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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83狗咬小畜生 文 / 莋夢傢

    眾人稍稍平息了激動的心情,沈世昕卻還小心翼翼的抱著嬰兒稀罕不夠。新生兒膚如紙薄透著紅潤,面對這樣可愛的小生命降臨,女兒家卻在也擺不起將帥之風「我要做乾媽,蕭山哥先教他叫乾媽」

    「傻孩子,你年齡太小,自己還都是孩子」梅玉青要將孩子抱回屋「快把孩子給我吧」

    「乾媽不分大小」沈世昕抱著孩子不撒手「我都十八歲了」沈世昕故意說虛歲「我現在就讓他接位」

    沈世昕抱著孩子一直去到了大臀,眾人也都笑著起著哄一窩蜂的跟去。沈世昕將孩子放到了帥椅上,蹲在旁邊看著哄著。

    眾人也都圍在旁邊哄著逗著。

    過了一會,沈世昕才放過小寶寶,拉著母親到自己房間聊天去了。徐蕭山和苑歆紅也都到了大臀,圍在帥椅旁聽大家講述戰役經過。

    眾人都勸苑歆紅回房休息,苑歆紅哪裡能肯答應。娘子軍第一戰,表姐苑英紅第一戰。她定要聽個仔細。

    梅紅嬸到是簡單「都是被雲將軍保護著打,那鬼子過來說是進攻大營還不如說是向大營方向撤退,雲將軍在後邊追著那。我們娘子軍只是在兩邊伏擊,前邊還有二老爺部隊,我們等於打落水狗一般。大小姐這樣部署真是心思細膩呀。姑娘們都樂著那。到是給觀戰台送飯,我看那裡氣氛很緊張,很玄妙」

    「給觀戰台送飯」徐蕭山聽不明白。

    「啊」岳海霞無比激動,回味著那一刻的刺激「此戰役四處開花,不僅星陽多個位置彩色煙霧籠罩,還有多個令人興奮刺激的場景,不光陣前吃大餐,還有陣前拉台唱戲,大小姐陣前弈棋」

    「老夫還賭了三把se子」沈思學老人家也跟著攙和。

    李淑英搖晃著雙手「我們還抽了日軍耳光」

    史象新舉起手中照相機「我還給大小姐留了影」

    「你們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苑歆紅聽不明白「這是打仗還是趕集」

    不光她不明白,各個遠離觀戰台的部隊都不知道那裡發生了什麼。

    「是真的」宋青衣劉武生接話肯定「我第一次在炮彈底下唱戲,開始兩腿直打哆嗦。好幾處忘了詞,卻是唱的花詞亂本,老百姓也沒計較。」

    「他們心也在跳,沒功夫找茬」馬鈴薯捂著胸口「別說他們,我都揪著心那。怕流彈誤打,怕百姓起亂」

    「這樣難忘的場景,若是事後他們回味想起,我這名角位置不保」宋青衣鄒了下眉頭。

    「沒關係我們自管唱」劉武生滿不在乎,自這以後,每有這宋青衣劉武生參戰的戰役中,於陣前總能聽到他倆暴出兩嗓子,而且不少同隊戰友都跟著吼「我看百姓聽到咱們唱,穩定了許多,尤其龍將軍黎將軍部隊被炸的時候」

    「怎麼兩將軍部隊被炸」徐蕭山越聽越糊塗「他們不是都回來了嗎」

    「炸的是假人部隊」龍瑞解釋給眾人「那是大小姐的神兵」

    「那鬼子沒有發現嗎」

    「奪糧的隊伍離的遠,我們還放了小小的煙霧」黎虎又接過話來「鬼子奪糧隊伍離的遠,高台之上的黑田被大小姐拉著下棋那」

    「小徒孫在哪,師爺來了,小徒孫在哪,師爺來了」郎青從外邊跑進了大臀,分開眾人來到帥椅前。蹲下身子雙臂攬住孩子象生怕被人搶了一樣,嘿嘿傻樂「嘿嘿,徒弟好樣的,歆紅好樣的。這小寶貝真俊,我的小徒孫」

    「郎兄,你回來晚了」雲鷹晃了下郎青「你離遠點,別在嚇著孩子,快說為什麼回來這麼晚」

    郎青讓另名徒弟去找沈世昕覆命,然後轉身站起走下帥台,整了整頭髮,得意的說「今天毫不痛快,沒有暗中襲擊,我今天來了個關門打狗,好爽」

    原來郎青的五人小隊並沒有潛進將軍府。沈家軍眾將士在一場場戰役中積累了許多經驗。或者可以說怪招。那種加糖的煙霧彈遠比忍者的煙遁的煙霧要大的多(火硝或土硝又叫硝酸鉀,現在網絡上有些煙霧彈視頻,效果是非常顯著的,不過僅供觀看娛樂,製作煙霧彈是違法的)有了這中能幫助逃生的東西。不妨來場大的。仔細分析了日軍兵力決定從正面進攻。將軍府門是一個中國古宅式帶有台階和門房的院門,旁邊不遠處被日軍推開用作過車。兩個門間都有鬼子把守,之間還有沙堆堡,架著機槍。郎青五人身著鬼子軍裝,以狼隊的速度,郎青負責沙堆堡裡的三個日軍,另外四人分負兩邊的兩個。奪下機槍,郎青縱身借沙堆堡一跳一抓一個翻身上了門房頂。旁邊徒弟士兵將門房內幾個日軍射殺。就地阻擊,來了個關門打狗,射殺聽到槍聲趕來的鬼子士兵。只可惜日軍跟上的太慢,營地在後花園。陸續來送死的鬼子連不上趟。既然已經明裡打劫,郎青等人就不能冒然衝進府內。最後收集日軍手雷將門房炸的七零八落。放出濃密煙霧脫身時,已近乎將兩個大門打通。欺負日軍兵力部署,要他重兵把守。反正下次再來不一定走門。

    「打的好」雲鷹拍起巴掌「叫他以後拉圈人牆站崗,在星陽得不到一刻安寧」

    眾人都將自己的戰鬥過程詳細描述了一番。

    大臀裡叫好聲鼓掌聲笑聲不斷。好一個熱鬧。

    這戰鬥中吃大餐,甩日軍耳光,觀戰台弈棋,賭博贏耳光,陣前唱大戲,頭頂過炮彈,神奇的煙霧陣,迷亂的假人隊,聽的徐蕭山和苑歆紅這叫一個饞,趕上哪出都過癮呀。

    「你們也是功勞大大地」「我們有了小沈家軍」「哈哈哈」還大大地,學起了日本中國話,想氣死黑田楚生嗎。

    再說黑田楚生一行,開著兩輛摩托往星陽城返回。哈全順和施楚生跟在車後跑。責罰乾兒子施楚生是因他不知天高地厚的作了回跳樑小丑。沒贏得吃的卻贏得兩記耳光。至於哈全順,黑田知道他沒有叛變。那沈世昕完全是使壞氣自己。可是真就被氣著了,不遛遛他黑田氣氛難消。

    哈全順和施楚生哪裡跟的上摩托車,幾步就看不見黑田的影子了,哈全順還屁股中彈根本跑不起來。施楚生害怕再造埋伏,拉個伴好些,也沒丟下哈全順不管。你倒是扶啊幫啊,他倒好,連拉帶踹。

    「哎呦施爺啊,祖宗,我求求你了,咱倆這樣誰也跑不了,別說埋伏,出來個百姓咱倆都不好對付」倒在地上的哈全順雙手抱拳不住求饒「施爺別踹了,你扶住我,咱倆好好跑,要是遇見個情況也好有個幫手」

    沈世昕一行返回大營路過他們也沒搭理,只星兒一二一的喊了兩聲口號。

    烏斑卻是跑了兩步又趕了回來。看看主人們一直向前沒有注意自己。放心大膽的開始淘氣報復。美不顛的小跑著奔向哈全順。

    哈全順有怕狗的毛病,又是老對頭相見。情急之下學會了對手的伎倆。忘記了屁股疼,也來不及站身,卻是四肢著地用狗的方式連滾帶爬居然跑進了莊稼地裡。

    施楚生本書生公子出身,對這樣兇猛的狗自然也是怕的要命,不過他還有槍,連忙腰間拔出,一手用臂擋住腦袋扭過頭去,一手拿槍對著烏斑亂點「你別過來,別過來,我有槍」

    保險沒拉,啞槍亂點。

    呀呵,你個小畜生想強出頭不成。烏斑勃然大怒。一下子撲了過去。

    也是施楚生瘦小一些,不禁撲騰,站的位置也是路邊,被一下子撲的翻了個跟頭,雙腳由於翻身還踢到了烏斑。不過他那力氣對烏斑無效。

    「呀媽呀,這是狗呀還是牛,嗚嗚」施楚生一下子哭了出來,他連忙滾身支起四肢,也學做哈全順樣子,也就是狗樣子,向地裡猛爬。

    烏斑過去照著屁股就是一口。一下子咬出了施楚生的恐犬症。

    「哎呦,呀麻呔」施楚生狼叫一般仰著脖子乾嚎「哦候」

    烏斑也沒松嘴,向後撕拉了一下。

    要說這漢奸陰謀詭計也多,跑是跑不了,乾脆裝死吧,施楚生全身爛泥一般一下子灘在地上,強忍著不叫出聲來。

    呀,烏斑鬆了嘴,我就咬了你一口,沒幹別的啊,別逗了,那裡不是要害,要說裝死我比你時間長。

    烏斑圍著施楚生轉了兩圈,又抬頭四周望了望,你要死了不干我事啊,我咬的是屁股,烏斑連忙跑著向山下屯大營方向追去。

    通過訓練烏斑知道人的要害是咽喉,它能快速準確的要了一個人的命,但是它從沒殺過生,最好不要被主人知道,那人死活不干我事。

    看到烏斑跑遠,施楚生才哭著從又爬起來。前邊哈全順在叫向他招手。

    居然忘記起身就爬了過去「你怎麼不開槍呀」才爬到跟前又要發怒。

    「我哪裡還有槍呀,早被繳了去了」哈全順不敢一個人走「怎麼樣施兄弟,我沒有丟下你不管吧」

    「哈兄弟呀,沒想到你還真夠意思」施楚生努力想站起來。卻是屁股疼痛難忍,站不起來。

    「屁股也受傷了」哈全順看了他一眼,心說要不是怕再遇到危險,我才懶得理你呢。「施兄弟呀,別看你留過學,可土辦法你不如我靈,我告訴你你也別費力站起來了,就這麼爬著走吧」

    「這是什麼意思」施楚生奇怪的看著四肢著地的哈全順「這是為何」

    「我這也是剛明白過來」哈全順現學現賣「咱倆這屁股有傷,這四肢著地這樣爬屁股用力小,不信你試看看」

    施楚生還挺聽話,真的爬了兩下「哎呦,哎呦呵還真是哎」施楚生爬出了樂趣「哈兄弟你還真行,這主義不錯」

    「哎,這就對了」哈全順還挺得意「我跟你說這樣走目標還小,不容易被發現,咱也別走大路了,就在這田間地頭找麥渠麥壟也省得麥茬扎到手」

    「扎手好說」施楚生把靴子脫了下來穿在手上,拍了下巴掌靴子炫耀「你看,這不就行了」

    「嘿,好」哈全順伸出大拇指「還是兄弟你腦子好使」

    就這樣,兩個漢奸自有生做了一回狗,一直這樣爬著。膝蓋磨的受不了,就找了塊破木板紙殼繫在腿上。豈知狗哪是那麼好做的。因為爬的太久,等追上黑田楚生時想要再站起來可就難了,卻是怎麼也站不起來。就算綁上護板,二人膝蓋照樣被磨的紅腫損破直流血。二人乾脆就爬上了摩托車。

    黑田楚生回營當然要走戰場觀看。一片狼藉。一是為了仔細勘察。二是等這倆漢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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