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客第五十七章吾王,唯有阿爾托莉雅
「國者,無民不立,無王不興,王本就是民獻給國的祭品,領受民之膏血,是為以王之犧牲換取國之昌盛!無民則不立王,rider,你說的王道,未免太過武斷了吧,若是,這樣的言論的話,世界所有的王,都不過廢王而已」
爽朗的聲音,但卻帶著如針一般的刺芒對向了
「assassin?!」
「盜寶的小賊!」
saber和archer分別對古心寒的出場表示了明顯的情緒;saber是吃驚古心寒在這個時候突然出現,他可是assassin,最為大的優勢就是隱匿身形,如今古心寒大搖大擺的出現,而且還是有三位英靈在場的時候,大搖大擺的出現,實在是令人吃驚,所以才不由和她身後的愛麗絲菲爾同時叫出了古心寒的職階
而archer則是滿臉的憤怒與輕蔑,盜走了自己三支寶物不說,自己好幾次去教會征討這個可惡的盜賊都撲了空;也不過,多虧此舉,自己才能注意到言峰綺禮這麼一個有趣的人呢
「哦呀,assassin?真是出現了意外不得了的客人呢,小兄弟你說,按照我的論點,世上的王都是廢王麼?這話怎麼說,能否詳細解釋」
rider的臉色不是很好,古心寒的話明顯是針對他,而且古心寒那句王為祭品這話對日der耳朵來說,十分刺耳呢當然最主要的是那句廢王,這句話是在完全的否定他們身為王的過去與榮耀,不過rider好歹也是王者,自是有著相應的氣度
「rider,正如你所說,王應當享有最富有的財富最傾城的美人最美味的食物最高貴的地位!這是臣民們,為國之昌盛付給王的代價,王在得到這一切的同時,理應背負臣民們的願望與消,為臣民們帶來幸福的國,為臣民帶來明確的未來方針,這番言論沒錯吧」
征服王小飲了一杯酒,點頭肯定了這些話,王並不孤高,正是因為臣民們折服於王,所以才付給王最好的一切,相應的王則響應臣民們的願望,此當為王者所為
「那麼,rider,你告訴我,你作為王者,享受了這一切,那你可曾真正的實現過民與臣子們願望,你的國,可曾真正的昌盛?你為你民臣子帶來的國,可真正的是他們所期盼的國?!」
這段話就格外的尖銳了,正如之前saber所質問的,繼承者因己而死,創下的帝國也一分為三而終結,雖說rider曾帶來一時之盛,但隨後卻是給臣民帶來更多的苦難,從這一點上嚴格的算,rider不但沒有做到王者因有的職責,反而創造出與臣民心目中的國背道而馳的國,軍閥林立戰火連天,如此亂國,對臣民何用?
「那又怎麼樣,又有誰,無論什麼事物,無論什麼王朝都有毀滅的時候;有什麼王,能夠給臣民帶來永遠興盛的國?小子,你是不是把王,想的太偉大了」
rider沉聲反駁道,語氣之中已經是帶上了幾分怒氣,古心寒這話,完全就是無理取鬧;哪怕是一個人的願望,就算是另外的十個人費盡心思盡心盡力的為那個人實現,也不可能完美的實現一個人的所有願望;更何況是一個國的臣民的願望,哪怕這位王是萬年一見的英傑人類最優秀的天才可以比擬神的科學家,也不可能能完整的實現所有臣民的願望,滿足所有人的**
「呵呵呵,不過賊寇,怎麼可能理解真正王者」
吉爾伽美什冷聲嘲諷道,也只有saber,微微頷首,思量著古心寒的話語
「哼!無人能實現,古往今來,能真正完全實現民與臣之願的王,幾近與無,rider,你沒有做到,archer,你也沒有做到,saber也沒有做到,故此,天下,皆廢王!但是艾因為沒有人做到過,所以你們就放棄了麼?心安理得的享有著臣民付給你們的代價,卻是僅僅帶給臣民錯誤的國,為自己創造出的歷史沾沾自喜,以力竭的借口掩飾著自己無能,並冠名此道為真正的王者艾這就是,你所謂的真正的王道麼?!」
風,漸漸的大了
卡卡!鐺!
清脆的金屬落地聲,那代表了尊崇的黃金酒杯,忽然被rider猛然捏扁,隨後掉落在地板上,發出的清脆碰撞聲,連最看重自己寶物的吉爾伽美什,此時也沒有了任何表示,只是充滿殺氣的目光,看向了古心寒臉上的表情已經是前所未有的黑了下去,古心寒的話,從頭到尾,完完全全的否定了他的王道,應該說,否定了古往今來,所有王者所做的一切
「荒謬!assassin如你所說,此世還有誰,當得起王的稱號,古往今來,至今無王麼?!」
「不,我只是在反駁你所謂的真正的王道而已,你所述之道,最多為廢王昏君暴君而已,並非真正的王道」古心寒臉上忽然勾起了溫和的笑容,看了看一直在旁邊靜靜聽著的saber,醞釀了一下措辭,方才繼續開口道:「吾王,唯有阿爾托莉雅!」
古心寒話音剛落,全場一靜,許久之後,眾人才反應過來,saber下意識的驚叫一聲,沒想到古心寒突然提到她的名字,而且,還是冠於她真正的王者之名細長的眼睛也是一挑,吃驚的看了眼
rider神色最是難看,他在之前的話語中,他以王道之論,將saber所述的王道貶的一無是處,如今古心寒在貶低其餘所有王者的情況下,唯獨抬高saber,反駁他的言論,與打臉無異
「阿爾托莉雅雖然沒有做到真正的王者,但卻將此謹記於心,哪怕已經倒下,已經死去也不曾忘卻,為己之責任,為國之昌盛,為了真正的兌現自己的職責,甚至不惜否定為王的自己,否定自己創造的時代與歷史,這方才是真正的王之器量!只為追求臣民所消的世界,竭力讓自己距離這個目標更近而努力,此方為王應做之事!與saber述說的王道相比,rider,你所說的王道,根本就是捨本逐末,捨棄了王的真意!也就是,所謂的暴君!」
rider終是忍不賺猛然站了起來,身體之中,魔力高度沸騰著,一股股隱含著憤怒的殺氣一陣陣的向全場擴散,此為,暴君之怒
「也就是說,assassin,你是在忤逆我的王道麼?」
rider焉能不怒,自己一生所奉行的道路,自己和將士們拋熱血悍不畏死,以一生為之踐行的道,被貶如此,普通人若是一輩子的努力被他人全盤否定,當怒,更別說,能稱為暴君的征服王了
「若國之不昌,立王興國,若王不興國,留之何用?這樣的王,根本就沒有存在的意義,若是我與你同代,這等王,當殺!」看著rider越來越怒的神色,古心寒越是欣喜,rider越怒越好,越是憤怒,越會全力出手,不但是為了令咒的試探任務,事實上,關於rider的實力,古心寒同樣也對之捉摸不透,時臣想要知道,古心寒更想知道,所以才如此賣力的激怒
「好一個當殺!朕倒是想見識見識,你這等草寇逆賊,如何殺本王!」
rider悶聲呼喝,轉眼間,身上的t恤衫消失,取而代之的,卻是那生暗紅色的披風與戰甲,明顯是做出了戰鬥的姿態;這正是古心寒想見的,取出鐵碎牙,魔力注入,真名解放,破舊的太刀,瞬間轉化為巨大的牙刀
「等等,征服王,這是你召開的王之宴會,該不會,只因口角失利,就動手殺人吧,這樣的話,你身為王的器量,也太令人失望了,若是如此,此戰,我將全力協助assassin,擊倒你」saber神色一變,取出了劍,毫無疑問的與古心寒站在了一起
「很遺憾,saber,assassin已經不能當做客人來對待了,對朕來說,他,是逆賊!王宴,沒有逆賊的席位,監獄還有邢台才是他們的歸宿!」征服王此次似乎已經被徹底激怒,即便是saber,他也毫不猶豫的開戰
「敢盜取本王的劍,還敢在本王面前公然使用的逆賊,沒在宴會上第一時間施加懲戒,讓他有機會道那荒謬的王論,已是格外開恩,承認他有資格入席王宴,和本王平座?開什麼玩笑,saber,若是你出手,那本王也不會客氣了,倒想看看,在本王的攻擊下,你是否能護住那個女人,還有這個逆賊」
吉爾伽美什所說的那個女人,自然是愛麗絲菲爾,saber神色一變,archer的寶具是有目共睹的,能在那樣攻擊下自保已經十分難得,根本不可能在無盡的寶具雨中護下一個普通人
「我的公主殿下,或許我這個骯髒卑鄙,行走在陰影中的人,自稱騎士是侮辱了這個稱號,但是,今日就讓我逞強一次,就一次,安心,我會沒事的;讓我和rider來一次那什麼榮譽的決鬥吧」
令咒所述,根本就是針對日der,這是無果的戰鬥,根本沒必要擴大戰端,因此,古心寒帶著微笑對saber勸說道,一提到騎士,saber果然吃這一套,雖然她十分的不甘願,但還是放下了騎士劍,護著愛麗絲菲爾向後退開,為rider與古心寒騰出戰鬥空間
saber不參戰,吉爾伽美什自然不屑於與他人合作,也是站到了一旁,坐山觀虎鬥
「暴君昏君亦或是廢王,真正的王道,這些朕都不在乎,但若你說朕與朕軍隊一生為之踐行征戰的王道毫無意義,將吾輩一生的價值否定,那你便是朕之死敵!也是朕之軍團死敵,在此現界吧,朕最強的軍團喲!」
隨著rider的怒喝,忽然風狂暴起來了,遮掩了一切;在古心寒的感知中,天地在一瞬間變了,像是施加了異界化魔術一般,不,異界化魔術只是修改了相應空間結構,而此時,卻是徹底的改天換地,周圍的景象化作最原始的劣重組,終於,當周圍空間再度恢復平穩的波段,景像在度現出原形的時候,眼前,是一片荒無人煙,在陽光下,如同黃金一般耀眼的沙漠
「怎麼可能,心像風景具現化,固有結界!」
被saber護在懷裡的愛麗絲菲爾第一時間就判斷出現場的情況,不由驚呼道
固有結界,傳說中最接近魔法的大禁咒,通過魔力,將自己的心像風景覆蓋現實空間,形成一個小型天地,在固有結界展開的時間裡,結界主人便是這方天地的主人,甚至在這片天地內,規則都可以肆意修改,這便是固有結界
古心寒的神色更是在固有結界出現的一瞬間,就凝固了;雖然有料到rider瀕的寶具可能是一個超級殺器,但是也沒想到,是和勝利與誓約之錦之財寶這些玩意同等級的固有結界;在第五次聖盃戰爭中,同樣有一個英靈有著固有結界,那就是第五次聖盃戰爭的主角,衛宮士郎未來英靈化衛宮所有的無限劍制,那個固有結界的可怕指數屈指可數,甚至若是吉爾伽美什沒有乖離劍的話,但憑王之財寶,說不定還會敗給衛宮的固有結界
看來,稱王的英靈,都不好惹
古心寒從這次聖盃戰爭中,得出了該言論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