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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玲軟軟的從李婷玉懷裡滑了下去,本能的摀住脖子「咕咚」一聲就栽倒在地上,雙眼死死的瞪的老大,而李婷玉的眼珠此時已經變的血紅一片,也不去管被咬死的玲玲了,一轉身又撲住一個女人,正好是嘴角還掛著黃凱白沫的劉蘭。網
劉蘭就像小雞仔一樣被李婷玉掐著脖子給拽到了懷裡,儘管她驚恐無比的捂著自己的脖子部位,但李婷玉似乎根本不在意,張著昔日的櫻桃小口,今日的恐怖裂嘴,一口就咬在了劉蘭的臉蛋上,等她再次抬起頭撲向另外一個人的時候,劉蘭的臉頰已經失去了一大半的肉,甚至連嘴裡的兩排牙齒和牙齦都露在了外面。
就像在滾油裡澆了一瓢涼水一樣,隧道裡到處充滿了驚慌至極的尖叫,女人們發了瘋一般往外逃去,但是靠在外側的女人可以逃,靠在裡面的女人就逃不掉了,就像只穿了一條內褲的陳雅瀾,她就驚慌失措的跌在地上,雙手雙腳慌亂的在地上不斷蹬動,看著低吼著向她逼近的李婷玉,陳雅瀾驚恐的喊道:「婷玉,是我啊,我是雅瀾……求求你別咬我,我……啊……」
陳雅瀾的話還沒說完,李婷玉就飛身撲了上去,根本沒有半點昔日的情分可言,一口就撕下了陳雅瀾肩膀上的一大塊血肉,陳雅瀾驚恐至極的在李婷玉身上瘋狂拍打掙扎,鐵門裡的王國棟也在極力的伸手想幫助她,但是明顯已經成為活屍的李婷玉哪裡是陳雅瀾可以撼動的,第二口就咬在了陳雅瀾的下巴上。
只聽「嘎崩」一聲,陳雅瀾的大半個下巴就被李婷玉咬碎,連帶著整個下頜都被她撕扯下來,之後陳雅瀾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從空洞的嗓子眼裡發出,順帶的,一股腥臊的黃色液體從陳雅瀾的雙腿間緩緩流出,流了一地!
「……」
幾乎被嚇呆了的魯斌看見李婷玉張牙舞爪的向他撲來時,終於想起來開槍了,他瞬間就射出了槍裡最後三顆子彈,全部擊打在李婷玉的嬌軀上,巨大的衝擊力致使李婷玉仰面栽倒,結結實實的把腦袋磕在地上開始不斷抽搐著身體,但是僅僅半分鐘過後,身上帶著幾個血洞的李婷玉就又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兩隻眼珠一上一下,十分詭異的看著魯斌。
「打死你,打死你個臭婊子……」魯斌滿臉驚慌的不斷扣動著手槍,但是他的槍裡早已沒有一顆子彈,又哪裡射的出來,眼看著李婷玉呆板的身形又向自己挪過來,他趕忙把手中的空槍砸在她的臉上,直到這時他才想起,腰裡還別著一把林濤的槍。
「嘿嘿,嘿嘿嘿……」
魯斌擦擦頭上的冷汗,鬆了口氣的同時居然很病態的舉著槍不斷傻笑,李婷玉搖搖晃晃的越走越近,他卻笑的越開心,等雙方距離不過五六米的時候,魯斌才按開擊錘,用槍指著李婷玉的腦袋張狂的大聲說道:「李婷玉你這個爛貨,變活屍了還想來禍害老子,要不是看你夠.騷,就你這逼樣連你老公都沒興趣,你當老子想上.你嗎?知道為什麼所有人都喜歡走你的後門嗎?那是因為你下面太鬆了,哈哈…來啊,來咬我啊,老子打爆你的頭……」
就在幾乎伸手就能摸到李婷玉的時候,一臉瘋狂的魯斌終於扣下了扳機,擊錘敲打在底火上發出清脆的撞擊聲,但想像中的爆響聲卻沒傳來,「卡拉」一聲過後,魯斌手裡的槍安靜的如同一位處子,就算他連扣幾下依舊毫無反應,他驚慌的趕緊去拉手槍套筒,但活屍肯定是不會給他任何喊停的機會……
李婷玉低吼一聲,撲上來用雙手猛的抱住魯斌的腰背,就像他們當初親熱時滾在床上那樣不分彼此,熟絡無比,全都拚命想擠進對方體內,把渾身的精力狠狠發洩在對方身上。
這一次,李婷玉絕對是成功的進入魯斌體內了,都快裂到耳根的大嘴一口就咬進了魯斌的喉管,大量的鮮血從破開的喉管裡瞬間湧出,讓魯斌全身不斷抽動的同時,嗓子裡也發出猶如漱口一般的「赫赫」聲。
魯斌顫抖著,顫抖著,就像只破布口袋一般軟軟的摔落在地,瞪著一雙難以置信的大眼,死死看著面前那位曾經讓他欲仙欲死的老情人,而等他徹底斷氣以後,一顆銅黃色的子彈才從他身上滾落下來,從它底部看去,這顆子彈的底火上竟然有著兩個凹坑,顯然是一顆早已被人擊打過一次的臭彈,可能魯斌至死也不知道,害了他的正是林濤故意留在槍裡的那顆「保命彈」!
「曹媚,快撿他的槍打活屍!」
白茹站在鐵門後面焦急的大喊,而和六號一起縮在牆根的曹媚聞言立刻飛快的跳起來,趁李婷玉還在魯斌身上大快朵頤的時候,她幾步衝上去抽出魯斌手裡的槍,抬手就射出一顆灼熱的子彈,子彈瞬間就穿過李婷玉的大腦,帶著紅的白的「嘩」的一聲四濺開來。
「呼~這個死禿子!」曹媚大鬆了一口氣的同時,狠狠的一腳跺在魯斌佈滿死氣的臉上,想想還是很不解氣,又大吐了一口吐沫才算罷休。
曹媚舉著槍走到鐵門前,敲敲和她手指一樣粗細的鋼筋鐵門,無奈的說道:「怎麼辦?鑰匙被那個禿子吞到肚子裡去了,要不你們幾個男人一起試試看能不能撞開?」
「這怎麼撞?太粗了!」張旭走上來很鬱悶的看著面前的鐵門,無論是掛鎖還是門上的鋼筋,根本不是他們憑借身體可以撼動的。
「交給我吧!」六號此時也恢復了鎮定,從地上緩緩站起身來,在散亂的長髮裡一摸,竟然魔術般就變出一把指長的銀色刀片,她對驚訝的眾人淡淡的笑了笑,竟然走到魯斌的身旁蹲下,手中的刀片毫不猶豫的就向他的胃部切去。
「嘔……」
六號雙手撐開魯斌的胸腔,血淋淋的從裡面拽出他胃部的時候,幾乎所有人都吐了,就連上次看過六號烹飪人肉湯的張旭也是面色發青,要不是及時捂著嘴巴,他險些也吐了出來。
「找到了!」
六號原本一雙白皙的雙手上,幾乎粘滿了紅色的血液以及粘稠的胃液,但她毫無顧忌的在魯斌的胃裡翻找了一番,很快就捏出了一把粘著食物殘渣的小鑰匙,臉上居然還帶著小女孩般的純真笑容,似乎剛剛剖屍的根本不是她!
「六號,你……你開吧,別給我了!」曹媚見六號居然想把鑰匙遞給自己,她立刻飛快的擺著雙手,而在她面前的地上,曹媚幾乎是快把中午飯都給吐出來了。
六號倒是無所謂的點點頭,居然舉起滿是血腥的右手在額頭上擦了擦汗,這才走上去擰開了門鎖,打開鐵門,可等她看到眾人用一臉見鬼的表情看向她時,六號莫名其妙的眨眨眼,然後轉身對曹媚說道:「主母,我能要點水嗎?我想洗一下!」
「哦哦,我給你拿水洗手!」曹媚臉色蒼白的從地上站起來,擦擦嘴就往裡走去,誰知道六號卻搖搖頭,面無表情的說道:「我不是要洗手,我是想洗下面,不洗會生病的!」
「呃……」
曹媚愣住了,本能的往六號的雙腿間看去,只見六號的大腿內側正掛著一些還在往下滴的紅白液體,那白色的不用說了,肯定是魯斌的髒東西,而那紅色的竟然是六號流出來的血,六號當然不是處女,唯一的可能性就是魯斌剛才太過暴虐,弄傷了六號。
「六號,疼嗎?」一瞬間,曹媚就覺得六號手裡的污垢一點都不髒了,若不是六號主動要求墊在前面,她此刻肯定已經被魯斌玩弄了,曹媚的心裡既慶幸又感動,她關心的走到六號面前,很是關切的問著她。
「沒什麼,早就習慣了!」六號淡淡的笑著,丹鳳一般的雙眼裡似乎多出了一絲清明。
「可是你為什麼要幫我?你知道這對你的傷害也很大的!」曹媚咬咬下唇,紅著眼眶問道。
「因為你是我的主母啊,我不幫你主人醒了一定會懲罰我的,而且那個男人也沒把我怎麼樣,我以前的主人會把我弄的比這疼上許多倍!」六號眼裡的清明又亮了好幾分,就看她輕輕舉起手中的刀片,淡淡的說道:「其實我剛剛想拿刀片殺死他的,但是他一直按著我的手,我就拿不到刀片了!」
「謝謝你,六號!」曹媚抿著嘴,真心的對六號說了句謝謝,儘管六號的腦袋還有些傻乎乎的,無論價值觀還是人生觀都和常人迥然不同,卻不影響曹媚對她的感激,接著,曹媚跑去牆角邊一口氣拿了好幾瓶礦泉水,又拿出自己的洗臉毛巾遞給六號,主動幫六號擦洗起身子來。
「六號,你這刀片是藏哪的?我以前怎麼沒發現?」曹媚一邊幫六號穿著衣服,一邊好奇的問道。
「它一直就貼在我的後頸上啊,我睡覺時也貼著的!」六號揚了揚手中的刀片,一點也沒隱瞞,而曹媚這才注意到刀片上居然是粘著雙面膠的,難怪她可以貼在後頸上用長髮蓋住,但就在這時,滿臉乖巧的六號卻低著腦袋輕輕的說道:「只要你們沒人吃我的話,我是不會拿小刀對付你們的!」
「放心六號!有我在這沒人敢吃你的,就算要吃也先吃我!」曹媚真摯的一笑,輕輕的拍了拍六號的胳膊。
「媚姐,槍,快把槍給我!」剛剛才躍進隧道的張旭,突然急急忙忙的又從隧道裡跑了回來,他一邊拿過曹媚插在腰裡的槍,一邊驚罵道:「那幾個小娘們都屍變了,變的真***快!」
「啊……」
張旭的話剛剛落音,隧道的另一頭就傳來了一陣崩潰的哭喊聲,顯然是才屍變的活屍找上了他們,但緊接著,門外又有一隻活屍搖搖晃晃的也向他們走來,看那全身只穿條內褲,整個下巴都不見的樣子,誰都知道那肯定是陳雅瀾屍變而成的活屍了。
「王國棟,你家的**還是你自己解決吧!」曹媚冷冷的看著王國棟,臉上的濃濃的鄙夷簡直不言而喻。
「……」王國棟猶豫了一下,滿臉上堆起了難言的痛苦,但最終他還是重重的點了點頭,轉身拿起白茹遞給他的開山刀,深吸了一口氣後,他轉頭對張旭說道:「張老弟,請你快去救救小潔吧,她剛才是被小雅逼著出去的,其實她是想跟你們一起留下來的,看在她叫你一聲哥哥的份上,救救她吧!」
「好!」張旭毫不猶豫的點點頭,其實就算王國棟不說他也會去救陳潔的,陳潔被陳雅瀾硬拽著出去的樣子他又不是沒看到,所以他說完便飛快的向外躥了出去,在跑過陳雅瀾身邊的時候,還氣惱的一腳把她踹在了地上。
沒了下巴又被撕碎兩隻胳膊的活屍,無疑威脅度是很低的,王國棟看著地上的陳雅瀾扭來扭去就是站不起來的可憐樣子,他萬分痛苦的閉上了雙眼,但片刻之後,他狠狠在臉上用力搓揉了一把,轉頭看向旁邊有些呆滯的黃凱,用刀尖指著他喝問道:「黃凱,老魯最後的話是不是真的?你們是不是早就跟小雅搞上了?」
「沒……沒有,你別聽老魯在那胡扯,你沒看到他那是發瘋了嗎?就算他跟小雅有關係,我跟她可是清白的啊!」黃凱一驚之下,立刻把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樣快,這種時候就算打死他都不會承認的,況且只有傻子才會惹禍上身。
「哼!黃凱,你個大男人敢做不敢當啊,下午那會是誰在半山腰上接連在陳雅瀾的身上出了兩次啊?你們四個人大白天就在野外胡搞,還要不要臉了?」曹媚緩緩上前一步,抱著雙臂不斷的朝著黃凱冷笑著。
「什麼?你……你都看見了?」黃凱大驚失色,無比驚恐的看著怒氣升騰的王國棟,抽風一般擺著手說道:「國棟,那…那都是老魯那個混蛋給我設的圈套啊,他想玩我老婆就讓小雅來勾引我,我……我和她第一次的時候是被他們拍了照片我才無奈答應的,而且……而且那時候我並不知道她是你老婆啊!」
「你們和她搞上幾年了?」高王國棟痛苦的抬起頭看著牆頂,一種巨大的屈辱感幾乎就快炸開他的胸膛。
「兩……三年了吧!」黃凱畏畏縮縮的說著,卻似乎又想起了什麼,趕忙又補充道:「不過…不過我有愧疚的,我一直想補償你,你還記不記得李婷玉去勾引過你,那就是我讓他去的!」
「去你.媽的!你家那爛貨誰稀罕!」王國棟忽的低下腦袋,暴怒的狂吼,眼中的寒光不斷閃爍,但最後還是強忍著怒氣問道:「這麼說我跟小雅結婚沒多久你們就搞上了,那我們被困在溫泉山莊的時候你們是不是也有過?」
「山莊……山莊裡我沒幹過!」黃凱又是飛快的搖著頭,然後有些訕訕的說道:「老魯倒是幹過兩次,就在快離開的時候,小雅趁你睡著,還把屁股露在被子外面給他……弄過!」
「好,太好了!你們果然都是我的好兄弟,就老子一個人是這世界上最蠢的蠢貨,老婆躺在身邊被人家干都不知道!哈哈哈……」王國棟突然反常的仰頭大笑起來,一直笑到他連氣都喘不上來都還在笑,接著就看他的笑聲嘎然而止,緩緩低下頭看著地上還在不斷掙扎著起身的陳雅瀾。
淚水已經爬滿了王國棟剛毅的四方臉,他沉默了好一會,聲音平靜的對地上的陳雅瀾說道:「小雅,我前妻去世了,我能再找到一個你這麼漂亮的女人我以為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幸運,所以別人在跟我說起你曾經的一些往事的時候,我都故意裝作沒聽見,我不在意你的過去,因為誰都有過去,無論你以前做過什麼,跟了我,你能改掉就好,可是這次……你真的太讓我失望了,把我獻給你的真心踩在腳下狠狠踐踏……」
「……小雅,我的老婆,這是我最後一次這樣叫你了,我知道你愛漂亮,愛乾淨,無論如何你都不想變成這幅模樣的對吧!老公不會讓你這樣不人不鬼下去,我……送送你吧……」
王國棟的臉上慢慢的露出了一絲會心的微笑,看著地上的陳雅瀾笑的很溫柔,但緊接著他的神色卻猛然一變,變的不再溫柔,而是猙獰無比,他突然一聲低喝,手裡珵亮的開山刀瞬間就向陳雅瀾的脖子砍去,然後就是血花飛濺,「滴溜溜」的,陳雅瀾僅剩半張俏臉的頭顱滾出去老遠。
「黃凱!!!」
王國棟赤紅著雙眼猛的轉身,身上煞氣四溢,黃凱驚叫一聲,跳起來拔腿就想跑,但是王國棟卻幾步追上他,從後面一腳把他踹趴在地上,用腳死死踏住他的背,怒喝道:「我把你當兄弟,你把我當白癡,那就別怪老子心狠手辣了!」
「別…別……求求你饒了我……」黃凱驚慌失措的蹬著腿想要逃跑,但王國棟似乎真的再也不念半點舊情,一步衝上前去,狠狠的手起刀落!
「噗哧~」
鋒利的開山刀再次斬去一個人的頭顱,黃凱連叫都沒叫出來,腦袋就和身體分家了,他的腦袋僅僅還剩點皮肉連在頸脖上,兩隻原本非常精明的眼睛早就充滿了驚恐的絕望,漸漸的,一抹濃重的死灰充滿了他的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