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市江干縣……麻風病醫院?」
就在曹媚又揪住米迦勒的耳朵時,白茹卻從她的小腰包裡摸出了一個小型的望遠鏡看向那裡,她這是對林濤愛屋及烏,學著他的樣子,只要出門就在腰上掛個腰包,只是白茹的腰包要比林濤那個紅牛贈品好看的多。
「什麼?是家麻風病醫院?」曹媚驚訝的接過白茹手裡的望遠鏡,看完之後立刻惡寒的摸摸雙臂,說道:「那還是不要去了,麻風病可是傳染病的,難怪會建在這個鬼地方!」
「哎呀~那裡面好多活屍啊,可怎麼都在很狂躁的拍著門呢?」白茹拿著望遠鏡繼續觀察了一下,發現醫院裡的活屍雖然都被堵在大門裡面,可還是發了瘋一般的往外擠,就像外面有什麼很吸引他們的一樣。
「管它呢,離我們那麼遠,又跑不過來!」曹媚拉拉白茹,賊兮兮的指指身後的山上說道:「我們還是快點摸上去吧,省的錯過最精彩的好戲!」
聞言,兩人一狗都是興奮的點點頭,在米迦勒的帶領下,他們做賊似的輕手輕腳的向半山腰摸去,但等他們趴在一塊土坯後面向那裡張望時,卻被眼前的情況給驚呆了。
陳雅瀾的確是和魯斌有一腿,但更可怕的是她不僅和魯斌有一腿,居然和黃凱也有一腿,甚至黃凱的老婆李婷玉竟然也參與在其中,四具火熱的身體放肆的滾動在一起,就在這荒郊野外,肆無忌憚的進行著人類最原始的運動。
顯然這夥人一起組團玩的不是一天兩天了,此時的四個人完全像加入了天體營一樣,全都一絲不掛的糾纏在半山腰的一塊平地上,曹媚她們偷偷上來時幾人估計已經進行了好一會了,老魯正用一種癲狂的表情跪在陳雅瀾身後賣力運動,而黃凱則好整以暇的躺在用衣服鋪就的地上,一邊享受著陳雅瀾用心的小嘴服務,一邊和自己的老婆接吻。
陳雅瀾的渾身佈滿了紅暈,高高的撅著她誘人的大屁股,眼神享受而迷離,絲毫不見她有半點勉強的神色,給黃凱服務時更是盡心盡力,而老魯癲狂起來時似乎有點不把陳雅瀾當人看,粗糙的手掌不斷重重的落在她渾圓的臀部,即使隔著老遠也能聽到那「啪啪啪」拍擊聲,但陳雅瀾非但不痛苦,表情居然還帶著無比的舒暢。
但淫靡而骯髒的原始運動被沒有持續太長的時間,就在老魯的一聲怒吼中宣告了結束,而黃凱此時也渾身劇烈抖動著身體,把精華全部送進了陳雅瀾的小嘴裡,陳雅瀾緊接著一聲悶哼,從鼻腔深處發出一聲十分幽怨的呻吟。
事後三個人都癱軟在地上,只有李婷玉似乎還有些哀怨的模樣,明顯是兩個男人通通去重點照顧陳雅瀾了,而對她有些輕視。
「死鬼,叫你別弄在裡面你還弄在裡面,老娘懷孕了你就爽了是吧!」陳雅瀾翻了個身側躺在黃凱的懷裡,姣好的雙峰任憑黃凱肆意搓揉,她嬌嗔的伸出腳,一腳踹在魯斌的胸口,而魯斌卻淫笑著抓住陳雅瀾的小腳,貪婪的在上面狠舔了幾口,然後才嘿嘿的笑道:「不是好久沒享受到瀾妹的身體了嗎,今天太激動,沒忍住!」
「切~你們兩個沒用的東西,上次半夜偷偷干我屁股的時候也就才半個月吧?你們倆今天可倒好,黃凱五分鐘就繳槍了,被我吹兩下又繳一次,老魯你這死鬼剛動幾下也就沒了,哼~把老娘搞的不上不下的,晚上還得找老王給我止癢!」陳雅瀾氣呼呼的看著魯斌,順手一掐,就掐在黃凱的要害處,回頭對身後的李婷玉說道:「婷玉,我幫你把這廢物的東西掐斷吧,反正留著也沒用!」
「你捨得你掐就是了,反正對我的用處也不大!」李婷玉淡淡的一笑,媚笑著對老魯勾勾手指頭,說道:「乖老魯,快過來幫姐姐弄弄,你們倆弄過小雅也該玩玩我了吧,我心裡可都快急死了!」
「好了,你現在就別發sao了,反正晚上讓老魯去你們帳篷可以慢慢玩,別忘了我們現在可是上來挖紅薯的呢,萬一我家男人找過去看不到我們人那就麻煩了,我們快起來吧!」陳雅瀾白了李婷玉一眼,隨即坐起身去拿自己的衣服,然後從衣服的小口袋裡摸出一包中華煙,得意的對兩個男人晃晃香煙說道:「想不想抽煙啊?」
「哈哈,瀾妹你從哪弄的香煙啊?我都快一年沒抽到這玩意了,就昨晚林濤給了我一根,癮頭剛上來就沒了,快給我一根嘗嘗!」黃凱驚喜的從地上彈起來,拿過一支興奮的在嘴裡點燃,深深的吸了一口之後,他伸出右腳探進陳雅瀾的兩腿間,用腳趾不斷的撥弄著那團泥濘,笑著說道:「小騷貨,是不是從林濤那偷的呀?」
「憑老娘的姿色還需要去偷?」陳雅瀾伸手打開黃凱烏漆麻黑的腳掌,給自己和老魯一人點了一支煙後,她靠在老魯的懷裡得意的說道:「勾勾手指他不就送給我了嘛!」
「瀾妹,你這牛.逼可就吹大了啊,你在我們眼裡是個寶,可在人家林濤眼裡估計就是根草吧,他那裡的小妞一個賽一個的漂亮,要sao的有sao的,要矜持的有矜持的,連大明星和空姐都有,人家會理睬你?」老魯抽著煙有些不屑的說道。
「我怎麼啦?我哪裡比那些女人差啦?姑奶奶要臉蛋有臉蛋,要身材有身材,他憑什麼就看不上我啦?難道他的傢伙鑲了鑽,非要去捅金b才行啊?」
陳雅瀾吐出一口煙霧,十分粗俗的罵著,然後又氣哼哼的狠踹了魯斌一腳,罵道:「你還好意思說我,你個se中惡鬼,老娘當初隨了你的心意你還不滿足,急吼吼的又拿我去和黃凱換了婷玉,我們倆現在隨你玩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那林濤的女人是你能想的嗎,那曹媚一看就是個精明到骨頭裡的女人,玩殘你分分鐘的事情,你找死也別把我們拉下水!」
「是啊老魯,你那難看的吃相就不能收斂一點啊?別他娘的總把眼睛往人家女人褲襠裡鑽!」黃凱也是氣憤的跟著說起魯斌來,而魯斌漲紅了臉,也不好意思去辯駁,只能訕訕的說道:「那女人不是長的太sao了嘛,只要一看到她的臉,我就會不自覺的往那方面想,就想著哪怕是讓我給她舔舔腳也行啊!」
「你就是賤,還是最賤的那個賤!」李婷玉不屑的瞪了老魯一眼,然後又對陳雅瀾說道:「對了,小雅,中午你好像看著林濤的眼神不大對啊,是不是早上勾引他了?」
「勾肯定是勾了的,他那種身體強壯骨子裡又帶著點冷酷味道的男人,我只要一遇上就會有種想讓他狠狠玩弄我的衝動,哪怕僅僅摸摸我都行!」陳雅瀾握緊雙手舉在胸前,牙關緊咬的樣子頗有種欲罷不能的味道,她似乎在努力意淫著那種感覺,深吸了一口氣後,她又笑著說道:「其實我一開始也沒敢有太多想法的,但偏偏老天爺給了我一個機會,讓我在廁所裡碰上了他!」
「啊?他不會在廁所裡就把你給幹了吧?」李婷玉驚呼著說道。
「我倒是想啊,可人家也得願意才行,而且老娘那會正拉稀呢,黃渣渣的一大片,給你你干啊?估計也就死老魯這個賤貨願意幹!」陳雅瀾不屑的看了一旁臉色異樣的魯斌一眼。
「哈哈,我說你的小菊花今天又紅又腫的呢,原來是拉稀了,怪不得不讓我們碰!」黃凱無恥的哈哈大笑,歪著腦袋似乎又想去看陳雅瀾紅腫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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