱呼,也不好說什麼,畢竟嬌嬌的左胸上至今還是一片淤青,那可都是他在癲狂狀態下的傑作,被小丫頭膩歪兩句也很正常。
「你去跳吧,我又不會跳!」林濤拍拍嬌嬌的蠻腰想讓她離開自己,這丫頭活力四射,熱情奔放,膩在他身上久了他可受不了,他何嘗不明白嬌嬌的心思,無非就是想繼續跟著自己尋求庇護而已,但一個曹媚已經夠讓他頭疼的了,帶還是不帶著她,林濤至今都沒想好,他可不想再弄一個嬌嬌出來自尋苦惱。
嬌嬌似乎早就猜到林濤會這麼回答,她毫不氣寐,身子一歪整個人便坐在了他的身上,然後揮著手接過服務員遞來的啤酒,單手勾著林濤的脖子,媚笑道:「老公,我餵你喝酒吧!」
「好啊,唔……」
林濤的雙眼猛的睜大,因為嬌嬌說的喂,竟然是用她那張紅艷艷的櫻唇親口來喂,感受著一股清涼的酒液進入自己的口腔,順勢進來的卻是一根**辣的香舌,林濤瞬間有些激動,也分不清那究竟是嬌嬌的口水還酒水,全都一股腦的嚥下肚中。
「好喝麼……」
嬌嬌眼神迷離的看著林濤,兩人的唇與唇之間還掛著晶亮的口水,林濤下意識的點點頭,嬌嬌卻仰起脖子又灌了一大口,摟著林濤的脖子又把她小嘴裡的酒液全部渡給林濤。
「好了,去跳舞吧!」林濤偏開腦袋,有些無奈的躲避著嬌嬌的索吻,他知道再這樣下去他就要把持不住了,火熱的嬌嬌就像一顆深水炸彈一樣要把他整個人點燃,或許把嬌嬌上了沒什麼,只要他願意,嬌嬌隨時都會脫光光在床上等著他,但上了她之後留下的後遺症卻會讓他頭疼,帶著一個老婆闖江湖沒關係,但帶著一群老婆闖江湖那就另當別論了,他可沒本事同時照顧那麼多女人。
「那我跳了哦!」嬌嬌狡黠的眨了眨眼睛,撐著雙手離開了林濤的身體,然後在林濤驚訝的目光中,嬌嬌伸出粉色的嫩舌,緩緩舔舐.著手中酒瓶的瓶口,異常魅惑的在上面轉著圈圈,而動人妖嬈的腰肢也隨著音樂來回擺動,舞出一幅幅奪魄勾魂的畫面。
「熱舞嬌」的美譽絕不是浪得虛名,貼身熱舞更是她拿手的大殺器,一旦施展出來幾乎是無人能敵,足可讓萬千狼友通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林濤同樣也不例外,直勾勾的望著嬌嬌魔鬼般的身段,眼神裡迸發著止不住的衝動,就連一旁的張旭都好不到哪去,愣愣的望著嬌嬌,下身的帳篷頂的老高。
「喲~這位妹妹跳的好辣啊!」
張旭的懷裡軟軟的倒進來一個女人,一個現在難得一見豐乳肥.臀型的女人,她雙手擁著張旭,看著嬌嬌的貼身熱舞眼裡隱隱有些嫉妒,然後回頭低聲問道:「張少,這誰啊?不會是新來搶食吃的吧?舞跳的那麼騷!」
「屁啊,那我老大的私家車,自己養的,跳起舞來當然比你們這些公共汽車賣力了!」張旭高高的挑挑眉頭,摟住懷裡豐滿的女人,大手毫不客氣的就探進了她的裙底,而女人則是「咯咯」一笑,嬌嗔的拍了張旭一下,沒好氣的說道:「那你還成天想著上我這輛公交車呢?怎麼不去擠你的私家車?」
「嘿嘿~還不是因為你這輛公交車配置高嘛!」張旭淫笑一聲,也不知他放在女人短裙裡的大手作了什麼怪,只聽女人十分做作的呻吟了一聲,嘴裡還喊著:「哦!寶貝,頂死妹妹了……」
「操,你媽.的68,老子的台你也敢竄,撒泡尿就撒男人褲襠裡了是吧?」
一陣怒罵聲,打斷了張旭和女人的親熱,他懷裡的68號被人一把拽住了長髮,粗魯的從沙發上拎起,68號驚叫了一聲,看著身後醉醺醺的男人,她驚慌失措的解釋道:「沒…沒啊,健哥,我就是和旭哥打個招呼的……」
68號其實是從別的客人那裡竄台過來的,她見對方已經喝的差不多了,搖搖晃晃的連人都分不清,又聽到有人報張旭的名字點她的台,她便動了小心思,企圖借尿遁收個雙份小費,誰知道剛纏上張旭就被人抓了個現形。
「你他媽以為老子是瞎子啊?你都準備和這小子開炮了,真當老子喝多啦,給老子滾過來!」男人「啪」的一個大嘴巴抽在68號的臉上,抓著她的長髮就想把她拽到沙發後面來,但張旭卻一把抓住對方的手腕,回頭冷笑著說道:「左健,老子看上的妞你也敢動?你再動一下試試!」
「張旭?」左健一愣,兩條刀眉死死的皺在了一起,他下意識的看看四周,發現除了一個正看女人跳舞的林濤之外,這裡似乎並沒有和張旭一夥的人,左健不屑的笑了一下,放開68號的同時他猛的甩開張旭的右手,囂張的說道:「好哇,我們正準備去找你小子呢,你自己倒送上門來了,那咱們新帳老賬正好一起算算……」
左健嘿嘿一陣陰笑,回頭吹了個嘹亮的口哨,大聲朝不遠處的一桌喊道:「老大,張旭這小子在這跟老子炸刺呢,這回再不能讓他跑了!」
「媽了個巴子,那小子在哪?」
一張長條桌上「呼啦」一下站起來一大幫人,領頭的一個中年男人梳著油膩膩的中分頭,黑瘦黑瘦的,身上敞著一件灰撲撲的格子襯衫,老大的形象倒是沒看出多少,但要說是包工頭,這人絕對很像。
中年男人滿臉凶像的朝著張旭這邊望來,等看到滿臉嘲諷的張旭時,他先是猶豫了幾秒鐘,之後還是領著手下大步走來,居高臨下的看著沙發上好整以暇的張旭,獰笑道:「小子,這回看你還能往哪跑?」
「跑?笑話,老子為什麼要跑?」張旭十分自在的拍拍膝蓋上並不存在的灰塵,站起身來看著逐漸把自己包圍的一群人,譏諷道:「哼哼~就憑你們這些傻逼?老子單槍匹馬的時候都沒怕過你們,我現在還需要跑嗎?不信邪的儘管放馬來試試,看看咱們今晚誰先跑!」
「操!你少他媽在這嚇唬老子,就算你小子開了航空母艦回來,但現在只有你們兩個人,老子這裡可是有二十個!」中年男人盛氣凌人的瞪著張旭,似乎他是自己說服了自己,心中的顧慮也隨之煙消雲散,還特意掀了掀自己的襯衣,露出腰裡插著的五四手槍。
「張旭,什麼人?」林濤拍拍嬌嬌的小屁股,讓她從自己身上下來,然後緩緩站起身和張旭站到了一起,而嬌嬌似乎也沒多少害怕的,端坐在沙發上一臉看好戲的表情。
「那個豎著二.逼分頭的就是光蛋,兒子被我一腳踢爆卵蛋的那個,他旁邊的叫左健,人稱賤人左,是他手下頭號打手,他們都是江北佬,實力勉勉強強排個中流吧!」張旭笑瞇瞇的看著面前的一幫人,說的話也沒避諱他們,根本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裡的意思。
「你就是張旭新拜的老大?」光蛋瞇著雙眼死死打量著林濤,叉在腰間的雙手總是很神經質的抖上一抖,這表明他心中有股想拔槍的衝動。
「別給自己找麻煩!」林濤冷冷的看著光蛋,滿含著警告的意味。
「操!你他媽誰啊?敢這樣跟我老大說話!」左健眼中的凶光一閃,伸出左手便朝著林濤的衣領抓去,但一陣空虛感立刻從他手上傳了過來,在酒吧迷幻的燈光閃爍下,左健只看到一道幽冷的寒光在他手腕上一閃而過,接著,他那只纏著「轉運珠」的左手忽然一輕,居然「啪嗒」一聲摔在地上,大量棕色的玻璃珠也「嘩啦」一下散開,「叮叮噹噹」落的到處都是。
「啊……手!我的手……」
左健抱著斷掉的手腕,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慘叫聲,而他身邊的光蛋也是一臉驚駭欲絕的望著他,左健是個退伍的老兵,即使末世後也沒停止過練拳,所以身手算是不錯的了,但僅僅一個照面他就失去了一隻手,他們甚至連林濤怎麼出手的都沒看見,那林濤的身手也可怕了吧?
「砍死他們……」
終究是刀頭舔血的亡命徒,片刻的震撼根本不足以讓他們屈服,光蛋一聲怒吼便抽出了腰間的手槍,而他身邊早就摩拳擦掌的手下動作也相當不慢,紛紛抽出腰間各色冷兵器,面色猙獰的往林張二人身上狠狠捅去。
「邦……」
光蛋抽出來的五四手槍,居然一槍打爆了一個手下的腦袋,那死鬼的腦漿混著熱血足足噴出幾丈遠,澆在一個正在賣力舞動的鋼管女郎身上,讓她從頭到腳都血腥的可怕。
「啊……」
半裸的鋼管舞女郎發出一聲幾乎刺破蒼穹的尖叫,「光」的一下就從舞台上重重摔了下來,末世人最怕的就是這種一驚一乍的事情,酒吧裡立馬就亂成一團,人群像驚散的蒼蠅一般沒命的往出口處擁擠而去,只有酒吧的正中,光蛋手下的一幫人定在那裡,完全不知所措的看著林濤他們。
「再上前一步試試!」
林濤眼神冰冷的環視著身邊那一條條凶神惡煞般的壯漢,每看向一個人,對方基本都會眼角抽搐,臉色難看的低下腦袋,根本不敢和他的眼神接觸。
林濤微微彎著腰,單手掰著光蛋持槍的手腕,光蛋滿臉痛苦的跪在他的面前,手裡的五四手槍身不由己的指著他自己的弟兄,而且看他手腕奇異的扭曲弧度,已然是被林濤徹底扭斷了。
「你……你到底想怎麼樣?」光蛋左手扶著右手,豆大的汗珠從他額頭滾滾滴落,他因為跪在地上,不得不抬頭去看林濤,樣子就像一個求饒的懦夫一般,但形勢不由人,他手裡的五四手槍已經被林濤把持著,緩緩調轉槍口指向了他的腦袋,光蛋渾身輕顫了一下,咬牙切齒的說道:「我們……我們認栽了,你開個條件吧!」
「條件就是別讓我再看到你!」林濤一腳踹在光蛋的胸口,把他直接踹成了一個滾地葫蘆,倒在他手下的腳邊,而林濤又用警告意味濃重的眼神看著他,雙手突然一錯,也不知他用了什麼方法,那把黑色的五四手槍立刻變成了一攤零件,天女散花般一個個的從他手裡掉落在地板上,就像一堆毫不值錢的玩具一樣淒慘可憐。
「哼~一群垃圾,真掃姑***興!」嬌嬌適時的走上來,趾高氣昂的挽住林濤的胳膊,然後在一群惡漢複雜的目光中,千嬌百媚的挽著林濤往酒吧門外走去,而張旭狂妄的大笑聲也在他們耳畔迴盪,久久不能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