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後問你一個問題吧!」丁潔毫無徵兆的突然抬起頭來,笑顏如花的看著林濤問道:「如果單單只是我,你會不會帶我走?」
對於丁潔這個問題,林濤似乎一點也不奇怪,他「呵」的笑了一聲,反問道:「你會麼?」
「不會!我離不開岳雲飛!」丁潔的直白倒是讓林濤愣了愣,很有些意外的看著她,而丁潔突然伸展雙手,大大的伸了個懶腰,那對驕傲挺拔的胸部在林濤眼前瞬間變的更加真實起來,還帶著一種觸手可及的味道。
丁潔注意到林濤直直的目光,她很狹促的對林濤擠了擠鼻子,用一種很開心的語氣說道:「好吧,接下來我們還是進行今晚最重要的事情吧!」
「什麼事情?」林濤下意識的問了一句,有些戀戀不捨的把目光從丁潔的胸前挪開。
「你不會猜不到我今晚是來幹什麼的吧?」丁潔緩緩站起了身,目光炯炯的直視著林濤,下一刻,她白皙優美的雙肩輕輕往回一縮,那件真絲吊帶睡裙便如瀑布般從她身上傾瀉下來,「呼」的一下落在了地面,圍在丁潔的腳邊,把她唯美迷人的胴.體映射的更加美麗動人。
此時的丁潔全身只剩一條白色的純棉內褲,這位三十多歲的少婦,渾身上下無一處不散發著誘人的熟女味道,她的雙峰渾圓而又挺拔,最高出兩顆精緻的紅豆色澤鮮艷,令人垂涎欲滴,她如絲般光滑的小腹更是沒有一絲贅肉,多看兩眼便有種讓人想上去親吻的衝動。
林濤的呼吸一下就粗重起來,若非室內溫度尚算溫暖,他鼻間兩道急促的氣息幾乎都能呼出兩道長長的白線了,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丁潔完美的身體,而丁潔白嫩的肌膚在他的注視下,也緩緩透出了一種羞澀的粉紅色,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也在她敏感的部位迅速蔓延。
「我是來勾引你的!」丁潔緩緩彎下腰,櫻唇輕啟,吐出一陣幾乎讓林濤目眩神迷的香氣,按說丁潔剛剛吸完煙,嘴裡該有煙味才是,但丁潔紅艷艷的小嘴裡非但沒有一絲令人厭惡的煙味,反而噴著陣陣迷人的甜香氣息。
慢慢的,慢慢的……兩人的嘴唇終於貼合在了一塊,丁潔已經徹底跑開矜持,抱住林濤的脖子跨.坐在了他的腿上,她毫不吝嗇的把自己的丁香小舌送進林濤的嘴巴裡,任憑他肆意的品嚐,鼻腔裡也發出引人犯罪的呢喃聲,整個身體猶如無骨的貓兒一般來回的扭動。
「等等……等一下……」林濤突然抓住丁潔的雙手,阻止她解開自己的皮帶,氣喘吁吁的問她:「你想要什麼我可以答應你,但你何必勉強你自己呢?」
「勉強嗎?我不覺得,或許一開始還有,但現在我覺得一點也不勉強,你剛剛說的十分正確,我們誰都不知道還能不能活過明天,為什麼我就不可以找一個陌生人大膽的做次愛,尋求點刺激呢?」丁潔同樣嬌.喘陣陣的看著林濤,大聲問道:「難道你就不需要發洩嗎?」
「對,我對你肯定只有發洩,因為我們沒有一點感情可言!」林濤搖了搖腦袋,蹙著眉頭說道:「可是你為什麼要作踐你自己?你連條件都沒說出來,你這分明就是在和人賭氣!」
「你說的沒錯,我就是在和人賭氣!」丁潔惡狠狠的盯著林濤,咬牙切齒的說道:「如果換成你,僅僅為了一把步槍就讓你去出賣身體,勾引男人,你會不會和那個命令你的人賭氣?我丁潔的尊嚴難道就只值一把破步槍嗎?」
「好了,丁潔,步槍我可以給你,你下來吧,這完全沒有必要!」林濤無可奈何的看著騎在他身上的丁潔,認真的說道:「而且實話告訴你,我實在沒興趣和一個為了賭氣而來的女人上床!」
「沒興趣是嗎?」丁潔突然一把拉開林濤的褲子拉鏈,靈巧的小手一下就探了進去,抓住那根讓她為之驚顫的物體,冷笑道:「這叫沒興趣?我也實話告訴你,從見到你的那一刻開始,我就已經確定你對我有很大的興趣,你看我眼神和看李娜她們的一點也不一樣,如果你還堅持的話,那我馬上就去前面的房間找那個姓胡的,別忘了他那也有步槍,只要你堅持!」
「我……唔……」林濤還想說話,卻被丁潔熱情似火的紅唇一下堵回去了,他腦中那些原則,道德之類的狗屁,一瞬間通通拋諸九霄雲外,人家女方都主動了,他再堅持就是萎哥了,來自男人本能的慾望使他一把摟住了丁潔,抱起她狠狠的壓在了沙發上。
兩人忘情的擁吻,丁潔的內心似乎壓抑了太多太多的不滿,和林濤吻的格外用力,格外動情,她激動的把林濤身上的T恤七手八腳的拽下,而林濤也不會輕易放過她,丁潔那條窄小的內褲幾乎就跟紙片一樣,被林濤的大手一拽,立刻離她而去,讓丁潔徹徹底底變成了一尊真人版的維納斯。
「別……別在這裡,我們去房間……」
丁潔迷離間匆忙提醒林濤,她的全身都如同煮熟後的龍蝦,佈滿了醉人的嫣紅,她整個人都像八爪魚一樣纏在林濤身上,林濤的腰身一用力,丁潔立刻脫離了沙發,但就這樣丁潔還不願放棄和林濤短暫的纏綿,抱著他的腦袋動情的索吻,直到兩人通通倒在床上,林濤也變得光溜溜時,丁潔貼在他的耳垂旁又說道:「陌生人,我想要一次能讓我銘記一輩子的體驗,你一定能給我的是不是,好好疼我……」
男女間的那點事,無非是你壓我或者我壓你,即使再能翻雲覆雨,抵死纏綿,也不過是萬變不離其宗的那些個招式,當林濤今晚被丁潔用雙腿纏著,應讓他在體內爆發後,林濤忽然有了種感覺,覺得張旭有句話算是說對了,愛是做出來的,在那一次次的活塞運動中,他和丁潔似乎真的少了一絲隔閡,多了些許默契,往往一個眼神過去,丁潔就會順從的擺出一個他想要的姿勢,然後表情癲狂的去承受暴風驟雨。
男人和女人第一次上床往往很難,但以後卻會變的越來越容易,生生做出來的感情也會讓女人們欲罷不能,丁潔就屬於其中的典範,他似乎是真的壓抑了許久,帶著一股深深的幽怨全部爆發在了林濤身上。
「我還活著嗎……」
丁潔一絲不掛的躺在林濤身邊,目光渙散的望著白色的天花板,床腳地板上的那只紅蠟已經快要熄滅,漆黑的天空也漸漸泛起了魚肚白,她的四肢都還微微的發顫,那是脫力後必然的反應。
「不是活著,只是還沒有死去!」林濤靠在床頭,嘴裡輕輕的吸著一支事後煙,他的目光緩緩游移在丁潔那迷人的嬌軀上,油光發亮的汗漬佈滿她的全身,分不清到底是她的還是林濤的,也許兩人的汗水早已交織在一起,不分你我。
林濤這輩子從來沒和一個女人做的這麼瘋狂過,丁潔就好像要把這一輩子的愛在今晚一口氣都做出來一樣,爆發過了,又被她拉起來接著再爆發,再爆發,而且招式越來越大膽,林濤甚至都懷疑,一部島國「槍戰片」上的姿勢有沒有自己今晚展示的多,以至於體力過人的他雙腿都有些發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