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軒拉著左月正往酒樓走去的時候,易流君帶著一個威武壯漢突然擋在了兩人面前,攔住了沈逸軒的去路。
可就當沈逸軒定睛一看那威武的壯漢的時候,臉上的神色不由變得驚愕起來,而對面的壯漢也是一臉的愕然地望向自己。
「是你。」「是你。」兩聲「是你」同時響起,沈逸軒不由放聲大笑起來,連忙走到壯漢面前,道:「原來是王猛老弟啊,你近來可好啊。」
原來,易流君所請來之人,就是在無量城裡,被沈逸軒所救下的大鐵門的王猛。
王猛聽到沈逸軒的話,臉上也是一臉的笑臉,道:「原來是恩公,恩公大人你近來可好,恩公您怎麼出現在這啊,您不是在那落霞鎮嗎?」
沈逸軒聽到,頓了頓,又斜眼望了望一臉愕然的易流君,邪笑了下,道:「王猛兄弟,現在tm的一個人找我麻煩,不知你是否要為我出頭了。」
「啊,哪個王八蛋敢找我王猛的恩公麻煩,他是不是活得不耐煩啦,恩公,你說是誰,老子非將他拍成肉醬。」王猛拍著胸膛,面對著沈逸軒大聲說道。
「不就是這個人咯。」沈逸軒陰險地說著,又抬手指向易流君。
「啊,大哥,他,,,他是您的恩公……」易流君望向王猛,顫抖著。
王猛轉過頭來,望向易流君,威嚴的臉色變得猙獰起來,猛地扇了易流君一個耳光,又怒喝道:「你個狗娘養的,老子的恩公你也敢惹,你活得不耐煩啦,快給老子跪下,向恩公賠罪。」
易流君不由迅速跪倒在沈逸軒面前,連聲道歉;火辣辣的臉上也出現了一個手掌印記。
沈逸軒見狀,笑了笑,望向易流君,道:「你現在還想不想要這片雀羽啊,還要不要找我麻煩啊。」
「大人,小人有眼無珠,您就高抬貴手,放了小的吧。」易流君哭求著。
沈逸軒見狀,笑了笑,道:「放了你,那老子不是很沒面子。」
「那,,,那大人您要怎樣處置小的。」易流君依舊哭訴著。
沈逸軒正待說話,在一旁的左月突然面對著沈逸軒,說道:「大人,是我們兩個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您,還請您饒了易流君。」
聽到這話的沈逸軒,轉過頭,望向左月,頓了頓,在思考了一下後,說道:「要我放了他也行,但你們兩個得跟我,做我的小弟,咋樣。」
左月聽到這話,臉上露出一絲不悅,道:「大人,我左月雖不是什麼大人物,但也不是什麼阿諛奉承之輩,大人要我跟你,這左月辦不到。」
而在一旁的王猛聽到這話,連忙說道:「恩公,這個易流君是我的小弟,那也自然是你的小弟了,只是這位左月,他……」
「行啦,我知道了。」沈逸軒打斷王猛的話,又望向左月,道:「左月,你不答應也沒關係,你就和我稱兄道弟吧,至於這個易流君,他以後要是再和你做對的話,你就告訴我,我非打斷他的狗腿。」
「嗯,嗯嗯嗯,是是是,大人,小的以後絕不敢在找左月的麻煩了,再也不跟他搶奪東西了,以後,您要我往東,我就往東,您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跪在地上的易流君對著沈逸軒懇求似得說道。
「呵呵呵,那好,哈哈哈,兄弟,咱們喝酒去。」沈逸軒說著,一手搭在王猛的肩上,一手搭在左月的肩上,向著酒樓內走去;而跪在地上的易流君在頓了一陣後,也爬起身來,向著酒樓內走去。
頓時,沈逸軒、王猛、左月在酒內相繼坐下,而易流君卻是不敢入座;後來卻在沈逸軒的吩咐下,才膽怯地坐下身來。
酒桌上,王猛端起一大碗酒,對著沈逸軒敬了敬,猛地一口灌下;喝完,面向沈逸軒,道:「恩公,上次法會的事,您到底是什麼事啊,弄得現在全天下都在討論著你。」
沈逸軒聽到,也喝了一杯酒,歎氣道:「唉,別提了,還不是我太惹眼了,那種事,tm的,老子太tm的太背了。」
「恩公,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法會結束後,您不是去了那落霞鎮嗎?怎麼又會出現在這裡,前些日子,我去落霞鎮找你,可是被一個用劍的高手攔住,硬是不肯讓我見你,就連讓我說話的機會都不給我,就將我打傷。」王猛望向沈逸軒說道。
沈逸軒聽到這話,又好氣又好笑,好笑的是劍君六道竟然守護了自己這麼久,好氣的是劍君連問都不問人,就將眼前的這個腦子不怎麼好使的人出手。
王猛見沈逸軒露出笑意,又道:「恩公,您怎麼了,您還沒說,您是怎麼就到了這裡,您不是還待在那落霞鎮的。」
在一旁的左月和易流君兩人,聽到沈逸軒與王猛兩人的談話後,也終於弄清了眼前與自己喝酒的少年,就是現在鬧地熱火朝天的妖劍之主,沈逸軒;得知沈逸軒身份,兩人的心底都不由升起一陣莫名之感,是欽佩,是妒忌,還是對沈逸軒這個人感到異常的奇怪?這感覺不得而知。
沈逸軒低頭思索良久,忽抬起頭,望向王猛,道:「哎呀,兄弟,我的事你先不要過問,先別說我,先說說你吧,你怎麼出現在這,你現在應該是大鐵門的門主了吧。」
王猛聽到,端起酒,又喝了一碗,道:「恩公,自我大哥在無量城身亡後,我就接任了門主之位,而我這次到這百韜略城,是來這裡接生意的。」
「接生意?」沈逸軒不禁有些好奇起來。
「嗯,我們大鐵門的人都是一個個煉鐵的好手,這次來這裡,是受人之托,來幫人打造兵器的。」王猛說道。
「哦,幫人打造兵器。」
「嗯,那人是個大買家,一出手,就是要一萬把兵器,所以這次,我只有親自前來了。」王猛說道。
沈逸軒聽到,喝了口酒,又道:「那兄弟你是受何人之托了。」
「是一個叫無非公子的人,他約我兩天後,在瀚海原始林的入口見面。」
「瀚海原始林?」沈逸軒不由驚呼了一聲。
「嗯,沒錯,就是那裡,恩公,有什麼不對嗎?」王猛望著臉色驚訝的沈逸軒說道。
「哦,冒事,冒事。」說著,沈逸軒又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臉上出現難言之色,似在思考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